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是默默无闻的。当人们惊叹着,赞美着那些抚媚动人的花朵时,有谁想到过小草,有谁懂得赞美小草呢?没有。但是,小草并不在意那些虚荣,它只是默默地去衬托花儿,让花儿显得更加美丽。
小草是坚强不屈的。它们被压在石头下,为了生长,它们不论石头有多硬,石缝有多窄,都坚强的往上长,突破重重难关。成功总是青睐于努力者的,所以他们成功了,他们在自己艰苦的努力下从石块下长出来了!
小草是普通平凡的。它没有大树那样强壮,可以为人们遮阳、供材;更没有花儿那样艳丽迷人,被人观赏、赞叹。它们似乎是被人遗忘的,但是他们并没有为此垂头丧气。它们用自己那旺盛的生命力,让四处布满它们的脚印。“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白居易这首诗多么形象的写出了小草顽强的生命力啊!其实,当小草一颗一颗的长在一起时,不要说野火,就算狂风暴雨,闪电雷鸣又能怎么样呢?
就是这样平凡,默默无闻,坚强不屈的小草,让我懂得了做人的道理:做人不需要去追求那些虚荣;不需要为自己的渺小而感到自卑,因为决定成败的不是你尺寸的大小,而是要做个最好的你!遇到困难要勇于克服,相信成功就在不远处!
又到了丁香花盛开的季节,粉红色的花瓣飘出缕缕沁人的馨香。它让回忆化作一缕青烟随风飘向童年那蓝色的天空。
那时的故乡,街道两旁载满了丁香。人们喜欢它,因为它那独一无二的芳香占据了人们的心。夏日的黄昏,人们喜欢坐在丁香树下,嗅着它的香,赏着它的美,与邻居捞着家常。
丁香是春的使者,是希望的开始。在它的陪伴下,童年的春天片成为一本五彩斑斓的书,让人舍不得放下。书中的一切,渐渐浮现在眼前。
传说只要找到一朵三片或五片花瓣的丁香对着它许愿,然后用力地向天空抛去,愿望便会实现。那时我和小伙伴都信以为真,闲暇时,便用力在丁香树下,仔细地寻找希望真的会找到。虽然我们迫不及待想得到,但没有一个人忍心破坏它,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从漫无边际的寻找中溜走。有的伙伴找到不耐烦了,于是,便坐在丁香树下,享受着沁人心脾的芳香,那样子满足极了。
伙伴们一个一个地走了,只有我还执着地寻找着。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在我无意间揭起那片叶子时,我看到了我们梦寐以求的丁香花。它那样的安详,静静地躺在那儿,那样自在。当我准备摘下它时,一股力量阻止了我,并告诉我:“不可以伤害它。”那是我梦寐以求的花朵,但望着它那安详的样子我的心软了,手也抖了。我放下叶子,悄悄地离开了。那一刻,我似乎比许愿还要满足。
又是一个丁香花盛开的季节,当我回到魂牵梦萦的故乡时,我发现一切都变了。眼前只有那一座座如雪的高楼,一辆辆如花的汽车。可是,粉红色丁香呢?那缕缕沁人心脾的馨香呢?不见了,全部都消失在高楼与车印间,我的梦被眼前建起的高楼摧毁了。
家乡的文明与进步,如果非得牺牲一些无法恢复的事情,那么社会会变得更加富强,但回忆却不复存在。顿时,心头有一种莫名的忧郁。
小区后面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经常漫步在竹林幽径中,一股自然清新的芬芳扑鼻而来,抚摸着那清脆光滑的枝干,细腻而有光泽,如一块晶莹如水的玉,温润又纯洁,没有任何瑕疵。树枝越向上越细,却仍不减青泽。那一圈又一圈褐色的竹节,凹凸不平,自然地把清新之气节又衔接带入了下一段竹节……
再看那竹叶,刻画了清晰的直线、边缘,有种不知其名的东西,指尖划过,发有淡淡的摩擦声,它们或平或折,或正或侧,大多数两片三片几片呈“人”字形或“个”字形拥簇在一起,中间掩藏着还未舒展、又细又长的叶子。
翠竹美,古来被世代传颂,它不但以那挺拔壮丽的姿态陶醉世人,而且以它那不屈的品格受世人敬仰。
立在竹下,我不禁追忆起南宋忠臣文天祥,那流芳百世的名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汗青?不就是经火炼成的竹么?当南宋灭亡在即,明知复国无望,仍不屈于敌人。虽然敌人也敬重他,并许于高官厚禄,但他仍不忘自己的国家,自己的民族,坚贞不屈,为了让文天祥投降,元兵用尽酷刑,什么夹手指……层出不穷,但最终,还是无功而返,大义凛然地踏上了刑场。
闭眼聆听,翠竹萧萧,我仿佛听见了那气壮山河,万代传唱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仿佛看见了文天祥昂头走向刑场,那坚定的目光,不屈的笑容。
这就是竹,不屈不饶“任风雨来袭,我自岿然不动”的气概,显现在不计其数,名流千古的爱国将领中,留下可歌可泣的颂章!
