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去戏曲研究院看秦腔《窦娥冤》,刚开始很激动,很兴奋,也很期待,我卯足了劲去欣赏。因为她是《窦娥冤》,惊天地,泣鬼神,一部很经典的传统剧目,被称之为中国十大悲剧。
或许是我对于《窦娥冤》的期望值有些偏高,昨晚有些小失望,我的情绪一直没被调动起来,剧情每到高潮时,她就是上不去,卡在半中腰,让我实在难受,失望……
或许是那位年轻的演员的表演不到位,全剧的最高潮应该属于斩窦娥那一场,可是让人感觉有些平淡,窦娥内心的东西表现的不足,没能抓住身为观众的我。这与马友仙老师扮演的窦娥还是差的太远,不过还是要鼓励这位年轻的演员,希望她能继续努力,向前辈多学习。
又或许是她的舞美有些缺陷,从而影响了我对全剧的看法,在窦娥发下三桩誓愿被砍头之后,血飞白练,六月飞雪,在这一块应该是最能打动人的地方,可是,昨晚让我很失望,窦娥被砍头之后,整个舞台暗了下来,我心里那个急呀,怎么能全场暗下来呢,并且暗场时间持续半分钟,我的情绪一下被隔的拔凉拔凉的,就在这时,灯光突然亮起,只见舞台半空出现带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的白练,舞台中央飘起了鹅毛大雪,窦娥身上盖着一块白布,哎呀,这一举动大大影响了我的情绪。
在我的想象中,应该是连贯的,当窦娥被***的那一刻,舞台应该使用淡淡的冷光,然后用一束红光打向那条悬在半空中的白练,天空霎时大雪纷飞,将窦娥的尸体掩盖。此刻再加上特殊的音乐烘托,那将会达到很棒的效果,那才能显示出窦娥的冤屈,惊天地,泣鬼神……
全剧中,按理说高潮是最能打动观众的,可是高潮没有打动我,却在全局即将结束的时候,却打动了我,当窦娥的父亲窦天章做官回来后,蔡婆婆悲痛的喊了一句:“你怎么才回来?”就这一句,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想了很多很多……
我想再说一下关于这个故事,身为贞洁烈妇的窦娥,心地善良,怎么会发下楚州三年大旱的誓愿呢?难道她只是为了以“东海孝妇”的传说来验证自己的冤屈吗?她有没有想过,大旱三年,楚州因此会饿死多少无辜的黎民百姓?为了证实自己的冤屈,难道就要拉上这么多无辜的生命为自己陪葬吗?这两者相比较之下,孰轻孰重?
真正善良、淳朴之人,必然是对别人索求甚少,必然是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苦难和非人的折磨也不愿别人因为自己而受一点点累、吃一点点亏。
没有最黑暗,只有更黑暗。对任何一种统治都不要有过高的期望,官吏公差和无赖流氓其实是有共同之处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们什么时候合流、什么时候同污是需要一些先决条件的。大凡一个朝代越是到统治的中晚期,这些势力联合起来对底层民众进行肆无忌惮的掠夺、***戮的趋势就越明显。
窦娥只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现实的黑暗与不公,21世纪的读者却不能没有一点哲学的、历史的常识。兼济天下对绝大多数小知识分子而言当然是非分之想,明哲保身却是他们必须领悟、掌握的生存策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古今东西,概莫能外。不要奢望公平,公平需要自己去争取;不要相信仁义,仁义取决于人,但现实中不仁不义、难仁难义的人那么多,“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诸侯之门,仁义存焉”。百姓是愚顽鲁钝的,强权是凛然不可侵犯的,所以自求多福不但是美妙的愿景,更有赖于高明的智慧才能实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担荷人类苦难”?别傻了,省省吧,孔夫子、耶稣基督、佛陀都没能做到的事情,你还是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吧!
社会当然在发展,也会进步。但人类血战前行的历史,是正如煤的形成,牺牲必巨,成果必微,成不了仁却死得不仁不义、不明不白的糊涂蛋真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可以围观,你可以装大尾巴狼,但一定不要以为自己可以死的伟大,布鲁诺、谭嗣同、遇罗克不是一般人想做就能做的。
生活就是修行,至于能修成什么果,全在于自家的修持和缘法。善哉!
