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关于高考成本的问题的说法,给我的感触太深了,也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22年高考成本的变迁,几许欢喜几许哀愁。下边我们来看一组数据:
70年代一本练习本,一碗绿豆汤,高考花5毛钱;90年代买复习资料,喝妈妈熬的鸡汤,花费350元;00年代请家教,租宾馆,高考花费5000元;10年代一对一补课、订营养餐、租学区房花费4万元……
高考已经沦为三拼游戏,首先是拼体力,看谁参加的特长班、培训班、兴趣班多、看那个学生做的题目多。其次是拼金钱,老师不会牺牲休息时间为学生奉献的,要收费的。要家长购买这样那样的资料,补脑液要花钱;再次是高考的关键时刻,父母要做好后勤保障。
不同的家庭造就不同的命运,富二代的命运呢,有较好的经济资源,参加的特长班、培训班、兴趣班、家长陪读、让孩子租住在学校的\'附近,再一对一的家教补课,确实为他们赢得了更多的学习时间和得分机会。
在看我们的农二代、穷二代,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教育也提供了改变他们命运的通道,他们很少拥有特殊的资源,根本就没有财力吃什么补品,上什么补习班,有的甚至连学费都交不上,还要靠社会的力量来资助,甚至靠贷款来交学费,只能通过寒窗苦读,靠自身的的顽强努力考出优异成绩,实现改变自己的命运。
以上的数据及看法来分析,从22年前花费280元,现在花费10万,高考成本涨了300多倍,相对应的是人们收入的普片上涨。高考成本的变迁,首先,反应两代人的高考成本之所以产生这么大的区别,原因在于两种东西,一种是服务还是利益的观点,以前讲的是服务,现在讲的是利益。其次,是反应了不同的家庭,富二代、穷二代的高考成本,一个是物质上的成本,高额的成本投资也不一定收到理想的回报;相反,一个是劳务成本,虽然没有高额的成本,也可能换来高额的回报。最主要的还是反应了我们国家的社会、经济、生活的多样变迁。
我对初中里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在第一次期末上考到前一百名。因此,我一定要养成以上的习惯,只有习惯养好,才有可能达到自己的目标。
第一是因为现在的学生基本上被人为地中断了与大自然的密切联系,也基本上被人为地中断了与社会生活的有效接触,他们的生活资源极为有限,支持不了每日一记。第二是因为日常教学中已经有定期的常规训练,再写周记有一种撞车的感觉。
这样说来,你能做什么呢?你要求他们写吧!也许你会问:这跟日记周记不是一回事吗?不是一回事!不光名称上听起来不同,而且其内容规定与实际操作还有最后的\'效果均不同。
读书笔记包括摘抄、感悟、仿写三个层次。
先说摘抄。这个最容易。他没有生活,没关系;他没有灵感,没关系;他没有激情,没关系。你一定记得黛玉如何教香菱学诗吧,不过是要她先把几位优秀诗人的诗见样儿读上并记住那么一点。我们的学生也一样,他本来就不必不分场合地挖空心思、苦思冥想地写什么文章,他只要不分场合地把自己读过的精彩句子或语段(只要他自己感到精彩)抄一些到自己的笔记本上——当然要工工整整的抄——就行了。近墨者黑,近朱者赤,潜移默化的作用是巨大的,他抄着抄着会发现,自己有了生活,有了激情,有了灵感,他人的精神财富变成了自己的精神财富。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你像我一样是个不读书的人,那么你只
要读学生的读书笔记就行了,一来你可以借此督促他,二来你可以借此提高自己。
再说感悟。子曰“学而不思则罔”,莱辛说“我思故我在”,棱罗说“没有内心的启示,鲜花不会开放”。但启示从哪里来?启示通常来自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与美丽神奇的大自然,而书籍就是凝聚的社会与自然以及那些启示本身,当一个人由于某些原因暂时被迫远离前者,那就让他读书吧,阅读同样能让他感知世界并获得心灵的启示。
人的灵感不是凭空产生的。一个火星点燃一把木柴,一把木柴烧起一堆篝火,一堆篝火照亮一片天地。一句话,一首诗,一篇文章……总会在你的心湖上荡起层层涟漪,那么,请把它们及时写下来吧,这就是你的感悟!这就是你的心灵在他人智慧的启示下开出自己的智慧之花!它是世间最美的花!
上帝在创世的时候说“不光要有大地天空,还要有光”,我们在学生读书的时候不光要他们摘抄,还要他们写感悟,摘抄是大地天空,感悟是光。
接下来说仿写。模仿是人的本能。子曰“见贤思齐焉”;刘邦说“大丈夫当如此也”;卡夫卡读了某人的作品后说“啊,小说原来还可以这样写呀,那我也能写”,于是这个奥地利的小职员就成了现代意识流小说的创始人,成了一位响誉全世界的伟大作家,但这一切开始的时候只是一个模仿秀。
如果你对仿写的神奇作用还有所怀疑的话,你只要看看一个乖孩子跟一个混蛋混上一个晚上,不等天亮他就学会了诸如抽烟、喝洒、说脏话、打架……等十八般武艺,你就明白了。
一切成功都来自模仿。仿写看似没有什么高度,但它却能把一个人带上任何高度。
最后说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学生仿写,仿写,再仿写,最后他不干了,他或她开始抱怨说:“老师干嘛要人一味仿写呀,难道我自己不会写吗?像那样我自己也能写!”好极了,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啊!
