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姓陈,是我初中时的班主任,叫我们语文。他曾是一名武警,任教几十年的时光并没有抹去他身上耀眼的光芒。虽然他已经退伍了很长时间,但他却习惯留着光头的造型。于是,在我们第一次见到找个笑嘻嘻的老头时,“小光头”这个外号便诞生了。在这个称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凡哥似乎对这个称呼不太满意,于是我们就改成了他自己提议的“凡哥”称号,大家都觉得这个称号高端、大气、上档次。经常会听到同楼层其他班人说凡哥在学校不管事,其实我们也曾为此抱怨过他,因为我们班少了很多福利。但事实上,其他班的班主任却会叫比自己年龄大不了多少的“糟老头”一声“凡哥”。
初中三年的时间真的太短了,前一大半的时间都被我们用来玩了,只剩下后一小半的时间用来学习,最后留下一点点时间回忆。我们给凡哥带来了很多很多的麻烦,他却自始至终毫无怨言的帮我们解决麻烦、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然而,我们等到了最后一刻也没有说出感谢。
体育中考来临之际,在面临人生首次体育大考,我们有的只是焦虑。凡哥为我们做了很多。在倒计时日子里的每个早晨和傍晚,他都会陪我们一起跑那距离不长的路程。几乎每次,他都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停下,而我们那幼稚的、无礼的心却只想着嘲笑他、嫌弃他。直到某次不经意间,我们才知道凡哥不是体力不支,而是他之前在武警部队时脚受过伤,根本就不能做剧烈的运动。我们这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多么无知,竟不知道凡哥的良苦用心。我们实在难以想象他在我们见不到的地方会多么的疼痛。
又想起中考前的最后一节课。凡哥沙哑着嗓子上完了最后一节课。我们都不知道这竟是最后一节课,但我们都明白这是最后一天。凡哥瞒住我们放假的通知,我们此刻却深知他的想法,他是想让我们永远留在这最后一节课上。下课铃声打响时,他说:“我到哪再去找这样好的学生?我到哪再去遇上你们这群可爱的孩子?”最终,我们还是散伙了。
我们陪着凡哥仔细的把教室里都整理了一遍,最后只剩下了凡哥。他轻轻地抹掉了讲台上的灰尘,然后环顾四周,静静地看着我们毕业晚会留下的黑板报,最后红着眼眶走出了教室。
突然,他急匆匆的奔到楼梯口的阳台处,用他那还未好一些的嗓音叫住了已走向远处的我们:“你们永远都是我的好丫头、好儿子,好好努力,别让我失望!”
亲爱的凡哥,您知道吗?在这短暂的三年时光里,我们从内心把你当做父亲一样看待,虽然这之间有太多的矛盾,也请您原谅,那都是我们的无心之过。我们不想再有别人说您老了的时候,您还要笑着说:“没关系,我是光头,看不见白头发”;更不愿你在为了与自己不相***人而忍着疼痛做榜样;也不愿您在不相***人与您告别后,还要为他们担心。无论怎样,您都是最棒的!您是我最敬重的“父亲”,我们都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张伟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他个子不高,但身体很灵活,圆圆的脸,总带着一丝微笑,显得很友善。他非常有爱心,还经常帮助流浪的小动物。我很喜欢和他在一起玩。
有一天,我和张伟正在楼下玩蓝球,突然他停下来,指着墙角大叫,:“快看,大黄怎么了?它怎么一动不动呀!”我俩赶忙跑,只见大黄缩在那里,前爪不停地往外渗血,看到有人来,它惊恐地一步一步往草丛中钻,我俩大声叫它,它用可怜地眼光看着,嘴里发出低低地哀嚎。张伟快步走向前去弯下腰轻轻地抚摸着大黄,安慰道:“大黄别怕,你怎么了?”大黄偎在他的脚下,安静了一点,但他的前爪还在不停地颤抖。“它很疼,不如带它上医院吧!” 张伟说。我犹豫起来,妈妈说过流浪猫身上会有细菌,抱它,而且给它看病也要花钱,这怎么办呢?张伟想了想说:“我有办法了,我回去拿我的压岁钱。”说完,张伟飞快地跑回家,不一会,他攥着钱,手里还拿着大纸袋,他轻轻地把大黄放进纸袋,我俩飞快地抱着它,向小区外的宠物医院跑去。在那里,医生为大黄做了精心地包扎,当他得知救助的是一只小区流浪猫时,他夸真有爱心,并收了极少的钱,说过两天再带大黄上药时,就不再要钱了。听了真高兴。回家的路上,大黄似乎也高兴起来,眯着眼,又喵喵地叫着。我也不禁夸张伟:“你真有爱心,居然用的压岁钱给猫看病。“张伟自豪地说:“怎么样,我很有办法吧!〃
这我身边的有爱心的人—张伟。
当深深的失意困扰,便推开窗户,缓缓吸入新鲜的带着泥土芳香的空气。雪白的鸽子盘旋飞翔,流淌下一串悦耳的哨音。就像儿时,带着惊喜,小心的捏住蒲公英的细须,鼓起两腮,吹散降落伞似的蒲公英的孩子。闭上眼,真诚的许个愿,再睁开双眸,盛满了欣慰和憧憬。
当无赖的.厌倦涌来,便离了家门,在远远的山坡上,注视夕阳壮丽的沉没。风声虫鸣,过滤心中的杂音,如同儿时,夜晚,在自家的小院,静静地蹲在花圃里聆听金龟子的歌声,扳着手指数天上闪烁的星星。
于是,嘈杂的世界渐渐隐去,拥有了一颗宁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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