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过年前几天去买年货,无疑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超市里人山人海,都是来买年货的,大家你推我桑,生怕买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这也可以说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提前感受一下过年的气氛,有什么不好的?尤其对于我这种财迷来说,一年只有过年能拿压岁钱,还有什么节日能得到钱?
我们一家,推着手推车,在那看着各式各样的“年货精品”,上面所有的包装都很漂亮,让我总想买椟还珠。我们一家走在这些商品之间,无所事事,只能看着老妈在哪挑选商品,这个不满意换那个,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满意的,又嫌太贵。终于我火了,我让他们让我自己去零食区,在路上我抱怨道:“这哪里是超市呀!明明跟每天路上都要过的菜市场没区别。早知道这样就让老妈在网上买了!也不用在这挤了!”说完还推了一个挤过来的“大妈”。
结账的时候,我默默地找了一个角落玩起了手机,在今天买过年或以后,往后的几个月我再也不想上超市了!
我睁开眼,映入眼眸的是漫天的黄沙,飘扬的战旗还有不远处的大队的军马,天幕中依稀还有几声滚滚的冬雷。“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些许的直爽与痴情。我回头看去,只见她此时此刻正在对面前的男子说着什么,那男子兵甲裹身,看样子是要去上战场的样子。他朝着女子的方向深情看了一眼,便朝着军队头也不回的走去。光阴如梭,眨眼间十年过去了,那女子日日思,夜夜盼,不只一次的爬上石峰向远处眺望,期望能看见恋人归来的身影。“你说,他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她一边又一遍地询问我,我却无法回答。失望带来的打击使她的身体逐渐衰弱,看着铜镜中那衰老的女子,怎么也比不上归来的恋人身旁的年轻身影,她终于一病不起。偶尔男子还会想起女子,准备去探望,却发现那人早已不再。
带着疲惫我沉沉睡去,再次睁开眼,这是一个山顶,繁星笼罩,皓月当空,一个年轻的将军模样的人正在和别人谈些什么,风将他们的谈话断断续续传来“身为男儿自应当顶天立地为国争光。我愿用一生来守卫祖国。。。”他的话吸引了我的注目,我饶有兴味地盯着他,那年轻的脸上是对未来的向往及出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第二日他们便下了山,临走前,他曾期待地向我问道“我一定对成功的,对吧”我无言,只是默默祝福着他。兵鼓声震天,那年轻将军高座与马上,冷静指挥着士兵们进攻,他的脸上有几丝血痕,但他早己顾不得。时光荏苒,七年已过,我再次看见了那个小将军。昔日年轻的将军的蓬勃朝气却变得死气沉沉。他正双膝直跪,面向那个普天之下最尊贵的人。
“你可知罪?”那人问道。
“臣知罪。”不,他并没有罪,不过战功赫赫,那人怕他功高盖主,便设计陷害他。可怜他个性过直,发誓要一生守护的国家却在背后陷害他。头颅落地,血溅三尺,带着不甘他久久长眠。当数日后的敌军破国,那胆小的帝王相出兵反抗,却发现最有用的那人早已不再。
我是谁?不过一浦东石子而已。我静卧在历史的长河中,河水悄悄流动,各类人物相继出现,英雄豪杰江山美人共同构成了数不清的故事。只是而后英雄白骨,美人迟暮,最终都散成一片灰烬,他们的身影,也再也不见,亦不现。
以前,我们会和男生一起玩跳绳,玩石头,玩泥巴,玩过家家,说悄悄话,打打闹闹。
如今,脑袋里会被强迫灌进“幼稚”、“早恋”这些刺耳的词语,禁锢了童真,释放了闷***。天真被埋了,可是我想去寻它。
“这个家,我再也不回了!”她抓起书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家门。
外面,雨下的很大。她站在屋檐下,一阵冷风夹杂着几滴豆子般大的雨点迎面而来,打在她的脸上、手上。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转过头望了望家门,刚想迈进去,却又停下脚步,摇了摇头,毅然决然地冲进雨中。
雨打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冰凉又有一些疼痛,但她不管不顾,漫无方向地狂奔着。雨点打得她睁不开眼睛,很快,她便滑倒了。
她趴在地下,许久才从地上坐起,雨滴夹杂着泪顺着她的脸庞流入嘴里,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她这才发觉她哭了!她大叫一声,也不抑制它,让泪水肆意流淌,“泛滥成河”。
许久,她忽然感觉不到雨滴打在身上的彻骨的寒意,才用手抹抹脸,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拿伞为她遮雨而自己却淋着雨的男人--她的爸爸,在不久之前因她考试发挥失常而抽了她一巴掌的爸爸。
爸爸说:“对不起,我之前不该打你。回家吧,***妈快担心死你了。”她听着她爸爸恳求般的话语,内心的气焰又升上去了,扯着早已沙哑的嗓音大吼道:“凭什么!打了人给别人一块糖就想别人原谅?更何况你这不是一块糖,只是一句什么都没有的对不起!”
爸爸听了,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低下头,说道:“等你18岁了,我们,就不管你了。”
她望着伞外的天空,眼神里满是迷离:18岁么?还有4年。默默的说:“4年是多长时间?”
