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铭记的日子作文

值得铭记的日子作文

首页话题更新时间:2024-11-15 01:24:53
值得铭记的日子作文

值得铭记的日子作文【一】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每当我看到和平的景象,便会情不自禁地唱起这首歌,也会不禁想起以前那些为了新中国不惜抛头颅,洒热血的英烈们,其中要属董存瑞最为震憾人心了!

董存瑞早年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民家庭,从小便受到抗战气息的熏陶。在1945年的春天,他参加了当地的抗日自卫队,同年的7月光荣地加入到八路军。直到他牺牲前,共立大功3次,小功4次,同时还获得了3枚“勇敢奖章”,1枚“***勋章”,还被部队授予“模范爆破手”的荣誉称号。

1948年5月25日,进攻隆化县的战争打响了。董存瑞所在连队负责拔除敌人的核心阵地——隆化中学。当时董存瑞是连队爆破组组长,在“比武”中勇夺“爆破元帅”的他带领大家连续炸毁了3个炮楼,5个地堡。在抵进攻打敌人核心据点——隆化中学的围墙时,在墙外干枯河道上方的一个暗堡突然吐出了长长的的火舌,瞬间便将我方攻势压得抬不起头来,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部队遭受了重大伤亡。见此情况,董存瑞心急如焚,主动请缨前去炸碉堡。就这样,他在战友们的掩护下左冲右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来到这个暗堡的下方,可此时的他已身负重伤,干涸的河床两侧却又陡又滑,他尝试安放炸药,都因为光滑异常而没有成功。随着时间的一分一秒的流逝,部队伤亡不断地增加。见此,他毅然绝然地高高托举起炸药包,右手拉燃了导火索,并高喊“为了新中国,冲啊!”就这样,董存瑞用他年轻的生命为了新中国的事业扫平了障碍!

“抛头颅只为救国,洒热血铁骨铮铮。”像董存瑞这样的英烈们值得我们永远去铭记。

值得铭记的日子作文【二】

我很爱吃月饼,中秋圆月下的我捧着如工艺品般的月饼,抬头仰望,心里一切的愿望得到了满足,仿佛空中的白玉盘,饱满无缺。

离开家乡后就没有回去过,童年在那里的印象已淡没在漫漫时光中。却总有一枚月饼散发着多彩动人的光芒,漂浮在一汪静湖中,棹一小舟,我去寻那中秋明月。

那时我刚上小学,住在个不大的镇子里,邻居尽是做月饼的,家家都会手打馅儿,刻月饼模子。每年中秋,邻里互送自家月饼,饭厅桌上放满了青白色的瓷盘,盘里盛的月饼大大小小,于是节日后的几天余下的月饼便成为我宵夜必备。总有几块月饼静静地躺在托盘里,这天青色的上好瓷器光洁温润,正如这中秋夜空的满月,而其上的月饼馅料充足,清香四溢,甚得我心。出于好奇,我便去拜访月饼的制作者。

他家院子不大,窄院门说明了他家并不富裕。而这家主人和这院落还很是般配,一副普通人面相,高眉骨,脸颊红晕,鼻子比别人平一些,倒也不难看,眼睛弯嘴角翘,见谁都要笑。

更是关心这月饼了。

“哎呀,邻里串门也不说一声,我好迎迎呀!”开口声音洪厚,听着很舒服。

“叔叔,我常吃您送的月饼,真好!个也大料也足。我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出如此高品质的月饼呢?”我随着他来到屋里,整间房子像个小工厂,工具整齐地摆在桌上,左手是原料,右手边就是已经加工完包装好的月饼。

叔叔坐在椅子上,边干活边热情地讲述:“我从小在这里吃着月饼长大,忘不了儿时回忆,我爱月饼,不光是自己品尝,还希望大家也吃到这节日独特的美食,于是我就做起了生意。其实我想得简单,不吝惜原材料、精力和时间,不断尝试,改进成现在的月饼,大家似乎也很欢迎我家的月饼,这就够了。”

现在想不起来当时我们还说了什么,只记得他在我临走时又送了不少月饼。夜里我坐在自家院中,漆黑的夜空被一轮洁净的明月照亮。举起一块月饼到眼前,挡住月光,影子与月亮的轮廓重合。清澈如水的光芒包绕着月饼边缘。虽然今晚月亮已不那么圆了,但叔叔和他的月饼补全了那美丽的白玉盘,和月光永存在我心底,成为中秋佳节对我来说最重要的部分。

如今我又站在了他家门口,昔日旧人不复返,院落还在,叔叔却搬到了附近更远的镇子上去了。听说,政府重视传统文化,扶持匠人手艺的传承,叔叔到大镇子里开了工厂,让更多的人也吃上了他的月饼,感受到了他那份爱心,铭记这个节日——中秋。

值得铭记的日子作文【三】

岁月像一条河,再过苦涩的痛也会被冲淡,只使人留下一些似是而非的回忆,因此想记住一些事情是很难的。

但我永远不会忘记的,连时光也冲刷不去的,也就只有爷爷的一头白发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上一年的深秋。

枯叶满地,深秋凝重的露水结成了霜,金叶上渗出了一层苍白无力的冰晶。风已有了冬的魔力,它的彻骨之寒足以将雁群吹向南方。

闲时,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爷爷打来的,叫我去他那边。我并没有问,只是去了。

街上无人,风行则叶舞满天,却又使人无可奈何。到了爷爷家,停下自行车,径自向屋里走去。

奶奶仍是那样坐在轮椅上,只怕头上又添了几根银发,少了几缕青丝;爷爷则更是受了岁月摧残,面容更加憔悴了。他们见我来都很高兴。

爷爷这时对我说明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是叫我割去菜园里还剩下的些许菠菜。

我应着,一同出去了。

爷爷和我各拿了一把小镰刀,仔细地割着一棵棵在深秋的风中已挺不起腰的菠菜。不经意间的一抬头,看到了爷爷竟是满头的白

发。我颇有些怀疑——因为爷爷的\'头发就在前年还是大片乌黑的——怀疑是下了霜,落到了头上的缘故。尽管我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但还是叫爷爷拭一下。

爷爷果真拭了一下。

可是,头发依然是白的。

我心中一震,却强颜说道:“好多了。”爷爷也察觉到了我的表情,报之以凄笑。

人生的路终会走到尽头,但尽头是什么?

岁月的河终会注入大海,入海口却在哪里?

人终究会离开这个世界,又怎样证明我们曾生存在这个世间?这都是些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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