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虽然不好像春天那样到处藏着绿色的生命;不好像夏天那样生灵尽显风姿,展示自己的潇洒:不好像秋天那样果实累累,落叶不断;但是冬天却有着那神秘的洁白梦幻。
冬天,万物沉睡,连路旁的草木都在渐渐衰落中。难道不是吗?路边,只见一颗颗干巴巴的树枝,不再有行人在下面乘凉、嬉闹,也不再好像以往那样枝繁叶茂,蝉儿齐鸣。公园里,花儿也不再拥有蓬勃的生机,一个个无力的垂下头,折断了漂亮的腰肢,只有那“凌寒独自开”的雪梅正傲然挺立。
冬天的景色属于风。它起初好像一缕轻烟,从地平线上升起,轻轻的拍打着雪的窗纸,想在有节奏的唱歌。它轻轻的摇曳着纤细的树枝,帮忙摘下最后一片树叶。
冬天的景色属于霜。清晨,玻璃窗上结满了霜花。他们形状各异千姿百态,勾画出一幅幅巧夺天工的图案。看,上面的是什么?是个种树木苍翠挺拔,地上开满了“野花”。不,唔,又觉得更好像海底世界,一团团“海藻”在摇曳。
冬天的景色属于雪。朵朵雪花漫天飞舞,不一会儿整个世界变得银装素裹了。雪花挂满了树枝,光秃秃的树枝变成了银条。雪花飞进小河,河面蒙上了白纱,盖满雪花的小河就好像是给大地妈妈盖到肩上一条围巾。雪花落到田野,给小麦盖上了厚厚的雪毯。让麦苗暖暖的过冬。“瑞雪兆丰年”明年一定是个丰收年。
冬天啊,你撒下满天瑞雪,裹着春天睡,可是到头来,你去情愿让冰清玉洁的肌体化作万里春水,无私的、慷慨的去浇灌,去滋润大地。在充满对新春的赞誉的时候,你却悄悄的消失了,被那些幼嫩、稚小的青苗吮吸、利用。你,孕育春而不发春,可谓是“留取丹心照汗青”啊!
我爱你,冬!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她没有夏天的凉爽的清风,也没有秋天的硕果累累,更没有冬天的`鹅毛大雪。但我最喜欢的季节是她。
春姑娘彩笔一挥,花儿就竞相开放。有:迎春花,桃花,杏花……花的颜色更是万紫千红:黄的赛金,粉的似霞,白的如雪。用万紫千红来说一点也不夸张。
“二月春风似剪刀”,春姑娘拿着春风般的剪刀当起了理发师,向柔柳一挥,柔柳便展出一片碧绿;向小草一扫,大地便冒出一片翠绿。她剪去了枯黄,剪出生机。
“嗡嗡嗡”,小蜜蜂来了,它提着小桶采蜜。小蝴蝶飞来了,它在花丛中跳舞。一个勤劳,一个从容。不论是动还是静,春天都是一首诗,一幅画。
“春面不寒杨柳风”,春风暖暖地充满了淡淡的醉意,好像母亲抚摸着我的脸。你瞧,人们脱去了厚重的外衣,换上了清爽的春衣,人立刻精神起来。窝居的人到户外活动了,慵懒的人变勤劳了,平时好睡的人也伸伸懒腰。小朋友们更高兴,放一放风筝,踢一踢足球。在温暖的春风中吼上一嗓子,如果能够坐上一次长途旅行,在草地上走一走,闻一闻花儿的芳香,听一听鸟儿的鸣叫,都会无比惬意,用一个“爽”字怎能了得!
“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是个播种的季节。古人说:“使民以时,不违农时”,在田野果园里,可以看见农民伯伯播种的身影,还有几头黄牛在耕田,偶尔可以听见牧童吹的那悠扬的笛声。在校园里,同学们有的在思考问题,有的在预习功课,还有的在大声朗读课文。
春天是勤劳的,是播种的季节,我爱春天,爱她的千紫万红,爱她的生机勃勃,更爱她的温暖。
山,高耸直立,气势雄壮,真是美不胜收;海,波涛汹涌,变化万端;原野上,成群结队的羊儿在吃草,那五颜六色的花,他在争相比美,互相辉映。
在四季里有着春、夏、秋、冬的`季节,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特色。在白天你会听到阵阵鸡啼从屋后传来,枝头几声鸟语,都显得格外清脆悦耳。黄昏时,我爱站在小河边看着夕阳西下,看着夕阳把天空照成一片通红,把小河染上金黄色,多么令人悠然神往。
漫步在濛濛细雨中,又是多么逍遥自在!滴滴的雨珠洒在身上,像是一首柔和抒情歌曲。风“呼咻呼咻”的吹着,他是多么奇妙呀!来无影去无踪,令人捉摸不定。<
大自然的一切是那么神奇,那么奥妙,又那么的美好,我们如能多抽空去接清山绿水,鸟语花香,并加以领会,相信定能把生活点缀得更美满、更富有活力。使青山常在,绿水长流让大家永远享受大自然赋予得清新和温馨。多用心观察并从大自然中体会他的美好,领悟其中哲理吧!
