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当看到小孩子在踢毽子,她那小孩子脾气又上来了,想来一个恶作剧,当孩子们越踢越紧张时,她不慌不忙地吹了一股清凉的秋风,毽子飞了个“十万八千里”落在了草地上。孩子的热劲一点也没了,被她的秋风吹得四散,秋姑娘意识到自己闯了祸,就逃走了。
他来到了麦田,看见麦子还是绿油油的`,心想:这个讨厌的春姑姑,走了就走了,还留下了纪念。秋姑娘越想越可气,她决定来个“大变麦子”,她拿来洒水壶,把雨滴和黄色的颜料搅混了,就洒了出去(就是下雨了)一束束麦子变黄了,可是,旁边的叶子也被他变黄了。农民们一个接着一个来抢收麦子。秋姑娘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以为别人来找她算账了,立刻不见了踪影。
你找去,原来秋姑娘来到了果园,你瞧,她在一棵苹果树下乘凉,乘凉乘够了。她就给苹果讲笑话,你看,她把一个个苹果给逗笑了,苹果们捧腹大笑,笑红了脸,一个个变红了;此时,她想到了自己带了水彩笔,马上拿出紫色,给葡萄谈装浓抹,葡萄们一个个变成了紫色;她又拿出橘色,立刻给橘子染成了橘色……
直到夕阳西下,他想在群片群片的火烧云里,做起了甜美的梦。
小时候,爷爷奶奶经常去田里插秧,很晚才回来,俺经常带一帮伙伴来俺家玩过家家。因为怕把家里弄脏,被奶奶骂,于是俺拿了几个几个碟子和几个碗还有盐、味精、筷子来到屋后的小河边去玩办家家。器具是有了,但是没食物啊,每个人家里都穷的响叮当,翻来翻去找不到吃的。
于是,俺和“机灵鬼”小明商量去隔壁王二奶家的田里偷些东西。说干就干,俺们乘王二奶睡午觉的空子,蹑手蹑脚的速度恐怕连蜗牛都追不上,生怕惊醒王二奶。俺们偷了几个地瓜和玉米棒子。得手后,我们比兔子还跑得快。那心里既有点忐忒不安,又有点得意。
“水老鼠”小泉会游泳,让他去抓了两条小鲤鱼。俺和“机灵鬼”大一些,便做了娘和爹。水老鼠和二琪丫做了儿女。俺用芦苇席草草地编了个席子,机灵鬼去找了一些干草来烧饭。水老鼠和二琪丫去采花。
俺用砖头搭成四方,里面放了一些干草,上面架着个大汤碗做锅,在里面放了些水和玉米棒子俺在地下挖个洞,里面点上火,放了几个地瓜,就搞得妥妥当当了。剩下的`就让机灵鬼在那看着。俺累得坐在席子上直喘气,两个小家伙采了一些野菊花就回来了,却不料他们一回来就做我左腿上,一个坐在我右腿上,缠着俺给他们讲故事,最糟糕的还不止这些呢,他们两个似乎商量好整俺的,水老鼠要听迪迦奥特曼,二琪丫要听白雪公主,唉!谁让俺倒霉呢,谁让俺既是他们的姐姐,又是他们的“妈妈”呢。虽然他们不重,可做在俺腿上,俺觉得像两只小猪一样重。
突然,机灵鬼喊道:“玉米棒子好了,好了,快来吃啊。”俩小鬼一百米冲刺的速度的跑到锅边,也不管烫不烫了,吃了再说,完全顾不到俺在旁边已经口水直流三千尺了。
不过还好,还有鲫鱼可吃了,俺和二琪丫一起用筷子插进鱼嘴里,放在火上烤,俺们几个看着鱼都咽了咽口水,鱼快好了,我撒了点盐和味精,不一会儿,鱼便好了,俺们三个坐在席子上,一边喝着野菊花泡的茶,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香喷喷的烤鱼(虽然味道不咋样,但是有我们的劳动结晶嘛,就像在吃鲍鱼一样。
还没吃完,王二奶囔着跑过来:“小泥鳅丫头,你又偷俺家的玉米棒子,俺非告诉你奶奶不可。”俺们几个向她吐了吐舌头,就灰溜溜的跑个没影了,连碗都来不及拿。
难忘当年办家家,它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也留下了与小伙伴童年时的一段纯真的友谊!
