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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5岁便夭折的儿童每年有900万。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地区,产妇死亡概率为33%,这一比率在发达国家仅为0.018%。全球至少有25个国家,大多数为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其人口的平均寿命不超过55岁。仅在印度一国,就有超过5000万的学龄儿童连简单的课文也看不懂。
看了上面这段文字,或许你只想把书扔到一边,不去想世界贫穷这件大事。因为这个问题看上去太宽泛、太棘手。然而,我们写这本书的目的就在于,劝你不要那样做。
宾夕法尼亚大学近期的一项实验表明,这一问题的重要性会令我们无比震惊。研究人员发给每个学生5美元,让他们填写一份简短的调查表,然后再给他们看一份传单,请他们为“拯救儿童”(全球慈善机构之一捐款。传单有两种不同的类型,有些学生所看到的传单是这样的:
马拉维的食品短缺影响着超过300万儿童;在赞比亚,自2000年以来的严重干旱已导致粮食产量下降42%。因此,300万赞比亚人将面临饥饿;400万安哥拉人(占安哥拉人口总数的三分之一已被迫离开自己的家乡;超过1 100万埃塞俄比亚人急需食品援助。
另外一些学生所看到的传单上画着一个小女孩,还有这样一些文字:
罗西娅是一个来自非洲马里的7岁女孩,她过着极度贫穷的生活,甚至面临着挨饿的危险。然而,您的经济援助将会改善她的生活。有了您以及其他好心人的支持,“拯救儿童”将与罗西娅的家人以及社区里的其他人一起帮助她,让她能吃饱饭,接受教育,具备基本的医疗及卫生常识。
看了第一份传单的学生平均每人捐了1.16美元。和第一份传单不同,第二份传单展现了一个而不是数百万人的困境,看了这份传单的学生平均每人捐了2.83美元。这样看来,学生们愿意为了罗西娅而承担一点儿责任,但在面对广泛的全球性问题时,他们就不免有些泄气了。
接下来,研究人员又随机选定了一些学生,先告诉他们这样一个现象,即人们不愿关注那种泛泛的信息,他们更有可能会捐钱给某一特定受害者,然后再给这些学生看那两份传单。结果显示,看了第一份传单的学生平均每人捐款1.26美元,与事先不知道该现象的学生所捐的钱差不多。然而,看了第二份传单的学生在得知这种现象之后,平均每人仅捐了1.36美元,远远低于不知道该现象的学生所捐的钱。鼓励学生们再想想反而使他们对罗西娅不那么慷慨了,但马里人民也没有因此得到更多的援助。
学生们的反应是一个典型案例,说明了大多数人在面对贫穷等问题时的感觉。我们的本能反应是慷慨,特别是在面对一个身陷困境的7岁小女孩时。然而,正如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学生们一样,我们在重新考虑之后常常失去信心:我们捐的那点儿钱不过是沧海一粟,而且这些善款的安全性也得不到保障。这本书会让您再好好想想,如何摆脱那种“贫穷的问题难以解决”的感觉,从一系列具体问题出发,重新审视这一挑战。这些问题只要能得到恰当的定位并为人们真正理解,就能够逐一得到解决。
遗憾的是,关于贫穷的辩论往往不是这样展开的。很多侃侃而谈的专家并没有讨论怎样抗击痢疾和登革热最有效,而是专注于那些“大问题”:贫穷的最终原因是什么?我们应该在多大程度上信任自由市场?穷人能够受益于民主制吗?外来援助可以发挥什么样的作用?等等。
杰弗里·萨克斯是联合国顾问、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地球研究所主任,同时也是一位贫穷问题专家。他对上述问题的回答是:贫穷国家之所以贫穷,原因在于这些国家往往都气候炎热、土地贫瘠、疟疾肆虐、四周被陆地所包围。因此,如果没有大量的原始投资助其解决这些地方性问题,这些国家很难提高自己的生产力。然而,这些国家却因为贫穷,无法支付投资回报——这就是经济学家们所谓的“贫穷陷阱”。除非这些问题的解决能够落到实处,否则无论是自由市场,还是民主制,都帮不上什么大忙。外来援助之所以重要的原因就在于,它能启动一种良性循环,即辅助穷国在关键领域投资,从而提高其生产力;由此而产生的更高收入会带来更多投资,收益将呈螺旋状上升。萨克斯在其2005年《贫穷的终结》(The End of Poverty一书中称,如果富国在2005~2025年间每年拿出1 950亿美元的资金来援助穷国,那么贫穷问题到2025年末便可完全得到解决。
