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旁的草坪上,一簇簇小花像点缀在玉佩上的宝石,吸引游客的眼珠,火辣的阳光被太阳伞阻挡。走进欢乐园,吹来一阵清风,送来四溢花香。
走在妈妈的伞下,含着雪糕,嗅着花香,来到过山车“长龙”的末端,斜着身子望向前方心里哀叹:等吧,等猴年马月吧。
终于,时间枷锁被我挣脱,下一组就到我们了。“啊~哈~”一阵阵悲惨的尖叫盘旋在耳畔,不禁打了个寒战,扭头对妈妈说:“我咋有点小紧张呢。”露出苦笑,坐上了过山车。过山车缓缓上升至最高点,抱紧安全扣,用力呼吸。一霎那间,车速提升至90迈,过山车急速下坠,声贝却由低到高。接着,急速转弯,360度空中旋转,45度极速下坠,我勇敢睁开眼睛,一切都天旋地转起来,由于离开了地心引力,失去重力的我胃里翻江倒海,手不停地发抖。身旁妈妈的空气刘海随风飘扬,整个河南都要听到她的'声音了。我努力抑制住嗓子,硬着头皮也要坐完过山车,只是为了那份勇敢。车回到减速道上,我像刚逃出死神的魔爪,耷拉着脸,长叹一口气。
拖着饱受折磨的身体,下了车回到地面,又嗅到了花香,看着一旁拍胸口等待上车的游客,又看看成功“活”下来的自己,心里满满的自豪感。
我们一边谈论着刚才的感受,一边放松自己的肌肉,朝着大摆钟走去。
又一次鼓起勇气,坐上座位,扣好安全扣,工作人员开启了电源,左右摇摆加上慢慢旋转,我真的觉得星星就在我眼前。我放下一切,咬紧牙关,瞪大双眼,看着自己与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刹那,觉得自己要摔成肉泥,却又一次荡到空中。一次次轮回后,我终于胜利了。
天空被蒙上了黑雾,过山车、摆钟上仍有阵阵尖叫声传来。我露出饱满的微笑,做了个深呼吸,又嗅到了那花香,闭上眼,回想之前的惊险,在这欢乐园中,似乎也留下了丝丝属于自己的芳香……
有人说,年味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是天空五彩滨纷的烟花,也有人说年味是车站码头拥挤的嘈杂声,是游子匆匆赶路的脚步声,还有人说年味是长辈对晚辈宠爱的钱压钱……,我在看来,年味还是凝结在人们舌尖上的美味佳肴。无论是大年三十的团圆,还是以后的走亲访友,都离不开一个“吃”字,过年是一场场饭局的大串联。
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差,平时省吃俭用,一年下来,难得吃会儿肉,但到了春节,父母总要张罗一桌像样的菜犒劳全家,鸡鸭鱼肉,还算丰盛。但那时,毕竟家里穷,这桌菜是不能全吃完的,得留下相当一部分用作招待从即将来访的亲朋好友。譬如那条身兼“年年有余”祈望的“年鱼”是不能动的,那时期“年鱼”又称作“看鱼”,顾名思义只看不动,若有不懂此规矩的小孩冷不防挖下一块,主人便将“看鱼”翻个面,第二天端上桌来,客人看到的还是一条整鱼。这是吃的技巧问题,也是一个时代喜庆时期里包含的酸涩和无奈。
现今条件好了,大鱼大肉已成了人们桌上的家常菜,舌尖上的味蕾也开始刁钻了,时不时要换口味,先前过年时用的有些菜便从餐桌上消失了,“高梁肉”就是其中之一,一小块肥肉,外面粘上面粉,放在油里炸过,黄灿灿,香喷喷的,一口下去,滋滋冒油,但如今桌上已基本看不到了,人们已将它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种精致的菜肴,基本上跟饭店同步而不是以往的“家常便饭”了,甚至还有鲍鱼龙虾之类的,颇有“高大上”的气势。
时下的饭局真有点让人应接不暇,不仅亲戚之间要设饭局,朋友同学也要设饭局,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也要设饭局,同事之间也少不了设饭局。问题是每个人只有一张嘴,不能分身,顾此失彼的事经常发生,于是,一家人分队赶赴饭局,派代表出席宴会已成常事。有时,为了应付扎堆的饭局,有人不得不赶场子,同是一餐饭,要赶二个甚至三个饭局,在不同地点错时完成。
过多的饭局,“吃”成了人们的心理负担。当然,困难总比办法多。热情、富裕、好客的家乡人已对过年宴请作了改革,他们把传统的年后请客提前到年前进行,无影中拉长了过年的时间,让请吃与吃请变得从容不迫。时间走进腊月,人们就开始打电话约请,摆酒设宴,忙得不亦乐乎,这不,腊月才过一半,前两个周末我都是在亲戚的酒桌上度过,且剩下的周末日程也早已排满。
