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门关上了,把我留在外面,起初还是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我再不想看见你了!”
“哼,我还懒得理你呢,你以后可别来找我玩,来了我也不给你开门!”
听到她这样讲,我气鼓鼓的吼道:“我才不会,永远都不会。”接着,她竟就那样当着我的面把门给关上了。那些绝情的'话语,让我无所适从,心里面酸酸的。
转身,毫不犹豫地走上大楼,没有回头看过一眼,自然也就没有发现门缝后那双逐渐黯淡的眼睛。
这天下午,我手上捧着一盆花,兴冲冲地跑到她家门口,刚抬手,前几天那一幕重新浮现在脑海,手臂无力地垂下,“算了!”
回到家,努力平复自己苦闷的心情,干嘛要去找她?我才不稀罕和她当好朋友,再一起玩呢。可虽说如此,但我和她这几年的友情不是盖的,回想起以前那些快乐的时光,两人并肩走到现在。可就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儿闹得这般不可开交。我们俩都很倔,死要面子,谁都不愿先低头。其实我是很想跟她和好如初的,只是一想到她那天绝然的行为就十分不快。
于是,这种局面就继续这样僵持着。没有解决这事儿,心里一直不舒服;没有她在身边说笑,感觉好不习惯;没有她听我倾诉烦恼,心里好像空出了一块;没有她一起看书聊天,生活似乎也少了很多乐趣。
我又一次来到她家门口,原本梳理好的思绪和平静的心态却乱了,不是紧张,不是害怕,只是她的那句话突然回荡在耳边“来了我也不给你开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叹了口气“还是算了吧。”
坐在房间里,觉得自己真是又卑微又可笑,她根本就不在乎我这个朋友,她都已经那样说了,我还期待什么?“铃铃……”系在窗台上的那串风铃被微风吹动轻轻摇曳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抬眼望去,愣了好一会儿的神,“这是你最喜欢的淡紫色,我就猜到你肯定会喜欢这串风铃的……”当初,应该很快乐吧!不行,我不能让这份快乐流逝,我要重新拥有它。
站在那扇熟悉的门前,这一次没有了顾虑也没有了气恼。决心已定,我伸出手刚想敲门,那门却随着我指尖上的一点力度打开了一条缝。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稍一用力,果真,门开了……。她站在我面前,笑着开口“知道吗?我等你很久了……”
原来,门并没有关,只是一直都没有信心和勇气去打开它,当你鼓足勇气,你会发现门其实开着,一直都是的……
夜,很凉。风,很大。
又是一个睡不着的夜晚。
似乎从小时候开始,我就是一个十分自卑的孩子。小时候,我长得很胖,学习又不好,在班级里,我是一个没有存在感的孩子,每一次跑步,我从同学们眼里看出了嘲笑,慢慢地,我开始厌恶体育课了。
在我以为有新的途径就能在班级里有存在感的时候,我开始每天学习,可是,我的学习成绩却在退步,当老师每一次在班里念出我成绩的时候,我看到的,却是老师满脸的无奈和可惜,慢慢地,我看都不敢看一眼老师了,在路上见到老师,我都会绕道走,装作看不见老师,因为,我对老师的情感以全都是歉意与惭愧了。在六年级毕业时,看到同学们拥抱在一起伤心的时候,我却一点也不伤心,因为我对小学的六年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念的了。在小学六年,我看到的全都是同学的嘲笑与老师的无奈。
终于,我上了初一,我以为当我去了另一所学校,我就不会我有小学时的那种心情了。初中的竞争更大了,体育课每次都要跑八百米,每一次月考年级都会排名。在这种氛围下,才坚持了两个多月的我已经完全受够了,当我完全想要放弃时,却不知,我却在进步中。
经过两个多月,一次称体重时却意外地发现,自己与之前相比瘦了十多斤,我开始对每周一次的体育课有了兴趣,慢慢地,我的八百米成绩从不反格上升到了级格,随着对体育的兴趣,我也开始对学习有了兴趣,所以我不断的刷题,不断地做题,我在年级的排名已经是中上了,在班级排名我也进步了几名。
我开始爱上了这种生活,在我还没领悟到这些之前,我一直以为我通往成功的门是关着的,不管我用尽什么方法都把它打不开,可是当我即将去对生活的信心的时候,突然,猛地一转身,才发现,竟然通往成功的那扇门一直开着,只不过我找错了门。
夜,很静。
在这种氛围下,我终于睡了个好觉。
一次次的争吵使我变得封闭;一重重的封闭使我变得消沉;一抹抹的消沉让我认为脱离了父母,让我认为我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
于是,我便将自己反锁在“孤独”的大屋中,屋前有一条叫“代沟”的大河,没有架上桥。大屋的每扇门上都挂着刻有“封闭”的锁,锁上的钥匙却早已被我扔出了围墙。
曾几何时,我以为听着MP3,哼着小曲的生活是快乐的;曾几何时,我以为拒绝关爱,反抗到底是潇洒的;曾几何时,我以为心房已被牢牢锁住,可——
一切的醒悟来的并不迟。就在这学期,该死的学业压得我吃不消,我使被“流感”入侵了,当躺在床上,只觉得头晕乎乎的,我知道我完蛋了——发烧。这在平时本是芝麻绿豆大点儿小事,可如今,本姑娘正面临中考,哪经得起这一折腾啊!算了吧,我便吞了几粒退烧药,撑着发闷的脑袋上学去了。这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只觉得昏昏沉沉,连手脚都难以控制。
好不容易撑到了家,我一反常态,甩下书包就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也就睡着了。
夜深了,隐约听到了机械钟“答答”的声响,我撑起上眼皮,灯亮着,可床头却多了个点滴瓶,我的手不觉得颤动了一下,这才觉得有点儿疼。顺道儿看了一下钟,呀,都2点了!