然而,还有一些侃侃而谈的人认为,萨克斯的回答是错误的。曼哈顿的威廉·埃斯特利挑战了纽约大学的萨克斯,随着其著作《在增长的迷雾中求索》(The Elusive Quest for Growth及《白人的负担》(The White Man's Burden的面世,他已经成为反援助人士中最具影响力的公众人物之一。丹比萨·莫约是一位曾在高盛投资公司及世界银行任职的经济学家,她于近期出版了《援助的死亡》(Dead Aid一书,并在书中对埃斯特利的观点表示赞同。他们都认为,援助的弊大于利:援助使人们停止寻找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腐蚀地方机构并削弱其作用,导致一些援助机构形同虚设。对于贫穷国家来说,最好遵循一个简单的原则:只要有自由市场和恰当的奖励机制,人们就能自己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避免接受外国人或自己政府的施舍。从这个意义上讲,在看待世界运转的方式上,对援助持悲观态度的人实际上表现得颇为乐观。埃斯特利认为,“贫穷陷阱”并不存在。
我们到底应该相信谁?是相信那些认为援助能解决问题的人,还是相信那些认为援助只能使问题恶化的人?这一问题无法从理论上得到解决,我们需要的是证据。然而,遗憾的是,那种常常用来解答大问题的数据并不能得到人们的信任。引人注目的奇闻轶事比比皆是,有些事件甚至可以用来支持任何立场。例如,卢旺达在遭受种族灭绝之后的几年里得到了大笔捐款,整个国家逐渐走向繁荣。由于国民经济得到了发展,卢旺达总统保罗·卡加梅开始制定政策,尽量不再接受援助。那么,我们应将这个例子看作是援助好处的证明(萨克斯的观点,还是自力更生的典型代表(莫约的观点,还是二者兼备?
由于诸如卢旺达这样的个例没有最终定论,大多数研究哲学问题的人更喜欢在多个国家之间作比较。例如,针对世界上几百个国家的数据表明,接受更多援助的国家并不比其他国家发展得快。这常常被认为是援助无用的依据,但实际上,这也可能意味着相反的观点。或许,援助使某些国家避免了一场灾难,没有援助的话情况会更糟。对此,我们并不了解,只是在泛泛地猜测而已。
然而,假如没有支持或反对援助的依据,我们又该怎样做呢?——放弃穷人?这种失败主义的态度不是我们所应持有的。实际上,答案是可以找到的。这本书整体上就采用了一种答案延伸的形式——不过不是萨克斯和埃斯特利喜欢的那种泛泛的答案,它要告诉你的不是援助的好与坏,而是援助在一些特定的事例中是否带来了好处。我们虽然不能断定民主制的效力,却可以就是否应改变其组织方式谈谈感想,使其更有效地运行于印尼的农村等地。
无论如何,对于某些大问题(如外国援助是否有效的回答是否像我们有时听到的那样重要,我们尚不明确。无论是伦敦、巴黎或华盛顿特区那些热心于帮助穷人的人,还是不那么热心于此的人,他们都认为援助的作用十分突出。实际上,援助只占每年给穷人所划拨的款项的一小部分,大多数针对全球穷人的计划都由各国自身的财政部门制定。例如,印度基本上不接受援助。2004~2005年间,印度为穷人的基础教育计划投入5 000亿卢比(310亿美元。即使是在非洲这样急需援助的地方,这一数字也只占政府2003年度全部预算的5.7%(如果我们排除尼日利亚和南非这两个几乎不接受援助的大国,那么这一比例为12%。
更重要的是,援助的是是非非引发了无数没完没了的争论,这模糊了真正的重点——钱的去处。这就意味着政府要选择正确的资助项目——该项目对穷人有好处吗?是该给老人发养老金,还是为病人建诊所?然后,弄清楚最好的操作方式是怎样的。比如,诊所的运作及人员配备可以采取很多不同的方式。