悲中有雨、喜中有雨,暖有雨、寒有雨,一年四季,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雨是柔弱的,是世界上最轻灵的东西,它随着秋天的微风在空中飘摇。不均匀、不连续,一缕缕、一阵阵。滴滴答答的,就像是一串串美妙的音符顺着微风,从琴中飘洒出来。
雨不是单调的,它也有自己独特的风格与情感,当你走在街道上,不经意间感觉到有一丝丝的细雨飘落在了你的身上、脸上,请你不要生气,那一定是雨娃娃又在淘气了。
当你抬起头,偶然看到那闪烁着微小光点的小雨珠顺着树叶一滴滴的滴下来,你会想到什么?那时的它就好像是一条被剪断的珍珠项链,不断的往下落。同时也带着秋的气息与祝福。
雨一连下了好几天,似乎它丝毫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偶尔累了就歇息一下,然后又飞飞扬扬的下起来,细雨如丝如线,如烟如雾,把所有的景物都笼罩在了朦胧的雨雾中,就像是一个画家在给自己的作品进行最后的修饰。
不知什么时候,雨停了,天空也渐渐的出现了夜晚来临前的晚霞,在那美丽余光的衬托下,天上架起了一座彩虹桥,朦朦胧胧的,好像云雾中的水墨画。
秋天的雨景是那么的美,那么的动人心魂,好想把它留在这秋天的画中,永远的定格在那里。
走在乡间小路,你是否闻到了路边的野菊花?蒙蒙细雨后的春天,是否夹着重生的气息?捧起一本书,轻轻地嗅一下,是否会有扑鼻而来的梅花香,那样的朴素,那样的幽静,那样的坚强与不屈。
漫步在乡间小路上,路旁的野菊花映入帘里,分布领路的排放,显然就能感到它不受人们的关注,相反他被人们忽视了它的存在。然而,他并没有放下自我,因为它坚信即使自我不会像温室里的花那样受人们的关注,但自我也能够活得更好,活得更精彩,绽放属于自我的芬芳。
理解雨的洗礼的野菊花是不是开放的更加的绚丽呢?
雨,朦朦胧胧的下着,拍打在人的脸颊,痒痒的感觉,漫步在乡间小路,也有别有一番趣味,在这块要迎来春天的大地上,大自然与我共同吸收滋润生命的宝物---雨,脚旁的小草勇敢的露出自我的脑袋,野菊花姐妹们在雨天下飞舞,可谓生机,有活力,充满芬香的世界。
梅花在这时,能够说是正在是绚烂之时,忍受着寒冷,在漫漫大雪中伫立而战,大老远看去,是一抹红,正当人们所好奇是何方神圣之时,扑面而来的香气,已暴漏了他的行踪。它不与其它花争宠,想必他是认为:只要是持续坚持,坚强保留自我傲骨的气息,就不畏前方的艰难。
连这些花都有自我的执着与追求,而我没这些人呢?我们是否有同样的执着与追求呢?
社会上的人,在自我的岗位上,是否尽职尽责,坚持,不畏困难呢?是否有后悔儿时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情怀呢?