被问到如何有这么多时间看书,冯立闭眼想了一会儿,“大概是有空就看吧,我很少拿出整块的时间来读,日常生活往往是见缝插针地阅读,再一个读得多了速度也会上去”。他的作息是“朝八晚十二”型,其实他并没有因为大量看书而耗费太多时间,甚至如某些猜测那样“不通世事”,他数了数,大学生应该体验的生活从打游戏到谈恋爱,从上课到做助教,从实践到旅行,一个不落全都体验过。
他的身上有很多打破人们通常设想的地方,满足着人们的好奇心,其中有一条就是人们对纸质书与电子书乐此不疲的优劣争论,在他这里似乎失去了意义。有的人可能就是喜欢“读书的感觉”吧,提到现在有些人对纸质书的执着,冯立不以为意,“有读书的感觉不等于有效率,读书这东西入门很重要”。
比起读书形式和读书心得,冯立更看重实在的内容和深入的思考。通过对各种学术著的阅读与思考,他写道“读书要读出不同的维度,而不仅仅是停留在阅读的表层,简单阅读就去表扬或批驳某本书的优劣”,在用显眼的数字打头作标题的总结文章里,这样的思考和各个角度的点评才是主角,恍惚间有指点江山的气势。“读书多了写得多其实很容易,读得多了,写得不多但能给别人传递得更多才见功力”,冯立并不只单纯追求知识的输入,他觉得,大学给大家提供了很多知识,但“忽略了传授学习方法”,例如很多人并不知道如何读书写作。在最新一篇《1700本书阅读总结》里,冯立推荐了《如何阅读一本小说》《如何阅读一本书》等书,阐述了自己的观点,还将对这个问题的思考结果带到了他担任助教的.课堂上,让自己的学生读书评,练习写作。“说理工科学生不擅长写作,这完全是误解”,在冯立的眼中,不少理工科学生表现优秀,很有潜力,而他也露出一种为人师的喜悦,晃了晃头。
冯立一直保持着这样一个习惯,每读完100本书,就要写一篇总结性的文章,从一个主题入手,或谈谈读书所得,或谈谈阅读技巧,最后还要为这100本书评选出一个前10名的最佳榜单。已是历史系博士二年级的他已经完成了第17个100本读书计划,仔细算一下,相当于一年读200多本书,平均三天读两本。这样的速度,恐怕绝大多数人都是望尘莫及的,更别提长期的坚持了。
在想象中,这样一个读书大神不仅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还有可能有些“呆气”。然而在咖啡馆见面时,他与所有普通的清华同学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有些胖,笑眯眯的,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是他身上有一种少见的自信,有点像老北京的侃爷,仿佛见惯一切随时都能说个不停。他几乎可以轻快流畅地回答所有抛出的问题,对人名非常敏感,对读书时间和数量有着精准的记忆,对陌生人的好奇也早有准备,唯独在提及女朋友的时候才从一个分享会的模式中走出来。“我和我女朋友就是在甘阳老师办的一个学术夏令营上认识的”,这是他第一次露出腼腆而放松的笑容,提醒着大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生。
谈及读书的缘起,也似乎有些普通。只是觉得大学过了一年有些荒废,想看看能读多少书,冯立很轻松地说,没想到大四上学期就提前完成了三年读完300本书的目标,一读就停不下来了。
虽然读书、思考甚多,冯立却坦言自己不算是一个成绩好的学生。中学时代,他一度不被看好,但超常发挥的高考和自招还是让他幸运地进了人大国学实验班,学了自己最感兴趣的专业。凡是感兴趣的东西就去学,本科期间他在人大、北大、北师大等学校旁听了20门课,“是像选课一样听课写作业的”,他补充,“比起为了名气去听课,可能真正教得好的老师反而帮助更大”。本科期间对他影响最大的三位老师——讲授社会调研方法的潘绥铭老师、讲授文学阅读的王以培老师和指引音乐赏析的毕明辉老师——都是在旁听课时认识的。
“除了与学习有关的奖学金,其他的奖学金我都拿了”,他带着一点自豪,特别说起自己本科时期参加的大学生创新计划项目。这个项目他带着两个同学一起,写了八万四千多字的报告,获得了全校人文组的第一名。课题与名人文化资源的保护开发与利用有关,初时没人愿意参加,他只好拉来好友与下铺的哥们儿,三个人一起回到他的老家湖北黄冈做调研。“很多名人啊,李贽、闻一多、黄侃、熊十力……”一连串被写在中国历史上的人名从他的嘴里冒出来,“这些人的故居和讲学之地我们全都跑遍了”,“不过收获最大的应该是呼吁复建了黄侃夫妻的合葬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想必是很多人的梦想,对冯立来说,这也是他正身体力行的东西。
2015年是冯立在清华历史系读博士的第二年。从人大搬到清华,问到清华有哪些不一样的资源值得同学们珍视,他最先称赞的不是大家引以为傲的食堂和宿舍,而是仿佛挖到宝藏一样得意扬扬地说,清华图书馆能提供的服务超出一般同学想象,比如说可以办北大图书馆的借书证,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而且清华图书馆的借书期限为8周,远远长于一般学校,特别是还能借很多台版书,这都是其他学校所没有的资源。这样的口袋一旦被打开,话题就一个接一个被倒出来,他仿佛是对自己的玩具了如指掌的小男孩,坐拥数座自己无比熟悉的图书馆,大到历数全国能够外借台版书的高校,小到一个博士生一个月最多能借59本书,侃侃而谈,显得异常满足。他在文章里写阅读速度时说,“没有1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技巧,没有300本的阅读量无从谈速度”,而认识他的人则戏称,他有时候让人觉得“没有读过几百本书无从与之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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