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姐姐到公园玩。我看到卖票地方的人非常少,心想今天真好,人少玩起来可以舒畅一点。可是到了里面一看,热闹非凡。原来人们早已来到里面游玩。有的在划船,有的坐在草地上聊天,还有的在散步,打拳……走了一会儿感到有点口渴了,我就对姐姐说了。姐姐就去帮助我买了两瓶可口可乐。我们就坐在草地上喝了起来。喝完,我说:“姐姐,我要溜冰。”姐姐问我:“你会溜吗?“我说:“不会可以学嘛。”我一再请求,她只好答应了。
用三元钱买了一张票让我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我穿好了溜冰鞋,刚想站起来开步,就“啪”地一声,我重重地摔倒了地上。姐姐看见了就赶快跑过来扶我。然后,她扶着我溜。姐姐扶着我时,我溜得比较顺利。可是,她一松手,我就又摔了一跤,而且摔了个四脚朝天。姐姐走过来扶起我说:“你不是一定要溜吗,现在成了摔跤比赛了。”我听了姐姐的话,一声不响。接着,我又去溜冰了。我经过慢慢地练习,先蹲着,然后又慢慢地站起来练,越练越好。
姐姐看我熟练的样子,也就不说了。
我把我的孩子带了去,他从来没有让水没过鼻梁过,他也只有从列车的车窗里,才看到过莲花池。在去湖边的路上,我不禁想象这次旅行将是怎样的— 次。我缅想时光的流逝会如何毁损这个独特的神圣的地方——险阻的海角和潺一潺的小溪,在落日掩映中的群山,露营小屋和小屋后面的小路。我缅想那条容易辨认的沥青路,我又缅想那些已显荒凉的其它景色。一旦让你的思绪回到旧时的轨迹时,简直太奇特了,你居然可以记忆起这么多的去处。你记起这件事,瞬间又记起了另一件事。我想我对于那些清晨的记忆是最清楚的,彼时湖上清凉,水波不兴,记起木屋的卧室里可以嗅到圆木的香味,这些味道发自小屋的木材,和从纱门透进来的树林的潮味混为一气。木屋里的间隔板很薄,也不是一直伸到顶上的,由于我总是第一个起身,便轻轻穿戴以免惊醒了别人.然后偷偷溜出小屋去到清爽的气氛中,驾起一只小划子,沿着湖岸上一长列松林的荫影里航行。我记得自己十分小心不让划桨在船舷上碰撞,惟恐打搅了湖上大教堂的宁静。
这处湖水从来不该被称为渺无人迹的。湖岸上处处点缀着零星小屋,这里是一片耕地,而湖岸四周树林密布。有些小屋为邻近的农人所有,你可以住在湖边而到农家去就餐,那就是我们家的办法。虽然湖面很宽广,但湖水平静。没有什么风涛,而且,至少对一个孩子来说,有些去处看来是无穷遥远和原始的。
我谈到沥青路是对的,就离湖岸不到半英里。但是当我和我的孩子回到这里,住进一间离农舍不远的小屋,就进入我所稔熟的夏季了,我还能说它与旧日了无差异 ——我知道,次晨一早躺在床上,一股卧室的气味,还听到孩子悄悄地溜出小屋,沿着湖岸去找一条小船。我开始幻觉到他就是小时的我,而且,由于换了位置,我也就成了我的父亲。这一感觉久久不散,在我们留居湖边的时候,不断显现出来。这并不是全新的感情,但是在这种场景里越来越强烈。我好似生活在两个并存的世界里。在一些简单的行动中,在我拿起鱼饵盒子或是放下一只餐叉,或者我在谈到另外的事情时,突然发现这不是我自己在说话.而是我的父亲在说话或是摆一弄他的手势。这给我一种悚然的感觉。
次晨我们去钓鱼。我感到鱼饵盒子里的蚯蚓同样披着一层苔藓,看到蜻蜓落在我钓竿上,在水面几英寸处飞翔,蜻蜓的到来使我毫无疑问地相信一切事物都如昨日一般,流逝的年月不过是海市蜃楼,一无岁月的间隔。水上的涟漪如旧,在我们停船垂钓时,水波拍击着我们的船舷有如窃窃私语,而这只船也就像是昔日的划子,一如过去那样漆着绿色,折断的船骨还在旧处,舱底更有陈年的水迹和碎屑——死掉的翅虫蛹,几片苔藓,锈了的废鱼钩和昨日捞鱼时的干血迹。我们沉默地注视着钓竿的尖端;那里蜻蜓飞来飞去。我把我的钓竿伸向水中,短暂而又悄悄避过蜻蜓,蜻蜓已飞出二英尺开外,平衡了一下又栖息在钓竿的梢端。今日戏水的蜻蜓与昨日的并无年限的区别——不过两者之一仅是回忆而已。我看看我的孩子,他正默默地注视着蜻蜓,而这就如我的手替他拿着钓竿,我的眼睛在注视一样。我不禁目眩起来,不知道哪一根是我握着的钓竿。
