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地了!”我的耳旁响起爸爸的叫声,我马上下了车,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进了茅塘,我看到了一棵棵参天大树,树林的那一头,有一条长长的瀑布,多么壮观!我此时满头大汗,真想去那里洗把脸,于是用出全身的力气往前跑。“终于可以洗脸了!”洗好脸的我觉得凉快极了。
不知是什么时候到了万马石,一眼望去,千千万万的石头堆积在一块空地上,高低不平,就像无数天马落入凡间,化作石头,留了下来。我想做一个登山者,便拉着爸爸妈妈,吵着要爬石头。眼前是巨石,我深吸一口气,便爬了上去;我一会儿攀着石壁,一会儿抓着野草,偈小猴子一样……有些时候,脚没站稳,一个趔趄险些踩进石缝里面。忽然,爸爸叫了一声,原来我掉进了石缝,如果爸爸不拉牢,骨折都有可能的。好不容易爬了上来,脚受伤了,但我想:“这算什么,登山肯定会受伤的\',大自然就是这样。”通过我的努力,终于爬上了将军台——本次登山活动的终点,我觉得真开心!
下一个景点——汤坑就是让我们休息的,坐在长达208米的世龙亭子下,无比惬意。风吹到我脸上,我的心好像飞了起来,飘在自然的海洋里……
我爱大自然,我与自然在一起,无比幸福!
张家界是个美丽的地方,景色十分优美。
初进市区,山峰平淡无奇,不料,刚转了一个弯,就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山峰奇形怪状,这座像乌龟,那座像……
我们乘坐缆车上了黄石寨,一株株苍翠的松树立在一座座孤峰上。因为天气的缘故,树木披上了一层薄霜,天空蓝的像一片湖水,白云白的像一堆雪。
上了黄石寨,我们去了观景台。哇!四周的景色尽收眼底,群山连绵、白云悠悠、阳光柔柔、空气也十分清新,不仅饱了眼福,还饱了鼻福!
接下来我们去了金鞭溪。金鞭溪是一条干净,无污染的溪流。与一个名叫长寿泉的泉水相连。长寿泉是由一个石孔里流出来的泉水和被水冲击腐蚀的水坑组成。
金鞭溪的名字是由金鞭岩命名的。金鞭岩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出一片金光,十分美丽。
张家界的美景道也道不尽,说也说不完,希望你去细细游赏。
早上五点多,经过一夜的长途跋涉,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的——张家界。
按照约定,我们来到火车站广场与导游会合后,转乘一辆旅游大巴车开始了我们梦寐以求的张家界之游第一天的行程。
大巴车沿着七拐八弯的盘山公路向着景区前进。坐在大巴车上的我感觉像要被甩了出去一样,左摇右晃,惊险又刺激。这可苦了晕车的妈妈,她被晃得一直不敢睁眼,胃里翻江倒海似的。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一座山的山顶上。导游把我们带到一个观景台上,向我们介绍到:我们目前所在地的对面那座山,就是电影《阿凡达》的取景地,你们好好看看。我抬头望去,山峰险峻陡峭,山石奇异,山中云雾缠绕,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山高高入云霄,山上的石头铮亮溜圆,虽说满山全是石头,可石缝之中却长出了郁郁葱葱的大树,我们不得不被这些顽强的生命所折服。
参观完后,我们又去了天子山,十里画廊,袁家寨子,最后到了金鞭溪,和溪水零距离接触——
不知不觉中,我们的旅游就要结束了,可美丽的张家界我却忘不了它。
人们都说:“桂林山水美如画。”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当你游荡在漓江、观赏过桂林的山山水水时,就好像走进了连绵不断的画卷。桂林的早晨是迷人的,轻纱笼罩的漓江温柔、清澈。朝霞似乎等不及水面上的白纱散尽,就把霞光倾注在湖中了。这时水绿得像碧玉,霞红得像胭脂。绿水拥抱着霞光,碧玉般的绿如胭脂般的红交融在一起,呈出醉人的美。
桂林的山更是特别。各种奇峰异石,午姿百态,有的如金蛇狂舞;有的如烈马腾空;有的像扭腰的仙女;有的像戳破青天的宝剑。奇峰绝壁,一座座都是大自然的杰。在陡峭危立的绝壁上,一棵棵倔强的青松穿过乳白色的雾,在微风中婆娑起舞,好像有意向人炫耀它那妩媚多娇的英姿。这边断岸削壁,好像有谁用巨斧砍去了一半,险峻直立云朵在它的脸上游动,苍鹰在它的腰间盘旋。向下一看,江面是神态各异。
桂林山水美如画,怪不得许多人说:“桂林山水甲天下。”
水是有灵魂的,我相信这一点。按照物理学给出的解释,生物的体液携带电荷,而运动着的\'电荷产生磁场。比如说,正常人脑的磁场强度微小到最精密的仪器才能将其记录和捕捉。至于磁场可以记录下影像和声音,并在某些时候回放出来,已是现代人的生活常识。自然界中,“体液”最丰沛的是什么?海洋、河流、湖泊,无以计数的水分子动荡不息,谁曾记录下它们的磁场和记忆?
我在紧邻湖畔的酒店房间里乱七八糟地想着这些。是在早晨。隔着十一层楼的距离,千岛湖的千顷湖水端凝不动,是一张偌大的风景明信片嵌在视野之中。
到了晚间,千岛湖在窗外沉入暗夜。在那里,那些本来应该是湖水的地方,你甚至不能称它们黑夜。它们比夜更黑,更深不可测,像失语者巨大的沉默。我明白了:湖水在白昼映照出天光,像一枚镶嵌在大地上的月亮。但在夜里,这片大水并不会反射此岸的光线,而彼岸呢,又是如此遥迢无边。
我最早知道千岛湖是因为新安江。我最早知道新安江是因为唐寅——那时候,我正在写一部关于他的传记。这个被民间演绎成传奇的才子,在他二十七岁的那一年,由苏州出发,经运河到杭州,再经富春江到新安江,复由兰溪过龙游至衢州。然后从江西玉山进入上饶江,再从铅山穿过武夷山脉,经崇溪到达他此行的目的地:福建仙游。
因为终生未曾踏入仕途,唐寅真实的足迹并未被史家确凿记录。所以那一次,我只能沿着他与他朋友们的诗文,以及后人的只言片语,追索出他当年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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