此刻的我们,正是需要花般的香气---坚持,努力,不怕困难,积累知识,在书本中遨游,领悟人生哲理,品味淡淡花香。
除了蝉声还有什么?若是不将那晃眼的阳光和浓郁的绿算在里面,可就真的除了蝉声再无其他了。又有什么法子,蝉可不在意你是否愿意听,无论如何它都是要扯着嗓子叫的,只得听着。我是极喜欢樱花的,不为别的,只求它能在四月里给我一个落满粉色花瓣的庭院。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棵樱木的名字,寒绯樱。
这种樱花倒不像樱花,不是一般樱花的粉或白,那是浓烈的红。它花开时可以用壮观来形容,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它开花。年年着,年年都只见着録叶。不说别的,它虽不开花,但每到夏季便有极繁的叶,枝枝叶叶积聚在头顶,浓得化不开,只有从叶间偶尔透过的金光。对了,还是有蝉鸣的。无奈我从来不喜欢昆虫,那么这棵寒排连最后一点有的,都在我眼中失去了我想它是不会开花了,也随之将它淡忘。直到有一天,爷爷突然叫我回去,说是树开花了。我只好急匆匆地回去。那个春天,风都是凉的。那位老人带着笑颜向我指着树枝间的极小抹红,我却笑得有些勉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天后来怎么了我却乎是不记得了,但记得最牢的是在那几天后传来爷爷病逝的消息。
后来再是什么我却又忘了,模模糊糊的有着那位眉目慈样的老人安睡在灵堂的画面,我折下一枝带红花的楼木放在他的胸口。再后来,那棵树便再也没有开过花但在我眼里它永远都是在爷爷指与我看时那个可爱模样。爷爷是哪里都不会去的,关于他关于他小时捉弄我的事都记不清了却在心中暗道:那棵樱树便是他,那棵樱树便是他。蝉声,绿荫,从未开花,不,是开过次花的。我早将樱树开花的愿望淡忘,而那个已是满头白发的人却记得,为了守护一个孩子任性的愿望,总是在眼前浮现出他在树下轻抚着树***模样。
我从未仰望,敬仰过他,也再无机会,只有将弥补都去敬仰那棵他亲手为我栽下的楼树上了。
冬,总透着一股肃***之气,袭卷全身,带走了往日的活力。树上的芙蓉花也蜷缩着身子,花瓣时不时地打着旋飘零,落上我的肩头。我将它捏于手上仔细端倪,花瓣上依旧夹杂着往日的芬芳,只是已成了残红。我有种想哭的冲动。它们数百次的冲击才换来的绽放,几十日的争艳落得如今下场。我庆幸自我不是花,只有短暂的精彩与相聚。可人又如何?花可再开,再聚,大不了只是一个漫长冬天的等待而已。人,多么奇妙啊,总有那么多次的不一样相聚。又有多少次撕心的不舍之痛?我们总说不会忘记彼此,多少年以后的我们还会将对方记起吗?恐怕早已各奔东西了吧。我坦诚地说,小学时的玩伴我只是依稀有些印象,很模糊了。我心里有些惭愧,当年信誓旦旦的承诺呢?
被时间带走了吧。
我有些害怕,初中年华已逝去大半,我们牵手嬉笑的时光还有多久?最怕到那时又会说“以后必须不会忘记的”,可能又会失信一次呢。我拼命地想留下些什么,留下的只是人老珠黄时才想起“以前好像有个人送过我一支笔吧,但是我放哪里了呢?到底在哪里呢?”
在犯愣的时候,朋友捏了捏我的手。恍然回神,不由自主地问:“你说我们毕业后还会记得对方吗?”她有些诧异地望着我,随即说:“可能会忘吧,我也不明白。”她显然有些犯惆怅了,但她突然指着树上的芙蓉花说:“如果忘了,就来看看这花吧,它帮我们记着呢!”又是一个诺言。如果都忘了呢?我不忍心再问了。唯有笑了笑,“恩,它帮我们记着。”我想逃离这棵树下,它老是惹我伤感。
冬天总是引人发愁的,总乐于让花落地如此凄美。只是,花落,莫相忘才好……
法桐树的样子并不大。在春天,它们长满了叶子。枝根的绿的深,枝梢的绿的浅。虽然对列相间而生,一片一片的都不相同,姿态也各有特别。
没有风的情况下,它们显得很饱满,严肃而端庄的模样,一早一晚的斜风里,叶子们就活了。在天的映衬下,像无数只彩色的蝴蝶一样落在哪里翩翩起舞。
法桐最快乐的季节是在夏天。那憧憬的叶子,大如蒲扇。但到了深秋,叶子就不在长了。倒是一片片的落下。法桐就渐渐消瘦起来,唯有那嶙嶙的骨,坚韧挺拔。
我特意捡来一片树叶,保留起来,做往昔的回忆。随后的春天,法桐又长满了叶子,我那去年的旧叶对比这新叶,轮廓是一样的,叶子,你们认识吗?知道这一片是哪一片的代替吗?或许就从一个叶柄里长出来,凋落曾经欢乐过,欢乐的也将要静静地凋落去。
我突然醒悟了,我觉得我往日的哀愁大可不必。原来法桐的生长,不仅仅是生命的运动,还是一道哲学的命题的验证:欢乐的到来,又欢乐的归去,这正是天地间欢乐的内容。
我开始敬佩起法桐来,祝福它:它年年凋落旧叶,但他渴望着来年的新生,它没有老化,而目标在天地间里成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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