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一影讲的是一九四二年河南发生的一次大旱灾,当时在某个村子里只有地主老东家有吃的。一天,一大群饥饿的村民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去老东家借粮食,结果双方发生争斗,把老东家的房子全部烧掉了。此时日本人也打来了,老东家一家只好和村民们一起逃荒。
由于天寒地冻,缺少粮食,许多人饿死在了逃荒的路上。难民饿得连树皮和草根都吃。过了一百多天,就饿死了三百多万人。有人因为饥饿,把自己的孩子或是自己给卖了,为家人换来了几升小米。老东家的家人也一个个走向了死亡。而作为当时的国民政一府,却一再地隐瞒、谎报死伤人数,不能给难民及时的救助。一个叫白修德的外国记者不顾生命危险,亲临逃荒的队伍,拍摄到了许多惨烈的图片,将灾害的真实情况公布于世。
电一影的最后,失去所有亲人的老东家放弃了求生的念头,孤零零的老人往回走,寻找家的方向。在路边,他看到了一个小女孩在母亲的一尸一体旁伤心地哭泣,老东家将女孩收留了下来,带着她向家的方向走去……
电一影到这里就结束了,但我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大灾难带给我的是震惊,而一些人在灾难中所表现出来的行为带给我的是震撼。像白修德,原本可以在美国踏踏实实地过好日子,但却为了帮助中国人而不顾生命危险拍摄河南的灾情。电一影中的栓柱宁愿死也没放弃对花枝的承诺,惨死在日本人的刺刀之下。这些人所表现出来的气概,的'确深深震撼着我。
影片中的花枝和星星为了给家人挣点粮食,把自己卖给别人,几升小米却能挽救几条生命。而现在的我们呢?每天吃不完的东西就随手丢弃,全然没有珍惜的念头,甚至觉得理所当然。如果这些东西留给1942年河南灾荒时那些灾民,不知道又能救回多少条人命啊!多少人啊!
唉,假如我有一台时光穿梭机和一支马良的神笔,我一定要回到1942年。在那里给河南的乡亲们画上香喷喷的饭菜,让他们吃上一顿饱饭,从此不再有饥饿;在河南的天空画上许多的乌云,再画上一座大炮实施人工降雨,让那里不再干旱,从此风调雨顺。让世界上每个国家的人都能和平相处!
这部电一影让我更真切地明白了真善美,知道了食物的可贵,让我明白珍惜粮食的重要一性一。
在一个遥远的大森林里,有一个叫做“森林王国”的地方。“森林王国”的国王独眼虎是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在他残暴的统治下,老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终于有一天,在一只狮子的带领下组建成了一支武装起义军。消息传入王宫,狐狸部长可就急了。在早朝上,她就对独眼虎说:“大王,乱党妖言惑众,说是要推翻你的政权。依我看应该尽快将乱党剿灭以除后患。”独眼虎不慌不忙地说:“狐狸部长,小小乱党就把你吓成这样了吗?没什么好怕的,我的国力这样强大,还会怕他们?对了,我准备让你给我建造一个行宫,行宫的地板要用金砖铺成,屋顶用白玉盖好,围墙用钻石装饰,不知你有什么看法?”“大王,现在国库空虚,根本拿不出钱来呀!“狐狸部长无奈地说。“那你就给我从老百姓那里挨家挨户的搜。”独眼虎显得很恼火。
第二天,狐狸部长带领一班人马像土匪似的将百姓那里的金银珠宝统统抢走了,顿时哭声喊声连成一片。起义军的首领狮子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生气地说:“想不到独眼虎这样可耻,把老百姓的东西都抢走了。”从此,动物们对独眼虎的腐败统治都感到万分失望,纷纷加入了起义军。不久,起义军兵临城下,狐狸部长在战斗中死亡,独眼虎见大势已去便挥剑自刎了。最后,狮子当上了国王,他对人民施行仁政,人民过上了安居乐业的生活。
冯小刚避免陷入国族的宏大叙事里,也没有一厢情愿地塑造一个有气节的底层中国人。唯一死在日本刺刀之下的,为的是不可磨灭的亲情和记忆,而不是所谓的民族或国家。他深知在这种极端情境中的选择是没有选择,所以不可能苛求饿的奄奄一息的灾民按照社会的想象“气节”一番。这是冯小刚的进步之处。
这部影片现实得残酷,残酷得却不彻底。那段沉重的苦难让人备感压抑,而灾难中真实的人性则让人更加绝望。“饿殍遍野”、“赤地千里”是文人政客的含糊说辞。人命贱如草,生无尊严死无尊严。野菜、树皮、观音土,凡是能撑满肚皮的都成了口中物;荒野中堆满尸体,任野狗撕咬,路过的人在饥饿的威胁之下早已麻木不仁;人命成为交易,卖妻易子,只为几升小米;让这种灰暗的色调蒙上一层黑色的残酷的,是人吃人,至此,人已经失去了人之为人的意识。先是卑微的苟活,再是沦为野兽般的苟活,活着,成了唯一的本能。
所有道德溃败的社会无不如此,这与所谓的民族劣根性毫无关系,跟所谓的地域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从这部影片中看到民族劣根性的人不仅失之对具体情境的理解和同情,更是深受意识形态教育流毒之害。有的社会发生大饥荒,却没有出现食人的极端场景,不是因为他们的人格更为高尚,而是因为有政府、宗教组织和社会组织的接济使他们不至于沦为目露凶光、只知果腹的.野兽。
而在一个不民主的社会,不仅政府没有动力去解决饥荒,各种社会组织和宗教组织也没有多大生存空间。印度经济学家阿玛蒂亚森早已解剖出大饥荒背后的机理,饥荒的背后是权利剥夺,“从未有一个重大饥荒在民主国家发生,不管它是多么贫困……如果政府致力于防止饥荒的话,饥荒是极其容易防止的”,这在二十年后那场更大的灾难里表现得更为明显。
从这个角度来看,冯小刚又过于保守。他毕竟希望给绝望的人性留下一份温情的寄托。他知道,人性退居到野蛮只是在特定情形下的极端状况,要防止这种极端状况的不断呈现,我们需要的不是人性的改良,而是政府和社会的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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