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年近四十,可眼睛和脸上那副天真的神态依然令她那么富有青春的朝气;她爱穿连衣裙,那份朴素而天真的风姿令人眼前一亮;尽管她天真烂漫,可同时又聪明伶俐,她看了许多书,可以跟她谈论文学,谈论艺术,谈论体育,也可以向她发发牢,她就是我那可爱又聪明的妈妈。
玻璃淋浴房上积聚了很多水垢,还有龙头上,墙上的瓷砖表面都是的。爸爸的眼睛里永远是可以容下很多沙子的,这种小污垢在他看来,那都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日久月累,渐渐地,这些小东西越来越“嚣张”,层层叠叠、前赴后继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密密的网,使得原本透明闪亮的两大块玻璃,竟然形成了磨砂效果,摸上去硬硬的、粗糙极了。
双休日的一天,爸爸终于发现状况糟糕了:“今天好好处理处理你们!”他一边为打扫卫生全副武装,一边振振有词地表着决心。热水、冷水、浸泡;洗洁精、玻璃清洁剂、除污灵;棉布、百洁布、报纸……能用的方法都用了,连外婆的“求救”电话都打过了,那污渍还是只去掉了表面的一层刚形成不久的,玻璃依然像满脸生了麻子的漂亮姑娘一样——可惜了。爸爸累得精疲力竭不算,最主要屡战屡败,令他失去了战斗的意志:“降了降了!”
这时,我们家的小诸葛王春岚女士回家了。“呦,今天刮的是什么风呀?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我们家的张飞干起貂蝉的活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妈妈放下包,背着手,踱着方步,来到了浴室。我心里打着小算盘:“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平时把我教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今天难为难为你!”想着,我踮起脚尖,拍拍妈妈的肩膀:“老妈,老薛惨败,这回看你的啦!”妈妈转过头,两手在胸前交叉,拷问开始了:“老薛头,这玻璃上的是什么?”
“水垢呀!”
“水垢的主要成分是什么?”
“碳酸钙,这个你难不倒我呀嘿嘿!”我的爸爸对答如流。
只见妈妈来到厨房,手里拿了一瓶醋和一块抹布。她把醋倒在抹布上,轻轻地擦在淋浴房的水垢上:“中学时我们化学老师就说过,去除水垢用醋酸。这个食用醋里应该有这个成分吧!”爸爸看着妈妈,露出了招牌式的自叹不如的笑容:“呵呵,真行!”
果然,半个小时后,当爸爸再次拿出抹布擦洗玻璃时,那些顽固的水垢应声而倒,一败涂地。再用清水冲一下后,玻璃又焕发了年轻的光彩,闪闪发亮了!
瞧,多聪明的妈妈,我毫不吝啬地向她举起了大拇指:“佩服!佩服!”
父爱如山,高大而巍峨,让我望而生怯不敢攀登;父爱如天,粗旷而深远,让我仰而心怜不敢长啸;父爱如河,细长而源源,让我淌不敢涉足。父爱是深邃的、伟大的、纯洁而不可回报的,然而父爱又是苦涩的、难懂的、忧郁而不可企及的。
小时候,望着父亲,他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高大;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肩似乎永远都是那么地安全;小时候,望着父亲,他的面孔似乎永远都是那么慈祥;小时候,望着父亲……不知从何时起,仰望父亲已成为我的一种习惯。
小时候,小手紧紧地拉着父亲那双宽大又温暖的手,感受着父亲手心的温度温暖着我,不愿放开。两只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地瞧着父亲的后背。仰望着父亲的背影,总是那么的挺拔,充满着自信,我一直觉得即使天蹋下来了,也有父亲能够为我扛着。心中不觉涌起一股自信,连头也不自觉地抬高了一下。
时间转眼即逝,在父亲身后充满自信的我,也上了高中,结交了一批属于自己的朋友,自然而然的',朋友取代了父亲,我的时间也一点点地花在朋友的身上,却忘了父亲。
抬眼一看,发现了父亲。我学着小时的样子,父亲已不再如从前了,――父亲老了!父亲那时在记忆中永远都挺得直直的身子,早已经不住生活的重担而略显弯驼,永远自信满满的背影,却被生活中烦琐零碎的小事磨去了锐气,显得略有些驼了。当他从我面前走过时,让我想起了秋风中的落叶。重新拉起父亲的手时,那手还是我所熟悉、我所眷念的手吗?那是一双让我完全陌生的手。手上触目惊心凸起的青筋痛击着我的心灵,手心上那厚厚的茧振颤着我的灵魂。
是啊,我在长大,父亲在变老。我的眼眶湿润了,鼻子酸酸的。父亲用他的爱、他的健康,他的一切为我换来了今天我的一切,却从无抱怨。青春期的我有了一些叛逆,常常会发脾气,但你总会默默的点一根烟,默默的望着那被我重重带上的门。
爸爸我错了。以后会改的。爸爸女儿爱你!
