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比我起得还早。透着红雾带着些许温馨,透过窗户拍到我身上将我唤醒。就在我翻身滚向床的另一边的时候,胡渣刺到手擘上才让我感觉,起床的时间到了。
一番洗漱比急行军差不了哪里去,都是在赶时间中完成,谁让自己总是爱睡回笼觉呢,总是醒了再绵一下,嗯,还可以再绵一下,非得要时间马上到了才会起床。拖着凉鞋冲出门去,入眼是该死的6层楼梯,忍着膝盖的微微疼痛,我一咕脑冲到楼下,跨上摩托,冲出小区。这是每个周一至周五都要做的事,经年累月重复着,而常年伴随我的,只有那清晨的阳光。
有一天,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蚂蚁,忙碌中离开了家;叶子,不舍中离开了树;家人,安慰中劝住了我。爱的泪水划过了我的脸庞,它温暖了我的心。
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元宵节,我一大早就和邻居家的同班同学一起上了学,到了学校,和往常一样在教室里自己看起了书。突然,我的肚子痛了起来,我只好用双手紧按着肚子,慢慢的低下了头。我的同桌看见我肚子疼的厉害,就问我要不要告诉老师,请假去医院检查一下。我忍着疼痛,轻轻的说:“我没事,我忍忍,下课后你陪我去请假,好吗?”他点了点头答应了我。当时,我感觉到心头有一丝丝暖意,在缠着我。
“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终于下课铃声响了,他陪我一起去办公室请了假,我还打了电话给妈妈,让她来接我……雨越下越大了,我感觉好冷,冷的我直打哆嗦,只好将双手藏在口袋里,耐心的站在门口等待着。过了一会儿,我看见远处开来一辆轿车,里面坐着的是妈妈,我的心突然暖和起来,不由自主的跑了过去。我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眼睁睁的看着我,说:“孩子,你又肚子疼啦,哪里疼啊?”我指了指疼痛的部位,只见她点了点头,迅速的调了车头向医院的方向开去。
到了医院,妈妈下了车就跑去挂号,嘱咐我在原地等她,我又一次忍着疼痛在原地等待。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她带着我进去诊治,最后医生说打几瓶吊针就会好的……打吊针时,我就开始呕吐,吐得我越来越难受,脸色越来越苍白,妈妈看着我那么难受的样子,就拉着我的手,嘴里一直都念叨着:“孩子,会好的,会好的。”我听着心里又涌起了那熟悉的暖意。一会儿,奶奶也赶来了,看见我脸色那么苍白,就让妈妈去问医生,妈妈转身就去找医生,不巧的是中午了,医生下班了。
奶奶看着我脸色那么苍白,心里不好受,便坐了下来,握着我冰冷的手,祷告了起来。我回想起小时候奶奶十分的疼我,什么事情都依着我,我想着想着,眼泪不听话自己跑了出来,划过我的脸庞,温暖了我的心。我不想让她们看见我在流泪,我便低下了头。奶奶祷告完后,就和妈妈商量了起来,让哥哥开车带我去大医院检查。我便去护士那拔掉了针头,又一次坐上车,直奔向大医院的方向。
大概一小时左右,到了那个大医院,伯母挽着我的左手,妈妈挽着我的右手,我软绵绵的向急诊走去。挂号、诊治、验血、做B超……最后医生下结论说是盲肠,要马上进行手术……我换上了手术的衣服,戴着帽子,静静的坐在床角。爸爸和姑姑在忙碌中也赶了过来,大家都站在我的身旁,围着我。当时,我感受到了爱的温暖……医生推着我进入手术室时,姑姑亲切的对我说:“别怕,很快就出来了,我们都在外面等你。”我的心又再一次涌起了一股暖流……
爱的方式有千千万万种,对我而言,亲情是最重要的,是他们用爱,温暖了我的心。
生活在物质最丰富而精神最贫瘠的年代,我们面对无限的选择,而唯独无法选择自然的故乡,但不管我们身处何地,我们都可以选择诗意地栖居于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大地,过有意义的生活,不是吗?
苏东坡一生宦海沉浮,三起二落;写的诗正是他多舛命运中美好人性的流露。苏东坡20岁中进士,此后或在地方,或在朝廷为官。风平浪静时,他载歌载舞唱逍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风雨来袭时,他穷且益坚唱豁达:“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溪水尚能西。”苏东坡被贬后来到黄州。黄州本是一个不值得夸耀的小镇,但在诗人的眼里,简直就是天堂。他在耕耘之暇,望江上风帆上下,水天相连,一片苍茫。在生活拮据的时候,他用独特的烹调方法烧出“东坡肉”“东坡汤”;在海南饥饿的日子,他甚至发明“吞食日光止饿法。”他自己造酒、制墨、盖房子,还自己编歌,教村民们演唱。
苏东坡一生虽是悲剧的一生,但也是充满诗意的一生。他的耀眼光芒刺痛了一双双惯于献媚的眼睛。他总是那样旷达洒脱,从容淡定,眼里只有秋风幅面般的洛水清波,只把青春的竹杖、学生的芒鞋和那被雨淋湿的脊背留给世人。他以自己的坚守,给后世树起了难以企及的高标。
延绵几千年的文化长河,无处不透的诗意!那个机智巧妙地讽谏齐王的忌讳,是诗意的;那个如话家常般用于娓娓的话语打动了赵太后的触龙,是诗意的;自投汨罗为爱国的屈原,是诗意的;忍辱含垢著史书的司马迁,是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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