为援助问题而争论的人基本上都同意一个前提,即我们应在力所能及时向穷人伸出援助之手。这也在情理之中。哲学家彼得·辛格曾写过关于拯救陌生人的道德准则,他评论说,大多数人都愿意牺牲一件价值1 000美元的衣服,换取一个落水儿童的性命。辛格还认为,这名落水儿童就是那些每年活不到5岁的900万儿童之一。经济学家、哲学家、诺贝尔奖得主阿玛蒂亚·森的观点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他认为,贫穷会导致令人难以容忍的人才浪费。用他的话来讲,贫穷并不仅仅意味着缺钱,它会使人丧失挖掘自身潜力的能力。一个来自非洲的贫穷小女孩即使很聪明,可能最多也只能上几年学。她很可能由于营养不足而无法成长为世界顶级运动员,而且即使她有什么做生意的好想法,也没有启动资金。
的确,对于发达国家的人来说,这种对生命的荒废可能没有什么直接影响,但对于这个非洲小女孩来说却影响很大:她可能沦落为携带艾滋病毒的妓女,将病毒传染给一个来到非洲旅游的美国人,而这个美国人又会将病毒带回自己的国家。或者,她可能会患上一种耐抗生素的肺结核,这种病毒最终可能会传播到欧洲。如果她当初接受了足够的教育,她可能已经研制出了治疗老年痴呆症的良药,或者就像中国小姑娘戴满菊一样,她上学的机会来源于银行职员的一个疏忽,这可能使她最终成为雇用上千人的商业巨头。尼古拉斯·克里斯托弗和舍丽·吴顿在其著作《半边天》(Half the Sky中讲述了这个小姑娘的故事。即使她没有这样的际遇,我们又有何理由不给她一次机会呢?
我们知道帮助穷人的有效方式吗?当我们回到这个问题时,分歧便会显现。
辛格关于帮助别人的观点中隐含了一个前提,即你知道如何去做。在你不会游泳的前提下,甘愿牺牲一件衣服的道德准则便显得苍白无力。正因如此,在《你能拯救的生命》(The Life You Can Save一书中,辛格不辞辛苦地为读者列举了很多实例,告诉他们可以在哪些地方伸出援手。在辛格的网站上,这部分内容是定期更新的,尼古拉斯·克里斯托弗和舍丽·吴顿也是这样做的。道理很简单,只谈世界上存在什么问题,而不去谈可行的解决方案,这样只能导致社会瘫痪,而非进步。
因此,真正有用的方式是从实际问题的角度去思考,这样就可以有针对性地找出解决具体问题的方法,而不是空谈外来援助。例如,世界卫生组织称,疟疾在2008年造成约100万人丧生,其中大多数是来自非洲的儿童。对此,我们认为,让人们睡在经过***虫剂处理的蚊帐中,这样就可以挽救很多条性命。研究表明,在疟疾传播严重的地区,让人们睡在经过***虫剂处理的蚊帐中,可以将疟疾的感染病例减少一半。那么,怎样做才能保证儿童都睡在这样的蚊帐中呢?
只要拿出约10美元,一个家庭就能得到一个经过***虫剂处理的蚊帐,还会有人教他们怎样使用这种蚊帐。政府或非政府组织是否应向家长们免费提供这种蚊帐?或者按优惠价卖给他们?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市场上按全价购买?这些问题是可以回答的,但答案却不甚明了。很多“专家”在这些问题上的立场十分强硬,却拿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
疟疾是一种传染病,如果玛丽睡在蚊帐中,约翰就不太可能被传染——如果至少有一半人口睡在蚊帐中,另一半人口即使没睡在蚊帐中,他们被传染的概率也会大大降低。问题是,睡在蚊帐中的孩子的人数还不到总人口数的四分之一。对于马里及肯尼亚的很多家庭来说,10美元的花费有些高。考虑到使用者及社区中其他人的利益,以优惠价销售蚊帐或免费赠送蚊帐似乎是个好办法。的确,免费发放蚊帐正是杰弗里·萨克斯所提倡的。埃斯特利和莫约则对此持反对态度。他们认为,如果人们不花钱就得到了蚊帐,那么他们就不会对其加以珍惜,因而也就不会去用。即使他们用了,也可能会因此对施舍习以为常,在以后需要自己花钱购买蚊帐时便会退缩,或是在需要其他物品时也不愿自己花钱,而是等着别人免费赠送。这种情况会摧毁运转良好的`市场。据莫约讲,一位蚊帐供应商就曾因一项免费发放蚊帐计划而***。在该项计划停止之后,再也没有人愿意以任何价格提供蚊帐了。
要想解释这一争论,我们需要回答三个问题。第一,如果人们必须以全价(或者至少是全价的一大半购买蚊帐,他们是否会放弃购买?第二,如果蚊帐是免费赠送的,或是以优惠价卖给人们的,他们是否会使用这些蚊帐,还是将其浪费掉?第三,如果人们以优惠价购买了蚊帐,那么一旦以后价格不再优惠,他们是否还愿意去购买呢?
