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英国《泰晤时报》出了一个题目,公开征求答案,题目是:从伦敦到罗马最短的道路是哪条?
很多人都从地理位置的角度找答案,结果都落选了,只有一个答案获奖:一个好朋友。
获奖人说:“我没有单从地理的角度想问题,而是另辟新径。”
我们回想一下,其他答案错了吗?没有。这个获奖答案同样正确。只不过一个是从地理角度,一个是从人性角度。同一个问题可以得出不同的正确答案。
考虑一下下面这个问题:一个圆,一个三角形,一个半圆,哪个图形与其他两个不同?按通常的思维,这道题一定只有一个答案,可再想一想呢?选三角形是因为它是唯一一个用直线构成的图形。选圆是因为它是唯一一个用曲线围成的封闭体系。选半圆是因为它是唯一一个用曲线和直线共同围成的图形。瞧,这道题有三个答案,可这三个答案都是挑不出毛病的。
再者,1+1在大多数人看来只有一个答案,等于二,可它在化学中就小于二。就这样一个看似如此简单的问题也有好多个答案。
如此看来,拘泥于“一个正确答案”是极没必要的。“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同样一篇文章从不同角度看也有不同感悟,同样一件事,用不同的方法去解决,最终结果或许都一样。“条条大路通罗马”,连大师毕加索的画都褒贬不一,我们又何必只在一个答案上找出路呢?
而在我们的生活中,认为“正确答案只有一个”的人实际上是迷信权威。我们常常把对一个人的评价基于权威、专家们的观点。但权威是有成就的人,不是正确答案。就拿毕加索的画来说,印象派权威说这是稀世之作,唯美派权威说是垃圾,这些都是专家们的想法,可他们即便是专家,意见也同样不一样嘛!说他们错误也有理,说他们正确也对,可以说,他们都是正确的,也都是错误的。从不同的角度看,正确答案真的不只一个。
由此看来,事物的答案从不同的角度看是不同的。记住,事物的正确答案永远不只一个。
寒夜漫漫,走出生产线,昏黄的照射下,整个工厂显得漠然荒凉,映入眼帘竟是鹅毛大雪飘飘落下,又似白粥密密麻麻,从遥远的翰空倾注而下颓废而哀伤。
飘飘洒洒,布满整个眼眸,无际的夜空在灯光下被飘雪渲染得淋漓尽致,蘸在衣帽上,落在背包,没有稍纵即融,它体体面面的掉下顺着你的身体,然后噼啪被拍在地上,安详而又沉寂。
我记事晚,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雪才刻在我印象里面。那时候不懂事,一夜之间醒过来,整个世界被裹上银毯,给人以错觉,惊恐、欣喜、激动,如果要是完完整整回忆起当时的心情,那我也不知道用哪些词语能够形容,至少在有雪的日子里,是不平凡的。小小的个子,提着个烤火箱还携个保温杯,在不到一千米的路程中像个企鹅般颠簸着,想玩又怕迟到,走太快又不甘心早早回到教室,一路上嘻嘻哈哈,完全不在乎温度,远看起来别是一道风景,想来那种场景此生再难见到,哪怕是想梦,也梦不到。
小时候的雪总是那么纯厚,不是冷,反倒觉得温暖,或许偏大些,学校直接下个通知说放假几天,那种能够预想到的愉悦对于我这种贪玩的孩子来说是莫大的欢喜,这是我对雪的初体验,心情和当时的年纪对当,雪是美好的,是纯洁无瑕,是温暖,是故乡的云的维帘,是穷极一生都回不去的思念。
慢慢长大,与童年渐行渐远,再看到雪时只会因为这种意境,或者场景而怦然心动,并不会散去某些属于自己的心事,又或者一些困扰自己的事情,最多从体内隐隐透露出骨子里特有的感伤,夹杂着不成文的文艺范,然后自我感觉良好,美美地呆上一会儿,继而又奔跑在雪地里,追逐嬉戏。
如今,往事就像某片散落在地上的雪绒化开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直没有时间让你去缅怀,甚至都来不及好好欣赏一下,踱手踱脚,只能一个人静静地在雪地里不回头地走,回忆如风无情从身旁掠过,不留一丝痕迹,留下的只有孤言,和沉寂。年幼的兴奋,在经过十几年理和质的变化,褪去的只剩淡然,到最后无从说起。
搓一搓手,只是眨了眼的功夫,雪已经淡在地面上,脚印由小变大,由深到浅。童年,少年已经远远走了,走在一路孤独的路上向着往事,向着未来,风呼呼的吹,把我吹进流盼与希冀当中,留去不是,唯梦还安然着!
读志摩的诗是一种享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是灵动,“但如今膏火是我的心,再休问我闲暇的诗情!”,是哀怨,是叹息。志摩最容易让我想起柳永:洋溢的是那种满卷的才气。志摩一生“跟着清风走”,在翡冷翠,在康桥,都留下了志摩追求美与爱的脚步。而我永远难忘的是那一首《青年曲》中的一句:“彩虹不常在天边。”其实读志摩的诗并不仅仅是一种享受!
今天,我们的生活就像四月的好天气,但人间总是四月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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