中华传统文化是我们民族的“根”和“魂”。提到传统文化,不能不提季羡林先生。季先生一生致力于东方文化研究,虽然生前曾坚辞“国学大师”“学术泰斗”等称号,但仍然是海内外公认的大师。最近读到《风物长宜放眼量:季羡林谈传统文化》(重庆出版社2015年1月第1版)一书,能从中领略到先生晚年对文化的思索与探求。
这本书是季先生关于国学和传统文化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的文章选录与发言整理。书中所选文章再现了季先生的思想足迹,有对东方文化尤其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深刻剖析,有对传统文化和东西方文化碰撞的客观评价,有对中国传统文化未来发展的坚定信心,更有对年轻人的殷切期望。全书没有一般学术文章的艰深难懂,却又处处充满真知灼见。无论对于传统文化的爱好者、大众读者还是传统文化的专业研究者,这本书都是值得一读的精要读本。其丰富的内容、浓郁的情感,将带给人们不尽的遐思与感动。
什么是“国学”呢?季先生认为,简单地说“国”就是中国,“国学”就是关于中国的学问,传统文化就是国学。既然这样,那么中国各地域文化和各民族的文化,就都包括在“国学”的范围内。地域文化和民族文化有各种不同的表现形式,但又共同构成中国文化这一文化共同体。同时,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能够为社会提供重要的道德基准、智力支持和文化自信。传统文化中所蕴含的价值观,是中国现代化的一大精神资源。因此,国学应该是“大国学”。国学弘扬中华优秀文化,是顺乎人心、应乎潮流的事业,必然会发展下去。
季先生心中,文化也像世界的万事万物一样,有一个诞生、发展、成长、衰竭、消逝的过程。具体而言,东方文化的基本思维方式是综合,表现在哲学上就是“天人合一”。东方文化主张人与大自然是朋友,不是敌人,不能讲什么“征服”。只有在了解大自然、热爱大自然的条件下,才能伸手向大自然索取人类衣、食、住、行所需要的一切。也只有这样,人类的前途才有保障。所以说,中国文化的特点在于重视人,重视人的社会关系和伦理关系。“我认为,这种看法是正确的,是同我经过长时期考虑的结果相一致的。”
季先生大胆地预测,只有东方文化才能拯救人类。对于中西文化的差异,季先生提出了独特的见解。比如,《从哲学角度看中餐和西餐》一文中写到,中餐之所以异于西餐,前者把肉、鱼、鸭等与蔬菜合烹,而后者则泾渭分明地分开而已。中餐是东方基本思维模式、综合的思维模式在起作用;西餐同西方的基本思维模式、分析的思维模式紧密相连。而对于中西方文化的相处之道,季先生说,我们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就是了解。“我们责怪西方不了解东方文化,不了解东方,不了解中国,那么我们自己就了解吗?”读之,让人振聋发聩。
季先生还认为,中国伦理道德中有两点值得提倡。第一点是讲气节、讲骨气。作为一个人,我有我的人格,顶天立地,不管你是多大的官,多么有钱,你做得不对我照样不买你的`账。我们为什么敬佩包公?就是因为他威武不能屈。第二点就是爱国主义。当然,讲爱国主义要分场合,例如在抗日战争里,我们中国讲爱国主义就合乎情理,因为我们是正义的一方。这些观点读来让人深思不已。
书名“风物长宜放眼量”是***诗《七律·和柳亚子先生》里的一句,原为劝慰柳亚子放开眼界,以宽阔的胸怀看待人世间的万事万物。这句诗被季先生在论及传统文化时引用:“‘风物长宜放眼量’,我们绝不应妄自尊大。但是我们也不应妄自菲薄。我们不应当囿于积习,鼠目寸光,认为西方一切都好,我们自己一切都不行。”在此,季先生赋予了这句诗新的含义,希望我们以长远的观点、历史的观点和发展的观点,公正客观地看待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
读完全书,感觉季先生对传统文化的思考,其情也真,其言也善,让人从中感受到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和东方文化的深厚底蕴。
在人类已走过的21世纪历史进程中,要论及具有全球性影响的大事件,此次国际金融危机无疑可以重重写上一笔。这场2007年肇端于美国华尔街的危机,至今仍然阴云不散,使得世界经济增长步履蹒跚、前景不明。与此同时,一直热衷于向世界推销其“普世价值”的西方国家猛然发现,自己已陷入“后院失火”的尴尬境地:“华尔街运动”轮番在美欧上演姊妹篇,“收入鸿沟”引发众怒;“棱镜门”“邮件门”事件接续曝光,自诩“政治正确”的美国政府和政治精英光环尽失;难民潮不断涌向欧洲,暴恐事件在德、法等国此起彼伏,英国“脱欧”公投“意外”通过,欧盟一体化、国家安全和社会治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一系列突出矛盾和尖锐挑战,使得一个经典理论问题再次浮出水面:资本主义是否已陷入系统性危机?