要想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就要观察并比较几组人在面对不同程度优惠价时的行为。这里,我们着重于“比较”,自己花钱购买蚊帐的人与免费得到蚊帐的人相比,他们的表现常常是不一样的。
那些自己花钱购买蚊帐的人可能都比较富有,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这种蚊帐;而那些免费得到蚊帐的人可能是因为贫穷,才会被某家非政府组织选中。不过,情况也可能恰恰相反:免费得到蚊帐的人社会关系优越,而穷人由于封闭只好以全价购买。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们都无法从他们使用蚊帐的方式上得出任何结论。
因此,这些问题最简洁的回答方式就是模仿医学中为评估新药的效力而采用的随机对照实验(RCTs。洛杉矶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帕斯卡利娜·迪帕在肯尼亚开展了这样一项实验,随后,其他研究人员分别在乌干达和马达加斯加进行了类似的实验。在迪帕的实验中,随机选定的几个人在购买蚊帐时享受了不同程度的价格优惠。通过对几个小组在接受不同价格时的行为进行比较,迪帕便能回答我们前面列出的三个问题,至少在这项实验的背景下是这样的。
在本书的第三章,我们将详细描述迪帕的研究发现。尽管有争议的问题仍然存在(例如,这些实验并没有告诉我们,将进口的蚊帐以优惠价出售是否会损害当地厂家的利益,但这些实验结果还是使这场争论取得了实质性的进展,并极大地影响了这方面的政策导向及言辞。
从泛泛而论转向具体剖析,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一旦我们了解穷人是否愿意花钱购买蚊帐,以及他们是否会使用免费得到的蚊帐,那么我们所了解的就不仅是发放蚊帐的最好方式了;我们还会了解,穷人是怎样做出选择的。例如,蚊帐得到广泛应用的最大阻碍可能是人们不了解这种蚊帐的好处,可能是穷人买不起蚊帐,也可能是他们的头脑完全被当前的问题所占据,根本没空去担心以后的事。通过回答这些问题,我们就能了解穷人的特殊性表现在哪些方面:他们除了手里没有多少钱之外,在生活上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吗?或是他们极度贫困的生活与其他人的生活在本质上有哪些不同?如果他们的生活有什么特殊之处,他们是否会因此而掉入“贫穷陷阱”?
(选自阿比吉特·班纳吉、埃斯特·迪弗洛《贫穷的本质——我们为什么摆脱不了贫穷》,中信出版社
1.作者认为,人们对贫穷认识的误区体现在哪些方面?请结合上述材料,归纳概括要点。(30分
2.你认为未来的世界会更贫穷还是更富有,抑或会呈现其他面貌?请结合自己的阅读、调查数据及其他理论等,来阐释自己的观点。300~500字。(70分
有用,无用,顾名思义,有用是褒义词,是说一个人有作为,有成就,对人民、社会有贡献。而无用,是贬义词,指一个人一事无成,才疏学浅。
有些大老板、富翁、政治统治者总以有钱就是有用,洋洋自得,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没有手下那些“无用”的人会怎么样。许多被“有用”的人看作“无用”的人经常自卑,认为自己真的成了那些“有用”的.人说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他们却没有想到自己竟是社会中不可缺少的人。
一个人,如果可以开发自己的潜力,那他就是一个有用的人,人们的潜力不是自己的喜好。认为自己天生喜好的东西是自己的潜力,但是往往相反。有这样一个故事:有两个人,想成就一番大事业,一个人想当翻译,另一个人想做一名作家,想当翻译的人学英语学了后句忘前句,决定练气功。而想当作家的人,开始也失败了,但他坚持不懈,努力写作。第一个人练气功没有成功,他又练习着写电影剧本。第二个人终于在市报上发表了自己的一篇短篇小说,但还稍欠火候,他便继续努力写文章。第一个人给导演寄去的电影剧本都碰了壁,一位导演在给他回信的时候写道:“你的字写得很漂亮。”他便马上开始练字。这时,想当作家的那个人,已经在省报上发表了几篇豆腐块文章。五年后,想当作家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成功,而就在这时,第二个人却成功了,他开发了自己的潜力,成了有用的人。其实,我们都是一座宝藏,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开发它……
“老子”曾经说过这样的道理:“有用和无用都是并存的,要是无用的没有了,那还要有用的这个词来干什么。”你不要小看无用,比如说,你站在一块土地上,只有你脚下的土地对你来说是有用的,因为站着只需要自己脚下的一片土地,可如果把其他的土地都挖掉,你会怎么样呢?
