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最悲痛的事是离别,反过来,最欢心的事就是团圆!
三年来,我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离别。那时,我上小学,在一次放学后,爸爸回来,告诉我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他要去文成工作了,住在那儿,每周周末回来一次。爸爸说:“以后就得让***妈带你了!听话点!”我一想,七天中只有二天能见到爸爸,即使在周末,也很少有时间和爸爸在一起,我顿时感到有些失落。
从此,我便跟着妈妈上学、吃饭、做功课……渐渐地,我有些想念爸爸了,不过一想起爸爸说过三年后会调回来,便又开始盼望三年以后。
三年过去了,我们的生活状态还是没有改变,我有些沮丧。突然有一天爸爸下班回来,告诉我们说:“我要调回来了!”这句话,同样是“惊天动地”,但比三年前的还要多了一份喜悦的气息。
爸爸要回来了,没错,他要回来了!想象以后,我们家每天都能团圆了!每天可以一起吃晚餐、一起看电视、一起聊天。
爸爸回来了,我们的餐桌上就可以增添一分欢乐。
爸爸回来了,我就不用宅在家里,就可以有人陪我多出去玩,打篮球,骑车或者安排外出游玩。
不仅是我,我们全家都为之开心、欢笑。最开心的还是爸爸,他不用再到处奔波了。
那天晚上,家里的饭特别香,每个人嘴角都挂着微笑,大家聊得也特别欢!都对这即将到来的团圆十分期待。
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悄无声息地来了,“二姑奶奶的病情又恶化了。只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了,我们再去看一下她吧!”妈妈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听爷爷说,二奶奶奶的大脑神经几乎已经没用了,腿也走不动了,虽然,我与二奶奶的关系可以算是很远的亲戚,但是得知这个消息后,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那天,我们一家去医院,去看望二姑奶奶,她在重病监护室,看望的家属都得一个一个进,还得戴上手套和帽子,穿上衣服,活生生的像是要帮病人做手术的医生一样。那次还算幸运,有位护士带着我进了病房,我来到了她的病床前,二姑奶奶脸色很难看,病房里也静得出奇,耳边一直回响着测心率那台机器“嘀嘀”的声音,姑奶奶看见了我,像见了个陌生人一样,接着,她又像树懒一样,用缓慢的语速对我说:“你……是……谁……?”我并没有摆出一副很惊奇的样子,毕竟爷爷和我说过姑奶奶大脑神经已经坏死。
我仍面带微笑,向奶奶介绍自己,把周围能说的关系都说了一遍,虽然她依然一副没想起来的样子。我走出了病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叹了一大口气,照这样下去,离与二奶奶永别的日子不远了。
最近大人们都很是紧张,以前每天都来接我的爷爷,也天天去医生看望姑奶奶了;每天晚上吃饭时,全家唯一一起聊天的时间也被姑奶奶的事给占满了。
现在总是会回想起以前姑奶奶还健康时的样子,她那时候可谓是大家的开心果,每次一大家子聚餐时,都能做出一些搞笑的表情逗大家笑,可现在却马上要离开我们了,一想起来都觉得十分可惜与伤感。
还处在童年欢乐时光的我们,是过一天多加一天,而二姑奶奶的生命却进入了倒计时……
看,在街区的小道上,大人小孩,甚至连老人,一起玩起了街区狂想曲,一个个雪人、雪堆成了他们每个人的堡垒,他们在一起玩起了雪球大战。那一个个雪球不是正在飞来飞去吗?
看,在校园里,许许多多的同学们让一个个的雪人矗立在哪儿,让每个人感到温馨、愉快,并将许多的欢笑声带给了每一个路过的人。那一个个欢喜的小脸蛋,不是让我们都感到温馨无比吗?
看,在我们的小区院子里,难免有出来玩儿雪的。他们都是玩的.什么?不都是玩的雪吗?他们的欢笑声在哪里?洋溢在了每个人的心中。他们不是正在玩雪吗?
看,在每个人的心里,不是都装满了对雪的期盼吗?他们休息的时候总是想着,一定要玩雪完个痛快!一定要将我们的雪球四通八达,让更多的人来跟我们一起玩儿。我们不是正在玩吗?
看,一个个兴奋的小脸蛋上,不都写满了对雪的期盼吗?他们不是很想一有时间就堆雪人,打雪仗吗?他们不上人像和大人们一起玩儿吗?玩吧!他们不是正在玩吗?
看,我们期盼已久的冬天来了!冬姑娘来了,冬姑娘来了!我们可以拥有自己的涂鸦板,我们可以将我们的心声吐露出来,我们可以将欢笑声带给每一个人。他们不是已经被我们逗乐了吗?让我们把我们的欢笑声带给每一个人吧!