也许很多西方人士并不愿意面对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话题。他们中的一些人尽管承认危机的存在,但又小心翼翼地将其严格限定在金融和经济的范围内,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世界上是否存在孤立的金融危机?当前资本主义社会又是否只有金融领域和经济领域存在危机?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这两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视域中,一定社会的经济基础决定其政治、法律、文化、道德、宗教等上层建筑,而后者则对前者起强大的反作用。依据这一基本原理来观照,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金融危机、经济危机必然深刻影响其政治上层建筑,同时也是其政治上层建筑诸多危机在金融和经济层面的暴露。因此,仅仅从金融和经济层面来看待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危机,是“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并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事实上,近年来在欧美社会频繁出现的各类危机与乱象,也远非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所能涵盖,而是具有全局性、系统性的内涵与特征。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资本的条件是雇佣劳动。这一科学论断穿透近170年的历史烟云,仍然可作为我们剖析当前资本主义社会危机的锐利武器。在它的烛照下,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正是社会财富在大资本家、大财团手中的过度集聚,正是西方垄断资本在其本国甚至全球范围的无序扩张和增殖,正是资本与政治、文化的“联姻”与“合谋”,才使得危机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整个链条中蔓延,成为一种系统性存在。与此同时,作为系统性危机的最大受害者,资本主义社会的雇佣劳动者——工人阶级和底层群众也在加强“革命性联合”,资产阶级的“掘墓人”再度觉醒,“华尔街运动”、巴黎“黑夜站立”运动等次第爆发就是明证。“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与所谓“历史终结论”相比,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结论显然更有现实依据和说服力。
然而也要看到,“两个不可避免”乃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正是从这个认识基点出发,马克思同时作出了“两个决不会”的科学判断,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近代以来,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仅在以蒸汽机和电力为主导的第一次、第二次科技革命中占据领先地位,而且在当前以信息技术为标志的第三次科技革命中又抢得了先机。现在说资本主义生产力“气数已尽”,还为时过早。同时,尽管欧美的工人阶级和底层群众反垄断资本的意识在增强、行动在升级,但尚未从自发走向完全自觉,尚未形成科学组织,尤其是未能从掌握“批判的武器”上升到进行“武器的批判”。由此来判断,“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仍然处于萌芽状态。因此,观察和剖析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系统性危机,“两个不可避免”和“两个决不会”都应成为认识基点,而不可有所偏废。
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系统性危机的出现,为马克思主义真理性和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提供了最新佐证。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两个不可避免”还将经历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漫长过程。冷静地看,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社会主义国家,还将长期面临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科技、军事上占优势的压力。风物长宜放眼量。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都需要建立在综合国力与国际竞争力基础上,都需要经历时间的洗礼和检验。对此,我们应有足够耐心和历史智慧。
我的家乡坐落在一个小乡村,那里山美,水美,人也美,并且四季分明,有人喜欢的是生机勃勃的春天,或许是果实累累的秋天,或许是雪花纷纷的冬天,而我最喜欢的却是夏日炎炎的夏天。
夏天特别的热,到了中午,天更热了,人们都躲在家里不出来,开着电风扇,吹着空调。狗狗们都躲在树荫下避暑,使出了自己的“独家绝招”——用舌头散热,它们好像哮喘病人一样,不停地喘着粗气。家里的自来水都冒着热气、热乎乎的,小鸟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只有那知了,在枝头发出叫声真好像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在夏天,我最喜欢游泳,由于河里的水非常凉快,待在那里,爽极了。每当中午时,河里有许多人,都在里面扑通,扑通的游着,我也不赖,也能够游,每当爸爸叫我走时,我是依依不舍。
这个季节,荷花盛开了。这些婀娜多姿的荷花小姐与英姿飒爽的荷叶先生翩翩起舞,我陶醉在这漂亮的舞姿之中。此刻,我多么希望自己就是一朵荷花呀!
