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的外围就是印度洋。驱车来到印度洋边,我是跑着到海滩上的,太雄伟太辽阔了。一眼望去,翻滚的波浪一直连接到天上,远处的大海轮就好像悬在半空中,都让人感觉不太真实了。天上的云彩大团大团的,就像是油画笔画上去的。
我们等着看海上落日。太阳像一个发光的大圆盘挂在大海与天空之间,让人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儿,圆盘像着了火一样,天上的云彩也好像燃烧起来。又一会儿,火光消失了,太阳就像国王头顶上的黄金冠,金灿灿的,云彩有点暗淡下去了,但原来一团一团的云都连成了一片,整个天空都是一片金光。我们还来不及惊呼,金色的太阳变成了可爱的橙色,浮在水面上。真想多挽留它一会,可它却快得像长了脚一样,一下子就跑到了海平线的那边。海滩上的人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了,看不清面孔,但人人都镶着一道金边。不一会,黑夜就到来了。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海边。
珀斯是一个多彩的城市,美丽又好玩,它为我的记忆留下了绚烂的一笔。
从黄金海岸狭长的海岸线,到悉尼气派的歌剧院,再到堪培拉宏伟的新国会大厦;在澳大利亚别具风韵的景色中,我感受到了它的奇妙,感受到了这亦动亦静的美。
澳大利亚是朴素的。大巴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蓝天、白云和温煦的阳光与草地上雪白的羊、黑白相间的奶牛还有那蹦蹦跳跳的袋鼠组成了一道质朴大方的风景线:远远望去,一群群肥壮的白羊在草地上蠕动,好像锈在地毯上的一朵朵怒放的白牡丹;而奶牛则有的在慢条斯理地嚼着草,有的摇着尾巴驱赶苍蝇,还有的一动不动,活像印在草地上黑白两色的斑点;还有温顺可爱的袋鼠,它们长着长长的脸,雪亮的眼眶里镶着黑珍珠般的眼珠。尖尖的鼻子上有个黑黑的鼻子头儿,像一块香甜的巧克力。
从堪培拉市中心向外走,你会发现高楼越来越少,到最后竟是清一色的低矮的平房。这样的情景好像是来到一个普通的乡村小镇一般,而不是一个国家的政治中心。相比于其他国家的首都,我觉得堪培拉少了一点严肃和紧张,多了一份和谐与亲近。
澳大利亚也是繁华的。在悉尼中午时分乘坐豪华游轮静静航行;来到船头往市中心望,一栋栋直冲云霄的高楼大厦在太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其中那悉尼歌剧院看起来像一颗璀璨明珠:远观,歌剧院就好像一艘正要起航的帆船,带着所有人的音乐梦想,驶向蔚蓝的大海;近看,它又想一个陈放贝壳的大展台,贝壳也争先恐后地向着太阳看齐。漫步在悉尼街头,望着两边的建筑物鳞次栉比,听着汽车鸣笛声此起彼伏,这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景象才让我们感受到这国际大都市的繁华。
夜深了,一轮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前,高耸的建筑物也沉睡了;深夜的城市失去了白天的喧嚣。当繁华归于朴素,朴素容于繁华的时候,澳大利亚那独特的美,才被真真切切地表现了出来。我抬起头,透过窗玻璃,凝视着壮观的、星光满天的夜空……
珀斯和杭州很像,整个城市围绕着SWAN河而建。SWAN就是天鹅,天鹅河河水比杭州西湖蓝多了。河水蓝得就像一块大水晶,朵朵白云,映在蔚蓝的河面上,远远望去就像一幅画。我最喜欢在河边玩沙子了。我在河边“建造”了一个不牢固的“金字塔”,一个浪头打来,把我的“金字塔”打翻了,还把我挖的坑也填平了。河上有数不尽的游艇,码头,还有黑天鹅。
黑天鹅的胆子可大了,它们不怕人,跟人很亲近。它们全身黑得油亮亮的,嘴巴却是鲜艳的红色,就像一位涂着口红穿着一身黑色礼服的贵妇人,从水里走上河岸,抖掉身上的水珠,优雅地在草地上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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