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令我十分难忘,因为那天,发生的那件事令我十分可笑。
前几天,我和哥哥,姑妈们来到我的家乡。一进村,我就感觉一股清凉的风向我涌来。我和哥哥趁妈妈买菜的功夫,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小溪边。只见清澈见底的溪水哗哗地欢唱着,水中的小鱼儿欢畅地游来游去,似乎欢迎我们的到来。
我们挽起裤口,小心翼翼地趟了进去。哇!好凉爽啊!溪水并不深,没有摸过我膝盖,我提裤腿,慢慢地水里走着。只见蜻蜓在水面上缓缓地飞着,颜色有红、黄、紫……就像一架架小战斗机正在海面上巡逻。我还看见蜻蜓在水面上产卵的样子,它先向前做了一个“c”字形,在最后一刻它贴着水面快速产卵,产卵后就飞走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哥哥不小心碰了我一下。我没注意,顿时失去了重心,摔了个四脚朝天,水花四溅,衣裤全湿了。正在这时妈妈找来了,急着直跺脚:“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谁的主意?”我们闷闷声不语。伶俐的哥哥向妈妈解释了原委。妈妈这才平静下来。冲着我:“快快上来!"我们闷声不语乖乖地上了岸。
回到家,奶奶见我这样子,赶忙拿来爷爷的衣裤让我换上。我无奈,穿着这么宽大的衣裤一步也不敢迈出门,害怕别人见了笑话,只好躲在家里看电视,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有许多难忘的事,比如说:跟父母出去玩,去做义工活动,去办身份证……但不过,令我最难忘的还是第一次做西红柿炒蛋。
那一天,大家都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姐姐在家里。我们刚开始兴奋地看了一会儿电视,接下来和姐姐玩游戏。过了两三个钟头,我的肚子就开始“投降”了,开始唱起了“山歌”。我便对姐姐说:“老姐,我们做东西吃吧”。“你去吧,我不去,免得老爸老妈回来骂我们”。老姐双眼紧盯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快乐大本营”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也想放弃,可肚子不争气,我只好自己去填饱我可怜的肚子,我最喜欢吃的菜就是“西红柿炒鸡蛋”,呵呵,我今天就做这道菜来填补我的肚子。
我回忆奶奶做“西红柿炒鸡蛋”的过程,照着这个过程开始依葫芦画瓢,先拿出两个鸡蛋和两个西红柿,再把鸡蛋打在碗里,两个蛋黄像两个小太阳,十分可爱,学着奶奶的模样把鸡蛋打散;接下来就是切西红柿了,我把西红柿切成一片一片的,看着让人眼馋。材料准备好了,我开始炒菜,先把锅烧红,再把菜倒进去,原来在瓶里还十分“乖巧”的油,到锅里就成了调皮的孩子,差点跳着舞溅到我身上,然后我把鸡蛋、西红柿倒进锅里搅拌,看到鸡蛋和西红柿亲密的接触在一起,菜香也扑鼻而来,我学着奶奶的模样给菜里加了盐,在劳作半个小时之后的作品终于出炉了。
我做出来的菜的香味竟然把电视迷老姐吸引了过来,她迫不及待地尝了我的“处女作”,满脸享受的模样,我的心里乐开了花。
这次做菜的经历真令我难忘。
我在小学时有一个好朋友,她个子不太高,戴着一副眼镜。她不爱说话,和我的性格截然相反。可能会有人问我:“性格相反的人怎么能和得来?怎么可能成为好朋友呢?”其实,我和她是毫不相***,我看见她就感觉不自在,好像有一个忧郁鬼附到了她身上似的。
刚开学,老师就给我们排了桌子,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竟然和她是同桌。真是的,老天爷,为什么呀,我跟谁是同桌不行呀,非得跟一个全班最不爱说话的人一桌,我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债呀!唉,反正说什么也不管用了,这就是我的命,唉,只有认命了!
