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刚刚晌亮,我也正趴在被窝里,流着口水和周公约会。一串响亮的爆竹声打破了村子里的沉静,为年的到来拉开了序幕。不一会儿,爆竹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而我也终于被吵醒,擦擦口水,打着哈欠,抻个懒腰来迎接新年的到来。向窗外望去,满地的白雪上铺着火红的爆竹碎屑,仿佛春日里大地上开的串串鲜红的杜鹃,把这隆冬也打造的鲜活闪亮,或许这就是过年所特有的”年味儿“吧。
我总以为只有到过北方过一次年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年味儿。不说别的,单是这颜色上就比别的地方正宗。不知是不是天公也想一览这北国风光,在东北,过年前通常会下几场雪。于是在除夕这一天,白雪覆盖着整片大地、屋顶。所以与其他地方的杂色不同,北方过年的底色是绝对纯净的白色。这时,不知道从哪家开始,整个村子都开始披红挂彩,通红的大灯笼,闪亮的小彩灯,烫金的红春联,映着白雪。不知这北方的人们是否学过时装设计,怎就知道红色和白色是最流行的搭配,怎就将大地打造的如此俏丽多姿?
这北方的年味儿还要数那最朴实最实惠的菜品——***猪菜。每到过年,农村的家家户户都要***上一头猪,家里不养猪的或家庭条件不好的就买上几脚猪肉。这农村自家养的猪,肉就特别的香。妈妈切下一块连肥代瘦放到锅里和自家腌的酸菜一起炖,那香味弥漫整间厨房。这时候,在院子嬉戏疯跑,冻得的瑟的孩子们就会乖乖回屋向妈妈讨一碗酸菜汤,也不顾烫就几口喝下去,暖和了一阵后就又到外面放鞭炮去了。这***猪菜也就成了北方孩子们内心最温暖的牵挂。
我想,这北方的年夜饭最值得一说的也就是酒。这北方人喝酒那是最豪爽痛快的。无论是原来的一斤散白,还是后来瓶装的丰谷、稻香村,北方人都能畅快痛饮。喝着滚烫的白酒吃着精致的小饺子,这样的年夜饭才有年味儿,才像是北方人过年。
我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自出生起这17个年都是在北方过的.。家乡的年过得年味儿浓浓,过得我心头火热。我相信以后不论在哪,不论春运多可怕,我都会——回家过年。
建好窗花后贴在打扫一新的屋子里,给家里增添了许多过年的喜气。
窗花图案有各种动、植物、人物等掌故,如喜鹊登梅,孔雀
戏牡丹 ,狮子滚绣球 ,三羊(阳开泰,二龙戏珠,鹿鹤桐椿(六合同春,五蝠(福捧寿,犀牛望月,莲(连年有鱼(馀,鸳鸯戏水,刘海戏金蝉,和合二仙等等。
每年腊月二十三,灶王爷都要上天向玉皇大帝禀报这家人的`善恶,让玉皇大帝赏罚。因此送灶时,人们在灶王像前的桌案上供放糖果、清水、料豆、秣草,其中后三样是为灶王升天的坐骑备料。祭灶时,还要把关东糖用火融化,涂在在灶王爷的嘴上。这样,他就不能在玉帝那里讲坏话了。民间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习俗,因此祭灶王爷,只限于男子。
糖瓜、饴糖、麻糖等吃食本为给灶王爷嘴上抹得吃食,逐渐演变成了小孩小年必吃的零食。晋西北有“二十三吃麻糖,吃不上麻糖啃指头”的俗话。
冬来了,雪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变得寂静与纯美。
忽然间,一个晶莹的、洁白的身影,飘然而过。霎时,大片的洁影从空中跳着舞登临地面。此时,那山峦,树木,村庄,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悄悄的,悄悄的,被雪公主的大裙带覆盖着。
放眼望去,整个世界都是雪家族的了。一会儿,有风扶过,雪公主随风又轻盈地飞舞起来,她扭转着身躯,一会儿东摇,一会儿西晃,悠悠荡荡地在大地这个舞台上尽情地舞蹈。此时,如若有一支笔,只要在这张洁白的大画布上轻轻地一挥,那壮丽的图画即刻呈现。如果你画的是人物,只需用朱红稳妥地点一下眼,画中的人物旋即灵动而且腾。
我喜欢雪,喜欢那使世界呈现出朦胧之美的纯洁。
有人说,落雪的时候,世界就是一间大房子,它既没有门,也没有窗,你无从进来,更无法出去,只能任凭那纯净浸润着、温暖着、拥抱着、笼罩着、甚至和自己的影子捉迷藏、斗迷宫,此时此刻,我油然而升出凉爽的诗意:
山地为骨雪为魂,
飘飘洒洒满山村,
映得梅花雪里红,
亭亭玉立雪中魂。
在雪中一个富丽的,堂皇的世界隐去了。
我徘徊在雪中,忽然听到一个熟悉又轻微的声音在呼唤,闻声寻找,又不见宗影,思忖片刻,我明白了,是雪公主在召唤。
我举头凝视这无边的旷野,在凛冽的寒风中,那闪闪地旋转而且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
孤独而寂寞的雪,晶莹而纯洁的雪,高尚而平凡的雪,清脆而坚实的雪……我要高声地赞美你。
我爱你,北方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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