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发现一张爸爸妈妈年轻时的照片,那么英俊潇洒,那么白净漂亮,多么般配啊!俗话说得好,“岁月不饶人”啊,他的英俊潇洒和她的白净漂亮在时光的摧残下一点一点地消逝了,也许在渐渐变化的过程中发现不了这消逝的变化,可当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再次拿起这张照片与以后的他们相比,这,还是那个他们吗?时光毫不留情的在他们脸上留下了沧桑。他们老了,女儿长大了,该好好让他们享福了。
今天,我要包揽所有的饭菜,亲手做给他们吃!也许你会觉得很好笑,这有什么好骄傲的,不过就是做一顿饭嘛。也许这真的很好笑,这是我十几年来第一次独立的完成一道菜,曾经我也做过很多次,可外婆或者妈妈总是在一旁帮助我,名义上是我做饭,可私底下却连一个锅都没挨到过。他们总喜欢把我看做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热腾腾的饭菜出炉了,我用筷子夹起一点菜放在嘴里,嗯,味道还不错!放下筷子拿起抹布,把桌子擦得连人影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才罢休。把一盘盘饭菜放在桌子上,舀好了米饭,等待他们回家。
“呵呵”楼道间传来爸爸妈妈的说笑声,我急忙跑到门前,用猫眼一看,待他们准备掏出钥匙时,我打开了门。
刚一进门,爸爸就说道:“好香啊!”
“当然啦,今天是我们孩子下的厨。”妈妈美滋滋的说道,我也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
“真的?那今天我可得多吃点!”爸爸快速地脱了鞋,匆匆奔到餐桌旁,抓起一双筷子就开始吃。
“瞧你爸爸那猴急急的样子,跟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妈妈乐得眼都眯成了一条缝。
嗯,爸爸当然吃过很多很多的饭,只是没有吃过她女儿亲手做给他的菜。
说罢,我和妈妈走向餐桌,一家人开始吃了起来。爸爸边吃边说:“真好吃,想不到我女儿做的菜这么好吃,如果能吃一辈子就好了。”听到爸爸这话,心猛烈地一颤,鼻子酸酸的,我望向爸爸,“会的,我一定会给你们做一辈子的菜。”我坚定的说道。妈妈顿了顿,吃得更香了,爸爸更是乐开了花,大夹大夹地消灭掉盘子里的菜。爸爸的眼眶似乎红了,有感动,有鼓励,有兴奋,有幸福,太多太多的词都形容不出爸爸的心情,那眼神,似乎在说,看吧,我女儿会给我们做饭了!我女儿是最棒的!
正顿饭吃下来,我收获了很多,明白了很多,形象最深刻的是那双微红的眼。
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长大了。
那一霎那,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那个眼神,久久不能忘怀。
——题记
雨下过之后,地面有些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味道,有些沉闷。走到2路车站牌旁,伸头张望2路车的车影。一袭白色忽然从眼前晃过。我转头寻找。是一位绽放着大大笑容的女孩,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似乎想要说什么的往这扫过,似乎想说什么。她一手拉着那位妇女的手,另一只握着一袋零食向一边走去。突然,女孩松开了妇女的手向一旁垃圾堆旁的老乞丐跑去,我倚在站牌旁的柱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心想:这女孩真可爱,但为什么要把零食全扔掉,这不是糟蹋钱么。但并非我所想,女孩跑到老乞丐身边蹲下。哦,原来她要把零食给那糟老头啊,不怕脏了自己的白裙子么。我嗤笑。要是我,我会那么傻忽忽的跑过去么,当然不会……
“老爷爷,来,这给你吃。”女孩又露出甜甜的笑容。把零食递过去。
“这…”老乞丐伸出手想要接过来,但瞅见自己黑乎乎的手时,颤抖着缩了回去,尴尬的推回去“爷爷不吃,好孩子,你吃吧。”
女孩看了看,眼睛咕噜转了一圈,把手伸进袋子里掏了掏,拿出一根粉色的棒棒糖,小心翼翼的撕开包装纸再一次的递了过去“老爷爷,我把这根棒棒糖撕了。可是汝汝不喜欢吃草莓味的,只好丢了”说着欲要把往垃圾堆里丢,老乞丐弹起,拿回那根糖,看了看女孩,吃起了糖。
女孩把零食轻轻的放在老乞丐旁边,站起来拍拍裙子,笑着说:“老爷爷,汝汝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哦”转身蹦跳的去拉妇女的手,妇女也淡然一笑。
天似乎一下子放晴了,那女孩蹦跳的身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忽的,女孩转头看着我。我愕然。她冲我笑了笑,大大的眼睛中似乎含有一丝笑意和鄙夷。我木然。
2路车来了,我跌跌撞撞的跑上车,抓着扶把大口大口的喘气。那眼神中似乎还带有一丝轻蔑。似乎在嘲笑我。
刹那,天又拉下了脸,下起了滂沱大雨,我的心顿时也伴随着,下起了心雨。