爸爸听了,慢慢地抬起了头,痛苦地说:“14年是多长时间?”她怔住了,看着爸爸丢了伞,慢慢地蹲下去,一双布满老茧的手遮住了他的脸庞,他在哭,一种无声的哭泣……
她缓缓的走向了她的爸爸,慢慢地蹲下,捡起了伞,为父亲遮雨,而自己却再一次享受到雨水的冲刷,雨滴打在他身上,不再感觉刻骨冰冷,而是洋溢着幸福之感。很久以后,等父亲不再哭泣,便牵起他的手,互相搀扶地走回大雨远处的家!
黄昏醉,晚风轻,人间最美四季景,暮尔如晨星;再相逢,物事已人非,春花夏风秋月,冬日初雪,最想抵达你心,可昔日的形影不离、河同水密却再也没有了。
南风知意吹梦西洲
风吹雨成花,吹向田埂心旁。多年前,我总会随姐姐去那片土地,她会带我去看她亲手种下的一株。我坐在田埂上,望着茫茫绿色中映衬的那个身影,咬紧牙齿一声不吭。或许你发现一样,扭过身子三步两步跳在我面前,扯着脑袋左看右看,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一转,猛地坐在我面前说:“哎呀!你舍不得我去上学?放心啦,我会每个月回来的,我给你打电话呗,你要想我也要梦到我哟。”我看着这个做着梦的姑娘没有说话,风拂乱她头发,迎合她的笑。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当时的她无邪天真,现在的她那种无拘无束再也没有了。
与其共度哪怕棘途
老银杏,枯梧桐,即便绝代风华,现也落叶归根。三年后她回来了,当初童稚已不在,脸上多了历练。但是,意料之外,她的全部好似翻天覆地。她开始迷恋网络,整日沉浸在空虚世界,谈恋爱让她千疮百孔。家人与谈话,她开始不耐烦。我想回以前的她,只换来她的:“要你管!”“啪”地关上了门。她拒绝接家人的电话,开始顶撞老师,开始逃课。她的冷漠让我手足无措。
本想与她相共度,哪怕路荆棘载途。可现在的她,当年的热血,当年的青春梦想,再也没有了。
穷途末路义无反顾
长亭外,古道边。崎岖的路挡不住你的步,我只在原地看着你的背影渐行渐远。姐姐在十七岁辍学,坚持要开店创业。怀揣着梦想离开家,却被现实冲淡。资金匮乏、货品缺失、市场淡季都朝她席卷而来没有余地。她是那么不堪一击。我去看她,她看着满页的亏损说:“回去吧,我还要试试。”果然她在夜里拿着包,坐上了深圳的火车,她坚信自己的选择。她离开几天,我去她的房间桌上只剩一句话: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身如琉璃,内外明澈,净无瑕秽。
她明知前方穷途末路,却义无反顾。现在的她当年的乖巧静雅再也没有了。
蔷薇盛,人面瘦,山上明夜月,徐徐清风,晨钟暮鼓,再也没有当初。回首处,不见西洲梦。
村子里的午后很美。
几朵白色的绵云被柔柔的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安静地在旁边歇息着,蒲公英,茸茸的,像个金色天鹅绒毛小球,静静地躲在背风处。
远远的小巷里传来了嬉戏的笑声——哦,那是童年。
那年,我十岁。
村子里的房子都是一家连着一家的。住在我们隔壁的是一位大婶,爱干净的她,总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清洗着院外的小巷。
但我与弟弟们却总能趁着她跟老人们聊天的时间,偷偷抓起地下正在淌水的水管,开始一场水戏——
拿到水管的我,窃喜着,发出嘻嘻的笑声,用手紧紧按着水管的开端,原本从管里缓缓流出的井水瞬间变成了一束束分叉开来的“水刺”,任意的喷洒在空中,在七月明澈而鲜润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像是散了一片金絮银花。
原本干燥带着太阳温度的地板,一下子湿淋淋的,积成许多大大小小的水洼。对于我们来说,好玩的是,向后微抬起脚丫,对着水坑重重地一踢,或者往上抬起膝盖,朝着下面的水有力地一踏,调皮的水花就会全都跳出圈子溅到玩伴们身上。
不愿服输的他们瞪起眼,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开始回击,有模有样地倾斜着身子,学起了扫堂腿,一划,竟真的刮起了大片的水滴,看来他们小宇宙的爆发力不容小觑啊!我向前跑着,担心被水溅湿了,然而自己在跑的过程中也不时溅起小滴水,湿了自己,也湿了别人。
寻着水洼,踢踏着水,追逐着玩伴,互相弄得狼狈不堪,却乐在其中。
阳光斜斜地照在远处的铁门栅上,再反射过来,幻出一片片红亮亮的光芒。四个孩子,或扯着湿透了的衣服,或踏着水洼,或抓着水管,或咯咯傻笑着,阳光在地上任意的描摹出他们的影子,是那样清晰,却又那样模糊。
这年,我十四岁。
再来到这个熟悉的小村,风轻轻掠过,吹散了天边的白云,蒲公英那一头蓬松的头发,也被吹上了蓝天,头发丝互相轻触着,发出磨砂纸般沙沙细响的声音,转眼间,空中飘荡着像雪一般的蒲公英。
而我,也一并送走亲爱的童年,再也没有那年的幼稚与无知,有的是一份成长中应有的成熟,再也没有像那年偷水管的调皮,有的是十四岁的乖巧与懂事,再也没有属于那年的咯咯笑声,有的是时时记起往事的欣慰。
我再也没有了童年,可却永远拥有着那份回忆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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