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素有“首都的后花园”之称,春暖花开的季节,有明媚的阳光、热情的河北电大人,“天时、地利、人和”都有了,这次在美食上的旅行一定是愉快的!
您吃过河北晋州的鸭梨吗?晋州鸭梨亦名雅梨,是中国古老的优良梨品种。河北晋州是鸭梨的原产地,被称为“中国鸭梨第一乡”,具有2000多年的栽培历史。晋州鸭梨不仅果型美观,色泽鲜雅,皮薄多汁,香味浓郁,清脆爽口,酸甜适度,素有“天生甘露”之称。还具有清心润肺、止咳定喘、润燥利便、醒酒解毒之功效。
来到衡水,不得不品尝这里的“衡水老白干”衡水老白干自古享有盛名。明代、衡水酒有“隔墙三家醉,开坛十里香”之誉。据传,明嘉庆年间建造衡水木桥时,城内有家“德源涌”酒店,很有名望,建桥工匠常到此聚饮,饮后赞曰:“真洁,好干!”后取名:“老白干”。所谓“老”,是指历史悠久;“白”,是指酒质清澈;“干”,是指酒度高,达67度。
您吃过这里的驴肉火烧吗?驴肉火烧是小吃一种,发源于河北省古城保定,广泛流传于冀中平原,其中以保定北部徐水县的漕河地区历史最为悠久。火烧为一种面食,一般为死面做成。将其在饼铛里烙熟后,架在灶头里烘烤,使其外焦里嫩,别具风味;趁热用刀劈开,加入热腾腾的熟驴肉,是最正宗的吃法。另有肉汤加淀粉熬制的焖子夹入火烧佐食,其中以保定南部定州地区的焖子最为美味和著名。吃这个时在配上保定三百年老字号的“槐茂”酱菜和小米粥,吃起来回味无穷。
欢迎来到河北,品尝这里的美食!
我的家乡河北是一个美丽而富饶的地方。有清澈的小河,河边长满了绿色的小草,像是在透明的绿玻璃外围铺上了一片天然的地毯,河中还安装了音乐喷泉,水柱会随着音乐舞动,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好看极了!到了晚上,宽宽的马路上,大大小小的汽车,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家乡的特产有甜甜的麻糖,和蜂蜜,酸酸甜甜的枣,我最喜欢添甜的麻糖了。你要是来到了唐山,热情好客的唐山人准会献上最好吃的特产让你吃个够!
那里还有美景,例如南湖,南湖的美,美在水。湖水清澈见底像一面大镜子,一望无际,直到天边。湖水仿佛和天一样蓝。湖面上的荷花们形态各异,有的打着花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有的开一两片,像将要长大的少女;有的全部盛开了,像一张张绽开的笑脸,它们一个个在湖面上翩翩起舞。这时候,一阵微风吹来,荷花散发出迷人的清香,在旁边欣赏风景的人,都陶醉在这清香之中。看到这个情景,我不禁想起宋代杨万里的诗句:“接天连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南湖不但水美,树也美。一排排柳树远远看去,就像一把把巨大的绿伞。春天,一阵阵微风吹来,柳树就随风舞动,柳条轻轻地抚摸着湖面。美丽极了!
我爱我的家乡河北!
