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水一样慢慢地从每个人身上覆盖过去。
浓黑的云像一团团破絮,倒悬在城市的上空,风补在吹得枝叶飒飒作响,而是不自觉地拂起地上的落叶,拂动耳边凌乱的发丝。
下了两天的`大雨后,冬天很明显得离我们更近了些。
一直以为,秋末冬初的季节,是最伤感的。王绩在《赠李征军大寿》中写道:火烧寒涧松为烬,霜降春林花委地。霜露落于林中,花儿凋落在地,火红的落叶也已被寒风吹化了。秋天,真的是萧瑟啊!
是冷的,运动衫里穿一件羊绒衣,还能觉出凉风直往衣缝里钻,真有种冬至的错觉。
下课回家,一路上冷冽的寒风吹得脸变得僵硬,嘴里不停地呵气取暖,不停地催促母亲,想快点到家。
好容易回到那个温暖的小窝,把湿透了的运动鞋换下来放到阳台上晾晾,转身的瞬间不经意地瞟了一眼父亲放在花架上种的三角梅,尽管走出去了却又折回来,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三角梅是半个多月前才移居到室外的。那时天气暖和,它每天被从窗外45°角斜射过来的一米阳光氤氲着,却是一副病态。后来偶遇一位花农,那花农说它不是缺氧,也不是缺肥,它是缺风了。
缺风?
是的,缺风。
在它搬到阳台花架上不久,冷空气没有预约地从北方袭来。父亲开始还担心三角梅会冻死,但是它渐渐挺直的腰杆使父亲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此刻,它迎着风,傲立在渐渐阴沉的天边。那花白里透红,花瓣润滑透明,挂着一颗颗晶莹,像一颗颗价值不菲的水晶。狂风呼啸,众芳摇落,而它,却愈加长得旺盛,叶子愈加生得碧绿,花瓣愈加开得殷红。
三角梅,是梅花之中最美的吧,我想。
顶绝的它,比任何梅都开得要早,比任何梅都谢得要晚。寒风中,它傲立的时间最长,无论风雨怎样凶猛,它都是那样的,根和枝深深地嵌在土壤中。你甚至不用担心它的叶会被大风吹落,越是摇晃,它扎得越深,也就越令人心安。
我被这一景惊艳了。
三角梅的毅立,让我感受到这萧瑟秋天中独存的坚强,这凛冽寒风中稀薄的温暖,还有根对土壤的深深眷恋,
我们也应如此吧,在困难中昂首前行。
灰茫的天暗下来了,那抹殷红被黑暗拢得更加鲜艳,给了我一记永恒的启发。
7岁那年下午,我们正准备放学回家,在学校出来的那条路上,一群人围在一起,对这地上的一个人,指指点点,我好奇地走上前,原来是我们这边的.娥老头子,是一神经病。原来他把别人的三轮车拦住,硬要车子里的瓶子,怪不得人们对他指指点点。(他是捡瓶子的
过了大约十分钟,那个疯子似乎还不想放弃那些瓶子,我也没那个闲工夫看好戏,正准备转身离去,要回家。
突然听到“你们有没有搞错啊,这样对待老爷爷。”他是我们学校餐厅的厨师。他是个外地人,我挺看不起他的。
他扶起老爷爷,说:“老爷爷,你受伤了没有?”
对于他,老头子好像特别依赖,“他,他,他抢我,我,我的,瓶,瓶子。”老头子指着三轮车的车主,这个时候,车主好像发现了什么的,刷的脸红了,支支吾吾的说:“哪,哪有。”
“别说谎了,你都犯结巴了。”这个时候,原先对这个厨师指指点点的人们仿佛也同时反应过来。都对着车主。
车主红着脸将瓶子扔到老爷爷面前,骑着三轮车一溜烟走了。
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其实厨师好帅的,好样的。能冒着人们的说辞,不嫌弃所有人眼中的丰滋,称他老爷爷。从那以后,我队他刮目相看。
他的事件就是让我的神经备受刺激的事,是让我深受教育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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