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逢感时,总叹“往事如烟”,一个“烟”字道尽了悲观与消沉,总想时间匆匆,我究竟得到了些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仿佛一蹶不振,顾着身后的绚烂,望着眼前的斑驳,守着如血的残阳,度着虚华的光阴。——题记
吾逢感时,也曾叹之,总想我们如此飞快地拨转着时间的齿轮,心中的欣喜、感伤、埋怨;泪水、汗水、血水又是为谁之奔涌停滞,曾经涌动的热情,又是为谁之氤氲弥失。直至读罢苏轼的一曲《水调歌头》,恍如拨云见天,顿感曾之名曲,又何以不能于昔重奏;曾之绚烂,又何以不能于昔重绽?
时光拨转的是我们的青春,但拨转不了我们的热情;拨转得了我们的记忆,但却永远拨转不了我们对友谊的珍惜!
曾有人问过我的一个朋友:你说时光能冲淡一切吗?答曰:时常见面就不会忘记彼此了。
我觉甚有理,所以每逢放假我总会“死皮赖脸”地约上以前的“死党”们,那种感觉真的跟当初没有一点改变。大家虽然都长高了,长大了,但在彼此面前却还保留着当初的那份稚气,那份对友谊的执著。
往事是用来回忆的,却不能把此拟如烟,因为烟是悲哀、绝望,甚至有些迷茫的象征。我不能否定些什么,但至少在我眼中,只要我们这颗心永远热情,永远广阔无垠,永远执著地守候友谊,那么我敢肯定————回首往事莫如烟!
曾经我们脑海里装潢了善良、稚气的大树,却因为这个无情的城市的尔虞我诈而摧毁。在这随时都有危险的城市里,我回忆着过去的种种,甚至只是一时的兴奋。令我最值回味与感动的是乡下那对弱智兄弟。大概由于在外呆久了,连他们的姓名都不能忆了,但他们的纯朴个性使我没齿难忘。如果他俩还在读书,大的读高一了,小的,至少也该上初二了。可惜天意弄人。
在梅州平远县,一个叫大神坑的小山村内,住着十几户人家,家家黄昏之时都有袅袅炊烟迎风飞逝,再待破晓之时升起缕缕希望。过着清闲无忧的生活,没事***话,长者偶尔相会于俩憨厚的兄弟。
哥哥身体魁梧粗犷,有点发福。他的脸很特别,黎白的光照在他脸上时,就似打水漂,一圈圈的波纹漾开去。而弟弟则稍比瘦些,矮些。
我非常满意他俩,因为他们与我的风格一样,冲上去“***”几个来回。其实所谓的“枪”不过是,将手比成枪一样,再由口发出“叭”“叭”声响罢了。虽然这游戏有点无组织,但见效还蛮好的,玩一会儿总能击倒几个,但胜算并不大,
就像有一次,狡猾的“哥哥”攀上一条巷子的墙壁,而把我们***得片甲不存。本来他俩是守规则的,但由于跟我这个好胜之人在一块呆久了,也耍起赖了,并扬言:如果不耍阴招,再来一次他准会“死”得很惨。
他俩的乒乓技术不怎么好,但比起我这个接不住一个球的无能者来说,已经是大师了,所以当比我长一点的孩子要与我比试时,在我闹了几次笑话后,看不下去的他俩,手把手地教我应接乒乓球这位不速之客。尽管每次都输,但我毕竟对乒乓这项体育活动有了点儿了解与接触。
一段往事,让我至今难以忘怀。让我们一起回忆那段美好的时光吧!
小时候的我,天真无邪;小时侯的我,活泼可爱;小时侯的我,无论见到谁,都会露出那甜甜的笑容。
那时的我,只有四岁。
从五岁起,我就与舞蹈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当初,我学基本功,总是比别人学得快。没有过半年,我就从小班升到了中班,又升到了大班。最后居然成了舞蹈班里面最棒的。
没有过几天,我们大班又升上了四个女孩子,其中,有一个个子最高,长得最漂亮的。
我很想和她成为好朋友,可是,因为我的胆小,总是不敢和她说话。终于有一天,我们说话了,是她主动和我说话的,因为,每当我们过技巧的时候,我们俩总是一组。每次过技巧时,她总会和我笑一笑。
之后,我们就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可是,没有两个月,她就对我说,她家要搬到北京了,可能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听了,别提有多伤心了。
后来,我就上了一年级,那时候,我学习成绩也很好,学习成绩从来没有出过全班前五名。
直到三年级的时候,我转学了,因为那所学校的好老师全部都调到其他的地方了。
我所转的学校是一所双语学校,是那里最好的学校。在四年级的一次语文中,我考了全班第一名,所以,在全年级也出了名。可是到了四年级下半学期,班上的数学老师换了,她是我妈妈的同事,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批评我,挖苦我。因此,我的学习成绩也不断的下降。
直到六年级,数学老师由张老师来教,我的学习成绩才回到了从前。
上了初中,学习生活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我的学习成绩只排到了班级的第十九名,当时班里面只有七十二个同学。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成了英语课代表,第一次考试的英语成绩也只有八十四分。
于是,我便下定决心努力学习,终于在期末考试,取得了一个好的成绩,从原来的全年级二百多名,升到了第三十七名,我别提多高兴了。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一开学,我就已经是初二的学生了。也不知道初二的学习生活还会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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