离开承德,我们驱车来到了多伦的元上都遗址。据说元上都是由我国北方骑马民族创建的草原都城,是中原文化与草原文化奇妙结合的产物。忽必烈所建立的元王朝曾是横跨欧亚的强大帝国,作为两都之一的上都应该何其繁华?置身其中,却是何其失望?我们现在能看到的只有一截断壁残垣,风流已被雨打风吹去。孩子们到是兴奋不已,毕竟是来到了一望无际的草原,欣赏到了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旖旎风光。我躺在松软的草地上,看着蓝蓝的天、淡淡的云,一种超然的感觉顿时萌生:遗落的都是历史,眼见的才是现实。
返回途中,我们来到了木兰围场,欣赏坝上的风光、欣赏皇家的狩猎场。狩猎场就是狩猎场,即使是皇家的。只是气候清凉,细细品味还有点苍凉。游乐中的永远主角都是孩子们,他们都要骑马,大家每人要了一匹,我负责拍照。看着张张笑脸,我的相机闪个不停,手中的DV也不停地扑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定格在一个牵马的孩子身上,也许是因为他还太小。
承德凉,围场凉,避暑狩猎游乐场。夕日伴君王。
宫顶黄,庙顶黄,万岁千岁疆寿长。碧草笑断墙。
“柴米油盐”这四大项,曾经是普通人家日常生活的代名词。民以食为天,“吃”永远是天下百姓的头等大事。古语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句话明显地强调了“米”在生活中的重要作用。试想,如果缺少了“柴”,在那个长期以来“谁家烟囱不冒烟”的岁月里,又该如何去“炊”呢?至于“盐”的重要,更不必说,它自古就是国家控制的专卖品。西汉时期的政论家桓宽就著有《盐铁论》,具体论述了盐铁专卖在稳定国家政局中不可小觑的作用。
这样一来,普通人的生活中必不可少的,就只有“油”了。常言道:“油水油水,油离不开水。”是的,油离不开水,但水也离不开油。据说,人体的百分之七十都是水,那么“油”对于人的重要性也就可想而知了。没有了油,饭菜就没有味道,生活就缺少滋味。可是在那个极端贫穷的年月里,乡亲们家家户户,逢年过节,割块猪腰身,抽取肋骨,除了大块款待客人之外,剩下的连汤带水熬得半盆猪油来,一年四季,一家人就全凭这个了。
实在是馋得忍不住了,才用锅铲轻轻地撆上薄薄的一层,或用筷子戳上一点。记得当时我们都把这种冬天粘成块的猪油称作“大油”,它属于动物油,吃起来虽香,但总感觉到它没有植物油来得正统,从心理上感到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香油”。要说称得上“香油”的,在那时的乡村,只能是小磨芝麻油了。现在想起来,当年的小磨芝麻香油,那才叫做真正的“香油”。不说别的.,就是生调个萝卜,哪怕像点眼药似的点上一点,香味顿时就会弥漫整个饭场。
记得小时候,油梆子“梆梆梆......”一响,整条街都动起来了,也不用谁说,大家都知道是换香油的来了。无论换与不换,无论大人小孩,都慌慌张张地从自家院里跑了出来。不待你走向近前,那略带焦糊芝麻味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有的清清口腔,干咳一声;有的伸伸懒腰,做做深呼吸;还有的“阿嚏”一声,精神为之一振。不管这顿饭吃什么,相信你准会胃口大开,吃得又多又香甜。
想当年,我清楚地记得,左邻右舍,无论哪家,厨房里都会有一个香油瓶。瓶子极为普通,常常是人们头痛发热时输液用过的葡萄糖玻璃瓶,洗洗刷刷也就用上了。不过,这种瓶子确实有个好处,瓶塞儿是一个类似于奶嘴样的,肉黄色的皮囊,质地柔软,具有松紧性。塞在上面,能反卷过来,把整个瓶口封得严严实实,连一点气也跑不掉。
当然,人的性格习惯不一样,经营家庭的方式也有一定的差别。像那种使用软瓶塞瓶子盛油的,一般是传统的比较讲究会过日子的人家。不过,在当时也有随性的,自由灵活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那种,临时随便找个酒瓶或酱醋瓶,瓶口塞个木塞或纸塞什么的。但无论是那种,大家好像商量过一样,香油瓶一律放在灶台靠里面的一角。