可是经历了一件事使我对她改变了看法。
以前,不管她做什么事我都不管不理,我还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她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毫不作声。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写作业,平时不怎么说话的她,竟然走到我的面前,问我问题,我还以为三好学生没有不好的问题呢!我看都没看就说不会。我心里想着:反正老师还要讲,先做自己作业吧!过了之后,我看了一下题目,我吃了一惊,原来她问我的题目,正是我做的题目,这道题目我会做,虽然我很后悔,但已经过去了,我也没太在意。
可是没想到的是,有一次考试,一向不忘东西的我,居然把尺子忘带了,我向好多朋友借,但他们都有一个。我这时着急的很,突然,我看见同桌上面有两个尺子,快考试了,我只好厚着脸皮去借尺子。当我向她借尺子的时候,她居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这时才知道“看人不能看外表”的意义。
自从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我把那条所谓的“三八”线擦了。慢慢的,和她相处久了,感觉她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冷漠,她也会笑,只不过不善于表达,就这样我们成为了好朋友。
这位好友令我一生难忘,她是我人生的指路明灯,我应该向她学习。
每当我想起那一件事,我都感到很后悔.
第二学期时,我们班新来了一位同学,叫刘杨是从乡下转来的,刘杨自我介绍说:“我叫刘扬,今年9岁,刚从乡下转来,我在乡下被大卡车压坏了一条腿,请各位同学多多关照。”这时,我在座位上暗暗说:“乡巴佬到县城来读书!真可笑。”于是,每次下课我都去捉弄他,可他只转过来微微一笑,又继续向前走,回也不回头,就让我去捉弄他。还有一次放学,正下着大雨,我没带伞,就在车站站着,我放下书包,转过去,无意中看见刘杨于是我悄悄地接近他,伸手过去把他的拐杖抢了过来,拔腿就跑,跑到一栋楼底下,忽然听见刘杨的声音我赶紧把拐杖藏了起来,扭头一看,刘杨正在向我跑来,把书包给我,我突然想起自己忘了背,我接过书包,书包一点也没有湿,而刘杨却成了落汤鸡。这时,他又一腐一拐的走了,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感到后悔,后悔不应该抢走他的拐仗;后悔下课不应该捉弄他。可是他一点也不怪我。
从今天起,我也要助人为乐,帮助贫困山区的孩子,不说别人的坏话,不欺负别人。
一个人,谁不会偶尔犯点错误,而那一次我犯的错误,使我刻骨铭心,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记得那是一次科技节比赛的前夕,而我和小曹的小制作还差一个底板。放学时,她拿着我们的作品,愁眉苦脸的对我说:“梦帆,我们的小制作该怎么办啊!明天就要上交了!”我想了想说:“眼睛用黑色的毛线,底板……”“那底板呢?”她急切地问道。“我不正要说嘛!”我思索了一番,一边想一边试图在教室里找到可以代替的东西。这时,我的目光停留在小张桌边的那个小制作。我拿起来一看,蛮厚的,翻倒正面,发现是拉拉的小制作。正准备放回去,小曹叫住了我:“哎,那个挺厚的,做底板正合适!”“可这是拉拉的小制作啊。”我又重新把它拿出来,“如果她这个要参加比赛的话该怎么办啊?”我们突然安静了下来,许久,我提议道:“要不然你去问问老师,看看这个有没有参加比赛。”“恩。”不一会儿,她失望的走下来:“老师已经走了。”“不过……”她话锋一转,“这个这么难看,说我们的比她的好看一百倍都不为过!她肯定不要了,先把我们的做了吧!”既然这样,也没有办法了,我只好点了点头。
晚上,我正在写作业,忽然电话铃响了。一看是拉拉打来的,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接电话,她就劈头盖脸的质问我:“林梦帆,你是不是和小曹一起把我的小制作给拆了?”“是……是啊。”我紧张得支支吾吾的,“怎么……了?”“这是要参加科技节比赛的!”听声音,她急得都快哭了。“啊?”我的心“咯噔”一沉,嘴张得都可以塞得下易拉罐,脑子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完蛋了!”“那……那怎么……怎么办啊?要不……要不我帮你重做一个?”“算了,我自己打电话给老师好了。”说完就挂了电话。听着听筒那边传出的“滴滴滴滴”声,我的心除了甜,其他什么味都有。这声音,仿佛是一根鞭子,抽打着我的良心,自己亲手毁了好朋友的作品,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第二天,我们理所当然的被“请”进了办公室。听着老师的训话,我无地自容,脸红得像了红苹果,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拉拉不计较这件事,还跟我做好朋友,但每次想起此事,心里就不是滋味。不过,我想:这一次的错误带来的一定是下一次的正确,时刻提醒着我别再犯同样的错误!