我有一个弟弟,今年九岁,身材矮小偏胖,苹果脸,一对浓厚的眉毛,眉毛下方长着一双明亮的眼睛,显得特别有神,嘴角边印着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外号:烟花弟。
烟花弟声音——震耳欲聋。
暑假,表弟来到我家。一天,酒足饭饱后,我悠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真当我看得津津有味时,突然耳边一阵尖叫:“表哥啊!”吓得我魂飞魄散,许久才恢复正常状态。定睛一看,原来是烟花表弟,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表哥,教我一道题!”“好好好,别再发出这样的声音了!”我无精打采,只好恋恋不舍的离开电视,去房间里了......
烟花弟的脾气——没人不怕!
论力气,比年龄,我都比烟花弟大。但比脾气,唉!为烟花弟独占。
我补习完回来,终于可以玩电脑了。刚刚开机,烟花弟来了,他又开始与我挣了。经过九九八十一回比赛,烟花弟终于是出他的看家本领,扑在我身上,对我又打又骂,我被逼得没法,只好乖乖投降了,让出我心爱的电脑了......
烟花弟的头发——无人不晓。
烟花弟还有个搞笑的特点,就是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像烟花般、像刺猬般。记得一次,我和表弟去外面吃肠粉。路人看见了,都捧腹大笑。这下表弟可火冒三丈了,他发出震响云霄的声音:“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们炸死!”说着,扬长而去。我只是在他后面忍笑,免得又来打我......
我家有个烟花弟,没了他,生活会很孤单;有了他,却让人有喜有忧!
春风又在敲打着我的窗户,我坐在门前的大树下,翻起了尘封已久的相册,那张泛黄的旧照片依旧安然的躺在里面,那两个流着眼泪但仍然挂着天真的笑的女孩。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缘分把我们的妈妈拉在了一起,又让我们成为了朋友。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耍。一次你来我家,妈妈正在洗衣服,一缕薰衣草的香味溜进了我们的小鼻子,从此便爱上了这个味道,喜欢上了图片上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
为了把这味道留住,我想尽了千方百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却指挥我去拿一个小玻璃瓶。你用你那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我像被蛊惑了,拿来了瓶子。你小心翼翼地把妈妈的洗衣液装进了瓶子里。“这样就可以走到哪里就把想起带到哪里了。”你两眼弯成一条缝对我说。我不服气,灵机一动来了新点子。我把洗衣液倒进了有水的小水盆里,把衣服泡在了里面。“哈哈,这样方便吧?”我得瑟的看了看你,你也只是微微的向我一笑。兴奋地把外套扔在了里面。以后我们经常这样,走到哪里都带着这股香气。
可这种快乐的保质期并不长久,你要随父母去外地生活了,原本不爱流眼泪的我,此时的眼泪却不听了使唤,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你拉着我又像平常一样去拥抱门前那棵大树,即使我们的手臂加起来也抱不住。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等你的胳膊长到可以抱住一半大树的时候,我就回来和你一起抱着棵大树,好不好?”“好,一言为定,不许撒谎啊。”“嗯,拉钩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童稚的声音在风中飘荡着。“来来来,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笑一笑,说茄子!”爸爸拿着相机对沮丧的我们说,留下了一张纪念的照片。
如今,我可以抱住门前那位如沧桑老人般的大树了,你怎么还没回来呢?我还是喜欢薰衣草那迷人的紫色,那股淡淡的清香,为的是提醒自己,不能忘了你,那个在我记忆里留下脚印,留下笑容,留下香气的你。我多麽希望有一天,走在街上,能闻到那久违了的熟悉的香气,看到那常常带着笑容的面孔。
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我沉默地看着那张照片,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