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年,人们总是那样的期盼。但似乎,现在的新年,过得让人“无聊”、让人担心……
在路上、在车中、在街上……总会听到这样的话“现在也只有炮声还能添点年气,如果没了它,还真不知这年过成什么样……”
的确,在以前,人们心中的新年总是充满快乐:穿新衣、挣压岁钱、吃到平常无法吃到的可口佳肴……那时的人们,总希望过年;那时的新年,才过得更有意义。而现在呢?人们生活富裕了,政府对于贫困户也帮助了,在党的领导下,现在过年得到的东西,平时也能得到了。这虽然是件值得五湖四海人民举杯同庆的事,但谁又想过呢,这样一来,新年岂不是变得“平凡”。
现在过年,想来想去,只有炮声才能让年过的“与众不同”,而吸引人们。但是,各大城市却在这极为缺少年气的“危急”情况下,又颁布了“严禁燃放烟花爆竹”的严酷命令,一下子又让这几乎是唯一的年气渐渐消失……
我知道,每年过年因燃放烟花爆竹炸伤的人很多,有些人都残废或失去了生命。但是,不能因为这样就无情的“赶”走了这个年气,我们可以想一个即让年气(炮声)长存,又不会伤倒人的好法律、好政策。
虽然过年除了放炮外,各地还有自己独特的民俗。但这些民俗必尽在大城市无法使用,这样一来,大城市的人过年岂不很平凡呢?
今年,部分城市撤销了这个“严酷”的命令。但我们仍应该注意,不要再让它“上市”,取而代之的'应是更好、更适当的规定。
我们中国人放炮已经是有相当长的历史了。我们中国已经有许多历史悠久的传统消失了。如果不远的将来,这个“放炮传统”也被人们逼走了,那我们中国还留着了什么?我们中国人的新年还会那么吸引人吗?难道我们要让其他国家的人指骂我们中国人的愚昧吗?
科技的进步是不可缺少的!但我们也应该留住一些传统、留住历史、留住回忆,也应该留住这新年中不可缺少的年气——炮声!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站在悠久的石板上,感受着过往的世俗。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有多少人曾遗恨千古,又有多少人留名青史。经过时间的打磨也终将会被遗忘,只有手艺传承才能在这无数的岁月的长河中闪耀着微光。
“高高烽火墙,玲珑小花园,深巷好似一线天,家枕着……”渊远的歌声传遍了整个湖面,煞是好听。站在石面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路上的行人,既不能算太多又不能算太少。石板的古色,路旁的花草,透着清香。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上有松柏遮挡,下有溪水缠绕。一个不起眼的摊子前吸引着无数游人。
那是个卖糖画的人。他从烧锅里掏出一勺麦芽糖用那勺头紧紧的挨在画板上,让粗厚的线条从勺里慢慢落下,把一个优美的事物给细化出来。远处,一位妇人正训斥着贪嘴的孩子。我强忍着,抬头去观看一幅画的诞生。那画糖画的人可不像我一样分神,眼睛上更多的都是专注。他快速的用手切换着摇动的频率由粗换细,在我眼中手挥之快糖落之细,都使人惊叹。渐渐地,他的手法又变了,由摇变抖,再由抖变掂,再从掂到晃。他手中的勺子挥动的速度终于在那条老虎上慢慢停下。人们完全惊呆了。他乘人出神时,在糖画的尾部点了几下,让这只老虎看上去像刚刚睡醒的老虎,尾部还是翘的,有了一丝神韵。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不管曾经是如何的风光,也不论现在是如何的狼狈,在时光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只有手艺才能在这无尽的岁月长河中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上帝”。这位“上帝”,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惊喜。
早晨起来,我翻了翻日历:嗯,今天是我的生日啊,不知爸妈会有什么生日礼物呢?
我怀着满满的好奇心走出房门,想象着爸妈给我惊喜的模样。谁知道,走出房门,却是冷淡一片。我如常的跟家人说“早安”,想获得一句“生日快乐!”。可是,也却只有一句“早安”。
我失落起来,冥思苦想了一上午,还是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了,他们是不记得我的生日了吗?往年,他们还给我办了个生日聚会了;今年,怎么就没有反应呢?