记得在八年前,也就是二零零七年,我四岁多,具体月份已记不清了。那是一个秋收季节,事情发生的那天,天空碧蓝,万里无云,太阳暖暖地照着邻居家的小院子。我来到小院儿里看见了龚泽俊,他和我同龄,是我平常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龚泽俊见我到来非常高兴,他望着邻居家的台阶上晒了很多红红的辣椒,由于好奇,便拉着我到台阶上去玩儿。我朝上面一看:那台阶参差不齐、又窄又陡、又高又滑,看着十分陡峭危险。我犹豫再三,徘徊不定,但龚泽俊一再怂恿:“上去看看吧,那上面一定好玩。”我十分小心地来到台阶下面,向上望去:台阶有六层高,每层台阶因下雨长有苔藓,潮湿光滑。然而我们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笨手笨脚,相互搀扶着开始爬那段陡峭光滑的台阶。我的脚在打颤,身体在发抖,越往上越害怕,只敢仰视,不敢俯视。因为我怕高,所以双手紧握栏杆,不敢松手,就怕一不小心将会摔倒。
可龚泽俊反倒一点儿不畏惧,一下子就登到了台阶的顶峰。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加油,由于我这股不服输的劲儿,最终爬到了终点。我们兴奋地蹦跳,争抢邻居晒的红辣椒,看着火红火红的大辣椒,又好奇又好玩。我们互不相让,争夺最红最大的,最长最尖的。因为抢夺辣椒发生了矛盾,你推我拉,相互撕扯着。龚泽俊用力过猛,导致我身体失去重心,站立不稳,紧急中我抓住龚泽俊的衣服连同他一起滚了下去。我好像在翻滚中做了个梦,对身体的碰撞毫无感觉,只知道自己翻了无数的跟头,感觉头部连连撞击,脑海一片空白,眼前天昏地转,地暗天昏,随之而来的是撕心裂肺的疼。额头上粘糊糊的,用手一摸,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把我从刚才的梦中惊醒,这感觉告诉我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摔了个头破血流。此时此刻已无法用文字语言来表达我的痛苦,因当时我太小,不知道此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害怕掩盖了我的疼痛,恐惧渐渐地袭扰着我。我用颤抖的小手紧紧捂住向外喷血的伤口,回头看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龚泽俊,他虽衣服有点脏,除了欲哭无泪的那张扭曲的脸,我隐约知道了他没有摔伤,他只是看到了我血肉模糊的脸,受到了些许惊吓而已。
因为他是侧身翻下来的,且砸在我的身上,而我就不一样了,想想我如此惨烈、如此狼狈的样子,渐渐地我开始神情恍惚起来,隐隐约约看到一群大人朝我们飞奔而来。我想喊“爸爸”,出不来声,想喊“妈妈”,张嘴无力。这时的我有点儿似睡非睡的感觉,隐隐地听到爸妈的呼喊声,夹杂着大人们急促的奔跑声和呼救声。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向我扑来,那熟悉的身影是爸爸,只见一双温暖的大手抱起我,飞快地奔跑起来。我静静地躺在爸爸的怀里,从额头喷射出来的血,染红了我和爸爸的衣服。在奔跑中我听见爸爸急促的呼吸声和妈妈在后面追赶的脚步声。爸爸抱着我穿越了车水马龙的街道;挤走了熙熙攘攘的行人;跨过了一步步陡峭的台阶;冲散了医院门口聚集的病人,最终到达了医院。在急诊科,医生给我消毒、打麻药、缝合,医生用熟练的技术操作,用最温暖的语气安慰我,使我得以放松惧怕。爸爸不时地与我交流,与医生沟通,目的是分散我的注意力,让医生用心缝合,尽量减少后遗症。望着爸爸那张布满愁容的脸慢慢舒展开来,我紧张害怕的心也随之轻松了许多。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回忆刚才的一幕幕,既害怕又愧疚,既紧张又自责。在心里一遍遍谴责着自己,检讨着自己。
每当我看到那疤痕,不仅仅会想起那惊心动魄、苦不堪言的往事,还让我从心灵深处得到了血的教训和处事接物的警示。它时刻提醒我做事要谨慎,注意安全,与人相处要懂得和谐谦让,只有和睦相处,才能利人利己。
疤痕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消逝,那一次血的教训我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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