我想这样,一方面是保证了做饭时不容易碰倒,另一方面也避免了小孩子忍不住时随意乱倒,但最重要的还应该是,离灶台近,对一家人来讲,来回盛饭闻香的机会就多一点。有些时候,香油瓶子明明是早已空荡荡的,但人们依旧不愿收起,还毕恭毕敬地放在那里,虽然看来只是个摆设而已,但过过眼瘾,心里就好像舒服很多。
要说那时的乡村,绿树清水环绕,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而又自然,真的如东晋大诗人陶渊明诗中所描写的那样:“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不要说是夜晚,漆黑一片,即便是白天,大人们都下地干活了,孩子们也上学去了,村里村外一片寂静。只有到了中午饭时,各种各样的小买卖和玩意儿才会陆续出现。
说来还真有意思,乡下自有乡下的路道和讲究。无论干啥,都很少吆喝,家伙一敲,各行其道,然而没有人不知道,这是多少年流传下来的老规矩。拨浪鼓是收破烂换针线的,敲锣的是玩把戏或耍猴的,拉弦子敲鼓的是说书唱唱的,油梆子一响,准是换小磨香油的。无论看的玩的用的都有,但要说最具诱惑力的,还应该首推与吃紧密相关、能让生活更有滋味的油梆子。
油梆子,一般是上面由一截上好的木头镂空而成,下面装有一个一握多长的光滑的木把,敲槌则是一节一头稍粗一头稍细的结实木棍。在我老家那里,油梆子大多是用枣木或榆木等硬料做成,雕凿起来相当讲究,通常需要特别的工艺。否则,就很难敲出浑厚而响亮的声音来。若真要追溯起来,这油梆子,还应该属于我国早期响器一类的广告。据说在北宋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里,就可以找到敲油梆子的场景。可见其历史悠久,流传甚广。
那时候,经常游乡到我们村里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姓孙的老头。他常常骑着一辆破自行车。后座上,一边挎着个黑黑的渍泥的油桶,油桶里放着一大一小两个油葫芦;另一边挎着一个带绳结的竹篾细筛子和一个喇叭筒状的油制子,前边车把上挂着一杆不长的称,油梆子就插在车把靠外事先用铁条固定好的把手上。
一进村,老孙头先将车子靠在墙上或一棵大树上,停好,拍打拍打衣服;然后取下油梆子,“梆”“梆”“梆”的敲起来。他的敲打,很有特点,不急不缓,节奏分明。一般是三下一轮,敲三下,停一会。见有人出来,才扯着长音,“换——香油——来了——”。那声调,总是让人感到意味丰厚,情趣绵长。他敲梆子是三下,吆喝起来,节奏也是分成三个音部。于是,不远处就会听到小孩的学舌。
时间长了,听听梆音,大家都知道是他。人们说着笑着走来,大声地问道:“您这老头,是卖家来了,买家来了,还是香油来了?”老孙头也报以微笑。咕哝着说:“不是都来了吗?”这时,有饭早的已经端上了碗,走上前来说:“老头,你这油,香不香啊?”老孙头嗫嚅着:“香不香,你还没吃过?”“吃过,但那是上回的;不尝,谁知道这回的!”“你说的好像还真有理,要不尝尝?”“尝尝就尝尝,都是老客户了,谁还客气啥?”接着便拿筷子往油桶里插。
老孙头忙说:“筷子不是膏油的家伙,靠前点,看我的!”说着操起油葫芦,往那人碗里轻轻一抖,几个油嘟噜,顿时在碗里炸开了花,香味浓郁。那人急忙笑着说:“好,好,好了,真香,真香!”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有的还差点闪了腰。也就在这时,有人送上了芝麻,老孙头麻利地伸过筛子。只见他熟练地晃了几下,拣去几颗细小的碎片,拿来称一吊,斤两油数便清楚了。
对于乡亲们来讲,那时的芝麻,多是自己路边坑沿开点荒或自留地种的,尽把力,收获不大,相当珍贵,但人们似乎并不怎么特别在意。按老孙头的话说,他卖的是门头,卖的是信誉,人老几辈子打下的地盘,他可不想在他手里有个闪失,对不起自己的祖宗,打死他也不敢瞎胡来。他还常说,做买卖论的是公平,讲究的人心。以心换心,都是血汗,谁也不容易。称芝麻是,他总是把称放平;灌油时,他总是把油葫芦盛得满满,让大家都清楚明白,各自满意。
