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暑假接近尾声,马上要开学了,尽管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愿意,也必须去。
回首暑假,在短短两个月,我还是干了许多有益的事,其中最让我难以忘记的还是收稻谷。
大概在十天前,一大早妈妈就叫我床,叫我去帮四伯娘他们打稻谷。我连饭都没有吃就被妈妈赶鸭子上架的,赶下了田,而在此之前我是没有打过稻谷的。
由于我没有打过稻谷,一开始我只有慢慢的自己摸索。旁边的人看到了,说:“稻谷不是你这样打的,应该是先将稻谷给全部握起来,再快速的将它割下来。”我照着他的方法来,开头那会儿我的速度慢,别人都割下两把了,我还刚刚割完一把,后来慢慢的我的速度跟上他们了。可是没过多久,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捣蛋将尖石头丢在田里,我一不小心踩了上去,将脚给我弄了条口子。我想到没有流多少血,就没管它。可能是幸运女神没在家,而倒霉男神来找我了。不一会儿,我觉得脑袋一阵神,就将手割了块肉,鲜血淋漓,好在肉没掉。
经过了差不多十天的时光了,至今仍还是看得出痕迹。
受伤之后,四伯娘就叫我休息,妈妈叫我去打破伤风。我不想去,于是妈妈就说:“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打你嘛?”我一想到小学时妈妈打我的疼痛,我就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抖。于是在妈妈的威胁下,我还是没有骨气的去了。
然而,我的运气也是“好”到了极点,先是在去的路上把钱弄掉了,又是整个集市的医生都不在家。
几经周折,下午我才将破伤风打了。不得不吐槽一下,我看着那个医生眼睛一眯一眯的,我严重怀疑他眼睛不好,而且他还没戴眼镜,我心底暗暗发誓再也不来这里打针了。
第二天早上,我外公家打稻谷,我就去帮忙,去帮他们递稻谷,后来我问舅舅要OK绷,他问我要来干嘛?我将伤口拿给他看,后来他说了一句让我哭笑不得地话:“你要是早点拿给我看,打死我也不让你干”。
随着打稻谷的结束了,暑假也快结束了。虽然只是短短的两个月,但我觉得非常开心。
最让我难忘的事就是收稻谷,别人家是用机器收,但我家是用手一粒一粒地收的。
这件事发生在三年前的秋天。有一天,妈妈打电话给老师,向老师请假就出发了。我老家在江西宜春市,当时那里交通还不太发达,只能先坐一天的火车到长沙,再转车几次。如果碰到坏天气,就有可能两天都到不了。
我来到田边就看见金灿灿的稻田和正在收农作物的人们。我看见正前方是一片稻谷,我就伸手去收,但是稻谷没收到,反而稻苗断了,爷爷告诉我:“这是没成熟的稻子。”我才猛然发现,这些稻谷不像别的金灿灿的硬梆梆的。
爷爷带我到成熟的稻田上就演示给我看,先用两手的拇指,插在上面,然后轻轻的往两侧打开,再从后面,轻轻一弹,用手在下面等着,最后米就会掉在手里。
我照着爷爷的方法收了一手的稻谷,稻谷握在手上,像针一样扎着,很快的,我发现手已经红了,但是我收得很开心,一点疼痛感都没有感觉得到了。我终于知道爷爷收米的辛苦。
收稻谷,为什么是最难忘的事?因为我是第一次知道农民的`辛苦。
金秋时节雨纷纷,稻谷田里直喊屈。这个时候,稻谷本应该在太阳下成群嬉闹,而现在稻穗却只能在绵绵细雨中迎风摇摆。这两天,太阳公公带着凉风姑姑总算露脸了,这下可忙坏了农民伯伯们。
这不趁着月色,农民伯伯们都在田间忙碌着。我听着“突,突,突”的收割机的声音,看着伯伯们像变魔术一样从收割机里取出一袋又一袋的稻谷,觉得真是神奇,照以前伯伯们抹一把汗,喘一口气,再用镰刀割一行稻,而现在晚上就可以让机械手收割,伯伯们只要装一下袋就可以了。看着田间一堆堆参差不齐的稻草,我却陷入了迷茫:“谷子与稻草是怎么分离的?稻草是如何自动堆放的?”这时爸爸在一旁娓娓道来:“收割机的滚筒上面有一排螺旋式的牙齿,它能把谷粒脱落并吃进肚子里,而滚筒下面还有一个过滤网,它能把吃进的茎叶弹飞出去,而谷粒就顺着漏斗掉进了下面的谷箱里,等谷箱里的袋子装满谷子的时候,就拿出来放好,另外再换一个空袋上去,这样周而复始地循环着。”我茅塞顿开,原来这就是收割机的原理。
听着“突,突,突”的收割声,看着伯伯们脸上幸福的笑容,我更加坚定要当发明家的理想,我要发明更多更好更先进的机器用于我们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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