耳边响起儿时传唱的歌谣:“月亮走,我也走,我送阿哥到船头……”其实,孤独,或者执着的又何止是月?
还记得第一次发现月亮会跟着我的脚步走的情景,先是惊讶,然后便是兴奋。一个人在自家门前的院子里迈着稚嫩的步伐,一次次地印证着,还火急火燎地匆匆跑回家把大人拖出来告诉他们这个惊天的秘密,嗔怪地问,为什么月亮老是跟着我。这又似乎只是昨天的事情。月如旧,温和、清淡娴雅,一如往年。
月承载着一个人、一个乡村,或者一个城市的秘密。
我真正地走进月光里,是一个夏日的夜晚。我刚刚从城市回到乡村,结束了两天异常紧张的考试,带着劫后逢生的忐忑踏入这片土地。天已经完全暗下来,月儿早已爬上树梢,内心澎湃着的属于城市的喧嚣早已被乡村的安宁覆盖。路上有几个和我一样的行人,均是拖着行李箱,背着书包,他们有着和我一样的倦容,在茫茫的月色下显得更加苍白无力。我判断他们和我来自同一个城市,但是不一定是同一所学校,就这样我们却不约而同地走在了一起,彼此沉默,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我走进村口的时候,就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内心极度复杂,失落。没有人告诉我,我的家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又有什么是我始料未及的。总之,那天我披着月光走进家的时候,就发现很奇怪,一屋子的人围在正屋里,嘈杂和安静和谐共处。我的父亲就躺在凉床上,双眼微闭,脸色苍白如纸。我的母亲在一旁手足无措地低泣,神色灰暗,完全失了往日的神采。那些围观的人统统给我让路,站成两排,用同情的眼神盯着我。用几分钟了解了情况后我果断地拨打120,在颤抖中我的耳边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你好,××救护中心,请讲。由于我一直在极度压抑着眼中的泪水,颤抖的声音,和不够标准的普通话向她描述我所在的地理位置,费了很大的劲才让对方弄明白。哪个女子对我的断断续续的语言表现了极大的忍耐,或许这样的事情在她的眼里在平常不过。她甚至还安慰我,安顿好伤者,不要乱了阵脚,救护车半个小时之内到。
一通陌生的电话就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光亮。
我含着泪,像一只夜晚迷路乱窜的羔羊,不知东西,做着平时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事。用最快的速度找出家里的现金和存折,给父亲拿换洗衣物,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必须要带的呢,我不停地在房间里转圈,想到一样拿一样,身份证,户口本。我不知道住院办手续需要那些证件,就把我能想到的都带上。当我们到达市人民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我清晰地记得那时的月光,皎洁如玉。
三个小时后,我又一次来到了这个城市。
急诊室里坐满了人,他们个个神色慌张,几个值班医生在一群家属的围问下显得有些不耐烦,语气冲得简直可以把人挡在一米之外。我胆战心惊地去挂号,然后排队,等候。我双手紧紧地捏着挂号的账单、病历本和找零的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我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这里,在城市的医院里我尽量不可以出丑,“扰乱军心。”只能再次望着窗外,看着圆盘似的月亮发出清幽、凄冷的光来,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月也和我一起悲哀。我拭去眼角的泪珠,看向急诊室里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盯着我,带着无奈和仇视,好像是我扰乱了他们的心情一样。
终于轮到我了,医生给父亲查看伤势,手没轻没重地在父亲受伤的位置按压,看见父亲紧皱的眉头,我忍不住地求医生轻点。医生一脸的不悦和不屑,似乎在说,到底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紧接着,给父亲做一系列的检查。我跟在医生的后面,机械而被动,这里的一切我都无比的陌生,却又满是矛盾地对这里充满了好奇。
那个晚上,或者是说次日的凌晨,以父亲的输液而暂告一段落。月,似乎懂得人们的心理,悄然隐退了。我再一次望向窗外的时候,只剩下少许的星星散落在天空的角落,发出微弱的光线。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看时间,却是黑屏,没电,自动关机了。
迷糊中感到一丝光亮,朦胧地意识到天亮了。于是,立马站起身来,父亲已经醒了,一直看着我却没有说话。我用手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对他说,去打点水来给你擦洗,就飞也似地逃出了病房。我不知道怎么了,看着父亲就想流泪,怕忍不住会丢人,只好暂时离开父亲的视线。
