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家天下,天下为家。千年前我们是世界上的“礼仪之邦”,邦即国,国为家。数千年,我们传承着自己的家风。
风起《诗经》,真正的家风始自孔孟。古代我们以礼治国,儒道天下,故有四书五经传著于世。《论语》中主张人应有孝、义、仁、忠。孝字为首,这便是家风的核心意义。现在看来,又何尝不是?十月怀胎,二十载照料,我们时刻都需要父母的陪伴,而我们,又怎能报还这份养育之恩?人之常理,人性之现。
《弟子规》开篇写道:“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信,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文。”仁礼之道,是对朋友诚,对陌生人仁。不少家长都说过:“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人与人之间应该相互坦诚,不虚假,不做作“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于是,我们和陌生人成为朋友,生活变得更加和谐。晋商当时为何能富甲天下,就是因为广泛交友,讲诚信,守道义,作为山西人的我们,更该践行这古老而淳朴的诚信仁义家风。
《朱子家训》中写道:勿忘先辈创业之艰辛,勿奢侈淫佚,勿将基业挥霍一空。勤俭,作为我们传统的美德,父母从我们儿时开始教导我们不剩饭,不浪费,戒奢以俭,方累万贯家财。
为人清白,不收非仁不义之财。我们先做人,后做事,古人两袖清风,但在如今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我们也不应该被金钱蒙蔽双眼。取之有道,生财有方,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家风,其实就是我们的传统,将中华民族文明精神融铸于其中,是传统文化的直接表现,而我们,也就是靠着这样一种方式来将文化、文明传承下来,在一代又一代的实践中,改善,摒弃,从而使我们的民族,社会,国家不丧失原本的内涵并且稳步发展,继续流传着千年炎黄华夏文明。
家风与传统踏过历史长河,走过时空的烟尘,带着古老的意志,来到现在。
“碧艾香满处处忙,谁家儿共女,庆端阳。细缠五色臂丝长,空惆怅,谁复吊湘,往事莫论量,千年忠义气,日星光,离***读罢总堪伤,无人解,树转午阴凉。”长眠于大地的诗人啊,你是否也预料到现今端午的荒凉呢?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卧独醒。”的屈原,已不再是那样光耀后世,他的清高不愿与世皆浊的精神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湮没了,不少人开始不断追求物质的享受,生活的刺激,在灯红酒绿中浪费青春,在纸醉金迷中虚度年华,又有多少人解《离***》之苦,又有多少人会屈原之意?端午节的背后成了是人们玩乐的假期,其真正意义上的文化传承早已消弥殆尽,有的只不过是闲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在漫漫华夏几千年文化中,中国文化的传承竟也会断流,是文化的缺失吗?没错,先是端午节被韩国申遗,主权受辱;接着清明时节议纷纷,国人庸俗,难道还要让中国的文化从此消失吗?虽说早将传统节日定为国假,但对其重视程度却仅仅停留在物质之上,文化的缺失尤为重要。清明节iphoneiphone的接踵不正是人们庸俗的体现吗?亲人在世时无暇多尽孝心,天人相隔后,花费无谓的钱财,对逝者价值何在?掩藏背后的不正是拜金主义、攀比之风吗?更让人心痛的是,造别墅,造名车后有掀起了纸糊苹果成祭品的潮流,这些都折射出了社会的病态,难道不正与屈原正直的精神背道而驰,难道还想再上演一次悲剧吗?