我们钓到了两尾鲈鱼,轻快地提了起来,好像钓的是鲭鱼,把鱼从船边提出一水面完全像是理所当然,而不用什么抄网,接着就在鱼头后部打上一拳。午餐前当我们再回到这里来游泳时,湖面正是我们离去时的老地方,连码头的距离都末改分厘,不过这时却已刮起一阵微风。这地方看来完全是使人入迷的海湖。这个湖你可以离开几个钟点,听凭湖里风云多变,而再次回来时,仍能见到它平静如故,这正是湖水的经常可靠之处。在水浅的地方,如水浸透的黑色枝枝桠桠,陈旧又光滑,在清晰起伏的沙底上成丛摇晃,而蛤贝的爬行踪迹也历历可见。一群小鱼游了过去,游鱼的影子分外触目,在陽光下是那样清晰和明显。另外还有来宿营的人在游泳,沿着湖岸,其中一个拿着一块肥皂,水便显得模糊和非现实的了。多少年来总有这样的人拿着一块肥皂,这个有洁癖的人,现在就在眼前。年份的界限也跟着模糊了。
上岸后到农家去吃饭,穿过丰饶的满是尘土的田野,在我们橡胶鞋脚下踩着的只是条两股车辙的道路,原来中间那一股不见了,本来这里布满了牛马的蹄印和薄薄一层干透了的粪土。那里过去是三股道,任你选择步行的;如今这个选择已经减缩到只剩两股了。有一刹那我深深怀念这可供选择的中间道。小路引我们走过网球场,蜿蜒在陽光下再次给我信心。球网的长绳放松着,小道上长满了各种绿色植物和野草,球网(从六月挂上到九月才取下这时在干燥的午间松一弛下垂,日中的大地热气蒸腾,既饥一渴又空荡。农家进餐时有两道点心可资选择,一是紫黑浆果做的馅饼,另一种是苹果馅饼;女侍还是过去的普通农家女,那里没有时间的间隔,只给人一种幕布落下的幻象——女侍依旧是十五岁,只是秀发刚洗过,这是惟一的不同之处——她们一定看过电一影,见过一头秀发的漂亮女郎。
夏天,啊夏天,生命的印痕难以磨灭,那永远不会失去光泽的湖,那不能摧毁的树林,牧场上永远永远散发着香蕨木和红松的芬芳,夏天是没有终了的;这只是背景,而湖岸上的生活才正是一幅画图,带着单纯恬静的农舍,小小的停船处,旗杆上的美国国旗衬着飘浮着白云的蓝天在拂动,沿着树根的小路从一处小屋通向另一处,小路还通向室外厕所,放着那铺洒用的石灰,而在小店出一售纪念品的一角里,陈列着仿制的桦树皮独木舟和与实景相比稍有失真的明信片。这是美国家庭在游乐,逃避城市里的闷热,想一想住在小湖湾那头的新来者是“一般人”呢还是“有教养的”人,想一想星期日开车来农家的客人会不会因为小鸡不够供一应而吃了闭门羹。
对我说来,因为我不断回忆往昔的一切,那些时光那些夏日是无穷宝贵而永远值得怀念的。这里有欢乐、恬静和美满。到达(在八月的开始本身就是件大事情,农家的大篷车一直驶到火车站,第一次闻到空气中松树的清香,第一眼看到农人的笑脸,还有那些重要的大箱子和你父亲对这一切的指手画脚,然后是你座下的大车在十里路上的颠簸不停,在最后一重山顶上看到湖面的第一眼,梦魂牵绕的这汪湖水,已经有十一个月没有见面了。其中宿营人看见你去时的欢呼和喧哗,箱子要打开,把箱里的东西拿出来。(今天抵达已经较少兴奋了.你一声不响地把汽车停在树下近小屋的地方,下车取了几个行李袋,只要五分钟一切就都收拾停当,一点没有***动,没有搬大箱子时的高声叫唤了。