就这样,我和父亲就在医院里,这个城市里“安顿”下来,过着不属于我们的生活。医院不停地催缴住院费、挂水费、营养费,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每每有护士过来大声地叫道:“25床,缴费”,我都有种胆战心惊的颤抖和无奈。一次,我去住院部缴费的时候,看见护士在缴费单上漫不经心地划着或许连她自己都无法辨认的符号,一边还在和一旁的男士打情骂俏,说着属于他们那个阶段的黄色笑话。写好之后,机械地冒出一句:交多少?我战战兢兢地把手中都快捏出水来的五张纸币递给她说:先交五百吧。看着她那不屑的眼神,我心生厌恶,已经在心里痛骂成千上万遍了,只可惜她感觉不到。
我们都是这个城市的寄居者,她也并不例外。
城市的月光似乎更加清冷,夹杂着悲欢离合,穿过树叶的缝隙到达地面,斑驳的影子在风中跳跃,相互追逐,却什么也抓不到。医院里,每天都有人死去,重症病房门口总是会传来哭声,从一开始的嚎啕大哭,慢慢变成时断时续,然后是低泣,最后是完全失了声音。我不知道是哭哑了嗓子,还是认清了残酷的事实: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是留点气力给死者操办后事。总有围观者在事后议论这一家怎样怎样可怜,孩子小,担子重。我记得早上打水经过重症病房门口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那个病人,浑身插满了管子,无数个袋子挂在输液架上,只这么一会功夫人就没了。生命,在这里真的是微不足道,不断地有新的病人进来,也不断地有人离开,离开的人有的治愈回家疗养,有的却是和这个世界告别,永远不在了。
我不知道这个城市的秘密是什么,而承载这个秘密的月儿会不会和这个城市一样,深不可测?
乡村,或者城市。我一整个夏天就这么游走,像一尾鲤鱼,被炙热的太阳烤的通红,窒闷的气息纠缠得无力而乏味。在充满消毒水的病房里,我拿着笔一点一点地涂抹着我的高考志愿表,大学和梦想好像顿时变得遥不可及,我的所有动作似乎可笑到癫痫。没完没了的哭声、各个病房发出的痛苦***,好似一条条毒虫无时无刻侵蚀着我的骨髓,把焦灼的夏风弄得比冬日里的寒风还要凛冽。我的思想,在发霉、变质,最后像要当在大海里的帆船,失去了方向。
生活,真的就只能这样,如纸般脆弱么?我问月儿。
仍旧有月光从窗子射进,我闻到了腐旧的气息,现在的月儿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这样的光辉又要经过多少年才能到达地面呢?那么,是我多情了。固执地认为,月是通灵的,洞察人间一切,殊不知,是我自己执着地将自己的感受强加给了月儿。这个城市会有多少个人会和我一样,把秘密托付给月儿,我无法知道,也不知道在城市里“寄居”的人又多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种无奈的生活。
也许,只有月儿知道。月,始终温柔含蓄,赐予人们光和热,执着地开辟出一条条明朗的心路来。
我的爸爸在我小时候经常出差,回家的时间很少,所以我跟他就比较陌生,好在爸爸性格挺幽默,我们之间的代沟很快就消除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我和爸爸单独在一起时,总是找不到共同话题,弄得很尴尬。最多就问几句什么:你明天上班吗?早晨什么时候叫你呀?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我常常想:我真对不起爸爸,他养我这么多年,跟他在一起我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为了跟爸爸有共同话题,我从各种渠道里了解有关爸爸的信息。一天,我终于从妈妈嘴了知道了爸爸过两天就要出差到内蒙古去了。于是,我立即在网上查找了内蒙古这几天的天气,知道了这几天那里很冷。恰好中午妈妈不在家,我对爸爸说:爸,这几天内蒙挺冷的.,您去的时候记得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爸爸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我忽然看见爸爸的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惊讶加感动的泪花。从此以后,我再没有把查天气当做是为了寻找共同话题,因为我明白了,那不仅仅是共同话题,更重要的是那里面有着我对爸爸浓浓的爱!
相比之下,我和妈妈就显得格外亲热了。我妈妈是个电视剧迷,自从家了有了电脑以后,妈妈就喜欢在网上看。可是网上看的这种时间很短,于是,我就问同学,他们的家长订制没,在我几天的劳动下,终于给妈妈找到了免费看电视剧的卡。妈妈晚上很晚才睡,每到冬天,我就经常瞒着她,将她的睡衣放在自己身上,这样,我的温度就能传送给妈妈了。每当妈妈因找不到睡衣而开灯的时候,我就醒了,笑呵呵地将睡衣递给她,她就抱着我亲。所以,妈妈经常叫我冬天里的一把火!我对妈妈的爱,虽然很小很小,但我知道,妈妈会感到幸福的!
爱,不仅仅是一种形式上的表达,而是从心底里自然流露出来的东西。我们不能只要求父母来爱我们,因为我们已经长大了,父母也需要我们的爱。不要认为大人们就不需要爱了,其实,在这方面他们有时比我们还脆弱,同学们,将你们炽热的爱毫无保留地献给自己的父母吧,我们的爱也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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