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望着那缓缓关上的电梯门,妈妈如何呼喊也没用了。我不禁有些失望,慢慢地向妈妈走了过去,“真可惜,早知道不买这么多东西,就能赶上电梯了。”我不满地说,像是在责怪妈妈。
“下次赶电梯的时候跑快点,咱们就赶上了。等下一趟吧!”妈妈对我说。
我和妈妈并排站在电梯门前,看着电梯旁那红色的箭头一直向上“爬”着,心里又掠过一丝惋惜:只好等下趟了。
“11、12、13……”我慢慢数着电梯已经到了哪层,心想让电梯赶快下来。忽然,电梯到了14层,只听“轰隆隆”一声巨响,电梯旁的数字降到了13。紧接着,“12、11、10……”,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了电梯每掉一层发出咚的一声,心揪得紧紧的。胆小的我眼睛瞪得大大的,不知所措,像小猫似的紧贴在妈妈身旁。
电梯上,那个老奶奶可能惊慌失措了吧?也许在念叨着儿子的名字。那个调皮的小男孩呢?肯定忘记了捣蛋。隔壁的阿姨刚才上电梯时,端着一大盆刚买的杜鹃花,开得火红火红的。
我仿佛听到他们声嘶力竭地呼救声穿透了厚厚的电梯门。
我紧紧抓住妈妈的手,仿佛一松手,妈妈就会离开我。如果我们赶上了这趟电梯,那还不知道有什么结果呢。
听着电梯下坠的声音,电梯旁的数字终于定格到了“9”。保安们已经跑来,很快解救出了被困在电梯里的人。
老奶奶走得颤颤巍巍,嘴里唠叨:阿弥托福。小男孩张着嘴,眼睛瞪得那么大,一时没完全弄明白怎么回事。隔壁阿姨蹲下好几次,都没把那盆花端起来。
我惊魂未定,额头上浸满了汗。妈妈掏出纸巾,蹲下来细心地给我擦去。
和妈妈的手握得更紧了。
因为,那一瞬间,我体味到了幸福!
平安地和家人在一起,就是幸福!
人的一生要经历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们用情绪给它们贴上标签分类,有开心的,有悲伤的,有后悔的,也有感动的……
早上6点50分,爸爸已经去上班了。我还在做着我的美梦。做着做着,隐约传来脚步声和“起床”的声音。我睡眼迷糊,只见她面带微笑地说:“起床了”。我说:“再等十分钟吧。”她说:“好,就十分钟,我等一下再来叫你。
十分过去了,她果然来了,还是微笑地说:“起床了”。我不想起来,可是我说了十分钟后起床的,我是个好孩子,必须遵守诺言。
我心不甘情不愿起床了,心里却不断地抱怨着:真坏,让我多睡一会儿会怎样,真是的。她叫我赶紧刷牙洗脸,她要给我煎荷包蛋。我刷牙洗脸完后,就在餐桌上吃着她给我准备的早餐。突然,听见厕所传来一阵阵“呕。呕。呕”的声音。我马上冲过去,只见她挺着大肚子,手撑在墙壁上不停地作呕,难受得眼泪往外冒。我见状,鼻子一酸,跑进去拍拍她的后背问:“妈妈,你没事吧。”她说:“没事,你赶紧吃完饭上学去。”我想:她一定是因为为我做饭太累了,此刻,我很想留下来照顾她,可是我知道她一定不希望我为了照顾她而耽误了学习,所以我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那一刻,我心疼了,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
白色的曼妙柔柔地流进窗棂,捧着这杯留有余温的牛奶,丝丝缕缕的馨香沁人心脾。那一瞬间的感动和着奶香在空气里发酵,升腾。
小时候起,我一直在那里买牛奶,不为别的,就因为老奶奶不像其他人那样吆喝。每次我听见有些人把自己的牛奶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就头晕目眩。牛奶是有营养,可被他们这样一夸,就感觉有点像江湖骗术。可老奶奶却不同,牛奶品种虽然多,却从来不会向你推荐什么高钙,什么低糖,而且价格绝对公道!