我十分纳闷,不开心。今年,恐怕要自己一个人吹蜡烛了。
我拖着步子回房间,郁闷的看起书来。因为,我听说分散注意力可以让自己没有那么伤心。
但是我发现我自己根本看不下书,心情变得有些暴躁。我很清楚自己已经十分失落,想打人。可是,我已经不再是一两岁的小宝宝了,不会生气就打人了。即将六年级的我只能把不开心收在心里。
就这样,我在我的房间里度过了一个下午,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人生”,时不时还想一想晚上怎么度过。毕竟是自己的生日,总不能平平淡淡吧。
我走出房门,打算用零花钱买一个小蛋糕,插根蜡烛表示一下就好了。
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大大的拥抱温暖着我。不需抬头,我已经知道,拥抱我的是我的老妈。“怎么样,惊不惊喜。生日快乐啊!”老妈使劲的抱住我。不难发现,以前是我依在老妈怀里的';现在,是我抱着老妈了。
“天哪,我还以为你们忘记了我的生日了。”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惊讶的叫道:一个诺大的蛋糕摆在台面上,还有几个盒子放在一旁。“哪会不记得啊,今年搞个新花样,给你个惊喜。”老妈看着我惊讶的眼神,不禁笑了起来。
当你感到伤心时,可能是“上帝”正在给你创造惊喜而拿走了你一点点的开心。下一秒,“上帝”的惊喜就会送到你的身边。
向窗外望去,两旁的景物飞速向身后闪去,随即便越来越小,飞机起飞了,带着我这颗激动的心飞向了那美丽而又神奇的埃及。
透过窗户,我欣赏一路的风景。你瞧,云儿连绵起伏,好似一团可口的棉花糖,有时断断续续,恰似香蓬蓬的羊肉
在飞机上,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看了多少次手表了。唉,埃及,你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过了好久,我无意中透过窗户向下望了一眼,只见下面金灿灿的一片,处处点缀着像塔顶般的金色尖角,美丽又壮观。呀,这里是哪儿?莫非是黄金的发源地?蓦地,飞机里响起了优美的音乐,接着又穿来了甜美的声音:乘客们,我们现在到达了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埃及的上空。埃及受宗教影响极大,金字塔就是古埃及人对永恒观念的一种崇拜产物。目前埃及共有八十余座金字塔,其中最著名的`有胡夫金字塔、吉萨金字塔等。但除了金字塔以外,狮身人面像也是埃及的象征。乘客们,我们的飞机即将着陆。祝您旅途愉快!我激动万分,下了飞机后立刻安排好一切,第二天就来到了埃及博物馆。
在博物馆里,一种神秘感立刻盘踞了内心。走近木乃伊,我不禁为古埃及人的技术称赞不已!听说制作木乃伊的全部过程费用十分昂贵,除了要用的各种药品、香料、辟邪物、护身符等外,仅仅包裹一个尸体,有时就要用去1000多米的亚麻布呢!
望着这些神秘的木乃伊,我竟然连博物馆的玻璃罩碰都不敢碰,—想到法老王的诅咒,我毛骨悚然,不停地点着头说:妙!妙!妙!
随后,我便骑着骆驼,向狮身人面像出发。驼铃的叮当声伴着骆驼踩在沙子上的沙沙声,仿佛是一曲优美的交响乐。
在那儿,首先印入眼帘的是一座雄伟的金字塔。它就是吉萨金字塔。整个金字塔成锥形,巍然屹立。在它身旁就是我期待已久的狮身人面像。
它高21米,长57米,耳朵就有2米长。听这里的人说这尊雕像除了前伸达15米长的狮爪是用大石块镶砌外,整座雕像是在一块含有贝壳之类杂质的巨石上刻制而成。而雕像的面部则是古埃及第四王朝法老的脸行。哦,怪不得这里是四大文明古国之一,就连一个小小的木乃伊,我都已经赞叹不已了!
