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暮春之时,群贤会于山阴之兰亭,依靠在两岸的崇山峻岭上,穿梭于茂林修竹之中。聆听着清流的清脆声与激湍奔腾的怒吼,在美丽的山水画中畅叙幽情,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然而在这俯仰之间,无限的欢乐也将衬托出几分惆怅。
王羲之说过:“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的确,匆匆,短短数十载而已。所以他才认为死和生同样具有重大的意义,他本来就明白“一死生”“齐彭殇”是虚幻荒唐的、妄造的。读那些文字,我感受到了他对的热爱之情。正因为人生无常,所以才更加;正因为死生亦大,所以才有无尽的眷恋……
生活在当今社会,并没有像王羲之那时的社会压力,所以我们应当活得更自在。“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拥有了享受生活的权利,那么就要好好地珍惜,不要等将要失去时才恍然大悟后悔莫及。
我们虽没有王羲之那样独特的见解,但只要我们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去追求自我的生命价值,那么我想我们也是幸福的,因为冥冥之中我们已诠释了自我生命的真谛,如果能够这样,那就足够了。
昨日是已走过的,明天是即将走过的,唯有今日正在走过……生命数十载,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能一帆风顺地走完这一程,固然最好;如若不能,我想只要你曾为之付出,拼搏过,曾珍惜过,那也必将是无怨无悔!
我们并不能够去改写历史,也不能够预知未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珍爱自我的生命,好好的活着,在有限的生命之中去创造那无尽的回忆与欢乐。请珍惜这绝无仅有的机会去活出自我的精彩,去追求自我活着的意义……因为,仅有懂得生命真谛的人,才能够将短暂的生命延长!
自从余秋雨先生走遍世界山河,以新奇的视角写下《文化苦旅》这本书后,引起了全国人民出门旅行的浪潮,可是却没有出现第二本《文化苦旅》。
为什么呢?
我开始思考余秋雨先生看世界的态度与角度。余秋雨创作的历史并不是抽象的历史,他试着与历史对话,与历史共鸣,在自身与历史的交谈中形成了他独特的文风、独特的情怀。他厌倦了虚伪的官场,正如东晋陶渊明一般,他想着离开案头,换上一身远行的装束去旅行,他并不同一般人一样为了轻松、为了猎奇、为了开阔眼界而出行,而是为了“寻找一所横亘千年的人格学校”。
正是因为这种意图,使他与世界文化更近,使他的“苦旅”倒不像苦旅,而是一场人文、自然、历史的盛宴。
纵观全书,并没有多少优美的词句,华丽的辞藻,其间多的是睿智的语言,是一篇篇通俗的故事。余秋雨先生也并未对山水名胜作具体的描写,只是笔锋一转,便描绘出了一幅幅浓郁而又深沉的人文图景,紧跟着便进入了直抒式的咏叹,继而以纵横四海的气势挥洒着对中国古文化历史的种种遐想与议论。它解读了历史的苍凉与大漠黄河文化的兴衰,以一种全新姿态去评价、思考人生与未来。
作者是以一个文化人的姿态,站到了时代的角度上,淋漓尽致地表现着自己的观点。身为一个普通人,我们是否能用这种不一样的专属于自己的、适合自己的角度去观察、去审视这个世界呢?如果做到了,余秋雨先生的文迹与足迹就不会再让我们望尘莫及了吧?
或许余秋雨先生也正是像我们一样由一个普通人慢慢走来,带着不一样的眼光与角度,渐行渐远,却终究走出了他的“文化苦旅”。
第一次拿到《雪国》这本书大概是在一年前吧,写过了全书的书评并且对全书剧情有了初步的了解。当然,最让我不解的也是小说中的那种似有似无的如同飘雪般既美丽又不太真实的幻——一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代表它——类似于虚幻,幻觉的感觉,却又不同于虚幻,幻觉的实际意义,当然我认为illusion这个单词从某种意义上与其有相同的感觉。开学时同学们说因为看不太懂这本书而没有选择用它写书评,而我恰好是因为看不太懂这本书中各种幻的叠加而选择阅读它。那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幻刚好是其最大魅力点所在,也将书中人物最好地呈现了出来。
首先,主角男子岛村,是一位将虚无与真实融为一体的人。他本身作为一位虚无主义者,却又追求真实,在这同时却又情不自禁地被各种虚无所吸引。他认为一切都是虚无的,包括生命,都是无意义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在现实生活中这是一种极其消极的体现,但是辩证地去理解分析,又何不是一种境界上的完美。资料表明,他也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日本知识分子阶层的消极的人生态度的一种象征。生活中大部分人其实都有这种假象中的美好的经历,而他们大多又享受于其,尽管他们知道这种美好不能持续下去,或者说只是一种假象。想象一下当一个人在午夜之时站在雪山悬崖处,向下俯视可以看到一座安静祥和,灯火并非十分通明的欧式小镇,抬头则是震撼人心华美炫烂缓缓闪烁着迷离光影的北极光,身后是落满了白色雪花的植被,耳机里是迷幻而又充满了意境的纯音乐。在这样一种白色童话般的意境中,任何一个人都愿意让时间停下,进入这个仙境并且永远留在其中。而他们却了解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生活在现实中,尽管流连忘返,也只能在观赏美景后离开他们所想象出的意境。这与岛村有一点点相似,唯一差别在人们倾向于回到现实尽管他们十分留念那种意境,而岛村似乎倾向于留在意境中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驹子是位真实的人,她既是纯洁的,也是风尘的`,她的孤独也直接从行文中体现出来。她是位艺伎,这种为了生存而做的职业,恰恰也映衬了她的真实,而此时她已经丧失了她纯粹的美。在变得越来越真实的同时,那种幻觉的美也在渐渐消逝。驹子也在追求这种幻美,无论是她在尝试追求岛村这种没有可能成功的事情,还是与叶子之间那种不可分割的感觉连接,都可以体现出来。
“驹子和叶子不应该以时间为节点割裂地看,她们本身就是一体的,叶子自始至终作为驹子精神的内核,或者说驹子的心而存在,叶子是她纯粹美的自留地。叶子的行为反映了驹子心里的真实想法,叶子做的事是驹子真心想做的事,叶子说的话是驹子真心想说的话,叶子为行男守墓是驹子真心想为行男守墓,叶子求岛村带她去北京,是驹子想要把她的真心带去北京。甚至叶子与驹子之间的嫉妒,也是驹子自己心里的纠结与矛盾。”那么叶子这个形象,是虚无的,是完美的,因此是现实世界中不可能存在的,因此最后她也离开了这个现实世界。她与岛村幻想中的完美是完全重合的,从出场的迷离,到退场的奇幻(意思是她离世的原因过于蹊跷,一看就是虚构的,她整个人都是虚无的。她并没有什么存在感,在整个小说中可以算是陪衬作用,又或者说,是个隐藏线索。我认为将叶子道如一个人其实不太准确,现实中的她,倒不如说是一条完美的灵魂。
因此也不难推测出来,驹子和叶子更像是共处于两个互相平行的时空中的同一灵魂。雪国的一切,终究也只是岛村的梦境。小说在一种凄美的梦境中渐渐地消散,悄悄地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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