我们学校在多年以前向隔壁租了一块地作为学校的教学楼,而如今眼看专属于外国语的学校在九月就要投用了,也就表示我们是外国语旧校区的最后一届了。
也许入学时没有这种感觉,还曾想着未来会有许多学弟学妹,原来将要来这个学校读书的弟弟如今已被这个决定给隔开了,在两年以后,可以容纳一两千人的学校最终只剩下五百号人,在篮球场上偶尔见到几个外国语的学生在打球,但几乎都是那些十二中的学生占据了场地,来回跑动,身边几乎都是朋友,除了这个年级段外的所有教室基本都将遭受到清空的危机,那么我们就只能在自己班门口的走廊上活动了。
现在在我们的年级上面还有初二、初三的学生,虽然有些时候他们总是仗着自己是高年级,来欺压我们,但两年后,我们也是初三,一边是一大堆作业,而另一边则是各种练习卷,在繁忙之余走出教室散步时,周围空荡荡的,唯有一些装饰物摆放于此,不免有一丝凄凉的感觉。
可是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我们就没有学弟学妹,不会有那种“统治者”的感觉,将来的外国语只有一个年级段就会显得整个校园都冷冷清清,没有衬比,没有那种人山人海的热闹,我们将被孤立。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了,那我们也无能为力,身为一个学生是管不了学校的事情的,只能去接受这个事实,去反抗也只能是无理取闹,浪费时间,还不如现在打好友谊的基础,多交些朋友,给内心许多安慰,该来的事情就一定会来,我们无法避免,就如无法阻止时间流走一般。
两年后,那所谓的“孤独”终究要来临,到时候繁忙的中考准备会让我们对学习以外的一切失去感觉,可能真正的孤独就是整个外国语学校只留下了我们一届初三。
三年级的暑假,我们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我们的数学老师要换了,原来的老师要去乡下教书,要来一个新的数学老师。
在四年级以前,我们班的数学成绩一直不怎么样,这次新老师过来,不知道我们班的成绩会上升还是会下降。想想以前的徐老师,她上课时总是闹哄哄的,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大组积分制强制镇压我们,由于年纪小,居然奇迹般的奏效了。不知道这次新老师会用怎样的方式来治理我们课堂的纪律,以及我们班的问题学生小s,他要怎么对付?我心中充满了期待。
拿出手机,在班级群里一看,发现八卦的小c同学听说新来的老师布置的作业比较少,看到这则消息,双手不禁有些微微颤抖——我太兴奋了。之前的徐老师每天要我们做3~5面的口算还有作业本一课,几乎每周五就有几张试卷降临在我们的眼前,作业简直多得不像话。只是不知道新老师作业布置的“少”到底是多少。
不知道新老师上课上的有不有趣。原本我对数学并不怎么感兴趣,对那什么大组积分都懒的看它一眼,每天数学课上坚持睡觉,不知道新老师能否提高我对数学的兴趣。
开学的前几天,我和几位同学提早来到教室,打扫教室和布置教室的重任被交给了我们。几位女生在门前议论着什么,我竖起了耳朵开始偷听,没想到,有一个不得了的消息传入了耳朵,“听说那个老师跟徐老师一样都姓徐呢。”“居然姓一样!”我在心中感叹道。
希望这位即将到来的.新数学老师能提高我们班的成绩吧。
在叔叔与奶奶热火朝天的讨论温州哪所小学更好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的知道堂妹要来温州了。心情复杂的站了一会儿,脑中浮现许多往事。
其实我的堂妹艾米丽并不是第一次回温州了,但是之前的身份是“游客”,住段日子就随父母回了巴西,但这一次的常住却是史无前例的。
我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对她的印象仍停留在尿湿我床与无数次循环同一部动画片,吵得我写不了作业上。其实一直停留在这样的印象上也挺好,因为我对她的到来,有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知所措。
艾米丽的父母并不准备回国,所以她要在奶奶家住上六年,甚至九年直到学完初中。谁来辅导她的功课?只有我的爸妈了。他们曾多次提起过要在外出散步时去奶奶家为艾米丽整顿好功课再回来,甚至还提出了万一要让艾米丽住我家时床的分配方案,我皱起眉头半天没有说话,好一会儿才蹦出几个字:“我睡沙发。”
说我冷漠也好说我不近人情也罢,可面对这个与我相差七岁的人儿,我的确是无法再亲近多少了,毕竟我的性格注定我了我对小孩子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所以,不如敬而远之。
其实对于艾米丽的到来,全家人都很难办。奶奶的身体并不好,再加上毕竟年事已高不应多操心,所以在照顾上总会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地方。而妈妈呢?在养出我这么个不在乎穿衣打扮的女儿后,她对已然习惯被婶婶天天打扮的美美的艾米丽一度表示担忧,更何况我的长年短发也使得妈妈与奶奶对扎辫子这事已然生疏,这些都是麻烦。
或许只有一句既来之则安之能勉强安慰我的心,可毕竟世事难料,堂妹的到来,又会惊起多大的风浪?我无从得知。
你好!
我是四年级六班的卢子悦,听说你很快就要转到我们班了,我们班的同学都迫不及待地想和你见面呢!
我所在的学校是高区第一小学,是一个美丽又温暖的'大家庭,里面有和蔼可亲的老师,调皮可爱的同学,干干净净的教室和整齐美观的桌椅。下课时,操场上有我们班同学欢乐的脚步声;上课时,教室里便时不时地传来同学们朗朗的读书声。
我们班里发生过很多趣事,比如有一次上语文课,我们正在认真仔细地默写,直到默写到“煤油灯”这个词语时,不知是哪个同学小心翼翼地从嘴里挤出了“没有灯”三个字,全班立刻像炸开了锅一样沸腾起来,有的说“没油柴”;有的说“没灯炮”还有的同学大喊大叫地说“没灯油!没灯油!”老师看着我们,无可奈何地笑了,真是好玩极了。
有一次上体育课,同学们玩跳大绳,一个同学假装摔倒在地上,还张牙舞抓地做了几个疼痛难忍的表情,我立即跑过去扶他,他一使劲,我便被拉倒了,正当我气喘吁吁的又爬起来扶他的时候,他却嬉皮笑脸地站了起来,并且十分淘气地冲我做了一个鬼脸,沾沾自喜地跑开了,哈!我竟然上当了!唉!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四年六班,小明,大家都在等你哦!
祝
健康快乐,万事如意
小学生:xxx
20xx年1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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