每次给她钱时,看到的是一双失去光泽的手,那手上的皱纹很多,但指甲却修剪得很干净。她接过钱后,不像其他人那样急忙点好,然后往皮包里一塞了事,她总是先把角票放在一个柜子里用小石头压好,把块票放到另一个柜子里用另一个小石头压好,每一个动作都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每一张钞票都有生命似的,原来她的手有残疾。老奶奶的牛奶很温暖,她把不同种类的牛奶分开热,并不时的看着表,我相信这并非老奶奶无聊,她是害怕牛奶加热过头了,而我知道的是,其他卖牛奶的商贩没事时,会凑到一起张三李四的神聊,从来不会关心牛奶是否热的时间长了,当有客人关顾时,他们就从锅里随便抓出一袋塞进塑料袋里,然后就是数钱,找钱。
老奶奶还有一个独特之处,就是她装牛奶事非常仔细,她左手拿着袋子的'一角,右肘压着一角,用右手把牛奶装进去,再把管子从管筒里抽出来放进去,我敢担保世界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老奶奶这样装牛奶的人了。我想,老奶奶卖牛奶的摊前虽然不像别的摊前那么热闹,但她绝不孤独。
我被老奶奶装牛奶时的细心所感动,被老奶奶那一颗火热的心所感动,那瞬间的感动,蔓延在心空。
冬天来了,雪花如鹅毛般飘飞。
清晨,无事的我漫步在大街上,感觉到很冷。
前天,市里下令:无论在哪一个角落里所张贴的种种广告单、宣传单等等,统统都要清除干净。由于这个原因,市里所有的清洁工都出动,开始全面清洁这个本来就很美丽的城市。
我看着满天大雪飞舞着,看着一帮清洁工忙碌着。
无意间,我发现对面的一堵光滑的墙上贴了几张宣传单之类的纸,一位年老的女清洁工正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撕着那些纸。看来,那些纸很难撕尽,那位女清洁工用沾过水的刷子在那些纸上刷了刷,然后再用手细心地撕。
我想,她的手肯定是冰凉的,但她不怕冷,她的心里有火。
她很认真,连续清除了好几张纸。
她又走到另一张跟前。
但是,我看到,她的右手举起来,这只手却停在了空中,似乎定格了。又见她身子往墙面靠近了些。接着,我又看见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奇怪。
只见她专心看了一会儿,便缓缓离开了那张纸,没有清除它。
为什么不清除它?她忘了市里的规定吗?一串串的疑问在我脑中浮起。
那好吧,我倒要过去看个究竟,我想。
我正要起步,却见另一个瘦小的女清洁工走近那张纸。她的举动竟和那个老清洁工一模一样:举起右手,定格在空中;微微地摇了摇头;专心地看一会儿,缓缓地离开。
我更加疑惑了,下定决心去看看。
过了马路,来到那堵墙前面。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寻人启事。那上面写着:赵洁,女,14岁……
疑窦冰释,我终于明白了一切。
雪花还如鹅毛般飘飞,但我不再觉得冷了……
“全部都有,向右看齐”体育健将小笔大声的吼着。今天大家要冒雨参观科普展览,全体同学都要佩戴红领巾,身穿校服,却只有我一个没穿校服,在队伍里十分扎眼。我急躁的跺着脚,既后悔又气愤。身旁的同学不时传来冷嘲热讽:“你耳朵干什么用的!看一会郭老师怎么处置你!”我本想辩解几句,却又自觉理亏,只好自己在心里埋怨自己。
班主任走着猫步,到了队伍前面,猫头鹰似地眼睛一下盯上了我。“哟,魏欣然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啊。昨天,我不是反复强调要穿校服吗?你是怎么回事,如果全班都像你这样,那不乱套了吗——快去给父母打电话把校服送过来。”老师的责备声和着走廊外的倾盆大雨滴打在我心上。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望着外面的滂沱大雨,我犹豫着是否该让妈妈来,毕竟妈妈刚感冒过一场,还没有好利索。不过妈妈开车过来或许会好些——我用老师的电话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儿子,妈妈给你准备的校服你怎么没带?不行妈妈给你送过去?”
“呃——”我支支吾吾的说:“不,不用了。”我望着窗外的大雨,想着妈妈还没康复的身体,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不行吧,这样会影响全班的,我给你送过去吧。”
“哦,那——那好吧,妈妈,慢点开车,雨大。”
我急忙来到校门口,看着外面的天空,雨像瓢盆一样泼下来,流成了一条条“小河,”汽车在“小河”上飞驰而过,溅起一串串雨珠,行人撑着伞匆匆地走过,似乎不堪一击。我看看手表,就快要到点了,妈妈怎么还没来?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不禁又担忧起来——
远处开来一辆我熟悉的白色小车,在校门口缓缓停下,妈妈走了下来,匆匆地把校服递给我,关爱的说:“以后记得把校服穿上,别这么粗心了,妈妈要赶紧走了。”妈妈转过身,急急忙忙开着车走了。我望着缓缓离去的车,我不由的流泪了——
人生中有许多个难忘的瞬间,不知你发现了没有?一个人努努嘴的可爱,一个人眼神中的奇光,一个人说话时悠然出身的模样。一个瞬间能让人回味一辈子,那一瞬间也许就能象浓厚的咖啡香一样让你精神焕发……
那是一个下午,妈妈让我弹奏那些毫无意思的‘豆芽菜“,我并不乐意,和妈妈大吵了一架,气冲冲地跑回了房间,连晚饭都没吃,晚上,妈妈端着饭才到我的房间,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当时还在气头上,把妈妈搭在我肩上的手推开,走出了房间。夜里,正在熟睡的我忽然感到一阵凉凉的东西落在我的脸上,我睁开一只眼,天啊!妈妈坐在我的身旁,在哭泣……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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