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我和妈妈一起来到花鸟市场,我左看看,右看看,终于选中了一条红黄相间的小金鱼,我乐得一蹦三尺高,因为我终于有伙伴玩啦!
一到家,我马上把金鱼缸放在家里最显眼的地方,观赏了起来。小金鱼的眼睛圆溜溜的,像两颗五光十色的紫葡萄。它们的身体胖胖的,一条小尾巴犹如薄薄的轻纱,游动起来,翩翩起舞。有时,小金鱼会浮在水面,一动不动,好像在做着香甜的梦。有时小金鱼吹起小泡泡,犹如调皮的小精灵,真是可爱极了。我每天早上一睡醒,就急急忙忙地跑到鱼缸旁去跟小金鱼问早安。中午,我刚吃完午饭,就拿着食物来喂可爱的小金鱼。晚饭后,我放弃了看动画片的时间,来到鱼缸旁看望小金鱼,有时还跟小金鱼说说心里话。小金鱼成了我的好朋友。
有一天,我放学回到家,发现小金鱼的肚皮朝着水面,我很奇怪,小金鱼平时不是这样的。我赶紧去问妈妈,妈妈赶来一看,对我说:“小金鱼都死了。”我听了很伤心,我不想把伴随了我半个月的小伙伴扔进垃圾筒,就把小金鱼埋在了门前的空地上,我还在旁边***一朵野花。
我天天给它浇水、施肥。不久,空地上长出了一棵葡萄藤。我给它搭了一个葡萄架,葡萄藤顺着葡萄架慢慢地往上爬,一天比一天茂盛。到了秋天,葡萄架上长满了一颗又一颗的葡萄,像小金鱼的眼睛,那绿色的葡萄叶,像小金鱼的尾巴。我想:我就叫它绿色的金鱼吧。一阵微风吹来,葡萄叶随风舞动,多像真的小金鱼在游动啊!
我现在有许多许多绿色的小金鱼,而且这些小金鱼永远都会伴随着我。
日本对华扩张、殖民统治、侵略、霸占台湾,应该追溯到120年的甲午战争。在这个过程中,日本是加害者,中国是受害者。日本自身最后也遭到了灭顶之灾,民族险些灭亡。对于这样一段历史的产生、发展过程,中国年轻一代应该有所了解,应该铭记历史的经验教训。同时,我们对历史的学习应该有达到几个效果:
第一,作为一个中国人,能够进一步激发自身热爱祖国、勤奋努力的家国情怀,将来报效祖国,防止战争的悲剧重演;
第二,要结合当前国际形势的发展,去认识目前日本安倍内阁倒行逆施所带来的危险性;对日本整体,仍然应全面客观地去分析。我们在今天纪念反法西斯战争抗战胜利,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以史为鉴,面向未来。
中国和日本是一衣带水的邻邦。在中日两国2000多年的交往中,和平友好是历史主流。令人遗憾的是,在中国人民抗日战争和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年的今天,日本一些政治组织和政治人物依然在矢口否认日军侵略的野蛮罪行,依然在执意参拜双手沾满鲜血的战犯亡灵,依然在发表美化侵略战争和殖民统治的言论,依然在藐视历史事实和国际正义,依然在挑战人类良知。这些做法,不仅违背了日本政府在历史问题上的承诺,而且背离了中日关系的政治基础,严重伤害了中国人民和广大亚洲国家人民的感情。
中国人民有比海洋、天空更为宽广的胸怀,但我们的眼睛里也决容不下沙子。事实就是事实,公理就是公理。在事实和公理面前,一切信口雌黄、指鹿为马的言行都是徒劳的。黑的就是黑的,说一万遍也不可能变成白的;白的就是白的,说一万遍也不可能变成黑的。一切颠倒黑白的做法,最后都只能是自欺欺人。
温室里成长的娇嫩花朵,和草原上自由生长的.野草是有很大差别的。那些平平无奇的生命,缠绕着、融合着,成了大自然的颜料,画出了绿色的童话。
我小时候住在乡下。在六岁那年隔壁发生了场大火灾,依稀记得当时的住户搬走后,只留下一栋空房。
那栋房没有任何生机。整齐洁白的墙被大火破坏,熏得漆黑,剥落的墙皮后是分辨不出界限的砖块。那里是连贪玩的小孩都不愿去的荒凉之地,是鸟雀、小虫都不愿光临的灾难之园。
几年后,当我再回到乡下,最令我吃惊的不是这几年家乡的巨大变化,而是这栋房。这废弃的残垣断壁,一改当初毫无生机的模样,反成了生命的乐园。大自然翻修了这座房。眼前是绿色的海洋:郁郁葱葱的小草如同绿毯般平铺在墙上;墙上的黑被绿茵茵的爬山虎覆盖:角落破碎倒下的花盆中绽开了五颜六色的小野花,好似流淌的胭脂;窗框的空隙更是被绿叶填满,它们在风中摇曳着身姿;蹲下身,你可以看见有锯齿边的蕨类植物,还有淡紫色的小花,小虫在有着心形叶片的三叶草、毛茸茸的狗尾巴草之间穿梭
难以想像,大自然用了何等魔力,将这荒废的房,变成了绿意盎然的诗!不,是比诗还要梦幻,还要优美的童话。
小草使劲地顶开砖缝;绿芽努力地探出小脑袋,看石头之外的世界;不知何时,小树苗已经有几尺多高了;陶瓦碎片中,野花更是灿烂的耀眼曾经修这栋房泯灭的小生命们,它们现在回来了,用自己的力量,向人类的工程宣战!