恬静、美满和愉快。这儿现在惟一不同于往日的,是这地方的声音,真的,就是那不平常的使人心神不宁的舱外推进器的声音。这种刺耳的声音,有时候会粉碎我的幻想而使年华飞逝。在那些旧时的夏季里,所有马达是装在舱里的,当船在远处航行时,发出的喧嚣是一种镇静剂,一种催人入睡的`含混不清的声音。这是些单汽缸或双汽缸的发动机,有的用通断开关,有的是电花跳跃式的.但是都产生一种在湖上回荡的催眠声调。单气缸噗噗震动,双汽缸则咕咕噜噜,这些也都是平静而单调的音响。但是现在宿营人都用的是舱外推进器了。在白天,在闷热的早上,这些马达发出急躁刺耳的声音。夜间,在静静的黄昏里,落日余晖照亮了湖面,这声音在耳边像蚊子那样哀诉。我的孩子钟爱我们租来使用舱外推进器的小艇,他最大的愿望是独自操纵,成为小艇的权威,他要不了多久就学会稍稍关闭一下开关(但并不关得太紧,然后调整针阀的诀窍。注视着他使我记起在那种单汽缸而有沉重飞轮的马达上可以做的事情,如果你能摸熟它的脾性,你就可以应付自如。那时的马达船没有离合器,你登岸就得在恰当的时候关闭马达,熄了火用方向舵滑行到岸边。但也有一种方法可以使机器开倒车,如果你学到这个诀窍,先关一下开关然后再在飞轮停止转动前,再开一下,这样船就会承受压力而倒退过来。在风力强时要接近码头,若用普通靠岸的方法使船慢下来就很困难了,如果孩子认为他已经完全主宰马达,他应该使马达继续发动下去,然后退后几英尺,靠上码头。这需要镇定和沉着的操作,因为你如很快把速度开到一秒钟二十次,你的飞轮还会有力量超过中度而跳起来像斗牛样地冲向码头。
我们过了整整一星期的露营生活,鲈鱼上钩,陽光照耀大地,永无止境,日复一日。晚上我们疲倦了,就躺在为炎热所蒸晒了一天而显得闷热的湫隘卧室里,小屋外微风吹拂使人嗅到从生锈了的纱门透进的一股潮一湿味道。瞌睡总是很快来临,每天早晨红松鼠一定在小屋顶上嬉戏,招到伴侣。清晨躺在床上—— 那个汽船像非洲乌班基人嘴唇那样有着圆圆的船尾,她在月夜里又是怎样平静航行,当青年们弹着曼陀铃姑娘们跟着唱歌时,我们则吃着撒着糖未的多福饼,而在这到处发亮的水上夜晚乐声传来又多么甜蜜,使人想起姑娘时又是什么样的感觉。早饭过后,我们到商店去,—切陈设如旧——瓶里装着鲦鱼,塞子和钓鱼的旋转器混在牛顿牌无花果和皮姆牌口香糖中间,被宿营的孩子们移动得杂乱无章。店外大路已铺上沥青,汽车就停在商店门前。店里,与往常一样,不过可口可乐更多了,而莫克西水、药草根水、桦树水和菝葜水不多了,有时汽水会冲了我们一鼻子,而使我们难受。我们在山间小溪探索,悄悄地,在那儿乌龟在太陽曝晒的圆木间爬行,一直钻到松散的土地下,我们则躺在小镇的码头上,用虫子喂食游乐自如的鲈鱼。随便在什么地方,都分辨不清当家做主的我,和与我形影不离的那个人。
有天下午我们在湖上。雷电来临了,又重演了—出为我儿时所畏惧的闹剧。这出戏第二幕的高|潮,在美国湖上的电闪雷鸣下所有重要的细节一无改变,这是个宏伟的场景,至今还是幅宏伟的场景。一切都显得那么熟稔,首先感到透不过气来,接着是闷热,小屋四周的大气好像凝滞了。过了下午的傍晚之前(一切都是一模一样,天际垂下古怪的黑色,一切都凝住不动,生命好像夹在一卷布里,接着从另一处来了一阵风,那些停泊的船突然向湖外漂去,还有那作为警告的隆隆声。以后铜鼓响了,接着是小鼓,然后是低音鼓和铙钹,再以后乌云里露出一道闪光、霹雳跟着响了,诸神在山间咧嘴而笑,一舔一着他们的腮帮子。之后是一片安静,雨丝打在平静的湖面上沙沙做声。光明、希望和心情的奋发,宿营人带着欢笑跑出小屋,平静地在雨中游泳,他们爽朗的笑声,关于他们遭雨淋的永无止尽的笑语,孩子们愉快地尖一叫着在雨里嬉戏,有了新的感觉而遭受雨淋的笑话,用强大的不可毁的力量把几代人连接在一起。遭人嘲笑的人却撑着一把雨伞蹚水而来。
当其他人去游泳时,我的孩子也说要去。他把水一淋一淋的游泳裤从绳子上拿下来,这条裤子在雷雨时就一直在外面淋着,孩子把水拧干了。我无精打采一点也没有要去游泳的心情,只注视着他,他的硬朗的小身一子,瘦骨嶙峋,看到他皱皱眉头,穿上那条又小又潮一湿和冰凉的裤子,当他扣上泡涨了的腰带时,我的下腹为他打了一阵死一样的寒颤。
星期天的下午两点,妈吗带我去了海底世界,
一到海底世界的大厅里面,我就看到了许许多多的鱼,有大鲨鱼、护士鲨、大白鲨,海龟、章鱼、乌贼,还有一种鱼,形状象一片叶子一样漂浮在水中,我还看见了海豚和海狮,还看见了许多身有小斑纹的小鱼,还有七色鱼......
