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的失利给我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想到近在咫尺的期中考试,我对自己的信心简直绝望了。
星期六的早晨,我一个人走在公园里。想着这一次失败和关于这一切的想象眼睛渐渐滋润起来了,我真想大哭一场把心中的失败与迷茫全都消灭。但自己本来做的不好,又有什么资格哭呢?我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不知不觉我来到了有盛开小草的地方,我看着小草正在慢慢的焉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再次蒙上了阴影。心里想着:“小草木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吗?可为什么现在如此的脆弱?好像风一来就倒的样子。”但我一下子又恍然大悟,现在是冬天啊!只有耐寒的植物才能存活不是吗?更何况它也不是人会穿衣服呀。我叹了一口气,回去了。
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什么神秘力量吸引我又一次来到第一次遇见小草的地方。我惊讶的望着它,几天前它却开始了新的生命,比几天前更有生命力的旺盛。但也在那刹那间我的心被深深地震撼了。小草也能在寒冷的冬天生机盎然。
也因为如此我知道了即使再怎么挫折也不能因为挫折而放弃自己,应该对自己信心十足不应该自甘堕落要像小草一样。
周末,我跟爸爸我妈妈说:我们家来一次家庭大扫除吧。
下午我写完了作业,便跑到厨房对我妈妈说:“我妈妈,我要开始搞卫生了。”我妈妈说:“你想做什么?”我说:“服从命令听指挥。”“那么你就先把你的房间收拾干净、整齐。”我来到房间叠好了被子,铺平了床单,整理好了书本。
接下来我开始扫地,一边扫,一边“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的唱歌。我正扫着唱着,突然,一只蟑螂从我脚前飞快地爬过,把我给吓傻了,一动也敢不动。一声惊叫,吓得腊梅姑姑赶紧跑过来,一看是一只蟑螂,急忙拿一块纸巾过来帮我把蟑螂给打死了。然后我又开始一边扫地,一边唱起了歌。
然后,我把阳台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又擦亮了鱼缸、我和我妈妈房间的衣柜。
尽管满头是汗,望着干净整洁的房间,听着爸爸我妈妈的夸奖,我高兴极了。
家庭大扫除顺利结束,看到被我们打扫的一尘不染的家,我们真是开心极了。
在成长的记忆长河中,大部分人和事像奔腾潮水势不可追。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坚硬的礁石,任凭时间之流如何冲刷,一直“冥顽不化”,在浪潮退去时,显山露水,组成生命的底色。
又是一个周五,我伴着明媚的阳光和清脆的鸟鸣声踏入了上学的路途。天气很好,晴空万里,使我的心情都明朗了起来。就这么一跑一跳,走到了这条马路边,下意识的张望,果然又看见了她!一身洗的发白的橘色工作服,一顶杂草编织的草帽,构成了一个清洁工的经典形象。定眼一瞧,古铜色的皮肤下皱纹细密,如同晒足了日子的葡萄干,焦黑干皱。长发随意绑着,零零散散,搭在她瘦弱的后背上。对,就是她!每天上学都会看见她,拿着已经布满破洞的大扫把在清理着大街,可每次我一走过她面前,那大扫把就迅速的朝我的裤角扫来,我只好连连闪躲。就由于这件事,我不由得心中生出几许厌烦。
直到有一天,一个偶然的发现。
那天,天气很热,太阳无情地烘烤着大地,人们像是生活在火炉中一般。这么热的天气,我擦擦额角的汗水,快步走回家。
又是这条马路,又是我熟视无睹的态度,不同的是,那团橘黄色位置变了——她半跪在马路一侧深深的草丛边,扫把随手地拖在身侧,双手尽力地往草丛中伸着,像在摸索着什么,干刺的绿草扎着她的脸。我有点好奇,往里面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空的饮料瓶。瓶口淌着粘稠的汁水,爬满了蚂蚁,瓶身还包了一层蛛丝。我一哆嗦,可她好像全然不觉得脏,用她枯瘦的双手使劲往里面探着,终于够到了!她舒了一口气,用手整理了被汗水浸湿的头发。看一眼没有杂质的一片绿色,我心里有种强迫症被治愈的满足。路人不曾多光顾这里一眼,我心里却对这位清洁工升起一股敬意。一刹那,我想,以前我一定误解她了:这么一个人,肯定不会存心把灰尘弄到我身上……崇敬之余夹杂几分愧疚。
再看回面前这位清洁工,熟练的动作一如往常,在阳光的映衬下,橘色工作服上漾起一层柔光,像渡上了一层金边,很美,很美!
这件事留在我心里很久,深深触动了我。每次经过那条马路,我都会不由得放慢脚步,看着她默默努力工作着,扫净一条马路,也洁净了人心。
“五颜六色的旗帜,快速的在空中飞舞着,每一面旗子都像跻身于千变万化世界中的一员。只会随风飘飞,没有控制方向的能力,幸好顺从自然,才会变得那么美丽,那样惹人耳目。”站在风中,仰望旗子,外婆也慢慢走进了院子,她终于来了。
又是一个春节。像外婆这样一位乡下出来的人走进这座人已消散欢度春节的城市,爱好便只是用布满细小黄斑的眼睛坐在阳台上静静的眺望远方,我想陪着她,唯一的方式就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一起眺望这座被雾霾腐蚀的城市。仔细打量外婆,她的血管已如山丘一般密集的爬满了手臂,我才发现外婆又老了。
当我小一些的时候,外婆经常对我说:“认为自己看清了事实的人,往往都被错蒙得很深,而真正看清现实的人,只会保持沉默。”今天,外婆坐在我面前,再次说起这句话,多普通的一句话啊,却让我不由产生思考。看着眼前这个七旬老人,想她的心境有多么平坦,深思熟虑的话必是精妙耐磨的。我在心里反复的念叨着,却感觉怎么也不能理解其中的深意。于是,我便看着外婆的眼睛,希望能在这泛黄苍老的眼睛里能找到答案。
大年初一晚上,我躺在床上,寻思着,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在漫漫寂静的长夜里,黑白的记忆最容易映入眼帘。我很惊奇,回忆,原来仅仅在这十多年中就已出现了那么多记忆的篇章,把这些斑驳的回忆连在一起,就像夜里笔直顺着轨道孤独穿过田野的列车,温暖中深藏着寂寞。原来人生不也像这样的一列车吗,不知疲倦的向死亡奔驰。每个人都难猜到前方一片黑暗的路况,只需紧握方向盘努力平稳的开着,顺其自然的向前才是真正的自由,尽量不要让列车到站时失去了原本的模样。人也是深处自然界之中,像所有生命一样离开土地就无法生存。
年一过,外婆也要回去了,这个年很静,我们家只接待了她。送她去车站时,院子里,旗子还在不知疲倦的飘扬着,每一块旗帜都在孤独的飘着,无数面旗帜形成了一片看似七彩多变的海洋。
“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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