有用可以是无用,无用也可以是有用。
一次,“老子”出门游学,碰到一个收葫芦的农民,愁眉苦脸的,“老子”一看,他的葫芦又大又好,问:“老伯,你的葫芦这么好,为什么愁眉苦脸的呢?”“唉,葫芦大了,就不结实了,水一装满,就会撑爆,装不了水,怎么卖?”这时,这堆葫芦一些人就会认为它们没有用了,但是这只是他们的无用之处。“虽然这些葫芦装不成水,但是你把他们绑起来,就成了一只船……”把它们绑起来,成了一只船,这就是它们的潜力,也就是有用之处……
不要认为自己是无用的,因为,既然无用可以是有用,有用可以是无用,倒不如开发自己的潜力,做一个对人民、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在这个信息爆炸的互联网时代,人的思想也渐渐随着数据的快速更替发生了转变。
昨天的报纸,无用,丢掉;旧的软件安装包,无用,丢掉;过时的硬件被换下来,连收购的人也不要了,丢掉……人们习惯了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情,可又觉得自己内心空空如也。也是没有办法,不适应时代的东西终将被淘汰。
一个退休的程序员有一天发现自己的程序不再为世人所理解,新的编程语言和更好的算法取代了他,他的那串无用的代码将沉没在时间的洪流之中,令他不免感到深深的伤感。
为了更快地奔跑,我们总是要丢掉一些东西,到后来我们甚至忘了当初为何出发。我们拼命地装上我们自认为有用的东西却不知道那是自己的无能。
人类的物质生活总是在不断提升,可精神文化却被自己吞噬。他们太“能干”了。有了杜比7。1声道的家庭影院谁还去听口技呢?有了炫酷的3D打印,我们还需要篾匠吗?
我们看似很能干地抛弃无用之物,其实是自己的无能。
传统文化精神里蕴含的民族文化看似古旧无用,却能够还原人的纯真,带给人静谧与美好,成为人们在高速发展时代中的定心剂。
我现在具有的一种淡定从容也许是小时候受过书法教育的熏陶。当时不是为了考级加分之类的实用目的去学习,而是出于简单的喜爱。一切都可以慢慢来静静走。可以独自慢慢地研墨,找到自己舒适的浓度,而不是直接用现成的。可以自己随意地练,而不必拘泥于一两本帖子。不用担心自己写坏了、写错了,因为我又不是要像那些名家用顶好的金纸然后题名盖印装裱拍卖的。一切随心,安静,平和,感受笔尖每一根狼毫的流动,色彩在纸上缓慢渗透的自然。那时候人和事很慢,不用想太多的事。现在想来,更觉此无用远胜那些世俗眼中的有用之物。
每一种事物总有它产生、存在、消失的道理,没有什么是无用之物,因为它们或多或少在历史上起过推动作用,给一个时代留下过宝贵的文化记忆。也只有无能者才会彻彻底底地抛弃他们。
据说,假如没有空调,全世界的工作效率会降低40%。
科技和创新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数不清的变化。比如,现在出门有高铁,旅途时间大大缩短不说,乘坐体验也相当舒适;现在有智能手机,即使你到了异国他乡,也可以随时和家人视频聊天,真的是“天涯若比邻”了;现在有了互联网,想查什么资料,只要轻点鼠标就行……
科技和创新给你的生活带来了哪些变化?请你选择一个或几个具体的事例,写一篇不少于500字的作文。
《水浒》中的“智多星”,名唤吴用,谐音即无用。我总是隐隐地感到其中淡淡的戏谑感,再一想,却又想到另一种意味:无用并非无用。只是看待无用的角度发生了变化而已。
中华汉字,千变万化,总搅得人有些眼花。但那又何妨?它若是真的无用,又怎会有上千年的的历史,从古代流传至今呢?若不是拉丁字母的传入,与其相比较,又怎会显出其繁杂妙趣?然而,中华汉字,大宇包举,磅礴雄浑,又怎输于拉丁字母的“小蝌蚪”?又怎会无用?