高声阅读这绿色童话吧,高声点,再高声点!我们应同这绿、这生机,同大自然,一起朝着繁荣昌盛大步上前去!
梅雨潭是一个瀑布潭。仙岩有三个瀑布,梅雨瀑最低。走到山边,便听见花花花花的声音;抬起头,镶在两条湿湿的黑边儿里的,一带白而发亮的水便呈现于眼前了。我们先到梅雨亭。梅雨亭正对着那条瀑布;坐在亭边,不必仰头,便可见它的全体了。亭下深深的便是梅雨潭。这个亭踞在突出的一角的岩石上,上下都空空儿的;仿佛一只苍鹰展着翼翅浮在天宇中一般。三面都是山,象半个环儿拥着;人如在井底了。这是一个秋季的薄阴的天气。微微的云在我们顶上流着;岩面与草丛都从润湿中透出几分油油的绿意。而瀑布也似乎分外的响了。那瀑布从上面冲下,仿佛已被扯成大小的几绺;不复是一幅整齐而平滑的布。岩上有许多棱角;瀑流经过时,作急剧的撞击,便飞花碎玉般乱溅着了。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远望去,象一朵朵小小的白梅,微雨似的纷纷落着。据说,这就是梅雨潭之所以得名了。但我觉得象杨花,格外确切些。轻风起来时,点点随风飘散,那更是杨花了。─—这时偶然有几点送入我们温暖的怀里,便倏的钻了进去,再也寻它不着。
梅雨潭闪闪的绿色招引着我们;我们开始追捉她那离合的神光了。揪着草,攀着乱石,小心探身下去,又鞠躬过了一个石穹门,便到了汪汪一碧的潭边了。瀑布在襟袖之间;但我的心中已没有瀑布了。我的心随潭水的绿而摇荡。那醉人的绿呀,仿佛一张极大极大的荷叶铺着,满是奇异的绿呀,小学二年级作文《绿作文》。我想张开两臂抱住她;但这是怎样一个妄想呀。─—站在水边,望到那面,居然觉着有些远呢!这平铺着,厚积着的绿,着实可爱。她松松的皱缬着,象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的摆弄着,象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她滑滑的明亮着,象涂了“明油”一般,有鸡蛋清那样软,那样嫩,令人想着所曾触过的最嫩的皮肤;她又不杂些儿尘滓,宛然一块温润的碧玉,只清清的一色─—但你却看不透她!我曾见过北京什刹海拂地的绿杨,脱不了鹅黄的底子,似乎太淡了。我又曾见过杭州虎跑寺近旁高峻而深密的“绿壁”,重叠着无穷的碧草与绿叶的,那又似乎太浓了。其余呢,西湖的波太明了,秦淮河的又太暗了。可爱的,我将什么来比拟你呢?我怎么比拟得出呢?大约潭是很深的,故能蕴蓄着这样奇异的绿;仿佛蔚蓝的天融了一块在里面似的,这才这般的鲜润呀。─—那醉人的绿呀!我若能裁你以为带,我将赠给那轻盈的舞女;她必能临风飘举了。我若能挹你以为眼,我将赠给那善歌的盲妹;她必明眸善睐了。我舍不得你;我怎舍得你呢?我用手拍着你,抚摩着你,如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我又掏你入口,便是吻着她了。我送你一个名字,我从此叫你“女儿绿”,好么?
我第二次到仙岩的时候,我不禁惊诧于梅雨潭的绿了.
19 世纪末,甲午战争后,日本割占台湾,在原清末布政使衙门内成立总督府。总督府1912年6月开工,耗时6年9个月至1919年3月竣工,总工程费达181万日元。 日本殖民当局意图通过它来体现殖民统治者的绝对权威。总督府外形呈日字形,面向自称太阳国的日本。
二战末期,美军曾对台湾总督府轮番轰炸,轰炸引起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总督府成为当时台湾岛内单一目标遭攻击次数最多、单位面积中弹量最大的地区。
台湾光复后,当时的中国政府在1947年对总督府大修,改名介寿馆。1949年,蒋介石迁台后,以此为台当局***办公地。2006年,介寿馆正式成为台当局***办公室,成为台湾岛内权力象征。
太平洋战争期间,台湾作为日本侵略南洋的前进基地,在台北、高雄、屏东、花莲、白河、金瓜石等地,设置许多战俘营,关押东南亚地区的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国的战俘,从1942到1945年,先后关押4344名盟军战俘,超过一成战俘因为遭受不人道对待而死亡。
盛产铜矿、金矿的金瓜石,是台湾设立的第一家战俘营。周围老百姓称这座囚牢为督鼻仔寮(闽南话,外国人营舍)。有史可查共1135名战俘在金瓜石遭虐待。
加拿大籍的台湾战俘营纪念协会会长何麦克和许多人奔走努力,1997年,金瓜石战俘营举行首次追思仪式。后来,新北市政府在金瓜石旧址兴建战俘营纪念公园。
园区里,旧址只有一根门柱和一小段围墙。一段长数十米的黑色大理石墙矗立,上面写满人名,题写了献给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被日本人囚禁在台湾的盟军战俘。另有纪念碑则写:这座公园将是一个永久的纪念地点,也是对所有二次大战期间曾在此地及岛上其他战俘营受尽苦难的战俘们的永远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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