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板寸头流行的时候,女孩子们纷纷剪掉秀丽的长发,去赶这个时髦。若是秀气水灵的,倒也无所谓,倘是圆头大脑的,剃个板寸刺头就不堪入目了!当“酷”字登陆中国时,人们便将它常挂在嘴边。但若是平素清纯活泼的主持人也“酷”来“酷”去,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所以,做你自己,亮出你的个性风采才是最好的。做你自己,因为你就是你,在你的身上有独一无二的个性。个性的东西因为与众不同才分外精彩。由于个性的存在,这个世界才不会被流行色彩涂抹得单调乏味,人们才不会像同一模板里成批定做的一样,千篇一律呆板老套。在中国乒坛上,孔令辉的沉着稳健令人欣赏,刘国正的勇猛果敢也颇受人欢迎;在歌坛上,王力宏的摇滚风采独具,张信哲的情歌受人青睐……就是这魅力独具的个性色彩才将这个世界装扮得格外纷呈。若盲目追求流行,模仿他人,恐怕你眼中的世界就不似现在这样五彩缤纷了。
做你自己,即使容貌再相似,也掩不住你独有的气质,你没有理由不珍惜自己,更没有理由不让生活多彩多姿!要让所有人都欣赏你,而不是旋转在偶像的影子里,唱着别人的歌谣,跟随别人的脚步!不要迷失自己,要相信这世界由于你的存在更具风采!
做你自己,因为别人的东西不一定适合你,好比薛宝钗不适合去葬花,张飞不适合去摇鹅毛扇一样。美好的东西不胜其多,然而只有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发生在特定的人身上,美好才会真正体现出来。否则,不成东施效颦的笑柄,也要留下张冠李戴的遗憾。
做你自己,看清真实的自我,拿出十二分的信心告诉自己:“我就是我!”抛掉那些人为的浮华雕饰,亮出你的王牌,追求你的个性。做你自己,最好!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汩汩而过,温暖如同泉水般涌现出来。“
——题记
时间如此轻盈。花开了又败,窗户关了又开,生命似乎就是在这样的开合之间流过。走过的每一步脚印,都或深或浅地烙在历史的年轮上,我不知道,不停地脚步追随的究竟是什么,我只知道,为了那属于自己的朴实的安稳,我们不停地走。
社会是战场,只有披上铠甲才能迎合,为自己找一席安稳。很多人都在刀光剑影之间穿梭,不停地追逐。有些盲目得却只是为了追随,不知所求。我看见***的旗帜在风中摇曳,我看见一双双空洞的双眼在看向旗帜时所发出的光芒。他们无法做自己,抛下了曾经的纯真烂漫,被***的旗帜牵引,开始没有终结的追随。我们似乎注定了脱离不了生活这条永恒的轨道,纵使心中呐喊的是自己的梦想,但在永恒面前,我们似乎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呼啸的风在耳边肆虐,看着列车轰隆隆地碾过。
“相信上天的旨意,发生在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一样是出于偶然,终有一天这一切都会有一个解释。”当她迈入撒哈拉,或许就意味她开始寻找自己生命的真,她已做了自己。她那坚定的脚步告诉我,固定的生活程序的轨道,我们亦可逃离,亦可依着本心,做自己。三毛在太阳底下微笑,去感受热烈太阳下生命散发出来的炽热,去抚摸沙漠的幼沙,呼吸始终温热的气息。这样的她,如此令我羡慕。她曾说,如果有重生,她愿做一棵树,站成永恒。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如果有来世,我亦希望她依旧可以做回自己。
“人生是一袭华丽的袍,里面爬满的虱子。”身穿旗袍,双眼满是高傲,像谜一样的奇女子—张爱玲,并不像同一时代的女性那样封建,着装朴素。她每次出现在世人的眼前,必能引起一片惊艳。她前卫大胆的打扮,并不只是引起了注意,更令我羡慕的,她做了自己。每一部作品都是出于本心,亦敢不顾闲言与胡兰成“执子之手,与我偕老。”她并不喜欢将自己交给俗世,她有自己的天地,重视自由。她亦以自己的方式,高傲地辞去。我该以怎样的心情去观望她的一生,这般勇气,令多少人唏嘘。
我似乎听见她们以同样的口吻轻唤:来,来,跟着我来。她们选择逃离轨道时,是需要多大的勇气。选择自己的旅途,过程必定刻骨铭心。“生命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我们都是那个过河的人。”我渴望自己选择过河的方式,不受束缚。
我深知,轨道并不轻易逃离,但我愿竭尽全力,寻找属于自己的安稳。亦愿世人能寻找到自己的旅途,获得岁月安好。
有一天,我妈妈出差了,我和爸爸两个人在家,中午饭只好自己解决。
在中午的时后,我的肚子饿了,我让爸爸烧饭,可爸爸正在看球赛,哪还顾的`上我呀!午饭自好我自己解决了。可我什么都不会烧,正在应吃饭而发愁时我灵机一动,对了!再平时,我看他们煎鸡蛋最简单了,而且我爱吃。我就让老爸边看足球边教我煎鸡蛋。老爸说;"先把煤气灶打开,往锅里放一点油。"我照着爸爸的方法弄好了"然后呢?""加油!"我又往锅里放了一些油。"老爸加好了,接下来呢?"
