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发生着许许多多的事情,有的令我们感动至极,有的令我们后悔莫及,有的令我们开怀大笑,有的令我们受益终身……
记得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女孩和他同班一个男同学在电话里讨论学习,因为讨论的时间太长,这个女孩的妈妈就唠叨了她几句,说她和男同学通话时间太长了。当天晚上,这个女孩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早上竟然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行为——割腕自***了。读完这个故事后,我想到了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在汶川大地震中,有千千万万的同胞们被无情地大地震压在了废墟之下。他们中有多少人具有坚强的意志,坚持的生存了下去。相反,那些没有坚强意志的人,就永远的倒下了。其中有一个小女孩,同样被压在了废墟里,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在那种环境下,小女孩竟然还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着一本书,在聚精会神地朗读着。当记者采访这个小女孩时,小女孩竟然说,他用手电筒看书,其实真实目的是为了驱赶心中的恐惧,等待救援。
杂志上的女孩和地震中的女孩相比,杂志上的女孩太不懂得生命的价值,生命的意义了,而地震中的女孩的行为真令我敬佩啊!
就在看完杂志后的那一刻,我明白了生命是多么的宝贵!!!无论我们遇到怎样的挫折,都不能轻言放弃,尤其是我们那宝贵的生命。
让我们珍惜生命,让有限的生命焕发出无限的价值!!!
花开灿烂,你的爱是清宁低婉的陌上花;星光流转,你的爱是温存清幽的明月光;清歌不歇,你的爱是晴朗绵柔的四月天。原来,原来你是那人间的四月天,是爱,是暖,是希望。
“叮铃铃——”拿起电话,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大中午的,谁啊。平淡而生硬刻板地问:“喂,您好,请问找谁?”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习惯这般客气的语气,很快又略带兴奋“囡囡啊,我带了点水果给你,你下来吧,我在门口等你。”挂下电话,更加不耐烦起来,都周五了,还拿什么水果,麻烦死了。
近视度数颇深的我,站在栏杆后,透过斑斓镂空的大门,扫视了一圈不曾发现那个麦色皮肤,健壮且带着满头卷发的男人。
“囡囡,这里。”他站在门前的台阶下,摇晃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朝我欢快的挥了挥手,脸笑的皱起了一大堆褶子。真让人讨厌,就不能严肃点吗?还穿的那么老土,真是丢人。
皱皱眉头,几步跨过去,夺过水果,漫不经心抛下一句:“我先回宿舍了。”迅速转身,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眼角一闪而过的是他满脸的落寞与尴尬。
拐弯处,偏过头看了他一眼。意料中的背影,只身一人,不知为何,却有种恐慌感正中心头。
他昔日那略带亚麻色的浓密头发,如何成了一片地中海,可笑的将头发留长,试图遮住那显眼的的一片空白,本就柔软的头发被轻轻一吹,就暴露出精心掩藏的小秘密。而不再挺拔的身躯只能硬是站的笔直,在深秋的寒风中微微颤抖。
凝望着那个背影,往事历历在目,那个总为我操心的爸爸。他,终是老了。
难以忘记和妈妈视频通话时,看见身后他满头大汗亲自打扫卫生,腰酸背痛的半天直不起腰来,却总说没事没事。
难以忘记和他一起逛街时,总会大大咧咧什么都想要买给我,自己却不敢花一点钱,大男人也学会了斤斤计较。
难以忘记和他相伴而行的日子,我看见野花一直,一直烧到了地面。
原来,原来我是他的珍宝,是他一生的心疼。时光潋滟,总有一些细细的心事,正在滴墨盛放。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外婆好,舅舅好……”我穿着新衣,站在家门口,扬起甜美的微笑,热情地迎着一个又一个宾客,心里美滋滋的地盘算着:哈哈,这么多人,我该有多少红包呀!今年我可要看好这些红票票,不能再被爸妈“掠夺”了。想着这些,我嘴上扬的幅度更大了,恨不得咧到耳朵边去。
酒席开始了,果不其然,一个个鼓鼓的红包被我收入囊中,我笑嘻嘻地在心里估算着:哈哈,这钱都足以让我用到后年了呢!一旁的弟弟看见我鼓鼓的口袋,红了眼,羡慕地说:“姐,你发了!”我刚想洋洋得意地炫耀一番,妈妈声音就在耳畔响起:“这些钱可不归她,吃完饭是要上交的。”话音刚落,我的.心情就顿时一落千丈,“妈。”我心虚地叫了声,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睛,拼命地想挤出一点眼泪来,“这钱,我能不能留点用用。”妈妈的脸霎时阴沉了下来,眼睛直直的怒视我:“你个半大点的孩子懂什么,这钱补这桌酒席还不够呢,我们是要面子的呀,你穿得好,吃得好,你还想拿钱,你拿钱干什么……”妈妈严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心里十分委屈,像吃了话梅一样,酸酸的:就知道面子面子……我越想越委屈,委屈积攒多了,一下子爆发出来,竟哭着跑出了门,毫无方向地跑着,只希望能跑得越远越好。
“这是哪儿啊?”我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带着哭腔自言自语,绝望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哇”一声大哭起来,无助地靠着树干,抱着双膝,像只迷路的小鹿。我边哭边控诉着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别人有手机,我没有;别人有零花钱,我没有。你们一天到晚只知道面子面子,有真正关心过我吗?”发泄完心中积攒的情绪,只觉得心中舒畅了许多,嗓子却火辣辣地疼起来了。但我心中还是无法完全释怀,一声一声埋怨着,一声一声抽泣着。等我完全释怀后,才慢慢环视起四周来:这是一片林子,高大粗壮的树木耸立在我身旁,将我环绕在其中,看样应该是一片梧桐林。冷静下后,我开始闭目养神。眼前却浮现出过往的一幕幕,像幻灯片一样在我的脑海里放映:我开心地拉着妈妈去阿根达斯专卖店,要这要那,任性地扯着妈妈付钱,妈妈只是淡淡一笑,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那张躺椅;那些漫画……妈妈,您对我如此好,现在的吝啬,是一片苦心还是受不了我的任性……
秋风带着淡淡的叶香拂过我的脸颊,它在我耳边轻语:“你明白了吗?”我望着那曾经落坐之处,微微一笑,回答道:“当然,妈妈那要我节约的心,我怎会不明白?”风中飞舞的梧桐叶在演奏,它们与风共舞一支华尔兹,仿佛在欢笑,盈盈笑语中,那哽咽的声音抬头轻言:“妈妈,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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