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儿。
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失,让我明白了许多,但我依然无法参透那本叫作父爱的经。父亲是不大爱说话的,他不喜欢笑,尤其是对我。在记忆里,父亲不会主动地抱我,不会主动地和我开玩笑,不会主动的陪我逛街……太多太多的不主动,让我和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以为父亲会这样一直忽视我,然而却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原于我,原于我的任性,我的自私。在学校有整整一个月了,好想听听哈哈哈声音,但那头却传来了父亲嘶哑的声音,我开始踌躇,正不易如何是好时,他说:“和***说话吧。”顿时,我的心放松了,却莫名多了份惆怅,原来父亲还是不爱和我说话阿。片刻,电话那头传来妈妈兴奋的声音,问东问西的,大到学习小到天气,没有一个漏掉的',我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让她多穿点衣服,近几天会降温;让她多喝点水,别生病了;让她别怕花钱,没钱我明天给她送去……”电话那边忽然想起了父亲的声音,低低的,但是很清晰。我颤抖地问:“妈,爸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他呀,你没吃打电话都这样,习惯了。”我愣愣的挂了电话。脑中仍回想着母亲的话,原来父亲一直都不曾忘记我,只是固执的我一直都未曾发现。
轻轻翻开那本落满灰尘的画册,注视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岁月里,由她抱着我灿烂的笑脸,由她在我生病时担忧的眼神,由她想叫住我而犹豫的眼神……只是不懂事的我将它挂上了锁,才落了如此多的灰尘。今天擦亮它,放在书桌上,心里一下子充满阳光。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我从一个面容憔悴的清洁员阿婆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中悟出了两个令人铭记在心的道理。
大课间活动结束后,同学们正好对准备回教室。忽然间,队伍前段传来了一阵阵惊吓声,接着,同学们一个个乱作一团,只见吴学东同学双眼直直的望着地板上那不知从那儿冒出来的排泄物:“哎呦!怎么会有一些粪便在地上?”“艹,是谁如此恶心?”这时,周某某跑到水龙头旁,用水清洗鞋底:“可恶,哪来的屎,害我踩到了!”
“是孙某某做的!”不知谁在队伍里喊道,很快,孙某某同学就招来了许多人的鄙夷。
就在此时,已经有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来到了排泄物的旁边,先用一桶沙覆盖在上面,接着拿起手中的扫把把它们扫到了畚斗内,然后握起拖把,施好水,在上面使劲的拖来拖去,重复十几遍。直到一点痕迹都没有时才肯罢休。没错,他就是学校那衣不华贵的清洁员阿婆。
你瞧她的皮肤蜡黄蜡黄的,日里肯定没时间去保养,而“鱼尾纹”也爬上了他的脸,就像是一张“蜘蛛网”,她的手非常龟裂,还生出了老茧。而上身穿着浅灰色的土毛衣,下身穿着浅蓝的裤子以及那双浅绿色的布鞋。就是这样平凡的清洁员婆婆,真是像花生一样如此的朴实无华呀!还用一位同学,也让我收获了许多。而他则是黄嘉炜的同学:喻某某。
当孙某某肚子痛时,他并没有用恶毒的语言区咒骂他,而是去帮助他。没有人知道他做了什么。他尽可能的用温和的语气全安慰他、递给他一些纸巾、到医务室找一些止泻药回来,让孙某某服用。他花了很长时间在关心孙某某同学。再看看我们,全都在一旁议论他,现在想起这件事,我就羞愧万分。我应该和喻某某一样去关心他的。本就应该做的事请,可我却在一旁袖手旁观。
我的爸爸是个雕花匠,今年正好四十。他的年龄不算大,但白头发比我奶奶还多,一根根的很剌眼。
爸爸每天起早摸黑地工作,他敲鎯头的声音常常融进我的睡梦中。晚上,他总是很迟才睡,一上床就入梦乡,鼾声四起。
尽管工作很忙,但爸爸很关心我的学习。每学期开学前,他总要去新华书店,精心挑选后买回来一大堆练习题。为此,我曾多次在心里抱怨:这么多习题,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在平时,我做好练习,爸爸总要亲自批改,划下他认为重要的概念,圈出我做错的题目,给我分析错题后,又将错题剪下来,贴在错题本上,说是要我到初三中考前再做一次。
每当期中和期末考试,爸爸就更忙了。考试前他一定会问我今天考什么科目,并叮嘱我:“考试时千万别紧张,平时考了那么多次,成绩都不错,这次也一定会考好。”回来后,他会急切地问:“考试难吗?有没有什么题目不会做?作文题目是什么?”然后,他会叫我估计一下总分。看他投入的情状,好像比我自己还关心这次考试。要是我考得好了,爸爸会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要是考得不好,爸爸会帮我找差距,找原因,鼓励我振作精神重新上路。
在拿成绩报告单的前一天,他总会打电话给班主任,问各科成绩和在段里的排名。对此,我不以为然:“这么急干什么?明天到学校里去不就知道了?”
暑假里,爸爸又将我送到城关镇学习作文。每次,他用摩托车将我带到城关镇,又匆匆赶回家去干活。望着他回去的背影,我心中酸酸的。
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想让我考进嵊州一中,然后考上一所名牌大学。知道这些后,我为我以前有些想法而自责。
父爱就像海那样深沉,其表达方式总是寄寓于默默的行动中。
写到这,爸爸的形象又浮现在我面前,一根根白发是那么的剌眼。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