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包裹在一个粉色泡泡中,我靠近,用手指轻轻一戳,“啪”,泡泡应声而破——那是一颗黑乎乎的种子。思索片刻,轻轻拾起这颗种子,并仔细的看了看,装在包里,带回家随手种在阳台的花盆。
清晨待我起床,慢腾腾的洗漱完毕后,走到阳台。本是抱着侥幸心理来看一看昨天种下的种子,却在下一刻彻底愣住了:本应阳光洒满了的阳台却星星点点布满阴影,窗口露出淡淡的嫩绿,轻轻摇曳,似仙子下凡,欢快舞蹈;如娇羞姑娘,打理秀发。已不记如何走上阳台,对着眼前足有半米的树静静发呆。回过神时,手已快贴上树干,恍然间,小树似乎微微向后仰,恰好躲过了我的手,轻轻摇曳着身躯,发出不满的沙沙声。
“别碰我!”
现在我的心情不能用惊讶来形容了。父母用着惊诧的目光打量着这棵突如其来的树,家里无处安放,只能和小区保安商量,可否把它移到小区树林。才刚将小树移植,不知经谁透露,立刻涌来了一批又一批记者。最后惊动了生物学家有着高级别的学者——一位白胡子老人。
他指着日益见长的树,手指发抖,身体打颤,说话结结巴巴,许久吐不清一个字,眼里充满不容置信:“这、这种树,竟然…竟然还没有绝种!”面对记者的询问,他只是望向我,握住我的手,激动地问我种子从何而来。我只是稍微呆了一下,便指着天上:“随着泡泡飞下来的呀!”
不久,国家派来了警察维护秩序,保护树。好景不长,贪婪自私的人发现这种树的叶子能治百病,树皮能治顽疾,纷纷趁月黑风高夜,摘叶子,割树皮卖钱,树遍体鳞伤。一晚,在楼下散步的我发现了在树下鬼鬼祟祟的人,他见势不妙,用割树皮的小刀直直向我刺来,“唰”,我的脸火辣辣的疼,充满铁锈味的血从脸上留了下来,滴在地上,那人瞧见警察走了过来,慌忙逃走。待他走后,树用叶子伤心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一瞬间,被割开的伤口也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不久,我在梦里见到了树。它用叶片拥抱我,亲吻我,清亮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对不起。是我害你受伤了……”“不,不是!”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记得当初见面我躲开了你,那是因为我是你随手种下,当时有些生气,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我要走了呢,我违反了家族的'禁令,来到祖先的故乡。当时只是想看一看祖先口中美丽的地球,却发现如此破烂不堪,那时我很伤心,但是,我发现了在这里还有许多善良的人呢……这颗种子留给你,只要有善良和希望,绝对会再次发芽的。那么,再见了……”
梦醒,留下一道泪痕,楼下吵嚷嚷的,树,不见了,手上的,是种子……
我,是一滴小小的春雨,同伴们告诉我,我的责任是滋润万物,造福人类。我可高兴了,没想到我的作用这么大呀!
天空灰蒙蒙的,要下雨了,我睁开双眼,同伴们对我说大地母亲正在呼唤我们,我们就要见到人类了!
准备了一番后,第一波小雨滴出发了,而我在最后一波,但是仍然无法削弱我的兴奋。
我和同伴们手牵着手,从云层上跳了下来。
我终于来到了陆地上,可是周围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没有草地,没有花儿,没有小溪……有的只是无数的高楼和厂房。
“怎么会这样呢?”我急得快哭出来了。
最年长的雨滴叹了口气:“陆地变成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都是人类的贪心造成的,唉!”
“一定还会有办法的,我要去帮助人类。”我坚定地着大家:“我要帮他们把地球回复原状!”
“孩子,如果你要去,我不会阻止你,但你要记住,一定要在太阳升起时回来,知道吗?”
“谢谢,我会记住的!”我依依不舍地和大家告别后有重新出发了、
一路上有露水与我作伴,我们聊得十分开心,但我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就加快了脚步,来到了第一站——森林。
当我降落到森林时,刚站稳了脚步,就听见了伐木的声音,一个伐木工正在砍树,他的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这么多树,真讨厌,多占位置,砍了还可以建房子呢!”
“住手!这样是不对的!”我跳到树上拦住了他。
“不过是一滴小小的水而已,我才不怕你!“伐木工说完举起手中的电锯就要砍了下来。
“你可以砍这些树,但你知道这里的空气都是它们进化的吗?”
他仿佛愣住了一般,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真诚地对我说:“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我回去告诉我的同伴,让他们也别砍树。”他像我鞠了一躬,便赶紧走了。
我起身前往了下一站——人类的厂房。
我来到这里,劝说大家别排放污水到海里,并且叫大家少建房子。
很快我的事情就被全人类都知道了,他们都很惭愧,决心改过。
日出了,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天空母亲和同伴们的呼唤。我希望下一次再来的时候,地球能变个样,有草地,有花儿,有小溪……
我能见到吗?