《窦娥冤》是元代著名杂居家关汉卿的杂居代表作,是一出具有较高文化价值、广泛民众基础的中国十大悲剧之一的传统剧目。窦娥是这部剧中最悲苦的人物,她三岁丧母,七岁被典,十七岁守寡,不幸的生活让她只能守着其父教导的“三从四德”和婆婆孤苦过活。屋漏偏逢连日雨,赛芦医为了免债欲谋害蔡婆婆,被当地恶棍张驴儿所救的蔡婆婆从此又走上了不幸之路。逼婚不成的张驴儿误***了自己的父亲,愤怒之下将罪名栽到窦娥身上。被告上公堂的窦娥对官府还是有一些信任的,哪知时局腐败,贪官横行,被张驴儿买通了的知府为了逼迫窦娥认罪,竟当着窦娥的面要拷打蔡婆婆。善良孝顺的窦娥不忍心看婆婆受罪,只好屈打成招,被定了死罪。刑场上的窦娥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她悲愤的咒骂天地:“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为天!”一句话道出心中的激愤、委屈、埋怨、指责……更道出官场的黑暗,穷人地位低下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为了表达自己的反抗决心,在临行时她提出三桩誓愿,第一桩誓愿——血飞白练,通过这种方式,她向世人显示她的清白无辜;第二桩誓愿——六月飞雪,通过这种违反常规的自然现象来证明社会的不公平;第三桩誓愿——亢旱三年,通过这种直接的方式反抗官府的昏庸,官吏的无心正法。这三桩誓愿由小到大,由弱到强,一步步递升,表达了窦娥希望通过三桩誓愿直接惩戒残暴昏庸的官府,也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冤屈能够沉冤昭雪。三桩誓愿也是窦娥反抗精神的上升,而三桩誓愿的实现更是窦娥反抗的最终结果。
窦娥就是那个时代造就的悲剧,可以说狭隘落后的封建思想毒害了女性的一生,女性们结婚生子操劳一生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有的被当成繁殖劳动的工具,有的甚至像牲口一样被买来买去。究根结底是落后的封建道德在人们的头脑中根深蒂固,男人们觉得男尊女卑是自然规律,应该享有对女人的控制权;而很多妇女们欠缺自省意识,看不到自身的处境。窦娥虽具有独立的意识和强烈的反抗精神,但在时代大背景下,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命运被别人主宰。窦娥的故事只是千千万万个被压迫被迫害的妇女的缩影,在那个时代不知有多少女性步了窦娥的后尘。窦娥三桩誓愿的实现也说明自身反抗的无力,不能依靠自身的力量使冤屈得以洗刷,只能寄希望于外物或虚无缥缈的天地。
生长在新时代的女性们在地位上比封建社会虽有所提高,且随着社会分工的日益精细化,对性别的要求也会越来越明显,但在很多工作岗位和地区对女性还是存在差别对待的,所以希望新时代的女性们时刻警醒,不要被表面现象蒙蔽了双眼,可能的话用一切手段维护自身的基本利益。
虽然长久以来,我们都将元曲与唐诗宋词并驾齐驱,然而,事实上人们对元曲的认知要远远少于其他两者,不知是因为我们的中文课本鲜少提及的缘故还是,人们对此本就缺乏兴趣,总之我们仅有的一点信息也只是来源于历史教科书里的惊鸿一瞥。突然觉得有些可惜,这些曾在历史上散发过耀眼光芒的作品也只是被历史协商赞誉的一笔,便消失无踪。好在,现代的那些戏曲大师们还没有摒弃他们,在被很多人以往的同时,也还总有那么一些人记得它们。也许在人文的历史上这些东西会渐渐淡去光泽,但在戏曲的舞台上却愈加光芒万丈。
