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王糖,是用麦芽,小米熬制而成的\'糖制品,售期最短,只有过小年前后才上市的糖果。用这种糖祭灶,意在用灶糖粘性,粘住灶神的嘴巴,使其“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
小年这天的甘蔗特别好卖。甘蔗因为“节节高”的美好寓意,是祭灶的必备。甘蔗是灶王爷登天的梯子,一节一节向上攀登,而甘蔗带尾梢有一种无止境的意思。
相传宋朝福州有个穷书生,祭灶日买不起供品,只好捡别人丢掉的甘蔗头供奉灶公灶婆,还剪了个纸马,写道:“一匹乌骓一条鞭,送你灶公上青天;玉皇若问人间事,谓道文章不值钱!”那日,灶公上天把此事告诉玉帝,玉帝十分同情,让书生中了状元。所以,在福州传统的祭灶日里,至今还有吃甘蔗一定要完整保留甘蔗头的讲究,这样才有“节节高”和“金榜题名”之意。
冬,是一个神圣的季节。或许是因为我出生在,或许是因为和其它季节不太一样,使我对冬天别有一番情义。
小时候,我爱写写景的文章,每到冬天,我不是写《冬》就是写《冬天来了》。记得我总是写道:“忽然,天空中冒出一朵银花,冬就钻出来了。他笑眯眯地打量着大地,双手一挥那银扇,扇子就化成了一朵朵,在风中伴起了舞。”现在读一读,觉得还挺有趣,就像童话故事一般。但当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发现了一个秘密,南方的冬似乎不是这样的。
南方的冬是宁静的,不飘雪,没有那早已冰冻住的江河,也没有满是积雪的草地、楼房。风吹着,虽然同样是西北风,却没有北方冬天那似虎狂吼的呼啸声。风只是一层又一层地穿透你的脸,让你感到寒意。花草没被狂风折弯了腰,只是笔直的站着,向着南方微微点头。
南方的冬是潮湿的。没有北方那干燥的寒风挂刮脸上的刺痛,也没有干燥的狂风吹裂你的手背。早晨起床,走向阳台,能看见一层薄薄的寒霜,雾水覆在窗户上。走下楼梯,能发现大地,树木和花草盖着一层雨雾,似给花草戴上了面纱,格外透亮,格外美丽。
南方的冬是纯朴的。没有北方那整日“呼呼响”的叫喊,也没有让“鸟雀尽潜藏”的风雪。他只是提醒人们要穿上厚棉袄,去迎接他那清新的让人感到微微寒意的早晨。
南方的冬,有着一张纯洁,神圣的面纱。带着对童年的怀念,带着对新一年的期盼,迎来一个更美好的冬天!
我是出生在南方的,这里的水这里的山,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的有些陌生。记得去年到北方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已记不清那里的炎日是何等的酷热,唯独让我记忆犹新的是那里的冬,说到冬,自己的骨子里透露出一丝寒意,即使在火炉子旁边。
“很久没有亲吻家乡的冬了”,我吹着寒风,冒着细雨在街道上穿梭。细雨,是南方冬的特色,前几天晚上我送杏回家,看着从无际的高空飘落的细雨,缓缓的飘落在我们肩上,像是久别重逢的故人,寒冷而又温暖,寒的是身体暖的是心灵。听朋友说,很多地方都下雪了,我在这边也期待着。没错,我怕冷,可我又爱雪,我爱雪的洁白与无暇,喜欢她给大地做的婚纱。听当地人说,宁波是不下雪的,至于为什么,可能与它的地理环境有关吧!记得在北方,一连几个月也不见雨的踪影,更不用说冬天,北方的冬酷冷而又干燥,再加上枯黄的树木,微微寒风让人直发毛。
现在已是初冬季节,这里的树木还算碧绿,我想树是有看头的,不像被水泥和油漆包裹起来的楼层。看着树木头上的黄叶,像是发黄欲白中年人的发鬓,这里的风很大,从东海吹佛过来的海风席卷着这座城市。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关紧窗户,听着风的叫声:“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像是一只发狂的疯狗,叫人甚是害怕。可我还是冒着风,戴紧围巾,在人群中徘徊,当年我也是这样度过,朋友也是如此度过的,为了生活,为了理想,不分季节的努力着。
回忆着儿时的自己,卷着袖子,戴上手套,和伙伴们在雪中奔跑,累了就自然的倒下,嘴唇含着雪花,抬着头望着蓝天,梦想着快些长大。如今走到雪堆面前也难以伸出自己不是很高贵的双手,对于那些已失去的童年,只能去回忆,含着泪去触摸。这个冬天不太冷,穿着两件衣服足矣,外套不必是羽绒。朋友问我:“你有穿秋裤吗?”,我提起裤腿,一只冷的发紫的腿摆在他们面前,朋友看着直打哆嗦。其实我真的不冷,前几天还冷的,今天我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昨天没洗澡的缘故。杏说冬天不能经常洗澡,不然身体的保护膜会损坏的,我打此以后,每隔2天洗一次。姑且算作这个原因吧。
许久没有看书了,昨夜借着寒意,双腿蜷缩在被褥里,翻开了《情诗》,细细的品味这这个冬天的温暖,一篇《老了》夺走了我的思绪:
暮色徐徐降临,亲爱的老婆子,我要挨着你睡了,如果死了,你不要摇着我的尸体,哭到太阳升起,将我埋了吧,埋在,自己的地里,并恳请,土地将你也收去,我们一生热爱土地,死了,就让我们的白骨,赤裸裸地搂着一万年,还爱着。
