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姥姥的生日,我穿着妈妈给我买的新衣服,蹦蹦跳跳地向姥姥住的小区跑去。
那天,格外的晴朗,温暖的阳光把我晒得暖暖的。在楼梯口就听见了姥姥的`声音,姥姥的声音也显得格外的亲切。到了姥姥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姥姥的房间。这个熟悉的味道就是家的味道。我走到镜子前,左瞧瞧右瞧瞧,突然,我那又浓又黑的粗眉毛进入我的视线里。那眉毛活像一对毛毛虫,让我反感。我心想:剪一下会怎样呢?想到这儿我立刻拿起剪刀,对准特别黑的部分剪了下去……
“哎呀,妈呀”这么一剪,没剪掉眉毛,竟然剪到了肉。天啊,疼死我了。
听到我那恐怖的尖叫声,姥姥慌忙赶来了,姥姥抱住我,问道:“孩子,你怎么了?眉毛怎么出血了?”
我一脸哭相,诉说了事情的经过。姥姥耐心地听完,哭笑不得,对我说:“孩子啊,我的乖孙子,笨孙女,眉毛啊是越剪越黑、越剪越浓,以后啊,不要再剪喽!”
听到“越剪越浓”这四个字,我当场愣住了,紧接着是我那震天动地的哭声。
虽然事情已过了好多年,但是我还是记得那么清清楚楚。每当姥姥提到那件事时,我只能尴尬地笑几下。
从学校赶到家时,父亲正伏地织草席。见了我,立刻停住手中的'活儿,定定地打量着我,深陷的眼里分明地闪出久别重逢的惊喜。我赶紧上前扶他坐下,迫不及待地报告起带回来的好消息:“爹,期中,我得了总分全年级第一!”父亲激动地点着头,现出一脸振奋与欢乐:“……呃!行!……”“爹!明儿是你五十三岁的生日,我用奖学金给您买了条烟。”我满怀激情地在包里翻出给他的生日礼物,恭敬地呈上。
抽烟,是父亲一生中最大的嗜好。烟对他,有着驱疲逐倦的奇特魔力。父亲每每在田间劳累了,便从怀里摸出一支极便宜的劣质烟来,悠悠燃起,在专注安逸的神情中,用烟伴随田间劳作后的片刻休憩,末了,体力似乎也全部恢复,便又操起农具,去加劲干活……
而此时,父亲却呆着没接。他慢慢站起身离开了木凳,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复杂了许多,嘴唇也开始剧烈地翕动,但,没出声。
“爹!三块多一包的好烟哪!”父亲这才呆缓地伸过手来,抖抖地接了烟。
我一见他青筋暴跳的手,马上就要掉下泪来——母亲走得早,十余年来,他独自一人默默无声地操持着屋内屋外,还要供我念书,人老得很快。我看了实在不忍,半年前接到市重点中学的入学通知时,我曾主动向父亲提出弃学帮他。可他断然不允,硬是东借西借凑足了一千二百块钱,把我送到了车站:“去了,好好读。书读好了,就都好起来了。将来有了出息,逢年过节回家探亲,给爹带两包好烟抽抽,爹也就心满意足了。”车将行时,父亲又撵上来,吃力地攀着车窗叮嘱道:“差钱,只管打邻居电话,爹有办法!”我流着泪狠劲点头……
此时,我多想让父亲立即拆开烟盒,取出一只,像往常劳累后一样,专注安逸地燃起。可,没能,父亲只是将烟捧在眼前动情地盯着,看着烟,又看着我,眼里盈着泪,良久,小心地搁下了烟,平静地说:“烟,我戒了。”
“爹……”我扑在父亲温暖的怀里,失声的抽泣。“争气的傻孩子,哭啥呢?你用奖学金买烟,是你给爹的最好礼物啊!”我听了,再也哭不出声来,任父亲粗糙的手深情地在我头上轻抚,轻抚……
从前,张三和李四两个人闲来无事,呆在屋子里聊天。张三对李四说:“有个和我一起共事的人,名字叫作王五。王五的脾气可暴躁了,动不动就会发火,一发起火来可不得了了,又拍桌子又摔东西,搞不好还会打人呢!我们平时都很害怕他,不敢和他争执。”李四说:“真的吗,果真有这样火爆性子的人?”
两人正说着,王五正巧从屋外经过,窗子开着,张三的话全都清清楚楚地传到他耳朵里。
王五顿时大发雷霆,面红耳赤,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凸出来。他大步跑到屋门口,气势汹汹地使劲一踹,把门踢开,冲进屋里,见了张三,一把抓住他的领口,不由分说地照准面门就是重重一拳。张三被打得踉跄着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血从他的鼻子里慢慢流了下来。
王五还觉得不解恨,也不管张三一迭声地叫饶,过去骑在他身上,抬起拳头打个不停。
李四见状,赶忙过去劝解。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把王五拉开,问他说:“你为什么要打张三呢?”
王五气呼呼地回答说:“我哪有性子暴躁的毛病,又什么时候乱发过脾气呢?他这样诬蔑我,我当然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李四说道:“你现在这样做不正是性子暴躁、喜欢发火的表现吗?张三并没有说错啊,你又为什么要对自己的缺点讳莫如深呢?”
李四说得对,有了缺点不应该忌讳别人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才能不断完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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