多么神秘而又美丽的埃及!但是我不得不离开刚才的幻想—因为我将要把刚才所想的,以及对世界美景的赞叹写在这张纸上
原来是一位老阿姨在做一种奇怪的食物呢!我不禁好奇的凑了上去,问道:“阿姨,您这是做什么呀?”老阿姨看了看我,一笑,说:“这东西叫做鸡蛋汉堡!”我听了,将老妈拉到眼前,说:“老妈,这是鸡蛋汉堡,我从没听说过,不如我们一人买一个尝尝吧!”妈妈爽快地答应了。等待的过程中,我悄悄打量起这位老阿姨来,她不过四五十岁,但脸上写满了沧桑,爬满了皱纹,似乎从来不苟言笑,手上布满了青筋,整个人看上去显得苍老而又朴实。身边是她的一个小推车就是她的摊位。其实不过是两个小灶台而已,每个小灶台有7个圆孔,排成梅花状,每个孔里都有着一个金黄色的类似汉堡样的'厚饼,炸得金黄金黄的,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老阿姨左手执铲,右手执刀,前后左右顾及着那14个烧着的鸡蛋汉堡,手法娴熟。做完两个后,老阿姨拿出两个鸡蛋,对着锅一敲,两个手指一掰,两个小孔里就各落下一个金灿灿的蛋黄和透明的蛋清。老阿姨告诉我们,这两个就是我们的,鸡蛋要熟透还得要一会,老阿姨的手脚却从没停息,一会儿将一个快烧好的翻个身,一会儿在这个汉堡上撒点调料,一会儿又在那个汉堡上浇点油……,那一把铲子和一把水果刀就似两只延长的手,“鸡蛋汉堡”在她的“手”里来回翻飞,哪里都是油光灿灿;哪里都是飘香阵阵……惹得一圈围观者纷纷拿出手机拍照。这时鸡蛋的“啪趴”声传入耳朵,老阿姨又熟练地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肉均匀地抹到了正在嚎叫的两个鸡蛋上,不多不少,无可挑剔。我吃惊地看着这位饱经风霜的老阿姨,心想:阿姨虽然感觉一把岁数了,可手脚灵活自如,比许多年轻人的手还要巧,真的令我敬佩啊!
老阿姨一会儿给“汉堡们”翻个身,一会儿收钱,一会儿给刚做完的“汉堡”穿上面粉外衣,一会儿又在左盼右顾,似乎在担心着什么------忽然老阿姨将我们的两个“汉堡”铲了起来,熟练地在锅底倒上了面粉浆,再用毛刷刷几遍油,鸡蛋汉堡的模样渐渐地显露出来,金黄的身子加上闪闪的油光让人不禁口水直流。五六分钟的炙烤,“鸡蛋汉堡”在阳光的照耀下变得更黄了。这时阿姨用铲子把“鸡蛋汉堡”的边缘划了一道口子,用筷子飞快地夹起一把香菜末,娴熟地塞了进去,然后挑起一点辣子猛往里塞,再经过几个翻身,我们那色香味俱全的“鸡蛋汉堡”终于完成了!
我拿起塑料袋,一边回忆阿姨那巧夺天工的制作技艺,一边慢慢品尝了起来------
我不爱出来走动,今日却难得有致到外面逛逛。夜里下过雨,早晨仍是阴云缭绕。这才半晌,太阳开始显示出它的威力,路上的行人逐渐少了。
“当!”我转身望去,几米选有一老大爷,似乎是他的'不锈钢盆脱手了。走进去,老人头发一半近白坐在一个石板上,身着灰色马褂,裤子也是灰色的,不过颜色更深点。左臂上戴着蓝色塑料套袖,右臂上却是白色的,深黄色的皮鞋稍微带了些泥土,总体却是干净的。
他的左右手各戴一只白色的手套,右手拿了一个铁柄的刷子,或许是磨刀石;左手呢,是一个红棕色的内圆外尖的正多边形,上面充满了铁锈。不一会儿,老人的左手套便变得棕红了。只见他左手拿起那东西,右手拿着刷子,稍沾些水,便开始“唰唰”起来,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时而又斜着刷,但铁锈却未少多少。他又放在盛有水的盆,仅刷几下,便又拿出来,仍像刚才一样,“唰唰”。
我站在他前方2米处,看着他重复看上去都一样的动作将近5分钟,却始终没有发现铁锈除去太多,我似乎感觉这情景在哪儿见过,却始终记不起来。向前走了一米多点,问他:“大爷,您这还要多长时间才好?”他仰起头:“不急!”果然,不两分钟,盆里的水便浑了,他手上的东西也银光闪耀了。
忽而忆起家乡的那位磨刀老人。他总是带一块磨刀石,蹬一辆自行车。身披蓝马褂,下缀黑色长裤。一边蹬,一边喊:“磨剪子咧,锵菜刀!”这时,各家各户都拿出剪子,菜刀,这十几把刀,够他忙活,一下午他才能全部整好。那时总不明白他一边磨一边加水,现在觉得似乎那样可以磨得更光滑。我曾问他:“大爷,为何您磨的刀可以用上个把月,仍然不钝呢?”她笑了,慢慢说:“磨刀不需要多么高技术,关键看性子急不急,这需要慢慢来,所以我才能磨好。”那时,只是拍拍脑瓜,想不透,是呀,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会懂呢?
可现在这小孩已十六,终于明白了,磨刀如此,为人处事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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