这时,我发现有人进我房间了,下意识地,我闭上了双眼,是医生吗?我揣测着。“孩子啊,累了吧,真是像你爸,倔得不得了,怎么病了也不吱声呢……”原来是妈妈,怎么,她怎么还没睡,我不觉心头一颤。不一会儿,又睡得香了。
再一次醒来,天还没亮,才3点多,只觉得手臂被什么压麻了,定晴一看,竟是妈妈。我这一醒,把她也吵醒了,她睁开睡眼,布满血丝的眼望着我,问道:“是饿了吧,妈妈帮你去烧点面条。”说着,便蹒跚离开了。
又是心头一颤,双眼模糊了。
即时的`醒悟,我发现我的心房原来是开着的。用心去感受,我懂得了接受,母亲用关爱这把万能钥匙,揭开了我心中的锁,我化了。
——题记
瀑瀑的溪水演绎着动人的旋律,萤火虫提着明灯舞步在溪面上。碧绿的田野上,一只只野蛏扑通跳入水中,柳絮被拂得飞腾,在月光湖面上掠过娇姿。我拖着两腮,脸颊的泪痕明显,双手紧紧抓着书包的带子,远远地远远地望着那扇紧闭的家门,不敢往前走。童年是首美丽动听的歌谣,又像安徒生笔下精彩的童话,我们在尽情演绎着。小时候在衣村,夜里漆黑得让人恐惧,因此,妈妈总是再三嘱咐我,如果在太阳下山前仍没回家,她就会紧锁家里的大门,将我弃之门外。一直以来,我也很好地遵守着这一约定。
酣恬的午时,蝉鸣喧闹着,像是拥挤的闹市,烦闷的心情也更加阴沉,因为收到了一张不及格的测试卷。郁闷的心情像巨山压得我喘不过气。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鲜艳如火的红霞肆意地涂鸦着天际,太阳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下山。忽然耳边响起了伙伴们的笑声,他们拉着手走着跑着向游戏厅走。不知不觉我的心和步子也直勾勾地往里走,没有半点犹豫,似乎也忘了早回家的那个约定。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代替那抹轻纱般的粉霞是一轮皎洁的圆月,月亮登上了漆黑的天边,钻石般闪亮的星星眨巴着眼睛。我愣愕地呆着,站在家门,都不敢向前踏一步。我多么害怕推开门发现紧锁的门和门后妈妈阴冷的脸。就这样,捧着群蛙的场,听了一次演唱会。忽然被饥饿感所惊醒,我小心地探着,轻轻地推开门,却惊讶地发现门其实开着。灯光像温暧的太阳充溢着房屋,饭桌上的`碗筷也没有动过,还摆着热乎乎的饭菜。这时,母亲慢慢走过来,什么也没说,借着灯光,她那眼眶似乎还淌着儿滴泪。我小心地将试卷递给她不敢望向她的眼睛。过了片刻,她细腻的双手轻轻敷着我的额头,并鼓励我要加油努力。不知是谁开的口,我们便走向饭桌一起围着吃饭了。那一刻的米饭很香软,热乎乎的。母亲的脸上也挂着慈祥温和。往外看,门还开着。
门后,是母亲的等待,那是永远不会关着的大门。也许一开始不懂,现在才慢慢懂得,关上的是对我可能遇到危险的警戒线,而另一扇门,其实开着,因为那是母亲对我不竭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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