文化的传承早已刻不容缓,对文化的关心与重视不能只是在表面上,要有意地去创新,去培育。当然,创新是以文化内涵为基础,像纸糊苹果成祭品,这种行为万万不可取,这种所谓的创新更要严厉地打击。其实韩国能够成功申报江陵端午节成联合国无形文化遗产,其背后也对它进行了很多地创造性发挥,将它所包含的精神不断地拓展,为国人所吸收接纳,相比之下的我们难道不该惭愧吗?自己明明不去好好地珍惜爱护自己的文化,当他人成功申遗时再去争执,一切又有何意义,难道不觉得羞愧吗?难道我们不该好好地反思自己的文化缺失吗?难道还要让春节,元宵等传统节日都被他国抢去吗?不!对自己的文化我们要去继承,但同样我们也要创新,将与现代文化中的多元融入其中,把文化中的意义传承下去,这才能有效地保护我们的文化。
我相信,不,我坚信,中国的文化不断地传承与创新中,定会在历史的苍穹中绽放光辉,睡在水中的屈原也会会心一笑吧!
朱熹是我国历史上继孔子之后具有世界影响的杰出思想家、哲学家和教育家。在世界文化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并被视为东方文化的象征。朱熹寓居建阳、武夷山之史事,尽人皆知,殊不知朱熹之所以与闽北结下不解之缘,盖源于其父朱松来尉政和,群山迤逦千年不老的闽北古城政和,是朱氏家族入闽的第一站。现在大家都这样说,朱熹孕于政和,经过历史考证是正确的,但是我们说政和是朱子文化的发祥地更为准确,更能说明政和于朱子文化的关系。目前我们政和遗存的了两座对于研究朱子文化来说十分珍贵的历史文物,那就是朱熹祖父朱森墓和朱熹祖母程氏夫人墓,朱森墓在铁山护国寺边,程氏夫人墓在星溪富美村。
朱熹一生70年,大部分时间都在闽北度过,我把朱熹与闽北的关系概括为五句话20个字:朱子孕于政和、生于尤溪、长于建殴、学于武夷、老于建阳。
孕于政和:宣和五年(1123年,在政和任县尉五年届满的朱松调任尤溪县尉,监泉州石井镇税。建炎三年(1129年12月,刚要调建州(今建瓯工作的朱松听到金兵自江西突入福建邵武的消息,放弃所摄之职,携带在尤溪的家眷回到政和,寓居铁山护国寺。此时兵荒马乱,烽烟四起,政和也不安全,建炎四年(1130年8月,朱松仓皇买舟携眷避到自己任职的尤溪,时刻都作着避入深山的准备。 离开政和月余后的.9月15日,朱松的第三子沋郎——未来的理学宗师朱熹降生。
朱熹生于尤溪郑氏草堂,7岁以前随父母在政和尤溪一带生活,朱熹7岁下半年,随父亲从尤溪迁往建州(现建瓯暂居,绍兴十年也就是1140年朱熹11岁时,时任朝廷四品承议郎的父亲朱松,因反对卖国求和,遭秦桧党羽的排挤,被贬,受任出知饶州(今江西波阳。未赴任,朱松忿然辞官南归,举家正式来到建瓯,居住在建瓯城南的环溪精舍,从此在家专心教育子女。到绍兴十三年1143年的春天,正当朱熹勤学苦读之时,年仅四46岁的朱松郁闷成疾去世。
朱松病逝后,朱熹遵从父亲遗命,14岁的朱熹到崇安(今武夷山市五夫里,依附朱松生前挚友刘子羽,子羽视朱熹如已子。在五夫里,南宋宿儒胡宪,刘勉之,刘子翬均授朱熹以学,五年后,年仅十九岁的朱熹即登进士。绍兴二十一年(1151年,朝廷授朱熹为迪功郎,任泉州同安主簿,后历事南宋高宗、孝宗、宁宗、光宗四朝,累官知南康军、知漳州、潭州。朱熹一生宦途坎坷,仕宦七载,立朝仅46天,任祠官达23年,待职、无职或罢职16年,在朝当官时间很短。
朱熹在武夷山呆的时间最长,14岁到武夷山至64岁迁居建阳,除去外地为官的七年,其他时间都在武夷山,前后达五十年。64岁迁居建阳考亭,1200年4月23日(南宋庆元六年三月初九日,朱熹在家里忧愤而死,享年七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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