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毛毛雨敲打着玻璃窗子。我赶快穿上衣服,去看那轻柔的小毛毛雨。
雨丝细细的,亮亮的,像千万条银丝洒向大地。小雨点落在小草上,给小草洗了一把凉水澡,小草正在悄悄的笑呢!小雨点落在小花上,像是千万颗绿宝石,给花朵增添了光彩。小雨点落在小树上,想顺着树枝滑滑梯。小雨点在我的伞上做客,可惜还没做稳,就从我的伞上滑了下去。街上好多人都打着各种各样的雨伞,像是许多小蘑菇在水中生长。
啊!这些小雨点可真调皮呀!
有人喜爱清香的花朵,有人眷恋蓝色的海洋,我却爱那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蒙蒙细雨。
蒙蒙的细雨向大地飞洒,洼地上一片清亮,浅水映照出天空中的黑云,映照着山间绿树红花,也映照出迷恋蒙蒙细雨人影。
微风吹过,雨帘斜织,像一根根细丝,奔向沃土。雨滴落在小草上,水珠晶莹,宛如一颗颗闪亮闪亮的珍珠,令人欣喜。微风中,草儿轻轻摇动,那雨珠便顺着翠绿的草茎滚落下来,钻进土中。
沙沙沙,沙沙沙,这是细雨在春天里歌唱。看,田野上,麦苗披上了碧绿的盛装,油菜挺了挺身,开出金灿灿花儿,引来成群结队的蜜蜂、蝴蝶,忙着采花酿蜜;河岸上,柳枝吐绿、柳絮飞舞,白梨花、粉桃花竞相开放。最高兴的是路旁的老杨树,抖了抖润湿的身子,向着空中飞舞的细雨呵呵大笑,笑着笑着,披上绿装。
秋天,雨儿落在枯黄的树叶上,和树叶一起打着旋儿随风飘落;雨儿落在苍绿的松叶上,松树愈发显出了勃勃生机;雨儿落在红红的枫叶上,轻轻地抚摸着红红的叶子,像给枫叶打了一层薄蜡似的,枫叶红得更加鲜艳,更加惹人喜爱了。
秋雨沙沙地下着,这是它在演奏。它奏黄了一片片稻田,奏红了一棵棵枫树,奏响了秋天的成熟和丰收。
野猪家离长颈鹿家挺远的。但为了见到好朋友,野猪不怕路远。
到了。咚咚咚!野猪去敲长颈鹿的门。
敲了好一会儿,没人来开门。
野猪大声问:“长颈鹿大哥不在家吗?”
“在家呢。”长颈鹿在里面答应。
“咦,在家为什么不开门?”
“野猪兄弟,你往上瞧,我新装了一个门铃。有谁来找我,要先按门铃。我听见铃响以后,就会来开门。”
野猪抬起头来,看见了那个门铃。“长颈鹿大哥,我很愿意按铃的,但你把它装得太高,我够不着。所以我还是像以前那样敲门吧。”——咚咚咚1
可是长颈鹿仍然不开门。“对不起,野猪兄弟,我知道你真的够不着。但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图省事,敲敲门算了,那我的门铃不是白装了吗?,
野猪没话说了,但又怎么也想不出能按到门铃的办法,只好嘟嘟囔囔回家去了。
过了一些日子,野猪又来看长颈鹿。这回他“哼哧哼哧”地扛来了一架梯子。
野猪把梯子架在长颈鹿门外,爬上去,一伸手,够着了那个门铃。
可是,怎么按也不响。急得野猪哇哇叫。
“对不起,野猪兄弟,”长颈鹿在里面解释说,“门铃坏了。只好麻烦你敲几下门了。”
“这怎么行!”野猪叫起来,“只敲几下门?那我这梯子下是白扛来了!”
天,下着毛毛雨。我站在学校的大厅,眼睛急切地向五颜六色的雨伞中望去,希望看见妈妈举着雨伞来接我回家。
渐渐地,每位父母都领着自己的孩子走了,学校大厅里的人已变得寥寥无几。我那一颗渴望看见我的母亲身影的心变得越来越强烈。我睁大眼睛,生怕母亲的身影从我眼皮地下溜走。
5分钟,10分钟过去了。终于,我看见了一把红色的雨伞向我的方向移来。一张熟悉的脸带着几分着急,我的母亲。“陈荧,原来你在这儿,妈妈总找不到你。”妈妈说。“您来了,我们回家吧。”我的心已不再高兴起来。毛毛雨仍然下着。
一路走去,我无意发现我身上连一滴雨点儿都找不到。我一转眼看见妈妈的衣服已经淋了一半。我把雨伞朝妈妈的方向移了移。然后对妈妈说:“您被雨淋到了,您会生病的……”我话还没说完,母亲便说:“妈妈是大人,抵抗力比你强,妈妈不会有事的。”说完又把雨伞往我这边推了推。我的心被妈妈打动了,一种连我都说清楚的感觉从我心底浮现。我的眼睛有点湿湿的。还好,在雨天下,妈妈辨别不出来。如果妈妈知道了一定会伤心的。一种无比感动之情化为暖流,一点一点地流入我的心田。我当时有一种十分强烈的感觉就是——母爱是多么伟大啊!当天母亲就发烧了。我十分内疚。然而毛毛雨依然下着。
母爱似海,用针刺不破,用石头也砸不碎,无论用任何东西都不可能使母爱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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