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去过的地方,那是非常多的。有海南、湖南、贵州、宁夏……可是,我还是觉得新疆最美,,最适合旅游。新疆有很多好地方,请让我慢慢讲。
先讲魔鬼城吧。真的很可怕吗?里面有魔鬼吗?哎呀,我也不知道呀!先别急着问我,也许讲到后面,你就明白了。这个魔鬼城啊,里面的石头多得数不清,奇形怪状,有的像雄伟的城堡,有的像威猛的狮子。石头的颜色也是五颜六色的,在夕阳的映照下,绚丽多彩,无比美丽。那天,我走在魔鬼城的小道上,正因为石头太多了,我才刚刚走了一会儿,鞋里就进了一大堆石头。哎,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会进石子儿,我看我的鞋明明穿得好好的呀!进去的石子儿还差点儿把我的脚刮伤了呢!我就说嘛,知道这为什么叫魔鬼城了吧!不过,那石头倒是很漂亮,拣都拣不完呢!置身魔鬼城,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喀纳斯湖也不错。喀纳斯湖面如镜面,清澈可鉴,美得无法形容。湖里有很多鱼,鱼儿们形态各异,颜色也各不相同。有红鱼、白鱼、黑鱼和我最喜欢的金鲤鱼,因为金鲤鱼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简直跟皇帝的金银财宝没什么两样!有的鱼很奇怪,是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猜,大概是两条不同颜色鱼生的孩子吧?
新疆还有满山遍野的牛羊、新鲜的水果和其他美丽的风景……新疆真是一个美丽而又富饶的地方!
正如自序篇中概括的一样,以“中国大历史”命名本书,作者旨在将宏观视野这一观念引导到中国历史研究里去。
(一)由于负笈海外,授课对象是非本族的异国子民,作者曾怀疑讲述历史知识的意义及实用价值,辗转反思之后,最终决定广泛利用归纳法将现有史料高度压缩,构成一个简明而前后连贯的纲领,在与西欧史及美国史有了幅度与层次上比较的基础上再加以研究。
(二)对既成事实、不可逆转的史实,更多专注于考虑其积极意义及前后连贯的出处,而不以个人之恩怨爱憎当作历史转折点。
(三)不从道德的角度检讨历史,而是从技术的角度分析中国历史的进程,着眼于现代型的经济体制如何为传统社会所不容,以及是何契机促成其在中国土地上落脚。
鄙人在阅读“安禄山的反叛”、“王安石的变法”、“数字管理还没成熟”、“张居正与万历皇帝”等篇章时,对作者的宏观综合分析法逐渐熟悉并认可,对其通过讲说分析不同阶段、不同朝代有关“政府抽税”的历史演变,论证“传统社会不容产生现代型经济体制”的观点慢慢领会逐步接受。或许这些观点在历史课本中有所提及、野史小说中早有影射,不敢确说是作者首创或独创,但确是鄙人第一次跳出政治形态、道德意识去读史,改作因循本书倡导的“大历史”似的叙述、点评去理解一段历史,体会经济体制、技术条件等其他因素对于历史、社会、国家(朝代)演进的重要意义,以及它们是如何作用于当时、广泛影响于后世的。
自序篇中,作者还曾自问对美国学子讲解中国历史的意义,史实讲解(以韩非、李斯、始皇等为例),“与他们日后立身处世有何用场”?作一中外比较(以女皇为例),“尚有何实用之处”?于是阅读过程中,鄙人亦自追问,现阶段捧册读史的目的意义何在,究竟如何读史方能进益的问题也萦绕不去~
过去的历史虽不可能重新来过,却可以通过尚存的元素、历代史家的评说解读、滚滚后浪推前浪的深深积淀,启发后世之人。今人置身于自然天地之间、历史长河之流,辨识,理解,思考,终可体味渺小与伟大、积极与消极、扎根与流浪、坚持与放弃的奥妙,蕴藏在“殊途同归”与“过程无可比拟”两种价值理念背后的追求差别。尔后懂得漫漫长路上下求索间,把眼界放得更宽敞,把胸怀放得更宽大,放下身段,汲取精华剔除糟粕,积极当下,勇敢尝试大胆创新,用今天去绘就明天的光彩~
内容简介:中国历史典籍浩如烟海,常使初学者不得其门而入。作者倡导“大历史”(macro—history),主张利用归纳法将现有史料高度压缩,先构成一个简明而前后连贯的纳领,然后在与欧美史比较的基础上加以研究。本书从技术的角度分析中国历史的进程,着眼于现代型的经济体制如何为传统社会所不容,以及是何契机使其在中国土地上落脚。
为什么称为“中国大历史”?中国过去150年内经过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革命,从一个闭关自守中世纪的国家蜕变而为一个现代国家,影响到10亿人口的思想信仰、婚姻教育与衣食住行,其情形不容许我们用寻常尺度衡量。 不以道德论史,不以考据为文,纵横捭阖梳理千年历史,三言两语点破王朝利弊,尺度拿捏之处尢见黄仁宇独到的史家眼光。
黄仁宇这部书以短短的二十余万字的篇幅,勾画了整个中国历史长达数千年的全貌。但是,他不是以其短、或未能对于历史的人物与事件细细地加以描述来显示其“大历史”的特点的。大历史之为“大”历史的理由在于,作者一改以往中国历史学家的著述进路,不以史料的堆砌为著述的目的,也不以单一历史事件的描述为著作的主要关注点,更不以对接近作者时代的历史大事的欢呼喝彩为能事。在著作的意图上,首先确立起一个大意向,“利用归纳法将现有的史料高度的压缩,先构成一个简明而前后连贯的纲领,和西欧与美国史有了互相比较的幅度与层次,”然后去做进一步的研究。可见,这种“大”历史的著述方式,注重的是对历史宏观线条的勾画,注重的是历史本身相沿成型(即汤因比所说的文明类型,或斯宾格勒所说的文化形态)的状描,并且是在区域历史的相互比较中凸现其历史特质。这种历史著述,固然没有引经据典满篇考证那样的学理感,没有继承传统史学用以佐政或臧否人物的用途,但是却可以使我们免除习史的价值负累。因此,我们不必将历史读作“资治通鉴”,不必将历史认作弘扬某种道德理念的工具。跳出历史“应当如是”的价值旋流,满足今天人们习史对历史“何以如是”的因果关系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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