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在小溪边,路边的花花草草,沁人心鼻,肥沃的踩地上包裹着厚厚的大“棉袄”,各式各样的有机蔬菜让我们奔向了小康。瞧,田野里的麦子都穿着金缕衣,风吹后,掀起阵阵麦浪,随着麦浪的翻滚,我闻到了麦香与泥土的芳香夹杂在一起的“家香”。
时间如溪流一般流过。转眼间,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64周年。这是多么神奇的30年啊。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各种各样的汽车在马路穿梭。。。。。。想到这里,怎么会不将儿时的回忆与现代形成对比。
5岁的时候,爷爷用这最古老的自行车送我到邻近的一个简陋的学校上幼儿园。我总记得我们的课桌都是自带的。当然,我们觉得能上学已经很幸运了。不过那时我们最新鲜的就是老师使用的粉笔了,每个班上规定只有5盒粉笔。虽然很少但好奇心总是”指使”我们偷拿几支。总把它当做宝,不肯乱画一下,画一下都心疼。因为不可多得。
依然记得爷爷的自行车,奶奶的花布鞋。
在我6岁时冰淇淋,薯片,洋娃娃。。。。。。这些都是外星文。如果能吃到一个水冰棍就觉得自己“飞上天”了。那时也只有我们能尝到,大人再可再累也不敢奢侈的,都是喝干凉的井水的。夏天的我们手握着自制的竹扇,几个几个的坐在大树下乘凉。下孩子坐在大人的膝上,摆弄着绿叶,困了便倒在大人的怀里,渴了就跑到井边舀上一口井水喝。我清楚地记得那年的大暑天,太阳都快把大地烤焦了。我们姐妹几个吵着闹着嫌热,不肯罢休。终于把本已熟睡的奶奶吵醒了。奶奶到井边打了几小桶水放在我们的旁边,把扇子沾了一点水在帮我们扇,可凉快了。不过现在,热了有空调有电风扇 有冰箱,再热也不怕了。
我国改革开放,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好,祖国取得的伟大成就也越来越多。有一份报道说:从1978年到2007年我国国内总产值由3645亿增长到24.95万亿年增长9.8%是同期增长的3倍多让世界再也不敢小瞧中国。
中国梦,我们的富强梦,民族兴旺的梦。不管我是学生还是工人,要好好学习,努力工作。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也可以向中国出一份力,为实现中国梦而奋斗。
《诗经》中曾描写过这样一位年轻女子:她隔着湍急的河流,对着心爱的男子大喊:“你若喜欢我,我便摄衣渡河来找你;你若不喜欢我,我便另寻他人,向我提亲的人排了满大街哩!”文末发出“狂童之狂也且”的感慨。
好一个将青春挥洒到极致,用专属青春的奔放,洒脱地去爱、去恨的.女子!
如此女子,必坚信青春不朽。用年轻人的狂妄、潇洒去践行人生的人,即使到了头童齿豁之日,内心深处必定还珍藏着一段明丽而永不朽蚀的青春。
可现实似乎并不如此。明明是“日出之光”、“日中之阳”,却感叹着青春不再,用理性而僵硬的公式,计算着青春逝去的那一天,嘲笑着坚信青春不朽之人的天真无知。这样的人,色未衰而心已老。以老成持重的视角看待本该绚烂多彩的青春,以至于暮气与戾气过早地染指他们的生命。上世纪的伦敦,曾流行刚毕业的医科大学生蓄起络腮胡、戴上金丝镜的“时尚”,以此来彰显自己的老到医术。然而,与之俱来的是腐败、贿赂之芽的潜滋暗长。
草让青春仆从于暮气。以“青春不朽”的观点看待生命,并不是虚妄地渴求永葆童颜,生命不逝;而是让一颗激越洒脱的,甚至“狂傲”的心永远跳跃。“不朽”与“逝去”其实并不矛盾,外在、表象、肉体可以逝去,内在、精神、灵魂却可以不朽。正如金岳霖先生在独居生活中与孩子们一起斗鸡,正如《射雕英雄传》中洪七公疯疯癫癫顽劣不堪却同时豁达善良。
英谚中的一句“年老而勿衰”。年老之人尚不能衰颓,更何况青年们?青年是时代的晴雨表,是潮流的扬帆人。“少年强则国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自由则国自由”。那么,少年青春则国青春!若是人人都保持一颗“狂”心,则人人都是少年,时代便朝气蓬勃,生意盎然。
朋友,无论你的年龄,绽放青春之花吧!愿“狂童”之心,去热烈地拥抱太阳!
我想,草籽枕头的青春,姨婆的青春和村庄的青春,大概是一起逝去的。
譬如当姨婆掉落第一颗牙齿,村里倒下了第一幢年久失修的老屋;当无人问津的草籽枕头因姨婆的日夜摩挲而终于破裂,村里的人也像枕头里的稗草籽一样哗哗流去,散落四方……
如果我们就把这叫作老去,那什么能被称为青春?
在姨婆一口健壮整齐的牙齿能干净利落地咬断草茎时,我想她是青春的;在她能每天早上四点半利落地爬起,与村庄里的女人们叽叽喳喳热热闹闹地去收草籽时,我想她是青春的;在我每年都换上的新草籽枕头散发出草木与大地干净而辛辣的气息时,我想它是青春的;在村庄还鸡鸣狗吠,热闹非凡时,我想它是青春的……
记忆中最清晰的是姨婆早上出门时的背影。彼时她年轻如斯,活力如斯,蹑手蹑脚地打开那扇老旧的木门。可我每次都会在木门的吱呀声中醒来,然后看到她梳着一个大辫子的挺直的背影和门缝中微露的一条狭长的晨曦。从孟夏到深冬,那天晨曦从微红变作深紫,从二十岁到四十岁,姨婆的背影从挺直变得微躬……
站在姨婆的墓前,我撒下一把清香的草籽。肝癌夺走了她还不算太老的生命。可我知道,当村子里的人都千方百计地奔向城市,奔向羽绒枕头,姨婆就已不可能回到她的青春了。
回望身后,曾经长满稗草的湿润小径上尘土飞扬。宽阔的水泥路上,新建的小洋楼里,新的村里人们,抑或是半个城里人们,开着汽车,枕着羽绒枕头,过着他们不一样的青春。
心中莫名其妙产生一种释然。
没有人永远不会老去,可永远有人正在年轻。我曾经那么固执地想抓住的,不过是我心中姨婆的青春,村庄的青春。他们的青春逝去了,但仍可在我心中不朽;而另一群人,亦在延续属于他们的,村庄新的青春。
再一次枕上姨婆留下的草籽枕头,耳边适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仿佛那些草木仍在枕头中拔节生长。经冬历春,枕中却封存一段岁月,永老去。老旧的棉布轻抚我的脸,一如姨婆温暖的手。外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新型收割机的轰鸣声,意外地不觉刺耳。
青春逝去,青春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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