该往瓶里注油了。只见老孙头左手接过瓶子,插入油制子,将胳膊伸出老远;马步蹲裆,姿正气圆,如练功一般,右手则根据斤两多少,事先已选好定好操油葫芦的次序。一旦开始,抡起右臂,如画弧一般,油一条线注入瓶口,丁点不洒。动作简洁明快,美观大方,堪称一绝。而且每完成一次连带动作,其间还都作一下短暂地停留,似乎专意让人看到起落有致,满无分明。尤其是最后的收束,敛气缩身,缓缓而至,绝无拖泥带水之嫌。
老孙头卖油,一向坚守本道,从不变通。芝麻换油,油换芝麻,似乎是不变的通例。谁也从来没见过他收别人的其他东西,也没有见过别人拿其他来换油的。当然,那时的乡亲们都缺钱,很少有人拿钱灌油的。但有时遇到哪家有事急用香油,暂时手头没有芝麻,老孙头却很仗义,也有主动赊账的。不过,那时不像现在,欠账的是爷。记得当时欠账似乎是不光彩的,事过之后,不要说赖账不还,就是还的晚了点,就感觉到极为不舒服。
社会变化真快,现在人们都吃桶装油了,很少享用纯粹的、真正的小磨香油了。油梆子也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那“梆梆梆”清脆悦耳的声音,再也很难听到了。没有了油梆子,油没有原来的香了,人没有原来的实诚了,很多东西变得似是而非,有时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想想当年,那香油梆子,真纯啊!那香油梆子,真亮啊!我怀念那清亮淳厚的香油梆子声,我怀念那欢乐温馨的团聚场面!
我老家住在泰美。它虽然没有大城市的喧器繁华,也不上水平如镜的西湖和峰峦雄伟的泰山,比不上红叶似火的香山,更比不上桂林山水的奇特和秀丽,但它却以“山清水秀”美展出自己那无穷的魅力。
春天,那里草绿的可爱,树很壮和百花争奇斗艳的绽开自己迷人的笑脸,蝴蝶与蜜蜂也赶来凑热闹,增添了不少生机。瞧!杜鹃花婀娜多姿,品种繁多,有红的,有有紫色、有蓝色、有绿色、有黄色、有白色、有粉色等形成了天然的“彩虹”。极目远眺,杜鹃花仿佛是个五颜六色的`花地毯。一阵风拂过,它们就像会跳舞的少女翩翩起舞。在这,也有水,不然,怎配称“山清水秀”呢!那是一条小河,河水清可见底,能看见活泼可爱的小鱼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能看见小虾在水中嬉戏;能看见横着走路的螃蟹……我时常在水里钓鱼,捉小虾,捕螃蟹……
春姑娘悄地离开我们,炎热的夏天在我们不知不觉时来了!我时常和小伙伴在河边玩捉迷藏的游戏,玩累的就躺在大树下休息,渴了就去喝河里那甘甜的水,要是你喝了一口,准会被那水所吸引,决会赞扬。这水不但好喝,作用也很大,我时常用它:炒菜,洗衣服,做汤……呀!好一幅自然和谐的画面,向往的微风,天边的红霞,头上飞过的鸟儿都不知什么时候构成了优美的画卷!
秋,给大地带来了灿烂的装饰品,给人们带来了生命的种子!在这个含着农民微笑的季节里,田野丰收了!信步走进田野,好一般仙境的画面,瞧!颗粒饱满的稻子,压得稻杆直不起腰。墙角的茄子被风吹了一下,跳起了舞蹈,好像渴望人们把它收获!农民流着豆粒般的汗水,可他们只顾只收获呢!果园的的果子也是大丰收,摘下橘子,破开薄薄的皮,咬下粒粒饱满的橘子,甜甜的果汁在嘴里,让人有种舍不得吞下去的感觉!吞下去只有一个字“甜”。我目送燕子飞到温暖的地方,感觉真好!
寒冷的冬天到了!虽然我们这不下雪,但也很迷人。树叶早已在秋天落下了,这时,西北风一吹,树叶就翩翩起舞,不时发出沙沙的歌声,好像在告诉我们冬天的快乐!对于我来说,这个季节可忙了!树叶不时飞进河水里,我老爱把树叶捡上来,它帮我忙出无穷的快乐!
家乡一年四季都是那么美,那么迷人!这真是个春,夏,秋,冬的美丽花园!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