电脑的普及带来的是对手书写世界的摧残,越来越多的人打字速度越来越快,手写速度越来越慢,而且提笔即忘字。因此,有人说“生僻字”无用,有人说“手写字”无用。吾用“无用”,撰文驳之。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千百年前的《诗经》中多是这类诗。而“蒹葭”或许就算是一类生僻字了吧。所谓“蒹葭”,即是芦苇。很多人宁愿写“芦苇”二字,也不会写“蒹葭”二字。这就是“无用”?这就是“生僻字”?只是没有人去用罢了,“无用”只是无人用。
“一语成谶”,或许许多人见过多次,却永远只记得“一语成X”,而且往往只知其中的不祥,不知完整的含义。这样一个连读音、意思都不清楚的词,又有几个人会用、敢用?与其写“一语成谶”,不如写“一句话预见了未来的不祥的事”。所谓“无用”,大概只是无人敢用吧。
很多诗词歌赋中的词,在岁月中淘洗、沉淀,又被打字的泥石流掩埋。饕餮、貔貅这些上古神兽的名字也不例外。该拿什么去拯救这些“无用”的生僻字?
我不知道。生僻字或许无用,但它们若被放进诗词歌赋文章当中,又怎不会熠熠生辉?朗朗上口的中华汉字,在历史滚滚风尘的淘洗后,留下的是漫漫满满的精华!现代的人们追求的是快节奏、高效率、语言直白精准简练,或许这是源头吧。在文章中写“蒹葭”,别人只以为是为了增加古典气息,不懂者半天才知蒹葭即芦苇还可能嫌作者卖弄——他们早已忘了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这些粗犷中带有细腻的、藏于汉字中对自然万物的赞美吧。
所谓“无用”的生僻字,并非无用,只是片面之词罢了。而吾所述,也仅是一己之词,只见汉字并非无用耳。
世间有太多的无用之物,糟粕之事,也许我们会创造出一种职业,去铲除这些无用与糟粕。殊不知,正是这些无用与糟粕,却能奏响另一番乐章。
在刚出生的那一刻,我们还静躺在母亲的脐肚中,包裹着羊水,拥抱着温暖。当羊水被神之指轻挑开的那一刹,我依稀看见外边的一丝光明,还有那隐约间传来的声音,很吵,涂满了激动。不知为何,心中涌出一股力量,亦或是一种本能——欲坠地。渐渐地,便有了执意,半是流汗,半是落泪,却不肯退让,不肯商量。终,坠地。
刚出生的我,大声抽泣,拼尽全力去呼吸这个世界的第一口空气:无味,却带着丝缕的芬芳。回望床上的母亲,靓丽的黑发被汗水弄得凌乱,满脸的苦涩甘甜不知被汗,还是泪所模糊。她身下的白色床单,开满了点点腥红,似在静默地祈祷,而褶皱的本身,让白色的床单俨然成了一块布,一块破布。
在里,在外,我和母亲,呼吸着同一口空气,同在流汗,同在落泪,闯出了这道鬼门关。
那一刻,有那么一种痛,让全身骨头位移的疼痛。而今的剖腹产却为一部分人免除了这超越生命的疼痛,这无用的疼痛。我们追求着结果,渴望着肚中的孩儿坠地。但,那终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坠地。我们在追求有用的结果,有用的出生,有用的坠地,有用的婴儿,可忘了,都忘了——还有一种无用,那是让人恐惧的疼痛,以及婴儿那声无用,甚至低微的哭啼。
无用的疼痛,却是经历一个灵魂的洗礼。每一位接受过此疼痛的母亲,都是战场上的一位勇士,任身后的伤痕仍在滴血,依旧还坚守在前线。无用的哭啼,那是对生命最真切的呐喊,没有高音,却拼尽了一个婴儿的全力,将无用的音符,唱响了无用的最强音。
我看着在手术室黄色灯光照耀下的母亲,她像拂晓的英雄,在晨曦中向我微笑。我愿用我的哭声,为她奏一曲静谧与美好。
听啊,那无用的歌,唱得多美,让人心碎。我愿做一位去糟粕,除无用的作曲家,把每一件无用之事,换作一枚音符,谱写无用之歌,让所有人知道:无用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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