随手撕了一下写字台上的台历——今天是6月20日,日期下有一行小字“今天是父亲节,祝天下所有的父亲---节日快乐,您辛苦了!”
我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头枕着双手,眼睛凝望着天花板,一张苍老的面庞在脑海中掠过。那个刚过60岁生日的老人确实老了,头发胡须不知什么时候全白了,耳朵眼神都不如从前了,腿脚也不灵便了。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前几天妈还在电话里嚷着说,最近这老头子变得越来越怪了。
哎!幸好有电话,使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交流可以如此迅速,如此方便。我踱进客厅,走到电话机旁犹豫了好久,拿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却始终想不出一句好的开场白,更不好意思开口说出埋在心底很久的那三个字。
而陈年旧事也在心头忆起。我家老头子年轻时其实也很英俊的,用现在年轻人一句流行语来形容就是“简直酷毙了”!而且是在政府机关上工作,每个月也有几十大毛的工资,在那年头可是十分不错的收入了。虽然对我们几个儿女都是“铁石心肠”,记忆中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竟是在大雪天里,脱下他那身肥大的风衣裹着我,硬是把逃学的我送到了学校,但随着岁月的流逝,年龄的增长,一切年少的怨恨都已经变得很淡。
老头子心肠确实挺硬,从不给我们买零食、玩具之类的东西,甚至没说过一句好听的话,都是些大道理,一说起来总让我们像听领导教训似的一动不敢动。幸好还因为那几十大毛的工资,我们兄妹几个才没举手表决要求妈换一个父亲。
他很少有闲暇,总是忙忙碌碌的,在他的眼中我们永远没有他的同事、下级、上司、工作重要。即使偶有闲暇也是在家修修补补,再不就是搬出那一套套令人发怵的大道理教育我们。直到退休以前他一直保持着这种作风,年少的记忆中父亲的.身影是永远不属于我们的。
仔细一想,其实老头子的这些缺点,我现在几乎都原封不动地继承下来了。自从有了儿子之后,我才理解了父亲。我抬头看了看儿子的小屋内依然有着灯光,这小东西在干什么呢,还不睡!
我下定决心起身去客厅打电话,一阵忙音之后,老头子在那边大嚷了起来:“喂,谁啊?”我只得跟着他的声音大喊:“爸,是我,良子!”喊了几遍,老头子才听出来是我,然后接着喊:“这么晚了还在忙啊?要注意身体,都中年人了,身体要紧……”这老头子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但是声音已经很苍老了。我在电话这头说:“爸……”老头子又喊起来了:“我孙子怎么样了,还调不调皮了……?”我又喊了一声:“爸……”老头子不耐烦起来了,“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就挂了吧,电话费挺贵的,挣点钱不容易……”我说:“爸,今天是父亲节。”;老头子在那边顿了一下,“我知道!”妈又在老头子旁边发起牢***来了,“你小妹她们刚才也打电话过来了,被他骂回去了,你也想被他骂?这死老头子现在不知道怎么变得越来越小气,越来越怪……”我还在电话这边犹豫着:“爸,我……”老头子又喊了起来:“我知道,没什么事,你挂了吧!电话费太贵!”我说了最后一句“爸,你多保重身体!”老头子便挂了。
我轻轻放下电话,回到书房坐在写字台前,继续刚才没看完的书,一枚书签滑在地上,我拾起一看,上面写着几行笨拙歪曲的小字:“爸,父亲节快乐!我爱你!——永远理解您并支持您的小东西”,旁边是小东西画的一副“我爱你——老爸”的童画……
这小东西!什么时候蹓进来的?
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那老头子真的知道我想对他说什么吗?
这里是1997年,人们以掌握了克隆技术的皮毛,只有蒙特利医生掌握了克隆技术的精华,可他竟无缘无故失踪了。人类全力寻找他的下落,可还是一无所获。
在唐人街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身手敏捷的特工真注视着一个叫希特的中学生,希特就是蒙特利医生复活的希特勒,蒙特利医生多次提到他赞同法西斯主义。这个优秀的学生会不会是希特勒的克隆体?忽然这是传来情报说找到了蒙特利医生的老窝。
急忙赶去,只看到残缺的蒙特利医生的本:4月28日,我刚克隆了希特勒的原型,我给他取名叫希特,他们这时还没掌握克隆技术的皮毛呢。2002年12月14日,他们才克隆出一只羊,而我的小希特已经5岁了。2008年12月19日,我的小希特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小学生了,他们还在到处找我呢。2003年10月18日,我的小希特上中学了,我非常高兴,但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我失望极了,我的小希特对法西斯主义毫不赞同,看来克隆只能克隆外表,不能克隆内心,我把他送到一户人家,我自***了。
我看到后惊喜万分,解除对希特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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