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现在我们班里开始流行“对对联”啦!有一天,老师上了一节有关对联的课,我们对对联也产生了兴趣。从那一天开始,我们就开始“对对联”啦!
下课了,我猜想我的'同学韦坤杰会不会又来让我“对对联”呢?这时,果然,他来了,笑着给我出了句“上联”:“一起来‘对对联’啊!‘上联’是:‘早上,覃天作踩到香蕉,摔了个全身残废!”“哼!策我?以为我对不出来,看我怎么还给你”我说。然后思索着该怎么“对”他的“上联”。“早上”我就对“夜晚”吧。“覃天作”就对“韦坤杰”,姓名对姓名。“踩到香蕉”就对“踏中西瓜”,反正都是滑的东西。“摔个头脑开花”对“跌得满体流血”,嘿嘿,一样惨。“哈,对出来了!”我笑着说,“韦坤杰,上联是‘早上,覃天作踩到香蕉,摔了个头脑开花’,那么下联就是‘夜晚,韦坤杰踏中西瓜,跌得满体流血’!哈哈!你策我,我当然也要策你啦,否则――不工整!”韦坤杰哭笑不得。
接着,“还有!”韦坤杰又来了个上联:“上联”是:‘男男女女天天亲亲密密恩恩爱爱’!”啊?又些不三不四的感觉,不过照样可难不倒我!“男男女女”对个“老老少少”。“天天”当然对“日日”啦。“亲亲密密恩恩爱爱”嘛,我要想想了,老人和小孩天天都要怎么样呢?对了!对个“建健康康快快乐乐”吧。哈哈,搞定!我大声说道:“韦坤杰,我又对出来了!“上联”是:‘男男女女天天亲亲密密恩恩爱爱’那么“下联”就是:‘老老少少日日建健康康快快乐乐’!”韦坤杰心服口服……
怎么样,“对对联”好玩吧!大家也和班里的同学们一起“对对联”呀!
一个人,总有一定的目标,也许这一辈子都在为实现这个目标而奔跑着。可是,奔跑的路并不平坦,即使是期望很平静的生活,有时,还会让你摔跤,或许还会受伤——这就是挫折。逆境虽然让人痛苦,但经受挫折失败,可以增加人生的“财富”。没有挫折的人生,是看似幸运实则贫乏的人生。当挫折降临时是正视,还是逃避?是勇敢地克服,还是无所谓地沦陷?不同的态度,就会有不同的人生。
人之一世,殊为不易。看似平坦的人生旅途中布满匆匆荆棘,往往使人痛不欲生。痛苦之于人,犹如狂风之陋屋,巨浪之于孤舟。百世沧桑,不知有多少脆弱之人因受挫折额放大痛苦而一蹶不振;人世千年,更不知有多少意志薄弱之人因收挫折而意志消沉;万古旷世,又不知有多少累心内心濡弱的人因受挫放大痛苦而葬身于万劫不复之地。面对挫折,我们不应该放大痛苦,而是应直面人生,缩小痛苦,直至成功那一天。
“老当益壮,宁以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可谓“时运不济,命途多挫“,然而他却能达人知命,笑看人生。试想,如果没有王勃开朗豁达的胸襟,哪能吟出“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千古名句?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古人已经为我们做出了太多的榜样,也留下了太多的遗恨。在竞争日益加剧的现实社会中,挫折无处不在。若因一时受挫而放大痛苦,将会终身遗憾。遭遇挫折,就当他是一阵微不足道的小浪,不要让它在你的心中惊涛骇浪;遭遇挫折,就当痛苦是你眼中的一粒沙子,眨一眨眼,就足以将它湮灭。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看见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青青的草,你的嘴角还会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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