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看了一位著名漫画家华君武的漫画——《假文盲》,令我气愤难平。
在寒风呼啸的一天,几位穿的厚厚实实、虎背熊腰的大汉旁若无人地在屋子上车处站成一排队“母子上车处”五个大字视而不见,一位穿着单薄的妇女正报着孩子无可奈何地望着假文盲,拿下大汉却对妇女无动于衷,脸不改色,心不跳,心安理得地站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些大汉真可耻,真可恶,真缺德!
这些假文盲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方便却扔掉了自己的公德心,把道德出卖给了魔鬼,他们不为这样缺乏公德、自私自利、损人利己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吗?他们不是文盲,而是道德盲目,他们破坏了这个社会的公德,破坏了人与人之间的和谐。
当今社会的假文盲也屡见不鲜了:绿茵茵的草地上已贴着“请勿踩草坪”的标语了,而一些小孩却因贪玩,在草地上乱踩乱踏;在公共汽车上贴着“尊老爱幼”的标语,我却见一个坐在座位上年轻力壮的的青年的旁边站着一位年过花甲的老婆婆:学校里已有“请勿攀爬”的标语,有的人却因贪玩不顾后果地乱攀乱爬……
对这样的现象我们不能置之不理了,为了社会的风气,请大家从自己做起,做一个有公德心的人,不再作假文盲。
夏日炎炎的中午,我在食堂吃饭,满头大汗,可这天气真谓是“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啊”!忽然间,那天空,乌云密布,黑压压的,让人心惊肉跳。看着同学们纷纷离去,我一个人在这儿等着妈妈。越是人少我的心越是害怕,我一个人躲在那墙角,一心祈祷着妈妈快来。终于,一个熟悉的身影闪到我面前,是妈妈!我迅速投人到妈妈的怀抱,在那儿我感受到了甜蜜,感受到了温暖:,妈妈拿着一把折叠伞,举过头顶,我们起回家,雨也渐渐小了。
啊!我成长的路上是你在呵护着我,特别是在那一刻,几分甜蜜在心头。
初冬的时节,景色平铺简淡,一个个单调的枯枝便足以拼凑整个冬天。太阳不明不暗,云层不聚不散。这便显得那一串串灿黄,一朵朵希望更加惹眼。我倚在阳台呆着,几分甜蜜在心头悸动。
在儿时,腊梅正绽出新芽,吐露蜜样的芬芳。
当雪花飘了又飘,北风吹了又吹的真正冬天到来。我便戴上鹅黄的小帽,罩上格子呢的厚大衣,提一只小小的红铁罐下楼来。正对着门的是一树树花开,是芬芳在雪中呢喃。那腊梅檀口微启,分明是一张张灿灿然的笑脸,彼此笑着闹着。好不生机勃勃!“我们在开花!”他们嚷嚷。
雪不住地跌落,给一朵朵花儿戴上了一顶顶白帽,腊梅的流香便伴着雪花的清冷在四下跳跃。不知怎的来了奇思妙想,拿这样香甜的花和着这样洁白的雪一定能煮出世界上顶清幽的花茶吧!极大的好奇怂勇着我,用冻的通红的手指轻轻抚下花瓣的雪,一边不住地碎碎念着“雪一定要白的,花一定要鲜的。”不多时我的铁罐便盛满了浮香。我急急拎着满盒的秘密破门而入,连那项小帽也忘记摘掉。
我划着火柴点亮粉红的蜡烛,架起铁罐。那冰雪在罐中轻旋着消融,腊梅在水中伸直了瓣儿,轻轻浅浅的香在氤氲中织出一片温暖,绵长的网,网住阑珊的记忆——常去玩耍的长街,常去吃面的小店,店里有位终日坐着的,头发很长的老板娘……,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甜蜜缚住心头。暮然抬眼小罐里的水已经沸腾,像一只小手不止地推着,推着,汽泡就这样涌冲上来又在上面绽开,我又兴奋起来了,急忙吹熄了火苗,伸手就去抓那铁罐。
谁料,铁罐的热烫到了我,我猛的一缩,铁罐已翻落在地。一早上的忙碌便已成了一地蒸腾着热气的水渍。我最终已是欲哭无泪了。
我趴在阳台上仿佛重新遇到儿时的自己,不禁轻笑出声。楼下的一串串灿然,一朵朵希望,就像是一块蜜糖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慢慢融化,甜蜜不住在心头悸动。
父爱就是你哭泣时将你扛起肩头的破涕为笑;就是为你搭起的层层庇护;就是无助时总是及时出现将你护在身后的依靠。是那个不会呼风唤雨却心甘情愿为你洒水,为你剪枝,为你做到一切的神。
