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童年的记忆里只留下了两个最清晰的影子,一张破木秋千,一位老人的身影,当我的回忆犹如墨渍般蔓延开来时,我懂得了一切。
小时候的我,有一片天地,那是时常空无一人的地方,但不代表着它不美丽。印象最深刻的是这样一幅油画般的情景,苍翠的大树上有一条粗犷的枝丫突兀地垂下来,而这条树杆上栓着两根粗糙的麻绳,麻绳又栓着一块木板,这是童年唯一的乐趣,荡秋千直到夕阳西下,红色的光辉把所有东西裹上粉红的薄纱,我才蹦跳着回家。这些时间总能整理我芜杂的思潮。
我有一个年迈的外婆,是我儿时的“伙伴”,如今亦是我对家乡唯一的惦念。外婆总是笑得咧开嘴巴,向一朵向阳花一样乐观,在我看来,她是一个爱笑的人。她也是唯一一个熟知我的小天地的人,我喜欢和她一起分享快乐。
可现在,外婆的头发越发花白,开始拄起了拐杖,皱纹就似年轮将她围绕,我知道她已经老了。
“坐稳咯!”外婆使劲地将坐在秋千上的稚嫩的我推起,秋千高低起伏,天空也不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太阳在那一刻可以紧握在手心,我感觉到每荡至最高点,空气也都格外的新鲜,任由阳光挥洒在我的脸颊上,我很快乐,银铃般的笑声围绕着这个小天地。
余光中,外婆一动不动地站在秋千旁,她的'双手总是敞开的,怕极了我从秋千上跌下来,护着我,她的眼睛还是一条缝,笑得裂开了嘴,我怪我自己太迟才懂得,原来您的笑颜,因为我的快乐而绽开。
直到我要离开您离开家乡时,每一刻您的脸上都详和地挂着笑容,我上车了我向您挥手,您也缓缓地挥动着手臂,您依然笑着,从倒车镜上,您的笑容因为车的走远而消失了,您甩了甩衣服袖子,望眼睛上擦,我知道您哭了,那一刻我回头看车后,可您已消失在地平线上。
现在好不容易回一趟老家,我却只能给您大声地读读报,揉揉肩,您也只是在天气晴朗时偶尔把摇椅一点点挪出来,睡一个午觉,您就是这样坐在摇椅上嘎吱嘎吱地度过每一天。
当我站在您面前时您还是会笑,可是笑得麻木了。当我握着您的手,已经不再柔软而是僵硬,我想我要好好爱您。
儿时的小天地早已一片狼藉,听外婆说,我走了不久,树就被人砍了,当我走到那个我熟悉的地方时,才发现我已经不认识它了。我的脚被一块木板绊倒了,是的是那块坐秋千的木板上面铺满了灰尘和脚印,不变的只有木板背后歪歪扭扭地刻着我的名字。
回忆的秋千还在晃荡,回忆中的外婆还在微笑。现在,每每沉溺于回忆中,我的一滴泪都蕴含万种情绪,它告诉我,要珍惜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连续好几天了,地上水洼里还满是涟漪;连续好几天了,雨打在树叶上还是沙沙的响;连续好几天了,汽车的雨刷还是疯狂地摆动。有人说涟漪像花儿,很美丽;有人说“雨打梧桐叶”的声音很好听;而有的人说雨刷的摆动很有节奏感……而我,只能叹口气,望着窗外的雨,恶毒地诅咒一句:“该死,又是下雨!”
今天下雨,那就期待明天吧,可是天气预报却每每像一场倾盆大雨,浇灭了我的希望,七天的天气预报一色的图标——一朵下着雨的云嘲笑着我们……
没有晴天,哪怕是阴天也好呀,起码不用钻进雨衣,不用受汽车溅起的污水的侵袭,不用在拥挤的大礼堂用没橡胶的乒乓板打球——这对一个近两年没摸拍子的人来说实在是一种煎熬,何况还有些球在大礼堂里像无头苍蝇般乱飞,找个时候就企图用白色身影砸下你的眼镜。
下雨的老天爷不给力,太不争气,它怎么可以连着哭泣了好几个星期?是考试考砸了?是吃了一半的雪糕掉地上了?打球打输了?有人欺负它了?当然我们是猜不到的,只能在默默中盼着它早日开心。
总不天晴,总是下雨。天上雨淋淋,我的心也雨淋淋的;地上湿漉漉,我的心也湿漉漉的。下雨天不能出去,向开窗透透气,那该死的雨丝还一个劲地要钻进来。只好闷在家里,像一个小小的蜗牛缩在壳里等着天晴。等得不耐烦了,真想把老天爷揪出来执行死刑,“嘣”的一声枪毙。一想又没有这个权利,它不正也像个任性的人吗?正处在人生的低谷,下下雨来发泄。等它从低谷走出去了,便又会还是展露笑脸,开始将阳光洒下大地,晒干积水,照亮阴霾……
这个星期,这个月,也许都是属于雨的,但总有一天要天晴的。但是——何如才能天晴?
