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只只油腻的碗碟,浸没在浮满泡沫的盆里,取一块厚纱布将其仔细地擦抹,待清凉的水流,拂过碗体,原来黏糊糊的手感即刻便被滑爽洁净所替代,挂着透明水珠的青花瓷碗,在旁边米黄的大理石桌面上摞得整齐,仿佛一件件珍贵的艺术品。
寒假里洗碗的活我全包了。
以前,别说洗碗了,吃饭时专门坐在桌子前,不拿筷子不端菜,吃完饭,拿腿就走。对于堆在厨房里的碗碟更是视而不见。一次在舅舅家聚餐,吃饭之后的问题便是谁洗碗。为了给妹妹做个表率,我就以黄继光堵枪眼的架势,把舅妈那还没有说出口的俩字堵了回去。
我洗!
快速的把桌子上的大大小小的餐具挪进了厨房,准备挽起袖子大干一场。可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那被我挪得过高的山堆,轰然便倒,顿时红白相间的瓷片在大理石地砖上跳起了叮叮当当的舞,老妈闻声赶来,右手掐腰,左手扶额,一副“你是猪吗?”的表情。
后来,为了让自己爱劳动的美好情怀发扬光大,每天傍晚,一边洗碗一边与家人聊天,说说笑笑。有时候没有什么话题,家里安安静静的,这时我就手握住刚洗完的筷子,一副陶醉的表情唱:“小酒窝,长睫毛,是你最美的记号……”,一只手还在台面上翻飞着。曲毕,做出恍然醒悟状:“这不是写的我吗?鼓掌!”这时妈妈会送我一个逆天的白眼并两个字:脸呢?家里充满了欢乐。
抬头看看窗外,或许,每盏灯下都有相同的故事。在橙红色的灯光下,每只碗上都流动着橙红色的光晕。心中涌起一丝温馨和满足。望着灶台上的青色瓷碗,成就感油然而生。更重要的是,随着油污的清除,觉得心中也有一股清亮的水流,冲刷尘埃,带走世俗,带来洁净,我的心因此变得美好和清亮。
有人以做家务为苦烦,我却独以之为乐。我乐在亲自动手,打理生活,装扮生活,我何尝又不是在亲自装扮自己呢?
至今,仍旧无法明白要多少珍重才能换回一次再见。
而我一直坚信,每一个迷人的微笑背后,都有一个动人的小故事。
曾经的我在心上用力的去刻下你们每一个人。情绪还是和三年前时候一样紧张,总感觉烦人的事情异常的`多。昨天才刚和他吵了架,还没来得及道歉呢。还来得及吗?或许吧,有些时候倔强的我们总不习惯低头。我还记得那天天气有些迷茫,阳光虽然也还有些,却好像让人有些莫名的悲伤。而此刻风光正好,心里却依旧有着难以言谈的陌生伤感。我以为这么久过去了,或许时间已经足够去填满那些空白。或许吧!
落叶纷飞的那一季,让人感动到苍白无力。而此刻的自己也如这些落叶一般。苍白无力的苟存着。低头看了看脚下厚厚的落叶。看着那些渐渐流去的。曾经的它们,是多么狂欢啊。而人们只知道这些旧日的猖狂,又何曾想过此刻的悲壮?
继续寻着,又看见了那一排小树,片片青色还在相互拥抱,紧密的不留出一点空隙来,却在一片绿意之中将花儿捧了出来。花儿很小,但很漂亮。风儿也似乎有了些不忍,静静荡漾着它们。。或许如果那些未凋零的只是害怕吧,害怕凭借着那一点绿早就被风覆灭了吧。
那绿色的一点点的不甘让我忍不住用手轻轻一碰。那花儿微微一抖,在不甘中却又在显示出它的不屈态势。
那它又何必选择了这个时候呢。
或许,我们也该如这些花儿一般吧,多年之后还是要紧紧相拥,如花般的坚强,如树般的坚定。
我期待那些未来的日子,也怀念那些不舍滴下的泪水。或许,那些所有的最后只是希望你仍在。
只愿那些坚持的不曾负我。
茂盛的树阴下,知了在欢快地唱着歌,我静静地欣赏着这一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的美好生活。
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乡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到了那里,竟然被一种自然的景色吸引住了,从那一刻起,我知道了什么是一种自然的美。
一个个小草房虽然简单,破陋,但它却是温暖的,因为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是纯朴的,善良的。
一块块四季翠绿的菜园,是农民用劳苦换来的,金黄的油菜花谢了,结出了密密的嫩荚;黑白相间的蚕豆花谢了,长出了小指头似的豆荚;雪白的萝卜花谢了,结出了一蓬蓬的种子。这一块块菜地有了农民们的关爱,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季节,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展示着一种自然的和谐之美。
每当太阳落下山后,在微风中,一缕红霞照耀着乡村的时候,农民就会把饭菜搬到门前,天高地阔地吃起来,有说有笑。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吃过晚饭,他们便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天,即使空中的鸟儿从他们头顶上飞过,这些善良的村民也不会伤害它们。
到了晚上,大自然有音乐家——蝉就会唱起一首美妙的歌,那歌声清脆悦耳,胜过摇篮曲,让那些忙了一天的人们,甜甜蜜蜜地进入梦乡。
茂盛的树阴投下一片片暗绿。那只知了可能也没有原本活泼,但是它在我心中永远最活泼、可爱。因为它让我回忆起了去乡下时的快乐时光。我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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