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这还是柳永第一次有闲暇来观赏风景,然——心里凄楚无比,遥望远方,他眼里流出忧郁,取下腰间的佩剑,伸指在剑柄的绿丝带上小心翼翼地轻抚,细细春风吹进了残破的楼,丝带轻飘,昏暗的烛光摇摇欲坠,透过破旧的草帘往外看,清冷的天抹上了一片片的冰蓝,一种凄苦的美。
轻叹,脚尖点地纵身跃上草原,风扑面而来,虽已是黄昏,天空依旧清明,究竟是失去抛了,一切都变得没有了意义,丝带已变成淡绿色的了,透明得似乎随时都会随风而逝,不禁拔剑轻舞,挥洒心中的烦闷,剑收轻步走向草原深处,多年的习惯,仍是用绿绸带把头发束了起来,天已经黑了,许多昆虫奏起了天然的夜响,时不时停顿一下,远处的`山坡一片昏黄;几株苍劲的白杨挺立却越显矮小,当初多少欢乐,却被仇恨雨打风吹去,昔日青翠的草原也已苍凉不堪,柳永迎风而立,束发的绸带突然断裂,一头飘逸的长发随风而舞,这时,如果有人到柳永舞剑的地方,就会看见,在那里立着一颗岩石上,印刻着:“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有时候,被雨打风吹去的,何止且诺言呢?
我想起去年,同样是这个季节,同样是在这座熟悉的亭台里,我一边听着一曲新填写好的诗词,一边喝着一杯芬芳的美酒,那一天,我的心情万分舒畅,那是我人生中无比美好的记忆!
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在弥漫着花香的花园小路上,独自徘徊着.
看天边夕阳已经西落,看园中已经落红无数,我不禁黯然神伤,我不禁感叹,感叹下一个美好的黄昏还要等多久;感叹花儿的凋落是自然规律,是让凡人无可奈何的事.
这时,我听到了天空中有燕子叽叽喳喳的声音,抬头望去,这翩翩归来的燕子好生眼熟,它们是我去年的旧相识吗?是不是?谁能告诉我?我真想去问问燕子
元丰五年我在蕲水县清泉寺游玩,寺旁有小溪流过,溪水向西流。
山脚下岸边的兰草刚刚萌生娇嫩的幼苗,浸泡在溪水之中,虽然芽尚短但及其富有生命力长势很快。松林间的沙路,仿佛经过清泉冲刷,干净得一尘不染没有一点泥。傍晚细雨潇潇,寺外传来布谷鸟(杜鹃)的啼叫声。浑然忘却尘世的喧嚣和官场的污秽,心情很愉悦。谁说人生只会变老,不能再变得年轻?你看门前的溪水不是也能向西奔流吗!既然溪水可以西流,人为什么不可以重新拥有青春年华呢?不要再发白发暮年时光流逝这样的感概了。我虽失意 但并不悲白发。
绿蚁新醅酒,我小酌着,染着醇香的一阕新词,在宣纸上开出娴静的花来.又是一年暮春时节,又是桃雨柳风的旧天气,又是枕霞撷月的小亭台,只那情怀、不似旧家时.夕阳如血,已薄西山,夕阳啊,你几时又会重回碧落?我伸出手,却怎么也握不紧匆匆的时光.
人生如梦,匆匆如白驹过隙,这般无可奈何.繁花落尽,那质朴而孤独的枝干,难道就是生命的本来吗?燕语呢哝,我顿生似曾相识之感,但花落仍再生,燕去春又回,光阴荏苒,逝去的,却再也唤不回.曲径通幽处,我漫步在落英缤纷之中,任凭思绪在脑海发酵着,踱入庭院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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