也许因为是伤感,也许是因为羡慕,我缓缓的闭上眼,静静的编织着自己的爱情,仿佛就是在写自己。阿古拉泰说: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是一首感人肺腑的诗;一首感人肺腑的诗,就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呵,我笑了,你要问我为什么要笑,那就得问当时的我了。
有你,南方的冬天不再寒冷。
南方姑娘,你是否习惯北方的秋凉,南方姑娘你是否爱上北方人的直爽。
如今离开校园已有多年的时光,可我还是怀念那段短短的时光。走在干净的校园小路,脚步轻微,生怕惊动了那看书的南方姑娘。
太阳在校园的感觉分外的红,也特别的温暖。没有人怀疑偶尔的阴雨天为什么会来,也很讨厌可恶的阴云遮住那温暖的太阳。因为我会看不见那温暖的南方姑娘。
教室前的白杨树,长得总是那样快,偶尔的一夜风雨,像模像样的你的枝干,却意外的折断,从来我就不会去想,为什么会断,埋怨一个接一个,那风那雨怎么这么可恶。
课本上的内容,总是让人充满期待。一遍遍一次次一年年我们都在书页里爬,从小学到中学再到走出大学推开社会的大门啊,我却找不到那可爱的她。
都说人生是一场场相遇和离散,没有好与坏,没有对与错,缘分既然来了,我们何不好好的待她,就算离散走失了,也不必悲伤,相信我们一定还会再相见。
小小的校园,永远是我们的青春时代,干净般纯洁,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被各自的傻傻感动的笑成哇哇,你说指着蓝天里的白云说,我们的友谊就像那天空的云朵洁白的像纱。
某年某月某日后,我们尽然又相遇在那个温暖的太阳下,象牙塔里的情结又被我们嫁接移植在这温暖的夏天。
南方姑娘,南方姑娘啊,伊甸园里的你就像小鱼样游荡,像小鸟样飞翔。
南方姑娘,南方姑娘啊,时常托着那美丽的面庞,看着窗外的\'的阳光,有那么一丝淡淡的忧伤。
在这狂躁的年代碰见简单的你,那绝版的甜蜜与温暖,也许不是最最闪亮,却也值得珍藏。
我哭我笑我悲伤,你乐你累你癫狂。反而不怎么爱说话的我到成了叽叽喳喳的小鸟,常常唠个不停。你在南,我在北,这又何妨?时空的距离,又怎能阻隔友谊的彩虹桥。
身在如今的小城,习惯在空闲的时在大学城中走一走那安静的林荫小路,看一看那稚气未脱的学弟学妹,回想回想追忆曾有的校园生活。
如今的南方小镇是否还是阴雨绵绵,而今的北方已到秋凉,南方姑娘啊,你是否添了温暖的衣裳。
校园的太阳依旧在,教室门前的白杨树又长出了新的芽,黑板还是原来的颜色,天空蔚蓝云朵如白纱般干净,始终都是那么自然。
南方姑娘啊,如果有一天待你穿上洁白的纱,我愿手捧鲜花送去我那小小的祝愿,看你笑完颜如花。
“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南方的雪和北方不同,没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也没有“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只有万籁俱寂的和谐。
天刚蒙蒙亮,新的一天就又开始了,月亮还没下班,太阳就已经迫不及待启程了,于是,天空上就出现了东边一个太阳,西边一个月亮的情景。早上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这雾说来也怪,时大时小,但随着太阳愈来愈明显的照射下,它才依依不舍地散去。这时,街面上才依稀出现了一些行人。因为地球的自转与公转,才有了一年四季,但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太早,走得太迟。
除了街面,林子里也静的骇人,动物们开始了冬眠,鸟儿们早已迁徙。正如老舍所说,“冬天是个难熬的季节,有的老人熬不下去就离开了”,树木也是如此,有的树木凭借顽强的毅力活了下来,而有的却枯萎了,风呼呼地吹着,“嘎吱”一声脆响,树枝掉落在了地上,也无人问津。
人们凭着一丝信念,在冬天的严寒下艰难地向前,坚持不懈,努力奋斗,这信念大多都是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严酷的冬天过后是生机盎然的春天。支撑着人们前进的远不止这些,虽然大自然是无情,残酷的,但人情是温暖的,有父母对异国他乡的游子的牵挂,有老师,同学的关爱,有亲人的嘘寒问暖。我们在冬天充满希望,充满前进的动力。梅花有了对暖春的信念,才能绽放最灿烂的花朵,展示生命的风采;翠竹有了对暖春的信念,才能在刺骨的寒风中屹立不倒,展示生命的坚韧;雄鹰有了对暖春的信念,才能在湛蓝的天空这振翅翱翔,展示生命的力量;苍松有了对暖春的信念,才能在悬崖峭壁上扎根生存,展示生命的顽强。
云舒云卷,阳光灿烂,不负韶华。终于,南方的秃地上出现了星星点点的绿意,正如傅雷先生所说“秦桑低绿枝,蕉草碧如春”,南方的春天到了,新的生命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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