"加油!"我记得妈妈煎鸡蛋时没放那么油呀!我就大喊了一声;"老爸!"老爸却喊
;"哎呀!笨蛋。加油!"我只好再往锅里放了油。"然后呢?"这时老爸回过了神,说;
"打蛋,然后把蛋放入油中。"过了一会,球赛没了,老爸走了过来,他惊呆了。原来,,我煎地鸡蛋汤不像汤,蛋不像蛋,一锅油和一个黑乎乎的蛋。
一想起这事我就哭笑不得。
妈妈是个烹调高手,在她的耳濡目染之下,我的厨艺也不赖的。在众多的菜肴当中,我最擅长的是煎蛋,我煎的荷包蛋连妈妈都自叹不如哦。不过,想起第一次煎蛋的情况,可是够难堪的`。
那一天,妈妈出门去,到了中午也没回来。我想着妈妈煎的荷包蛋,金黄色的蛋黄,雪白的蛋白,咖啡色的花边,不仅手痒痒了,也想着大显身手,让妈妈回来夸夸我。
打开冰箱,嗯,别的没有,鸡蛋倒是不缺。拿了碗,磕破几个,都打在碗里,在碗里放点切碎了的葱。锅挺干净的,我还是先擦了擦再生火。火焰活泼泼地跳着,舔着锅底。我站在火焰旁边,感到厨房里的升高了。想到应该在锅里放油了,就从手边的壶里倒点进去。这一切都挺顺利的,我感到一种操作的快乐,便不由地哼起小曲来。放盐,我勺了一调羹,放进去。谁知,油和盐是不相融合的。锅里的油本来烧得好好的,一看到盐进来了,脾气就暴躁起来,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破口大骂,马上就唾沫横飞了。我的手臂上溅了几点,火辣辣地疼。“啊,痛啊——”我被烫得跳了起来。再去看锅里,油也不再“骂”了,因为盐都不见了,融化了。
“接着要小心点,不能再哼歌曲,粗枝大叶的。”我对自己说。我小心翼翼地把碗中的蛋一股脑儿都倒进锅里。蛋很快就冒泡了,硕大的白泡泡一个接一个冒上来,破裂了,中间还夹杂着几个金黄的小泡泡。成了!我又有点高兴起来。可是等我仔细一观察,大事不好!锅里的油都聚到左边来了,右边则是蛋的天下,难道,蛋和油有夙仇,这么泾渭分明的。
看来只好用绝招了。我拿起小铲,在蛋上面划几道缺口,这样,油就流了进去。该给荷包蛋翻个身子了,我用小铲去翻,这才发现蛋和锅连在一起了。不知是煎的时间过长,还是放的油不够,总之,蛋没有和油交上好朋友,倒是和锅粘得很牢。
没办法,我只好不分青红皂白把油和蛋胡乱地翻炒一通。啊,不对,不是煎蛋吗?怎么变成炒蛋了,而且不少地方都烧焦了。我把“荷包蛋”盛到碗里,看来“大显身手”是谈不上,小小的挫折是一定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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