那一霎那,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扼住了,喘不过一丝气,那个眼神,久久不能忘怀……
一个难忘的眼神
有这样一种东西,它能带给人温暖;有这样一种东西,它能给予人力量;有这样一种东西,它能带给人希望;有这样一种东西,它能······ 。它就是眼神。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是连接心与心的纽带,是无言之中,人们沟通的最好方式,是人们感情交流的神秘的媒介。
流年转,难忘的眼神出现。
每个人都有一双独特的眼睛,每双眼睛背后都蕴含着一份情感,每一份情感背后,都有一个刻骨铭心的难忘的故事。
2011年,转来这个学校的`第三年,也是最后一年。三年前,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三年后,大家成了最熟悉彼此的人。已经快要毕业了,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不知是依恋是不舍,还是别的什么,反正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外面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着大地,柳条随风摆动,尽情地舒展着自己的腰身。独自一个人站在窗台边,望着窗外,不知在看着什么,顾小北走到我的身边说:“喂,想什么呢?”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没什么,只觉得三年过得太快了,有点儿舍不得你们,不知还能不能再见到你们。”“喂,你想得太多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当然会再见了。”他的眼中带着坚定,但散发出柔和的光。他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着的。他的眼睛能带给别人温暖,这温暖很小,但却似乎能融化两极的冰川。
看着他的眼睛,喜欢这样的感觉,双方互相注视着,目光不移向别的地方。于是这一刻变得很微妙,眼神有了温度和湿度,时光仿佛
停在了这一瞬间,所有的歌声都没有了音符,世界从此失去了听觉;所有的图画都没有了色彩,世界从此失去了视觉。只有两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
流年转,难忘的眼神不变。
时光断开的层面,被地表褶皱成永恒。那双带有温度的眼睛永不消亡,在晨光里反复出现,露出未曾开拓的章节。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双能融化冰川的眼睛。
人间四月天,蔚蓝的天空中时有鸟雀飞过。但我却无意欣赏春光的美好,因为我的思绪正被一个难忘的眼神牵挂着,久久不能平静。
那是一个微风习习的傍晚,劳累了一天的我和妈妈,打算在一家路边烧烤摊儿买烤串拿回家。这家烧烤摊儿的生意非常火爆,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我被那诱人的烧烤香味吸引,快速的点了几样,坐下来等候我的美食。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面包车卷着一阵灰尘“嘎吱”一声停在了烧烤摊儿前。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他们神色匆忙,和烧烤老板嘀咕了几句,就开始从车上搬下来一个笼子。然后从老板手中接过几张钞票,快速上车,又席卷着一路灰尘离去。速度快的让我恍惚觉得刚才所见的是幻象。
我好奇的走到那个笼子前,蹲下身一看,竟然是一笼子鸽子,大概数数有二十来只。白鸽子像美丽的白雪公主,它的羽毛如雪一样白,如云一般细腻。灰鸽子像穿了一件银灰色外套的绅士,高昂着小巧的头。最吸引我的是它们的眼睛,本应该如水晶般明亮,但是那里分明藏满了恐惧。它们有的不停的扑打着翅膀,有的咕咕的叫着,它们的叫声里,分明有一种将死的悲鸣。有的躲在角落里,满眼哀戚。
这个眼神一下子击中我,让我难忘。而食客的一声:“老板,上盘鸽子。”更让我心痛。
这是一群精灵一般的鸟儿,本应飞翔在蔚蓝的天空中,停息在绿意盎然的枝头,休憩在宠爱它们的主人为它们建造的巢穴里。可是现在它们却拥挤在狭小的笼子中,眼看就要成为老板炭火下的食材,食客口中的美味。
“老板,你能不能放了那些鸽子”我在付钱的时候轻声的请求道,明知道老板不能答应。
付完钱,拿上烧烤,妈妈催促我赶快回家。
我却再次望向笼子中那群鸽子,它们终于安静下来,眼睛微微闭合着,仿佛充满了绝望。
夜晚,我做了一个梦,一群鸽子在蔚蓝的天空中自由的飞翔。它们欢快的咕咕叫着,清澈的眼神犹如清澈的河水,缓缓流淌在爱它们的人们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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