提到元杂剧,就不得不提及两个元曲的祖师爷:汤显祖、关汉卿。我想大多数人对这两个人都有一种认知:对二人的名字如雷贯耳,却怎的也想不起来,其相关的作品。也许我们知道,但时间的磨合早已让我们将这些作品与作者对不上号,只是偶尔别人娓娓道来时,才会如梦初醒:原来如此。就如同我这次读的关汉卿的《窦娥冤》一样。撇开《窦娥冤》来看关汉卿,印象中这人的名字并不陌生,但这些被烙在记忆中奉献给了应试教育的名字在某种程度上仅仅只是一个名字罢了。反之,撇开关汉卿来看《窦娥冤》,又是一派熟悉的景象,却终究不能从脑海里找到它的出处。直到今天,才将两者真正的结合在了一起。其实早年在书中学到这个剧目的时候,就已经对其充满了好奇,却直到今天才寻得机会一睹其庐山真面目。其实从现代的角度来看,《窦娥冤》除了是一部相当出色地戏曲,更是一部人物性格饱满丰富的小说。我想这样的小说在今天这个社会里是没有几个人可以企及的。故事流畅宛如一气呵成,情结细腻生动又不是厚重感,人物角色个性鲜明,构思巧妙大胆,在现实的基础上又加之神话色彩,真正做到了把理想融进现实,在深刻反映现实的前提下又做到了戏曲本身的观赏性。至此,我算是真正知道了这个千古奇冤的案子究竟是怎样的。
《窦娥冤》很大程度上是扮演了一个英灵着的角色,在向人们诉说那段历史中人们的生活情况,也可以说,《窦娥冤》就是长久以来腐朽的封建文化中黑暗的缩影。人们在对现实社会无力回天的时候,突然发现了戏曲这一出口,元曲的行调格式并不是规范的戏曲格式,不像汤显祖的《牡丹亭》亦或是王实甫的《西厢记》那样将每一个人物刻画殆尽,每一出场顺序,每一段独白、独白都表现得淋漓尽致,元杂曲则更加注重生活化,也许并没有想过要将这样的戏剧搬上像《贵妃醉酒》那样的舞台,只是用来聊以慰藉生活在苦痛中的大众罢了。某种意义上来说,《窦娥冤》实则是把人们的苦痛与愿望以曲目的形式唱给大家听。和大多数艺术家一样,关汉卿生前并没有什么功成名就,写的东西也不受人们待见,这种被许多人视作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很长一段时间被人们摒弃了。终于有一天,当人们生活水生火热之时,才发觉之前的歌功颂德是多么的愚昧,于是又将那些在某一个时间里被自己丢掉的东西拿回来重新审视。毫无疑问,好的作品是需要历史来沉淀的,且这种沉淀是建立在人民的认知上的。
星期二晚上看书的时候,一只飞蛾在我们寝室窗外盘旋,我用手敲了一下纱窗,想把飞蛾赶走,但它就当我们寝室是它的家一样,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管他呢,我可不想浪费看书的时间,继续看我的书。
过了一会了,潘乙尔又打开纱窗,想赶走飞蛾,结果成了帮倒忙,把飞蛾放进来了!
“潘乙尔,你在干什么?”
潘乙尔没有离我,继续看她的书。
“怎么了?”林嫣然问。
“潘乙尔把飞蛾放进来了。”
“在哪儿?”
“我这边的灯上面。”
林嫣然连忙跑过来,站在我床上仰望着灯。
“看见了吗?”
“看见了。”
“万一,它趁我们睡着,对我们下毒!”
“啊!”我吓得躲进了安全基地——被窝。
过了一两分钟,我才把头伸出来。
“消灭飞蛾!”我大声喊道,我准备好了军装——我把头钻进枕头套里,成了防毒面具,把手伸进校服,只穿了前面一半,成了防弹背心,系上浴巾,成了披风,再把校裤和毛衣系在一起,成了武器,最后,我登上了战场——行李箱。她们看了我的军装,都捧腹大笑。
比赛开始了,第一场:王一芯VS飞蛾。我甩出了“空中长绳”,正要打下去的一刹那,我突然想起飞蛾有毒,就因为这个念头,第一场比赛就草草收场了。
晚上,我一直用被子捂着身子睡觉,害怕飞蛾对我下毒。
第二天早上,潘乙尔突然说:
“王一芯把飞蛾放进来的!”
“不是我!”我说。
“就是你!”
第二场比赛又开始了:王一芯VS潘乙尔。
我们一直唇枪舌战,一时分不出胜负。
我感觉很委屈,这下我真成了一只“蛾”——“窦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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