“嗒嗒嗒……”周六上午。穿着睡衣头发凌乱的我正成功地将眉头扭成一团,将作文打在电脑上。虽然时间充足但由于手冷的哆嗦总是按错,然后就再来,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中午。咔嚓一声,爸爸疲惫的笑容如苍老的孩子般浮起,清脆的叫了声“女儿!”。“给爸爸睡个午觉,你出去玩吧。”“我作文没打完,爸爸去那个房间睡吧。”“那好吧。”这是没有出乎预料的妥协。我明明看到了那个几乎直不起腰来的疲惫身影;我明明知道那边的光线太足,睡觉会不舒服;我明明感觉到了那是一种呵护,那是最醇厚的温柔;我明明像个做错事因为没有受到惩罚而开心的孩子,却不知道那是一种爱酿造出来的甜蜜。
我站在公车站下,一辆辆载客的出租给了我一瞬间的希望在下一秒又碎掉。某个时段的公交车也迟迟不来。和同学约好的时间过了,推迟的时间也逐渐临近。我按出那个烂透于心的号码,删了几次。我知道爸爸才睡着没多久,我知道爸爸一会还要起来上班,我知道爸爸昨晚很晚才睡,我知道爸爸身体很不好,我知道每个爸爸都在用柔软的身子扛起坚固的房子,我知道是因为房子里有他生命的意义与色彩。我也知道我不该叫醒爸爸。十分钟后我看到了健步如飞的爸爸,他笑出一脸皱褶“上车吧闺女”。将我送到和同学约好的地方,我看到爸爸掉头向相反的方向远远离去。
有几分甜蜜融化在心头。
小时候,很认真的对奶奶说“奶奶,长大我要嫁给爸爸。”奶奶认真的笑着说我傻。爸爸说“他是托着我起飞的人。时时看着我,无论我飞得多高或是多狼狈,他是要接住摔下的我的人。他是无可代替的最爱我的人。”
那一刻,有几分甜蜜在心头。
甜蜜,像一杯温度适中的糖水,轻抿一口,甜蜜的味道在口腔里游弋,丝丝缕缕的甜意划过肠胃,舒服极了。周六早晨,太阳已露出笑脸,毫不吝啬的照射着大地,我还未细细感受这暖意,寒风就赶来凑热闹了,拂过我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把手揣进衣兜,脖子缩进衣服,急忙往前奔,可是面前的一对老人让我停下了脚步。
面前是一对老夫妻,丈夫慢慢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位面带笑容的老人,这应该是妻子,她的身上穿着厚厚的羽绒衣,显得有些臃肿,一条红围巾衬得整个人都特有精神,手上带着手套,裹得厚实极了。相比妻子,丈夫身上的衣服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只一件薄薄的棉衣,在寒风中瘦削的身子似乎只要风一吹便会倒地。可我却坚信他不会,他一定会为他身前的爱人抵挡风雨。在这样凛冽的寒风中,我被冻得有些冰凉的心似乎暖和起来。
看着他们缓缓地向我走来,妻子脸上溢出的笑容,浅浅的,暖暖的。大概走的累了,丈夫小心的推着轮椅,准备坐在长椅上休息,又不放心似的,看看脚下,又看看面前的妻子才安心的坐下,手中却还紧紧的抓着轮椅的手柄。忽然,又一阵风吹来,丈夫从上衣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掏出一个口罩,细心得给妻子蒙在了嘴上。丈夫的嘴张了张,又合上,似乎在告诉妻子不能受凉。妻子似乎有些不满——那双隐藏在皱纹下的带着笑意的眼睛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接着,他们似乎在聊天,丈夫的嘴不停的张合,絮絮叨叨的和老伴应该是聊着家长里短,邻里间的小事,妻子静静的听着,没有丝毫不耐烦,偶尔会回上一两句,丈夫的嘴因此也咧到了耳朵根。几分钟后,丈夫慢慢起身,推着妻子继续向前走,经过我时,热心的朝我说了句:“小姑娘,这么冷,快回家吧。”我先是一愣,后又急忙摆摆手说:“我不冷,奶奶你们也赶快回家吧。”他们面带笑意朝我点点头,继续慢慢向前走着。
路上,寒风仍在卖力的吹着,我却再无一点寒意,因为,那一丝甜意已经浸润了我的心田,甜丝丝的,暖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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