夏天乡下的夜晚,大人们摇着蒲扇,坐在自家院子里乘凉。小朋友们跑来跑去的,手里拿着一个瓶子和一个小网,他们在干嘛?哦,原来他们再捉萤火虫。
说夏天是一个小孩子一点也不差,刚刚还是晴朗的天空,这时就突然狂风大作,乌云满天。一会儿就听到“轰!”的一声荡漾在天地之间。随后,天上掉下来千万根落花针。雨落在树叶上,树叶噼里啪啦地响起来,大树也跳起了舞来……雨落在马路边,便溅起一个个小水泡来。雨停了,天空中挂着一条漂亮的彩虹。
家乡的夏天真美,他是多姿多彩的,他是艳阳高照的,他是千变万化的,我爱我的家乡,更爱家乡的夏天。
在人类已走过的21世纪历史进程中,要论及具有全球性影响的大事件,此次国际金融危机无疑可以重重写上一笔。这场2007年肇端于美国华尔街的危机,至今仍然阴云不散,使得世界经济增长步履蹒跚、前景不明。与此同时,一直热衷于向世界推销其“普世价值”的西方国家猛然发现,自己已陷入“后院失火”的尴尬境地:“华尔街运动”轮番在美欧上演姊妹篇,“收入鸿沟”引发众怒;“棱镜门”“邮件门”事件接续曝光,自诩“政治正确”的美国政府和政治精英光环尽失;难民潮不断涌向欧洲,暴恐事件在德、法等国此起彼伏,英国“脱欧”公投“意外”通过,欧盟一体化、国家安全和社会治理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这一系列突出矛盾和尖锐挑战,使得一个经典理论问题再次浮出水面:资本主义是否已陷入系统性危机?
也许很多西方人士并不愿意面对这样一个令人沮丧的话题。他们中的一些人尽管承认危机的存在,但又小心翼翼地将其严格限定在金融和经济的范围内,不敢“越雷池一步”。然而,世界上是否存在孤立的金融危机?当前资本主义社会又是否只有金融领域和经济领域存在危机?运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这两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在历史唯物主义的视域中,一定社会的经济基础决定其政治、法律、文化、道德、宗教等上层建筑,而后者则对前者起强大的反作用。依据这一基本原理来观照,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金融危机、经济危机必然深刻影响其政治上层建筑,同时也是其政治上层建筑诸多危机在金融和经济层面的暴露。因此,仅仅从金融和经济层面来看待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危机,是“一叶障目,不见森林”,并不能得出科学的结论。事实上,近年来在欧美社会频繁出现的各类危机与乱象,也远非金融危机和经济危机所能涵盖,而是具有全局性、系统性的内涵与特征。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指出: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资本的条件是雇佣劳动。这一科学论断穿透近170年的历史烟云,仍然可作为我们剖析当前资本主义社会危机的锐利武器。在它的烛照下,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正是社会财富在大资本家、大财团手中的过度集聚,正是西方垄断资本在其本国甚至全球范围的无序扩张和增殖,正是资本与政治、文化的“联姻”与“合谋”,才使得危机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整个链条中蔓延,成为一种系统性存在。与此同时,作为系统性危机的最大受害者,资本主义社会的雇佣劳动者——工人阶级和底层群众也在加强“革命性联合”,资产阶级的“掘墓人”再度觉醒,“华尔街运动”、巴黎“黑夜站立”运动等次第爆发就是明证。“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与所谓“历史终结论”相比,马克思、恩格斯的这一结论显然更有现实依据和说服力。
然而也要看到,“两个不可避免”乃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正是从这个认识基点出发,马克思同时作出了“两个决不会”的科学判断,即“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近代以来,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仅在以蒸汽机和电力为主导的第一次、第二次科技革命中占据领先地位,而且在当前以信息技术为标志的第三次科技革命中又抢得了先机。现在说资本主义生产力“气数已尽”,还为时过早。同时,尽管欧美的工人阶级和底层群众反垄断资本的意识在增强、行动在升级,但尚未从自发走向完全自觉,尚未形成科学组织,尤其是未能从掌握“批判的武器”上升到进行“武器的批判”。由此来判断,“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当代资本主义社会中仍然处于萌芽状态。因此,观察和剖析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的系统性危机,“两个不可避免”和“两个决不会”都应成为认识基点,而不可有所偏废。
当前资本主义社会系统性危机的出现,为马克思主义真理性和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提供了最新佐证。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两个不可避免”还将经历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漫长过程。冷静地看,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社会主义国家,还将长期面临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在经济、科技、军事上占优势的压力。风物长宜放眼量。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都需要建立在综合国力与国际竞争力基础上,都需要经历时间的洗礼和检验。对此,我们应有足够耐心和历史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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