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罗说“死亡将生命改变成命运”,意思是死亡使我们禁锢,无法再做任何的飞跃,人往往在死亡之际感到悔恨,因为悔恨是对这禁锢的最后挣扎,是对飞跃的最后尝试,它企图再次用否定的伎俩来超越自己,随着死亡的完成,人的整体滑进了过去。在我们死亡之前的过去,是一个随着时间逐步积累的自在。
通常,我们对一个人的仇恨只有在他死时才会停止,因为只有当他成为过去是,他才不再试图支持和夺取过去。但是,仇恨在仇恨之人死后犹存,因为仇恨是由我的自由发明的,而仇恨即使作为我的过去,也仍然存在,因为过去永远存在(直到我死)。
我的过去不同于我的可能,过去不再具有任何可能,我要成为我的过去,就是要成为一个实心的自在,不能对它有任何改变。
被仇恨的人经常感到委屈:人们怎么能因为曾经的我而仇恨现在的我呢?许多哲学家也坚持这样的观点:我对于我不能做任何陈述,因为在线性时间的轨道上,我在不断地成为虚假(非我、过去),我已经成为非“他”的另外的事物了。
这个“另外的事物”该如何理解?
如果我们不能站在现在去陈述过去,那是不是可以站在近距离的未来来陈述现在,就像猎人略微提前一点瞄准鸟儿将要飞到还没有飞到的地方?这种运动观念是错误的.:如果我们说鸟儿做AB处,那么运动就是一连串的不动性,同样,人们就会把我的。存在表述为一连串接踵而至的固定状态。
而实际上,我并不是这样,并不是因为我的现在对于我的过去来说是一种同质向异质的过渡,而是因为有一种生成,因为我的存在对我的存在方式而言是异质的。
把世界看成存在与非存在的综合有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生成。我们已经知道,存在与非存在并不是并列的两个实心的存在,而是一方以另一方的虚无为基础,因此我们应该这样理解生成:我以不是我的过去的方式是我的过去。
这也是对上一篇提到的“曾经是”的一个解释。
又一个阴雨连绵的天气,我独自一人徘徊在孤独的街道,只有车在我身旁来回驶过,雨水带着些泥溅了我一身,裤脚都湿透了。我该前往哪里呢?考试又失败了。我害怕老师的批评,害怕父母的责备,更害怕同学的嘲笑……泪水夹杂着雨滴缓缓落下。不知不觉,我还是走回了家。操劳了一天的母亲疲倦的脸上挂满微笑,正在一旁工作的父亲也抬起头,嘴角扬起一道弧线:回来了,快吃饭吧,菜都要凉了。温馨的话语却像一根根刺扎着我的心,好痛。我愧疚地说:爸,这次考试……我……我没考好。我没敢抬头,却明明感觉到父亲的脸阴沉下来,刹那间,又好似雨过天晴,父亲温和地安慰我;尽力而为就好,下次再努力。我的心情有了些许缓和。可窗外的雨,好像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晚自习下了,老师把我叫到走廊上:这次考试,对你打击很大吧。好好整理心情,迎接下次的考试。不论怎样,尽力而为就好。我默默地点头,心情好多了。夜里,躺在床上,静听着窗外的雨声。雨下得越来越大,可想起父亲和老师鼓励的话语,凄凉中有了一丝温暖。
第二天一早,太阳早早地升起,我来到了学校。坐在课桌旁,拿出书本刚准备读书,晓云碰了碰我的胳膊,示意我出去走走。我们漫步在小路上,谁都沉默。然后,她先开口了:这次考试考的'很差,你怎么了?我还以为什么事这么严重呢!我满不在乎的回答:不是我没努力,只是发挥失常。我爸和老师都告诉我‘尽力而为就好’,下次再加油就好了。晓云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告诫我:他们那是宽慰你。要知道,真的尽力而为就好吗?我愣住了。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尽力而为不过是不想努力的人的借口罢了。如果人人都只是尽力而为,那何来那么多新的记录产生?极限不过是一道虚掩的门,尽力而为你就只能在所谓的‘终点’沾沾自喜,只要你再加把劲,完全可以冲破极限,挑战自己。
我恍然大悟,是啊,尽力而为就好吗?为了下次的成功,我不仅仅是要尽力而为,还要冲破极限。阳光一跃而出,在云层中露出笑容。
一撇一捺,寥寥两笔,一个崭新的形态各异的“人”字跃然纸上。然而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汉字,却需要我们用一生来探索其中奥妙。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从我们嗷嗷待哺时,父母就对我们寄予厚望,到学生时代,更是“变本加厉”。别人家的孩子是最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父母当时的良苦用心在我步入社会后才真正其中深意。
没有人随随便便就能成功。就像对马云而言,他能有今天的成就绝非偶然。从小,马云学习就不好,经历过3次高考、2次中考,数学考过1分。这样的情况在当时绝对被划分到“坏学生”的行列,然而就是这个一个普通的“坏学生”成就了他庞大的商业帝国。
还有一个孩子高考考了三年,第一次高考时的英语成绩是33分,后来他开了家英语培训公司,他就是新东方的俞洪敏。
他们最后成功了,可在当时谁又看好他们?人生总是充满了未知色彩,我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但是可以以饱满的热情来把握住今天,你准备好了吗?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