我先去看了大海龟,大海龟在水中游来游去的,可爱极了!工作人员在大海龟的背上坐着,像在大海中骑马一样,我然后又去看了海马,那些海马可爱极了!快快活活的在水中游来游去,还把那些黑色的东西吐在别的鱼身上,别的鱼的头上都黑了。连水都变黑了。
接下来我去看了章鱼,章鱼的八角触角不停的在动,还像海马一样把那些黑的东西都吐在别的鱼身上,水也一样变黑了。
最好看的要算大白鲨了。大白鲨看着我们直流口水,但它根本不吃别的鱼,就更不去吃那些工作人员,而且它们相处的很好......
最后我就去看表演,因为我去晚了,所以我只看了一点就是海狮走路,只见工作人员走一步,海狮也跟着走一下,就看完了。
因为天黑了,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海底世界。
冬天带着留恋迟迟不肯离去,春姑娘带着羞涩来到我们身边,初春的太阳乍泄一般照进我们心中,走!我们一起探春去。
春姑娘来到公园里,小草、花朵一起欢迎她,花草间的露珠在阳光照耀下,一闪一闪,亮晶晶,像钻石一样,仿佛争相献给春姑娘。春姑娘笑了,我的心也像撒欢的小兔一样,快乐地在鹅卵石的小路上奔跑。众里寻她千百度,因为初春的缘故,粉色桃花朵朵,白色梨花串串,我们忍不住闻她的花香,走近她,美美地合影。花红柳绿间,仿佛生活也有了芬芳与希望。
春姑娘轻轻挥手,“扑棱棱”几声,成群的鸟儿在树上歇息,“叽叽喳喳”仿佛在说悄悄话呢?突然,几只小鸟腾空跃起,留下一只鸟儿在那里静静地梳理羽毛,我怕惊扰她,放下手中的相机,屏住呼吸。只见它不时在枝干上跳来跳去,一会侧头啄几下柳树的嫩芽,一会又欢快地叫几声。我不禁想起那首诗:“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坐在万丝绦的柳树旁,听着枝头声声鸟叫,醉春天。
通过石径小道上走向公园大门,广场上晨练的人渐渐多了,跳舞、打球得不亦乐乎。这时我也凑热闹买了一个泡泡机,随着音乐声,一串串泡泡如美丽的音符,在草地上欢快跳跃,初春的太阳光微弱地穿过树叶间隙,一片温暖光亮。
天天盼着去修葺一新的淮南龙湖公园玩一玩,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
星期天上午,我和爸爸、妈妈乘公共汽车来到公园。由于是周日,又赶上节假日,公园里的人特别多。一进公园大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游乐场,那里早已挤满了欢乐的人群。游乐场的游乐项目可真多呀!有骑木马、骑小熊、山羊拉车、摩天轮、电动火车、双人飞天、水上滚筒、激流勇进等等。我首先让爸爸陪我玩了电动火车,一开始的时候火车的速度很慢,后来慢慢加速,越来越快,火车沿轨道拐弯的时候,让人感到心惊肉跳,生怕会掉下去,我吓得一下躲在了爸爸的怀里,真是太惊险了。接着我们又来到水上乐园玩了水上滚筒,那一个个滚筒飘在湖面上,就像一个个帐篷。我在自己挑选的滚筒里爬呀、滚呀,终于把滚筒滚了起来,游戏结束的时候,累得我满头大汗,差点变成了“落汤鸡”。
出了游乐场,爸爸、妈妈又带着我在公园里游玩。春天的公园可真美呀,柳枝发芽、鲜花盛开、鸟儿欢鸣、游人如织,美得简直就像一幅画。我被眼前的美景陶醉了,从公园里买来蝴蝶翅膀戴在身上,让自己变成一只可爱的“蝴蝶”在公园里“翩翩起舞”。我和爸爸、妈妈在柳树下、湖岸边、小岛上拍了许多照片。
今天我玩得真开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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