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巨大的一个森林,里面住着许多的小动物,比如,小兔子乖乖、兔子妈妈、小狗旺旺、狗妈妈、小狐狸拉拉、狐狸妈妈、小松鼠绒绒和绒绒的妈妈……这些动物一直快乐的住在这里。
可是,这个巨大的森林又搬来了一个小猪,名叫鲁鲁,他老是破坏这里的花草树木,而且,他什么都吃,坏极了,这里的动物都讨厌他,可是他倒是挺喜欢自己的。我就讲一下大家是怎么讨厌他的吧!
有一天,下完雨,灵巧的乖乖正在采新鲜的`蘑菇,她边采边唱着歌,开心极了!可是突然,讨厌的鲁鲁来了,鲁鲁看见新鲜的蘑菇,就说:“你把蘑菇给我,我要吃,不然,我就把这里的花和草统统给拔掉。”乖乖想,如果不把蘑菇给鲁鲁,鲁鲁就会把花草都拔光,只好把新鲜的蘑菇给了鲁鲁。
还有一天,可爱的绒绒正在小松树上摘美味的松果,不巧,烦人的鲁鲁又来了,鲁鲁看见美味的松果,立刻说:“绒绒,把美味的松果给我,不然,我就把花和草拔光,绒绒只好把松果给了鲁鲁。
这里的女王知道了就把鲁鲁赶走了,从此,这个地方就安宁了。
我原来是一颗快乐的小树苗,被人们栽在了路旁,但我还很快乐。和许多树一起说说笑笑,开心地成长,瞧,我长得多茂盛呢!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我的对面开了一家摩托车店,我的后面就是摩托车修理店。一开始,人类还友善地对待我,可是时间一长,他们忽略了我,修好车把什么东西都往我这扔,油和工具是“常客”,阻碍我成长,油使我喝不到清凉的甘露,而工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一年过去了,我变成什么样了?天啊,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一看,乌黑一片,我的叶子耷拉,动辄飘落,甚至也发出难闻的气味,但人类还没有停止,用更“可恶”的方法捉弄我:把摩托车排出的有毒气体朝我喷来,让我熏得只能“苟且偷生”。
我郑重地告诉你们,树木也有生命,如果不是我们为你们输出氧气,你们能得到那么新鲜的空气吗?你们要保护我们,必须!
这些年来。我们国家受到了严重的环境污染,特大沙尘暴在我国一次又一次发生,严重地影响了人民的生活,使我们难以生存。
绿色的草地将会变成沙漠,大树将会永远倒在地上,而我们也不会快乐生活:幸福没有了,亲人没有了,连我们生存的地球也会在茫茫宇宙中消失。然而这不仅仅是沙尘暴带来的灾难。此刻,连南极也遭到了污染破坏。因此,地球上失去了最后一块净土。泰山原先是被人们观赏的好地方,居然也成了保护区。
而我们,难道就只能袖手旁观吗,难道我们只能看着这美丽而脆弱的地球永远消失在人间吗?从此,我们能看到风吹草地见牛羊,白云下方马儿跑的那种景象吗?虽然我们只是小学生,但是我们还能够为家乡做出一点贡献,让定西在期望中崛起。
听我爸爸说在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有个罗布泊,那是一个生机勃勃的绿洲,一年四季都会有新鲜的空气,令人向往的环境,绿茵环绕、丛林掩蔽的环境,让那里的生活人对着一片沙漠中的绿洲重新燃起了生活的期望。但是有谁能够明白,长达几百甚至几千年的圣地,竟然被那里愚蠢的人们将它消失了、毁灭了。死亡人数陆续增加,更因为腐烂的尸体没有埋葬,森林已经受到了严重的空气污染,森林一天一天地消失。透过罗布泊几乎烤焦地皮的阳光,我们能够看见罗布泊的痛!它在怀念,怀念昔日的牛马成群,青山绿水;它在叹息,叹息今朝的黄沙万里,枯树残枝;它在渴望,渴望生命之源,万物之根。然而,人类这个巨大的吸水鬼,断绝了它的最后一丝期望。于是,用对生命的渴望搭起的绿色长堤轰然倒塌……
每当4月22日,这是地球的节日,至今已经30年了,就因为“三废”污染(废水、废气、废渣和“十大污染”,每年造成了全世界的一大部分人患病、残废、甚至死亡。然而,白色污染已经有了自由,它在天空中胡作非为,把空气哥哥和臭氧层弟弟的衣服扎破,他让沙漠上的沙子飞得永远不得停息,搅乱了人民的生活。大自然叔叔不敢与它作对,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人们。如果我们再不能够制止,白色污染会给人类严重的惩罚,到了最后,不仅仅是珍稀的动植物,就连我们人类,最终将会灭绝在沙漠上。
同学们,我们离不开生存的地球,共同的命运把我们联系在一齐,大自然叔叔多么盼望它能回到家园,地球母亲把重任托付在人类的身上,因为只有我们才能挽回地球和人类的幸福:让绿色不再叹息,大自然不再哭泣,让地球母亲的伤痕消失,让明天的地球更加美丽、坚强、可爱!
你想想,森林对我们多重要,树木死了,我们的家园就没了,人类也将无法生存,因为没有森林这个天然氧吧,任何动物都会死去。
今天,我正尽职的巡视着森林,突然我发现一颗树在剧烈摇晃,似乎要倒下去了。我一惊,“怎么,这颗树生病了吗?病得这么厉害,一定是我往日失职,没有发现蛀虫。”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了下去,却发现一个人正在飞舞着斧头,正在卖力的砍树呢!
“他为什么砍树呢?难道他不知道树木对人的重要性吗?”
我落到他的肩膀上,吃惊的看着他的举动,他的行为让我太异外了。
“难道是这颗树没用了?”我仔细的审视着眼前这颗树,凭我的工作,我可以肯定,这是一颗生体健康的树,每天至少能生产50公斤氧气,转化大量太阳能,为三种以上的鸟儿提供筑巢的场所;从笔直的树干上看,它应该成为有用之材,但至少还应该生长三百年以上。
“这样的树怎么能砍呢?”我自言自语道。
突然间我的注意到砍树人精长的头,“这不开窍的木头脑袋,一定是有虫了。要不怎么干这么蠢的事呢?”我想。“有虫,我就要担负起医生的责任,”我看准目标,狠狠的、狠狠的啄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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