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零零零零——零零零零——”闹钟的时针刚刚到正时,我就踢开被子,迅速地换上衣服。走出大门,看着比自己起的还要早的太阳,自己伸了伸懒腰。心里 想了想:今天就要去漂流啦!一定要买一把又酷又棒的水枪,把他们都淋成落汤鸡! 之后便把早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正当我打算去叫阿姨烧饭的时候,父亲走出房间,理了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打了个哈欠,对我眨了眨眼。好奇地问:“今天这么 早起来啊,不过——”他又看了看已经打过零的闹钟,回过来对我说,“不过我竟然这么响的闹钟也没有听见啊!真是“老了睡得更香啊”!”
我吐了吐舌头,眼睛开始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起来。
“怎么了?”爸爸的脸上一副“不是吧!”的样子,“又要什么?” 我自己都“扑哧——”的笑了出来:“水枪也不给我买啊!还有!我要又酷又帅的——”
“是吗?那可不是我叫天天就应,叫地地就灵的。说不定……”爸爸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钱包,担心地露出一副“没有别怪我”的样子。“我看是你钱不够吧……”说着,我从口袋里找出几块钱,得意洋洋得翘着脚。
“大记者,我们走了——”只见一位阿姨催促着还没有换下睡衣的爸爸,“到时候就错过机会了!”
爸爸和我乘坐着叔叔的车子,来到一个漂流景点——大均。
到了那里,我们每个人都已经全部紧紧地武装起来了:带着一把酷酷的水枪,一把各式各样的雨伞,还有一套救生服。看上去都是有备而来的呢!
我们兴奋的坐上了汽艇,向惊险的地方划去,不过这里的水不像杭州被当做“洗脚水”的西湖一样脏,反而是一种生存在大自然里的颜色——绿色。水里隐藏 着大大小小的鱼,不仔细看的话,是百分百看不见的。水下有着大大小小的石头和刚刚发黄的枯叶。这里的水多么清晰啊!简直可以看见叶子细微的叶脉…… 当我还沉迷在湖水里的时候,爸爸突然提醒了我一下:“小心啊!抓紧绳索。”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险滩已经靠近了我们这艘小小的汽艇。“哗啦——哗啦——”只见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向我们冲来。
“哇——”只见叔叔阿姨们都兴奋地叫着。有的还用水枪向后方接近我们的汽艇“开炮”。
“站住——”一只汽艇拼命地向我们划来。“腾——”大家刚刚想逃的时候,两艘汽艇就撞在了一起,“往哪跑——”对面一个小弟弟举着水枪,滋滋滋的\'喷向了我。
“呜呜……”我遮着眼睛,笑着对他咕噜着,“小弟弟,你射的真准啊……”“当然了,我是……”小弟弟正在对我进行自我介绍的时候,我举起准备就绪的水枪,哗啦哗啦地射向他的裤腿,然后得意洋洋的说:“我也是很准的!”
“‘***’啊——”我刚刚得意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拿起木盆、水桶之类的东西,一个劲儿地向我们泼来。“上啊——”只见我们也不甘弱后得举起一把把水枪,哗哗哗哗——地向他们射去。幸运的是:他们因为浪花的打击,而被挡着了,我们趁机便溜走了。
我回头一看,立马扑哧地笑了:叔叔阿姨们的水枪有的被敌人抢着(zhao)了,有的被淋湿了,还有的相机也坏了,背包也坏了。还有的在连连叫苦呢! 我们使劲用水桶赶上前面的一只汽艇,从大老远就开始攻击了。他们也开心地在那里等着我们,刚想说一句“哈喽”都来不及,我们已经开始架起水枪,哗哗哗地把 他们淋成了落汤鸡,我们正抱着肚皮,笑得起劲儿,对方却从书包里拿出一副副眼镜!谁知道啊!这回我们没话说得了。
“爸爸!递给我游泳眼镜!”我小鬼机灵,眼睛咕噜一转,才想起爸爸背包里的法宝。爸爸抓紧了时间,半分钟不到。就递给我了。我急急忙忙地戴了上去,这回就不怕眼睛进脏水了。
“姐姐——给、给我一副眼镜嘛……”只见奶声奶气的声音在叫着我,原来是那个小小小弟弟啊!我对他伸出舌头,一个劲得对他做鬼脸:“才不要给你呢!”
“姐姐你真是‘手下不留情’!”他气呼呼地唠叨了一会儿。就开始反击我了,“我才不会输给你呢!”
你、你、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就像是有一座马上就要喷出的活火山似的,暴跳如雷。
“哗——哗——哗。”幸运的是——恰恰前面一百米有一个险滩,大家才好不容易溜走了。
“啊—啊—啊!”我看见了一样不幸的事情!真是破了屋子还下冰雹啊!因为其他的3艘汽艇正一起对付着我们!顿时雨伞也没有用处了,到处都是嬉笑声和吵闹声。相对于平时玩水的话,这次简直就是泼水节嘛!
就这样,我们打啊打,打啊打,一直到下船了还是在进行“漂流版泼水节”哈哈!我们这一队还获取了几只水枪呢!这次我开心得眉毛都要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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