家乡人不仅在时间上对过年饭局进行颠覆,在宴请的方法方式上也作了探索。人们已把请客的地点从家里转移到饭店,张嘴就来,省时省力,如果保留在家设宴,常请个一条龙服务的厨师,厨师不仅负责烹饪,而且还有带着锅碗标盆,甚至是桌椅板凳,东家无须操劳,任务只有一个,劝客人吃好喝好。
年是吃出来的,难以想象没有吃的年怎么过,过去、现在、将来,吃是过年永恒的主题曲。
外婆很少从乡下上来看我,我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心中一直为她保留着一片空地。
小的时候我是跟外婆一起生活的,每天最开心的事莫过于跟外婆一起干农活,吵着嚷着就要去田间玩。外婆紧黎曼曲面眯着笑,舍不得合上嘴,乐着呵地接着我的小手,给我背上小箩筐,把我的手握得发烫。而我总不给面子,不想被外婆牵着,拖着小箩筐,一扭一扭地跑在外婆前面让她来追。不知道是我跑得快还是怎的,外婆总是追不上我。
到了田地里,看着里面黑沟沟的却止了脚步,一个人玩起地上的石子朝田里扔。外婆却拿着镰刀,弓着腰,一刀一刀地割下去,虽然那是水稻,可我却一直以为那是像芦苇这样有个好名字一样的东西,老远地站在泥路上喊着:“外婆,我要这个。”于是本在那一头的'外婆就会从密密的水稻丛中出现,逐渐映入我的眼帘,小心地把水稻放到我手中,叫我小心着,然后又在大太阳底下默默地割,隐藏在稻丛中,不见踪影,而我只在一旁的树荫下,听着知了的鸣叫独自玩着水稻。有时实在无聊,我就大喊着:“外婆你快点,慢死了。”不久,外婆便从稻间探出了脑袋说:“走吧,走吧,热坏了。”于是,我又跑开了,向着下一个目标狂奔。
到了小山脚时,天已不如在田间般明亮,反倒有些轻风,正是醉人的时候。每到这里,外婆都会一把拎起我跨过那些碍人的石头,然后叫我在一旁乖乖坐着,不许乱跑。然后不久她便回来并带来一筐竹子,拿了一个放在我筐里,还有一个给我玩。我喜欢竹子,因为它的香,很暖心就像外婆身上的香,令我感到安全感。下山时就要比上山快些,回家路上,天边已飘浮着彩霞,一片橙黄,太阳依旧那样大,慢慢地落下去。我喜爱路边的花然后把它摘下来戴在头上,一直要外婆说我真漂亮,说了一路,也就到家了。
而如今我学业繁忙没有一点时间回到乡下去看一看,只有外婆依然惦记着我。挤着时间,有一回说要带我吃大餐,但我要学习没有时间,便假装已经睡下,可她一进门我便闻到了那香,是水稻的香,是竹子的香,是小野花的香。可我却不再睁眼确认,直到这香淡了,才有滴泪珠从眼角滑下。
那香,我想留住它,深深地埋在心里,就像外婆一直在我心中。就像那时的水稻、竹子、小野花,它们一直都会有,一直都还在那里,一直散发着外婆身上的那种香。
夏日,静好。如水的日子散发着淡淡的清欢,花香鸟鸣的清晨,喜欢依着一杯茶的馨香,倚在窗前,看天上白云轻轻飘过,任光阴静静的在指尖流淌,让一颗被尘世烟火渲染的心渐渐沉静下来,默念一份心灵的温婉,拥有一段清寂的时光。
一直认为最好的心境,不是避开车水马龙,而是在心中修篱种菊。尘世的纷纷扰扰,总是会让人倦了累了,找一个清闲的午后,关上心灵窗子,隔绝人世的喧嚣,一杯茶,一本书,便是一段静谧的光阴。茶,便可以品尝人生的百味;书可以找回心灵的皈依。轻拥一米阳光入怀,和着书香,任流淌的心事,在季节中浅漾,生命就在这悠然的时光中婉约成一朵花。
与文字相依相偎的日子,天是蓝的,风是轻柔的,心是清宁的,光阴是美的。拈一指墨香,江南的清韵,唐诗宋词的婉约,于微雨红尘处,观一朵莲的超凡脱俗,赏一抹山水的灵气,让风儿吹去满心的疲惫,让云儿拂去眉间的烦恼,将唯美写进诗行,将爱恋寄情山水,将温暖一路铭记,在清净的文字中邂逅自己,静静地享受春花开的绚丽,秋叶落的静美。任时光之笔在岁月的纸笺上写下沧桑,独守清欢,文字生香,便是人间好时节。
素来喜欢那种浅淡的芬芳,一如兰花的清香,不张扬,不厚重,却也芬芳怡人。淡是人生的底色,淡如水,是生命的源泉;淡如清风,轻柔悠然。行走在尘世间,千般经历,万般找寻,最美不过拥有一颗淡然的心。淡,在岁月里;静,在心里;而清欢,则在眉眼间。拈一颗素于流年里,褪却指尖浮华,揽一份悠闲和诗意,与时光对饮,拈花浅笑,在光阴的角落里,寻一处心灵的桃花源,任时光散尽,岁月荏苒,暮然回首,希望我们仍还有一颗清澈如初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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