说到“雨”,人们可能会常常提起到。虽然雨有时会让人们烦躁,但是,如多他性情转变,也有可能会让人们流连忘返……
雨,可以使人心情舒畅。每天顶着炎炎列日时,人们就会第一时间想到“雨”,他们希望下一场大雨,雨似乎明白到了人们的心声,立刻下了一场大雨,连花草树木也感到十分凉爽。花儿吸收着露珠,草儿感受着大自然雨的气息,树爷爷更不用说了,它呀!在唱着“绿色之歌”欢迎雨姑娘的到来。而我们有的在雨中嬉戏;有的在雨中跳舞;甚至还有的更加疯狂,在雨中追追打打……雨到了,使我们欣喜若狂,但是,雨不是万能的,它不能想下多久就下多久,它也要休息一会……
虽然,雨的到来使人欣喜若狂,但是,“雨”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当雨来临时的时候,狂风大作,不一会儿就下起雨来,人们原本非常好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大雨搅乱了。这时,人们便会责怪大雨,小孩就会很讨厌大雨。大雨狂起来就像头狮子般似的,连谁都顾不上,就下起倾盆大雨来。而我,不经也抱怨起来!
是啊!雨是变化无常的的;雨是温和的;雨更是性情暴躁的……其实,雨并不是那么坏,只要我们稍微好一点的性格,就不会对雨产生脾气。因为雨是自然界,一个十分重要的工具,如果没有雨,世界万物就不能活过来,人类需要喝水,植物跟我们一样,也需要喝露珠。所以我们要重视雨的价值;要重视雨的存在;更要重视雨的到来。
当你再次听到“雨”这个字时,已经不陌生了,因为雨的存在喝雨所在的价值是多么珍贵!
清晨,一缕晨光伏在我的床上,我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揉着半睁半合的双眼拉开被子,整理好衣服,然后走出房间。
滴——答,滴——答,从窗外传来一阵小雨的声音,我几许惊讶,这雨,下了一夜!我拉开窗帘,一阵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花香,还有新生的淡淡的草腥气,我顿时神清气爽了。窗外,雨依然下着,只是雨势似乎确凿比昨天晚上小了一些,雨点轻轻击打着小水洼,像一只只灵巧的手正演奏着一支静谧的钢琴曲,鸟儿也发出圆润而悠扬的歌声,似乎他们的嗓子也被这春雨所洗涤了干净,不含任何杂质。
盘根扎虬的大树似乎被重新注入了生命力一般,生机盎然,灰扑扑的树叶被清洗得干干净净,在雨中微微的颤着,一片嫩油油的绿色跃然眼前,明媚了我的双眼,也舒缓了我的身心。
大树旁几株细小的花朵,他们太娇弱了!花瓣被凶猛的雨碎打得七零八落的,有的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有的只剩下了花蕊傲然挺立,有的变成了令人叹息的残花,一副颓废落魄的样子,不禁使我有些伤感: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透过一层薄薄的雨幕,我似乎看见一片朦胧的淡粉潜伏在残花旁,似乎在春雨的召唤下一点一点的觉醒了。她们就像一群躲雨的小姑凉,躲在带着雨水的花瓣下,挨挨挤挤的。似乎怕自己的花裙子沾上了雨水,又似乎迫不及待的下吸吮雨水的滋润,好让她们快快长大!
春雨像温柔的手,抚摩着大地,召唤着大地上的一切生灵……
春雨像一首无字的歌谣,吟诵着生命,洗去生灵们心灵上的污点……
春雨像一场激昂的安塞腰鼓,晦暗了又明晰,明晰了又晦暗,尔后最终明晰了的大彻大悟……
春雨唤醒了我心中的希望,唤醒了我心中的热情,摈弃了我的浮躁,使我在这寂静而又辽阔的雨声中沉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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