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早上,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文学社组织我们去张石铭旧宅和嘉业藏书楼做一次小导游,这一次,我被分到了张石铭旧宅做小导游,让我过了一次做导游的瘾。
九点左右,我们一行来到张石铭旧宅,里面空荡荡的,几乎没有几个人影,于是,老师让我们自由分组,我跟另外一个人一组。在不知不觉中人渐渐得变得多了起来,声音也开始变得嘈杂了,但我们大家都不敢上去,只有谭文轩自告奋勇的走向游客,还熟门熟路的和他们开始攀谈,我见谭文轩轻松自若的介绍着,我想:“反正豁出去了!要勇于战胜恐惧。”所以,我举起了手。因此,我成了我们组第二位“冲锋陷阵的战士”。这时,我看见几个叔叔走过来,于是,我飞快的走过去,甜甜的说:“叔叔,我们是小水晶文学社的社员,今天来这做义务导游,让我为您做一次讲解吧!”于是就开始讲解了起来。几位叔叔认真的听着,并且笑呵呵的看着我,我大方的讲“请看,这是主人迎接普通客人的花厅,主人在角上放了一个从法国进口的钟表,别看这个钟放了许多年了,只要上了发条,这个钟走的还蛮准的,但后来,主人认为这个不吉利,于是就在它的对面摆放了一个屏风,寓意为——平平安安。”
经过第一次的,接下来我是如鱼得水,一个接着一个,当我送走第三个游客时,向我走来二位老奶奶,我还是一样开始自我介绍,可我说了半天二位老奶奶就对我笑笑,其中一位年轻的奶奶用半方言对我说:“小朋友,谢谢你,你能用南浔话讲吗?我妈妈听不明白普通话。”我呆呆的看了她们一会,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会用南浔话讲解。”年轻奶奶微笑着说“没事没事,谢谢你小朋友。”我惭愧的低下了头,脑子里不停的`问自己,生为南浔人不会讲南浔话,这真说不过去啊!我的心里空落落的。
虽然我迎接了许多游客,得到了许多称赞,但我的心里还真不是滋味,就因为那二位老奶奶,也许我应该去学学南浔的方言,那样的话下次遇到这样的奶奶我就可以给她们用南浔话讲解了。
下了飞机,当年的爸爸和两个小孙孙坐在一辆快速连车上,我们再一次看到了一位沉思着游客—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他就是当年那两个孩子的父亲。现在,他正在和自己的孙子南下回乡。当他再一次看到矗立着的“卫士”时,又陷入了沉思。
突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的眼睛在一排排粗壮的白杨树中寻找着,一棵,两棵,三棵……忽然,他发现了当年那几棵迎着风沙成长的小树,现已长成了和其他白杨一样的大树。
虽然事情过去已久,但那几棵小树的样子却依然铭记在他心中。他把一旁玩耍的孙子叫来,让孙子在自己身旁坐下,说:“你看那几棵大树。四十年前,他们还是几棵小树,当是为什么现在它们长得那么高大呢?”
“嗯——不知道。”
“那你知道这些树是怎么在这荒无人烟的`大戈壁上生存的吗?”
“不知道!”小孙孙显得有些不耐烦。
当年的爸爸却耐心地说:“这些树的名字叫做‘白杨’,这种树的生命力很强,哪儿需要它,它就在哪儿很快的生根发芽,长出粗壮的枝干,就算是茫茫的大戈壁也不列外。也就是说,白杨是依靠不屈的精神才活下来的。明白吗?”
“嗯。”孙子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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